第二章爱恨交织
以后的时间里，每每想起涵的纹身我就心疼不已，当我心疼的时候我会问自己，我为什么心疼?是不是对不起袖？我不愿想下去，爱恨交织的感觉在不停的折磨着当年那个年轻的我……
元旦过后的一天,涵发短信给我请我吃饭，我晚上应邀而至。推开门发现是她的朋友聚会，因为到的晚我只有坐在涵的对面空位上，我有点不爽，赌气不跟涵说话，坐在我右面的一个女孩长的跟张曼玉有些神似，于是我故意跟她谈笑风生着，涵只当没看见。
吃完饭后一行人去唱歌，彼时我有些不胜酒力坐在角落里看着涵和她的朋友们开心的当麦霸，其中有个男孩很喜欢涵，看得出他借歌传情，我本来就有些恼怒，在加上周围人的对他歌声的恭维声不绝于耳，很快就按奈不住的想退场，正当我准备告辞的时候，跟我聊天的女孩过来坐在我身边：“怎么不吭气啊，你很深沉啊？”
“没，大多数人我都不认识”
“那你现在不是认识我吗？”
“哈，美女芳名？”
“颜朋，朋分开是2个月，你叫我月月吧”
寒暄了几句我们开始聊天，由于太吵，说话的时候月月会趴在我肩头在我耳边喊着说，涵全部看见眼里，逐渐的也沉默起来，我心中很是得意……
月月不停的强劝我酒，我已经开始发晕了，月月的酒也又点多，半靠不靠的斜在我肩头，我鬼使神差的搂住了月月，左手放在月月的裙下大腿上开始抚摸起来，见月月没有反抗，我更加肆无忌惮了会后问道：“我这么做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大家都是朋友嘛”
我暴汗了下，突然觉得月月的话很可笑，正想笑的时候，看见涵突然站起来就冲出了门外。她的朋友大惑不解有的就立刻跟了出去，我慌张了，晃着站起来想追出去，脚下却一软又栽了下去，这才开始回想起自己刚才在做着多么无耻荒唐的事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骇然下赶紧起床，推开门居然看见了月月，她嫣然一笑，“昨天你醉翻了，我说我和你还算熟就把你先带回我房子了”
我听了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说：“昨晚，我、我没干什、什么吧？”
“你都醉成那样能干什么？”月月高兴的笑起来
“那你呢？”
“我跟我合租的姐妹一起睡的”
我宽心了下：“那涵呢？”
“昨天不知道她怎么了，他们几个追出去了，我打电话给她一直关机,你们两个也认识吗”
月月说完，我又开始想抽自己一耳光，“认识呢，昨天晚上真是对不起了”
“呵呵，我不记得了，再说我现在也没老公呢，没人会找你麻烦”说完月月看着我，
她的眼神看的我暗暗叫苦，“我先走了，昨天真喝多了你别介意”
“别走，我买的早点你吃点！”
“不了,我有急事……”说完落荒而逃
出来后立刻给涵打电话—关机，想了想买了包面巾纸跑到KFC里冲了脸就匆匆去涵的家，从中午到下午一直没见到涵的人影，肚子饿的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发现涵家的窗户亮了激动的跑上搂敲门，门开了，我拼命挤进去后，涵又坐在沙发上根本不理我。
“我错了”…………
“真错了”
…………
“你没错，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的朋友你看上哪个你就泡去！”
“……”
“我还真没看出你是这种人？”
“……”
“你昨晚住哪了”
“月月家，我们……”
“还跟人家一起上床！？”
“你让我把话说完啊！我跟月月什么都……”


“哈，你承认我们是一对啦？”
“杨羽涵啊，杨羽涵，我怎么一直没看出来你这么狡猾啊，处处套我的话”
“不行吗？啊！”
突然停电了，我跑到窗户前看了一眼，整个片区都是黑乎乎的。转过身来，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见涵的影子。因为袖离去的缘故我有点怕黑，坐了下来问到：“你怕黑吗？”涵没有回答……暧昧的氛围伴随黑暗中彼此清晰可见的呼吸声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可以看见涵的手放在电脑桌前不安的摆弄着鼠标垫，我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一阵阵细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我起身一把把涵拉起来拥抱在怀里，彼此深深埋在对方的颈窝，发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一起，一种强烈的想寻找嘴唇的欲望侵袭着我，我开始吻着涵的脖颈、耳朵、脸颊、额头、眼睛、鼻子……
可是、可是灯竟然亮了，电来了！
只好不知所措的停止所有动作，我们都有些尴尬。过了一会涵才开口：“真讨厌！”
“说我还是说电”
“都有，你和电都该死！”
“那我死了”说罢躺在床上装死。
“我陪你殉情”涵也爬上床躺下一动不动。我有些好笑，转过身去想挠涵的痒痒肉，可是当我看见涵闭上眼睛的样子的时候，我竟然鼓不起继续的勇气——她太美了，长长的睫毛翘立在眼前，不施粉黛的脸上微微泛红，红润的嘴唇轻轻的闭起……眼前的景象真让我不敢去亵渎，正在犹豫是，涵依旧闭着眼睛略带轻蔑的说：“秦楚戈，你是个胆小鬼”
有的时候，尊严是不允许被挑战的，于是我狠狠的吻住了涵的唇，涵的回应热烈的让我吃惊，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为什么？”
“你不在压抑自己”
听到这句话，我更澎湃了……
分开的时候我的唇舌都在隐隐做痛，涵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脸。我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开始揉自己的头发想像着刚才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在后悔是不是？”
“没有……”
“你在觉得对不起她？”
“没有”
“你骗不了我的，她走还不到一年”
“你老提她干什么？”
“你很介意吗？”
“……”
“我不逼你的，你先走吧”
回宿舍后，我又在生闷气，为什么老要我去选择，为什么我会决断不了，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袖走的原因是什么？我和袖相识的原因是什么？涵到底对我意味着什么？越想越乱……
　　

“那不就行了，洒脱点，幸福就在眼前啊兄弟”
………………
喝完，我们一起回了宿舍，元哲的呼噜声起来的时候我脑子又开始清晰起来，慢慢回味着“幸福就在眼前”。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元哲已经走了，估计去急着回他的璧山老家相亲去了。我洗了把脸准备去吃饭，刚关上门才想起来宿舍门的钥匙没有带，SHIT!!
吃完饭，在街上逛了好半天累的不行，突然想起涵家的钥匙还在我的包里
……
打开涵的门，屋里飘满了淡淡的桂花香味，躺在涵的床上闻着涵留下的香气我又开始胡思乱想，按奈了一下自己的闷骚，我又睡着了……（我承认，我很懒，瞌睡很多）
醒来的时候久违的幸福感包围着我，躺在涵的闺房里我又开始不安份了，把被子想像成涵，紧紧抱着蹭来摁去，过了一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很低级趣味，遂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涵的书桌上摆着我的照片，汗，什么时候偷拍的我尽然毫无察觉。打开涵的抽屉，里面有很多信，我脑海中立刻浮想出这是不是一封封情书，不爽了下后我看到有七八个本子整齐的码放在抽屉的上端，好奇的打开，字迹歪歪扭扭，翻了下竟然是涵初中时候的日记，我暗叹了下，想到偷看别人日记是一种很不道德的事情，于是又放了回去。
然而我心里又产生了罪恶的念头，到底我和涵的前男友谁更重要一些？她的日记里肯定是有体现吧？头脑斗争了好半天，终于用“我和涵之间的事情，涵肯定也会希望我去了解她的看法”这样的理由假装说服了自己。
于是我还是打开日记本了，字迹逐渐变的娟秀了起来，时间是1999年……我的记忆也随着涵的日记从1999年开始了
1999年2月X日
“终于回到重庆了，几天前在火车上认识了他，尽管只有短暂的几个小时，可是印象却那么深刻，他和波的差别是那么大（我纳闷了下，说我吗？想了一下涵的纹身，我才明白是谁），也许是他的正直和眼神中的清澈打动了我，因为在以前的圈子里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男孩子……”
　　X月X日
“一个多月过去了，始终还是想着他，一次邂逅罢了，为什么还要带在梦里？”
X月X日
“真的是一见钟情吗？别傻了小姑娘，也许人家早已把你忘记的一干二净的”
X月X日
“快一年了，我还是忘却不了他，身边的男孩子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象他一样打动我，尽管他只用了3个小时”
2000年
X月X日
“今天是整一年，一年间的变化好大。如果他还在上学，那他一定放假回家了吧。你知不知道当你回家的时候，就在乌鲁木齐，也许就在离你不远的街道有一个人却如此思念着你？我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解脱出来？”
2001年X月X日
“上帝！快让我拥抱一下你吧！我见到他了，转身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年多了，快2年了700个日夜！现在激动的笔都拿不稳了。
发了短信，明天还要见，睡觉去，绝对不能有黑眼圈！涵涵加油！”
X月X日
“伤感……今天这个吻会是吻别吗？什么都不去想了……”
X月X日
“幸福真的只有一瞬间，就是人群的一个拥抱，真希望那一刻时间就停止下来，让我永远听不到他离开时自己的心碎声……”
2001年X月X日
“爸爸妈妈都知道了，劝我去争取，是啊，等待是等不到的，原谅我，我不是想去当第三者的……”
X月X日
“病才好些，原来生病也会这么幸福。我和他之间终于有了可以让人幸福的回忆。可是又觉得自己是如此可怜，幸福竟然需要他偷偷的施舍……（纸上有泪痕）”
X月X日
“见到袖了，本来是想祝福她的，可是尽然泪如雨下的说了那么多，袖也陪着我哭，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本想是退出的。现实多么的不公平，袖这样好的女孩为什么会是他的女朋友，好的让我根本看不到希望，好的连责备我的话都没有，我真的好自责好绝望”X月X日
“袖走了，我连一点点高兴都没有。袖，我知道你在成全我，可是这样的结果我怎么去承受？他会恨我的，你真的不该走，也许我注定就是为了让你和她相识的印子。
X月X日
过了很久了，我发现我还是爱着他，我会努力的！袖，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也请你原谅我……”“他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总拿我当出气筒，没有关系，只要能见到他我就满足了，何况他还开始主动约我了呢！最最懂事的涵涵，加油吧！你是背负了3个人的未来呦！袖袖，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如果能在见面，我们还会是好姐妹的，我也会把他借你两天的。唉写着写着用开始胡话了，他对我一点都不好，还是袖袖你最能打动他……
2002年X月X日
“气哭我了，秦楚戈你太过分了，要演戏也别当我面演啊！5555555气死我了！！！我绝对不原谅你！你爱死哪里就死哪里去吧！”X年X月
昨天他来了，没想到我那么轻易就原谅了他。不过还好，小耍一下手腕，他承认他喜欢我了，什么时候他才会毫无羁绊的爱上我呢？
X年X月
明天就要去武汉了，回来的时候他看见我的变化肯定会惊喜的吧？
第17节
合上日记本，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我又拿出了烟坐在桌前抽了起来。当一个人读到另一个人内心的时候，他会怎么样呢？感动，是的，无以复加的感动循环在我的全身，心中似乎冰封许久的东西在融化，融化的是那么彻底……
当我知道了涵的心，知道了她的等待、委屈、绝望以及突如其来的憧憬和耐心、坚持之后，强烈的共鸣充盈着我，是啊，我曾经不也是这样吗…
我开始知道了，涵的过去其实比袖承受着更多的不快乐，接下来的思念是那么的强烈，我多想涵立刻就在我身边，多想抱着她告诉她我不会在让她伤心失望……
夜里，我觉得孤独与想念原来真的是一种很美丽的感觉，因为我知道，涵还会回到我的身边。

第五章纹身
星期天晚上元哲回来了
“日，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啊”
“进去给你说”元哲边开门边装神秘
进去坐下，“看你一脸贱相肯定得手了吧？”
“哈哈，你还真行，几乎全按你套路来的，吃完饭我硬拉她看电影，看的喜剧片，哥哥跟着那MM假装前仰后合，手就搭她肩膀上了，她羞的看了我一眼没反抗，就那一眼看的哥哥我骨头都酥了……”
“哈哈，然后呢”
“然后送她回家，MM主动牵着我的手，我还准备照你原话说一遍，没想到人家主动约我了……”
感受着元哲的唾沫星子的我也同样的高兴，“恭喜啊，没给咱当兵的丢脸”
“哈，谢你啊，你那什么洋芋MM呢？”
“什么洋芋”
“你不是上次说你现在那MM叫什么洋芋吗？
我倒！！！“叫杨羽涵啊！”
“那你想通没”
“通了”
“恭喜啊！出去喝酒吧”
“天天喝啊！”
“走吗算我感谢你啊，顺便恭喜你马上就要到手的弟妹”
那晚一醉方休。
7月的时候，涵终于回来了。带上我提前买好的一对布老虎，兴冲冲的跑到涵的家。当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在也忍不住一把抱起了她。涵在我怀里咯咯笑着，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叫你讨厌我，叫你恨我，叫你不理我，叫你欺负我，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我在尽义务啊”
“你要死啦！”
涵挣扎着要打我……
闹了一会，涵看着我说：“你瘦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涵又咯咯的笑起来，“见到我开心不？”
我猛然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心中一凛，在也没敢多想，只是故做深情的说：“好想，好想”
“假死了！”涵话锋一转“你是不是以前以回答过这样的问题？”
好恐怖，我想的什么她怎么都知道？还好涵没有追问下去，“我走了你是不是来过？”
“是啊帮你收拾下房子，而且也看到你的日记了”
“啊！”涵生气了“怪不得你态度转这么快，你走吧”
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我不知所措
“你走啊！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怜悯！！”涵的泪花又闪了出来
彼时的我还真的不懂女人的心思，一时间更不知所措了
涵坐在床上转过身去开始抹眼泪……
“对不起，我只是想说，这几年你受委屈了，现在…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结巴了
涵转过身来，紧紧抱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良久之后，涵开口了：“我做梦都在等着这一天，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涵又一次抱紧我，温柔的象一只小猫咪：“戈，我真的要死了，死在你怀里好不好。”“傻子，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说说的，我也会和你永远永远的在一起。”
我紧紧的回抱着涵，身体轻轻颤抖着……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元哲，元哲兴奋的要请我们吃饭。
见到涵的时候，元哲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妹儿，你咋就插了牛粪呢？”
“我靠，你在侮辱我！”
涵只是看着我在咯咯的笑着。
“侮辱你啥啊，你有我帅嘛，妹儿，这小子可花了，你哪天想通了可要来跟我啊！”
“你咋不去死呢？跟你？那就插粪堆里了！”
涵笑的乐不可支“解放军同志，我们要吃饭了，注意你们的语言”


第五章在一起
幸福的生活其实就是一种平淡。每当我下班回家时，涵都会弄好饭等着我，亦或我下班时为未归家的她准备饭，吃完饭后，两人一起漫步在南方花园的街道上，看着芸芸众生来来往往。时间久了，摩擦也有了。
记得有一次我做了一大桌的菜，涵回来后我们边吃边聊，涵突然问到：“戈，你的手艺跟谁学的？”
我毫无防备随口说到：“跟袖学的”说完发觉失言……涵果然不高兴了，直到睡觉前都不理我。我实在忍不住问她：“不至于吧，我说的也是事实，再说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嘛？”
“我怎么了？我连生个闷气的权利都没有嘛？要你管！？”
“靠，你一天异性电话那么多，我说什么了吗？要说生闷气的该是我才对，你还说我？”
“那你去生啊！我又没拦着你！”
当时我气的发晕，直接转身出门。打了一辆车，司机师傅问我去哪,我气呼呼的说了句随便。司机师傅看着我说：“年轻人，是不是跟你老婆吵架了？”
“恩，她无理取闹！”
“女人嘛，都有这时候，你要让着她啊”
“让很多了啊，最近都吵架好几次了！”
“夫妻嘛，不吵架不打打闹闹那多没意思，生活嘛，就是要和老婆起点波澜才有滋味”
“那你最近吵没啊”
“吵啊！哪能不吵啊！你看这脖子上还有老婆昨天晚上吸的印子，你看嘛，还红红的。吵完就和好，晚上在床上拾掇她，这才是方法”说着那师傅把头侧过来让我看。
我一下就被逗乐了，“师傅你在拉我回去吧”
师傅很爽快的掉了头，送我回家。车停的时候，我看见涵焦急的在街边等我，心中一感动，说：“师傅，你看那就是我老婆”
“那女娃长的安逸的很啊，你好好待她，别跟她吵架啦，钱我不要了，你快下去吧”
我感激的看了师傅一眼，下车了。涵看见我不好意思的走过来牵住我的手：“对不起嘛，是我不好，乱说乱讲，别生气了啊”
我奸笑了下，“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转过头去，看见那师傅还在冲我招着手，我感激的也向他挥了下手，师傅又笑了下，走了。
涵有些奇怪“你朋友？”
我想了想说“恩，我的朋友”
……
题外话：从那时候起，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重庆人，他们的热情淳朴和古道心肠征服了我。
回到家，涵勾住我的脖子：“哼！你肯定是叫你朋友拉着去酒吧耍是不是？”
我哭笑不得的说“哪跟哪啊，有你这么漂漂的老婆，我哪里还能去花花肠子嘛”
“哼，你这嘴太厉害了，本姑娘明知你在拍马屁，心里确很受用，你前世一定是个马屁精！”
“马屁精又咋了，马屁精今天晚上要好好征服下不可一世、矜持骄狂的大美女”
涵听后也故作轻蔑的说：“有种你来啊，就怕你没那能力”
……
那一战昏天暗地，直杀的双方丢盔弃甲、尽弃前嫌。
有一天吃完晚饭，涵倚在我怀里看电视，看着看着，她突然勾住了我的脖子：“亲爱的，我觉得电视里的女孩也没我现在幸福。”
“呵呵，那是，从小我姐姐就说，哪个女孩跟了我弟弟，都会幸福的要死。”
涵听了闪了闪美丽的眼睛，突然有点神伤，我知道她想起了袖，于是心中也黯然了起来。
涵起身拉过我，“我们出去散会步好不好”
重庆的夜里是很少见到月亮的，所以只能看见涵和我的影子随着路灯长长的洒在街边，涵牵着我的手说：“我有点冷呢。”于是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拽起宽大的外套开始甩来甩去，高兴的竟一路走在我前面。我看着自己的一宿在她的甩动中飞舞着，不禁也为她的孩子气所感动了。
涵在前面边走边唱着歌，我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忍不住的说了句：“你走慢点啊，我都跟不上了。”
涵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认真的对我说：“不会的，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走，你都会在我身后一个转身的距离陪伴我。”
我看着涵动情的样子，紧紧的拥抱住了她……
涵的性格是外冷内热型，什么时候看起来外表都是平静恬淡的，但只要我抱住她的时候她经常会在热烈的回应中落泪。我十分不解，于是就问她，涵总是笑而不答。
又一阵出差，回到家里时，涵已经摆好了满桌的饭菜，吃完后她收拾完毕又开始拿出我的脏衣服搬了板凳坐在电视旁洗了起来。我想自己动手她都拦了回去：“你累了，好好休息就好。”
“那里有洗衣机的，放在洗衣机里洗不行啊”
“傻瓜，衬衣内裤怎么能放洗衣机洗呢！快去坐着吧，茶都给你抱好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默默的站起身，感动的站在涵背后帮她按摩着头颈。涵浅笑着问我：“感动啦，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嘛”
我蹲了下去抱住她吻了起来，涵又一次热烈的回应了起来，但还是推开我：“晚上好不好，我洗完衣服就让你欺负”
那一晚的涵极其的热烈和主动，几乎不让我出任何力气，直到第3次让我沉醉后才紧紧的抱住我，我平静的时候问她：“涵，其实该我宠你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涵流着泪说到：“我知道袖对你也很好，我不想让你忘记她，我只是想证明给我们3个人看，我对你的爱，不会输给任何人……。”
我深深的感动着,搂紧涵在她的额头上轻吻着，涵又说到：“戈，我同样是最爱你的人，原谅我……”
我落泪了，心里默念着：“我没有怪过你，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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