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了,小王爷。”女子笑道。
“不行,这局不算数。年乔,我们再来一局。”小王爷颇有几番不服气道。
“凭什么?”年乔
“我是王爷!还需要理由吗?”小王爷强调道。
“小王爷,大魏律例上好像还没有王爷可以不用认输这一条吧。本姑娘时间有限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磨。”说着转身走去“还是先去看看马场,”年桥扭过头:“我的马场。”
“什么你的马场?我们得比赛还没有结束,本王可没承认它是你的了。 你…………你给本王站住。”小王爷用手拍住年乔的肩。
年乔按住他的手,把他从身后,越过肩头 ,摔倒在地。
“小王爷,”小厮们赶忙赶过来将小王爷从地上扶起来“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出手伤小王爷,你信不信,我把你交到…………”
“光天化日之下,明明是你家小王爷非礼本姑娘在先,你还恶人先告状来了。大家可是亲眼看见的,”年桥毫不却色地走向小王爷“小王爷,你先就马场一事,与他人相赌,输而不认,则是无信。叨扰赢者,则是无礼。既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众目睽睽之中,若你非要这般不信守承诺不讲道理,我们大可闹到宗正那里,叫他们来为我们凭这个理,我一定对王爷你奉陪到底。”
“你…………”小王爷咬牙
“还有,年乔不才,自幼读书甚少。但记得当年高祖皇帝对众卿说过的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此语还被刻在皇陵里,诣在提醒后世,莫枉自尊大,王爷贵为‘皇孙贵胄’,应谨记高祖训诫,所以请别拿那王爷的名号来压我。若真论起祖制,我记得…………呵呵……不用我说下去了吧。”
小王爷听后心头一颤。是的,从血统上来看,他并非是真正的王爷阿。
年桥拉过白马的繮绳,抚摸着马头。“小北,我们走。”
“是,主子。”拿着马鞭的褐衣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