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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的听者】陈一宽与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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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贵州1楼2012-08-19 12:40回复
    2008年九月初,一宽正式开始了初中一年级的学习。进校伊始,班主任老师柴莉要求每一位同学写下自己的座右铭并制作后置放在课桌前方,直至初中毕业,以见其心,以明其性,以示其志,以励其行……一宽当初不加思索即用了自己喜欢的《道德经》中“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句话用有机玻璃夹片精美制作了,初中毕业后带了回家。进入高中后,一宽仍然将这方座右铭而带到了自己寝室的书桌上,正式进入高二年级返校那天即2012年8月26日,一宽爸爸在一宽新搬进的一中国际部11幢403寝室用手机在一宽书桌上拍下了这方座右铭。


    


    IP属地:贵州6楼2012-09-06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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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字大明咒。现己作为一宽一典兄弟俩与爸爸在网络上恭敬地使用的签名档。


      IP属地:贵州16楼2012-09-09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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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爸爸打开电脑上的“宽儿文件夹”,看到一个名为“三角卡”的Word文档,正是一宽当初制卡的文件,时间是2008年9月7日15:03分。


        IP属地:贵州17楼2012-10-22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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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贵州18楼2012-10-26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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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时陈一宽


            IP属地:贵州21楼2012-11-14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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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2年,一宽爷爷去世时,何士光先生建议让爷爷的灵魂能听到佛音,于是何先生帮忙在穆小雅那儿找到了《心经》和观世音菩萨的《六字大明咒》两盒音乐磁带。陈绍陟试听过后虽没大哭一场,却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所感动,于是在护送弥留的老人回老家纳雍县城时带回了磁带。
              小城是贵州高原一处僻壤,闭塞于高速发展的世界,唯婚礼丧礼习俗多而严明,凡有红白之喜,无不循规蹈矩。陈绍陟送父亲回到老家的当晚,一宽爷爷就去世了,爷爷灵堂反复播放的就是《心经》与《六字大明咒》梵乐。那时守灵和前来吊唁的县城和远乡赶来的人们都没有听过这种音乐,却一致赞不绝口并静心聆听,并无异议于一改从北京到乡间都只播放哀乐的习俗。
              一宽爷爷陈永甫是老家纳雍县远近闻名、受人尊重而个性清高的教师,擅桥牌,教数学也教语文,一手教案写得富有见解而简洁,是年轻老师求之不得的读物;不光板书漂亮,钢笔字、毛笔字和文章也为人称道,却因一手好字和家庭出生问题而在文化大**中备受苦熬。本为中学教师却调往乡间的拉戛小学,后创办一所名称为复兴小学的乡间小学,后调回县城的纳雍二小教书,曾因所教的四年级班上五名学生参加全县五年级毕业班数学竞赛,以五人均满分囊括一等奖而在全县传为佳话。爷爷生病到省城贵阳的贵州省人民医院住院二十四天,在贵阳工作的长子陈绍陟的许多朋友都前去探望,而何士光先生却先后到病榻前探望和一见如故般的交谈竟十四次,何先生感慨于一宽爷爷身为小学教师却拥有不凡的见识与睿智……后来在2001426日一次聚会上,陈绍陟毫无顾忌对众友人说:“何老师是我的第一良师益友。”爷爷去世后,贵州省书法家协会主席兼作家协会副主席戴明贤先生亲自为他撰稿并书写碑文:教坛遽空遽星陨,人生长恨水长东。上联系戴先生所撰,下联借用了南唐后主李煜的名句,戴先生人文谨严,却对逝者不吝褒扬之辞。
              那以后,陈绍陟就喜欢佛教音乐《六字大明咒》与《心经》,常常在其乐音与梵唱中心静而愉悦。


              IP属地:贵州23楼2012-11-22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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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有许多自然或人为现象,以我们现在之所见所识甚至是所谓的科学知识,尚远不能予以令人信服的解释,人类今天的科学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真正究竟,谈何解释大千世界呢?异象让人惊奇和注目,或论议无端,但许多事一旦被戳破那层纸,异象那五彩缤纷的纸片掩藏的真理就会被人们发现其实平常简单之至,只不过被已经自认聪明的人们熟视无睹罢了。
                但有一点却是人类应该崇尚并践行的:行善,不虚行善,行善则不虚。
                不知不觉中天光渐从窗帘透了过来,原来己是63日清晨了,何先生起身之际才想起来今日省文联在花溪风景区召开换届代表大会,自己是副主席人选之一,而此时睡意阵阵袭人。何老师回去睡觉吧,不去开会了。陈绍陟建议道。好,不去就不去吧何先生答应着下楼快步回家了。结果,省文联副主席第一候选人何士光因被大会诸多代表认为渺视会议而此次与副厅级擦身而过,过后此事成为贵州文艺界的不解之迷。而当时分管宣传部及下辖省文联的一位省委副书记为何先生落选倍感意外,遗憾中亦疑惑不解,亲自以道歉的名义问及何先生本人,何先生哈哈一笑。
                此事莞尔,而那晚何先生所言孩子会依缘分到来的断言给了两位年轻人以信念。再过许久,依然没有动静,两人心中不禁黯然。19946月的一天,何先生与陈绍陟夫妇俩同藏青法师见面,谈及此事,藏青法师说一宽妈妈与天界等级较高的存在有缘,便笑而不述。此说似法师随口之言,让人猜测不透。
                1995329(农历二月十八日),观世音菩萨生日,一宽爸爸妈妈和小姑及外婆去了贵阳东山仙人洞,仙人洞是一处着名道冠,供了道家诸仙,却也供有观音菩萨,道家称观世音菩萨为慈航真人。那一夜,香火鼎盛,朝拜的盛况空前,而除一宽爸爸外,三人均激动地说见到了天上观世音菩萨现身,每次依她们的手指去,一宽爸爸虽竭了眼力却看到的只是夜空中那蕴了红晕的云朵,迷疑之中便在心中发了一俗不可耐之愿:倘若观音送子了,一定来仙人洞捐款五百元。


                IP属地:贵州50楼2012-11-2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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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己罢,为何自己只见云朵而她们异口同声说观音现身,陈绍陟至今不解,亦从未追问。大约两月后,即五月底的一天深夜约两点,中山东路78号的诊所楼上熟睡的陈绍陟被楼下突然出现的动静惊醒了……那是不可思议亦不可传言的一种动静。那一夜,陈绍陟依然轻松入睡,第二天醒来后即整日忙于患者的诊疗,晚饭后步行去了大约两公里外的省文联宿舍向何老师告知此事,何先生听罢微微一笑:会有事情发生,好事。

                  三天后,一宽妈妈无意间呕了一下,自此愈呕愈烈……狐疑中请贵阳中医学院李昌源教授摸了脉,老医生刚一触腕便道:喜脉。而后不容置疑地笑了。
                  一宽妈妈怀上孩子才一个月时又去见李昌源教授,李教授在一宽爸爸的门诊不远处其子李世雍医师开办的老中医诊所坐诊,因已无牙,一宽爸爸给他镶了全口牙,故双方熟络。年已八十的李教授给一宽妈妈摸脉后一口断定怀上的是男孩,对此一宽爸爸深信不疑。
                  一宽临出生前一个月,将为人父人母的一宽爸爸妈妈就在为孩子的取名忙活着,一次次想象,一次次查阅……陈自为姓,按辈份则应是字,但爸爸却对情有独钟,因为一字极易书写又极难写好,一为最小之数亦为最大之数而似具无限魔力……古代书法家书写山海关天下第一关时奇异的故事和自己曾到北京一小巷家中去拜访过的诗人北岛的诗作《一切》中那如镖的正好飞在脑中……后来爸爸与戴明贤先生一起查阅《甲金篆隶大辞典》,依一本名叫《姓名学》的书寻找相对应的繁体字十六画的字,最后一致认为为上佳,何士光先生也以为然,陈一宽之名确立。孩子出生前爸爸写了一首诗《告诉儿子》发表在1996128日的《贵阳晚报》上(见本吧《告诉儿子》),三天后即1996131日孩子出生了。


                  IP属地:贵州51楼2012-11-2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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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出生后的第十五天,何士光先生来到家中,正式给婴儿命名。那一日,何先生来到了东林路那幢新建房屋的顶楼,进门时边换拖鞋边对着正在奶奶(奶奶或外婆,两位老人其中之一,但大家都记不起究竟是谁了)怀中的婴儿道:老朋友了,老朋友了,你就叫陈一宽吧。令人惊奇的是才十五天的婴儿闻声立即侧前倾了身子,向何先生伸开双手,何先生正好上前一步将他抱住了……十六年后,当一宽在其随笔《读<烦恼与菩提>》中称何先生为老朋友时,一老一少的渊源早就在情理之中了。
                    陈一宽还有一个名字:陈启漻。一宽爸爸系爷爷的长子,长子之后而长孙,在给爷爷立碑时,长孙尚未出生呢。一宽大姑那时在老家纳雍,就自作主张给未来的孩子取了此名刻在碑上,现在一宽也喜欢这个名字,在其新浪微博上就注为:陈一宽(启漻)。另外,陈一宽还有一个英文名:Peter (Peter Chen),那是200485日观看美国电影蜘蛛侠后,因心仪主人公Peter Parker而自作主张用此名为英文名,正好那时他在EF学校学习英语,每个孩子都需使用一个英文名。现今无论是他自己或英语教师、同学及外国友人均习惯了他这个英文名。一宽在网络上的网名主要是chenyikuan110,发图、电脑制作以及在中国原创音乐网发自唱歌曲的网名cyk110,而QQ用户名曾一度使用《终结者2018》中主角之名Macurs,在百度视频中优酷网及土豆网发的大量钢琴自奏曲音频和各种视频则用本名,人人网自然是本名陈一宽。

                    《波若波罗蜜多心经》堪称天下第一经,短短260个字蕴藏了这个世界的背密;六字大明咒亦观世音六字真言,乃天地人相通之音,常听至少自可开慧,此一经一咒便穷毕生精力也难及或领悟其一二,于是这两首乐曲自然成为孩子的胎教音乐之首选了。


                    IP属地:贵州52楼2012-11-2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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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宽于一岁开始喜欢上音乐(见《雅尼迷之最》http://tieba.baidu.com/f?kz=525769712及本吧【最简单的语言直译了世界】浸润一宽的音乐、歌曲与乐器一贴),除雅尼、肖邦、1900、班得瑞等人的音乐和古典民乐、中外流行音乐外,依然常听佛教音乐而沉浸其中。
                      后来一宽一典常听的佛教音乐是《大悲咒》,那时一宽八岁,一典一岁,家中买了辆车,只要一家人在车上,都默契地播此音乐,可能因为太熟悉这乐音,20113月的一天,一宽将《大悲咒》梵唱译音为中文与音标标注发布在网上了(见本吧及百度搜索“大悲咒音译”)


                      IP属地:贵州56楼2012-11-22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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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好地方!向明也说。向明是纳雍高一考入成都科大高分子材料系的,那时虽然才十五岁,却是闻名全县的才子,现在堪称世界高分子领域内的实力科学家。向明自1979年起便和陈绍陟情同手足,此处不述。
                        (http://user.qzone.qq.com/379356369/blog/1350485869#!app=2&via=QZ.HashRefresh)
                        那时发生了一件让全家气氛极为紧张的事:陈绍陟二弟陈军病了在城关镇医院住院治疗,与他同病情的几个孩子不治夭折,他也奄奄一息。一个大雨滂沱的深夜,他病情突然加重,一家人极为忧心而紧张。值班护士董玉兰大声叫醒值班医师孙仲侯,孙医生奔到药房,而药房没人值班,大门紧锁着。孙医生毫不犹豫撬开窗子,翻越而入……陈军得救了,现在是一所中学的副校长。当医生吧?当医生可以救人的命啊!而且受人尊重,不愁饭碗,多么好的职业!那时全家人对孙医生的敬仰与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只提起这个名字就有下跪的心情,反正此生再难如此。面对母亲的细语,面对父亲沉默中充满期望的目光,陈绍陟再难他想了。
                        本地土生土长的数学老师陈典发毕业于四川大学,劝填报四川医学院口腔系,称之东南亚第一流学科。四川医学院前身是着名的华西协和大学,是美国、英国、加拿大五个教会组织于1907年合办的综合性大学,1984年后又改名为华西医科大学,口腔系是东南亚口腔医学发源地。几颗牙齿也要学么?陈绍陟暗想,那不就有大把时间归自己写小说了么?既可轻松学医,又可自主从文,真是两全齐美了17岁第一次乘坐火车远离家乡父老时,陈典发老师也考上南开大学数学系研究生走了,现在南开大学金融信息系主任、博士生导师陈典发教授是也。而孙仲侯医生之前是小镇上的怪人,瘦高个,戴金细眼镜,不会做饭,粮店买来的包谷米用盐水煮了便吃,衣袋里常掏出令人流涎的上海大白兔糖果旁若无人地吃着;走路腿不会打弯,口中常念念有词,直直地走路的姿势让大人孩子们笑话不已。陈绍陟自然也对他并不陌生,也知道他从上二医毕业后因出身上海大资本家而被发配到这贵州这处穷壤当小镇医生。陈绍陟高一时有次放学路上看见他雨中忘了撑伞,雨水顺脸流着,走到他身后而他浑然不觉,只顾念着……原来是读英语呀!自此暗暗对他心生好感,身为纳雍一中学生会主席的他后来告诉同学们此事并告诫大家千万别笑话孙医生了,“他可能是个了不起的人哩。”当他成了自己弟弟的救命恩人后,更暗自庆幸自己有眼力。1979这个夏天,孙仲侯医生也离开了纳雍县,以据说全国考分第一的成绩直接去瑞典(还是瑞士?)一所医学院攻读医学博士,一家人的大恩人再也没有讯息。


                        IP属地:贵州58楼2012-11-22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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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一宽出生后三个月,199645日那天,一宽爸爸妈妈去了东山仙人洞,献油捐款礼拜后离去。
                          200024月日,春节,一宽四岁,父子俩再次冒着大雪上山。因天冻路滑,出租车行驶至山下便不愿走了,爸爸正踌躇之际,一宽说:“爸爸,我们走!”说完毫不犹豫地踏着积雪迎风前行,小脸红扑扑的,口中呼着团团热气。爸爸大喜,两人一步一跤地冒着风雪上山。仙人洞道观已有700多年历史。公元1292年元世祖忽必烈派兵进入贵阳时,道教随之传入,曾有道教祖师丘处机的弟子在此住过。父子俩到了仙人洞,雪景美不胜收,因几乎没有游人,四周出奇地清静。爸爸给一宽拍了些照片,一宽也给爸爸拍了些照片,不知不觉中一位身穿青衣挽了发髻的道长到了身旁。
                          “师父,帮我们合个影吧”,一宽爸爸举了举相机。道长笑笑,给父子俩拍了张合影,双方渐由搭讪而聊了起来。
                          一宽爸爸本是求人帮了忙,示礼而话头热情,且也对道家有些好奇心,但那道长却眼睛热热地盯着孩子,说了一句当时让一宽爸爸微微惊心的话,自然是称赞,但那种称赞却非一种客套或表扬意义上的,其语远非寻常。原话一宽爸爸过后便记不住了,一宽更无其话语的记忆,但爸爸有一种深深的感觉:一宽与道有缘了。
                          而此时,一宽爸爸妈妈因俗缘已尽分手了,这也许是一宽不得不被经历经受的命运吧。虽然父母分开了,许多事更难达成一致,但一宽自此在经历一种人生磨砺的同时,却始终领受了来自两方及家庭及家族双倍的爱。
                          一宽八、九岁就读贵阳中天北京小学三年级期间,有一次学校给每位学生发了一张光盘,内容大致是讲台湾如何重视国学,一些小学生可全文背诵《道德经》。
                          那时,一宽爸爸正每周一次参加觉圆寺主持藏青法师(现任贵州省佛教协会副会长、西普陀寺住持)开示,作家何士光先生开坛主讲的佛释迦牟尼佛《心经》、《金刚经》及道家老子的《道德经》、孔子《论语》。己历时约两年,一宽爸爸虽尽心却依然似懂非懂,尤是《金刚经》与《心经》、《道德经》,多在云里雾里。
                          虽则如此,但一宽爸爸敢断定此为国学精粹,真理之典,只是需上上根气或可领悟,化为己有并身心践行。出于一种坚定的心念,嘱一宽背诵《道德经》与《论语》,对此,一宽并无异议,虽似一无所知却欣然接受了。除了光盘,爸爸还购买多种《道德经》原文及释本,还常监督检查一宽背诵情况,告知一宽:“如果你三十岁可以领悟一些,就可以知道这个世界的许多真相了。知道人与这个世界的真相,哪怕只是一部分,是很多人活了一辈子都没不能做到的啊!”


                          IP属地:贵州67楼2012-11-22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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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故宫有禁地无法进入,2010719日、20日暑假之期,一宽还专程去了仿故宫修建的着名影视城横店,在烈日之天汗水不知不觉中滴遍了明清宫苑。


                            IP属地:贵州72楼2012-11-22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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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一宽幼时喜棋,先是象棋,继而间或军棋与跳棋,而后主喜象棋、围棋。
                              幼儿园时课后或周末常在家中与奶奶或外婆下军棋或跳棋,后觉奶奶与外婆太慢,就缠着爸爸诊所的几位年轻医生护士下棋。后来的主要对手是一典妈妈或外公,那时常下象棋了,楚河汉界,车马炮士……外公也渐而不是对手。外公那时己退休,会棋而不精,只是陪外孙取乐,而外孙太过认真,外公便常趁败笑着看报纸去了,一宽无奈之际,便上网求弈。
                              一次买了一套名称记得叫什么象棋生死绝招之类字眼的光盘津津有味地看了,反反复复看得着迷,煞有介事。一天在贵阳老东门街边看人下象棋,那是摆黑摊赌钱的残局,一宽年幼不知,在一旁多嘴多舌、指指点点,人家先不予理会,后来自己无力无解之下试着依他所言竟破了残局,自然就赢了钱,围观的人轰动起来。 黑摊摊主见这小孩破了残局而大惊失色,但因输了钱而忍不住怒吼,一宽吓得快哭了,爸爸知道后赶紧带了一宽逃走。
                              后一宽不敢再去凑热闹,就与爸爸下五子棋,爸爸棋艺太臭,一宽常感无趣。一典妈妈是个孩子头,棋路简捷明晰,充满激情,可与一宽对弈,两人常杀得难解难分,但忙起事来时便只有让一宽黑白自弈了。一宽又上网求弈,琢而磨之,兴趣盎然。
                              一宽一岁起识字,最早认识的是自己的名字和“雅尼”,几乎同时也认识了白天晚上都可在在家中楼顶便看得清晰的东山电视塔上的霓红灯广告:“中国五粮液”与不久便改换的“国酒茅台”,五岁时己识得不少字。一次去书店时执意要买韩国棋手曹薰铉的《围棋入门》《曹薰铉和李昌镐围棋教室》几册书,但凡买书,爸爸从来有求必应。一宽回家后就自学起来,并常与一典妈妈论棋或对弈,倘若一典妈要忙着做饭去了,一宽便悻悻然,一典妈妈就主张让一宽正式学棋了。是呀,别人家这个年龄的孩子已进了不少五花八门的学校,一宽却只自玩绘画、电脑、挖土机类车辆玩具等,或埋于书房,或与音响作伴,除了上幼儿园,反正都在家中呢。于是爸爸带他去贵阳棋院报了名,有时爸爸陪同,有时一典妈妈或奶奶带他。五岁起,一宽在贵阳棋院学习围棋约一年半,那些时间一宽但凡执棋便醉入其中。老师是六段棋手,不修边幅,一对大眼睛鼓得使悬着的眼镜似乎随时都会越过满脸胡茬掉在地上,笑容极短而严厉无比,常令小朋友们哭得稀里哗啦,而一宽没被严责过,老师从一宽的棋局旁边走过时常毫无表情地点点头,一宽和小朋友均屏住气,待老师讲解过后又撕杀开来。爸爸无意顺便学棋,只是旁观,旁观却不清,只是回家路上问:“宽儿,今天收获如何?”一宽多道:“可以,”爸爸便摸一下他脸蛋或抱了他举起来。而后父子俩常便顺南明河边溜达一下,观赏垂摆柳枝,比划着相机如何取景,谈论附近古老的或逐起的建筑,或踢着岸边的小石子……
                              有时家中来了好棋之客,一宽就喜上眉梢,早早搬好桌椅,抱了膝期待着。爸爸朋友中以棋为乐者还不少,许多阿姨、叔叔、伯伯都曾俯身与一宽对弈过,棋精者有,不精者也有,有输有赢,但无不静气凝神于每一手落子,长幼都酣畅淋漓。倘若多让一宽给趁势得手,自皆大欢喜。自然,罢棋后每位长者都给会称赞鼓励后,再予以教授一番,一宽也就常常受益不浅。


                              IP属地:贵州74楼2012-11-22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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