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会失眠,半夜独自坐起身来默不做声,思索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并把已遗忘的数字语句标点陈列,用以证明记忆强悍.随后深眠,次日的晚起也会变得理所当然。不爱做梦,梦境的虚妄不过是内心隐藏的阴暗伴着衍生的睡意得以生生不息,独立过活,清醒自持。一如安妮笔下所有特立独行离群索居的女子,对候鸟迁徙般颠沛流离的人生默认。不适也会变成习惯,这是对生命妥协的缩影。
她说,很多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遗忘就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纪念。
即使有人从我的生命中抽离,不会再有拖泥带水的挽留,只是对尚存的记忆深深的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