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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走出地铁站时已临近午夜。
东京在雪夜里沉睡。
远处的钟楼在月光下变得虚虚实实,空气作为传播声音的介质漂荡在空中,隐约还可以听见夹杂在其中的细碎灰尘掉落的声音。
在近乎全黑的苍穹的反衬下,近乎完美的银盘矗立在正中央,照射下来的银线与雪的纯白光线互成反射,将东京渲染如同传说中的仙境一般。
在这个花好月圆少年少女谈情说爱的最好月夜里,我们亲爱的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身着一身
全黑西装,踏着略显急促的步伐向家中移动。
为什么是全黑西装呢,我怎么会告诉你这是由于福尔摩斯因为最近实在是揭不开锅饿了三天后不得不调查一件外遇委托而只身深入遥远的横滨市,并且在此期间由于挂念走时忘了关的灯会消耗出的电费而日日勤奋工作连衬衣也没时间洗,以至最后只能穿上很久以前前女友毛利兰送的全黑旧衬衫和已经穿了一个月的最不显脏的因为汗渍的侵蚀而快要发臭的西装。
工藤新一看了看手中那块看起来已经迈入老年时代的表,嘴里像一个由于丈夫外遇了而找不到发泄最后只能自己自言自语的怨妇一般念叨着亲爱的九九乘法表。
据说这是他在柯南时代由于被亲爱的班主任小林老师多次点名背九九乘法表以至于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下意识的背起了九九乘法表。
这个习惯后来被前女友毛利兰多次耻笑。
当然,这是前话。
工藤新一脱下身上那件快要发臭的外套,狠狠地往肩膀上摔去,然后被口袋里的钥匙砸到了肋骨。
瞬间面部变白,于是他急忙地空出一只手准备去抚摸被砸到的肋骨,却忘了那只手上还提着笨重的行李箱。
由于支持力瞬间消失,行李包也就很符合物理中重力那一章所述,以变速直线运动向地面运动下,然后工藤新一的左脚就那么很死不死的运行到它将要掉落的轨道,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正好与它相撞。
结局就是工藤新一的脚比不上行李包的硬度而出现痛觉,由左脚的神经细胞将痛觉传入大脑中枢,最后便是工藤新一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云霄。
于是请让我们在这里感谢工藤君很生动地为我们演示了如果不重视力的后果。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