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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酒润莲心
  • 展灏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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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颢一身墨黑大袍,披散着花白色的头发,戴着一个黑纱帽,浑身上下透着神秘与威严,让人不由得敬畏,不敢逾越,仿佛他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人,却也是世上最可靠的人。
火莲的脚刚刚步入大殿,所有人的目光便全向他投来,有的小孩羡慕的不得了,有的小孩眼中充满敬畏,有的小孩又有些嫉妒,火莲不置可否的一笑,从中间的大道走至展颢身前,规矩的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道:“孩儿拜见宗主。”叫这一声宗主时,他又想起了边关的争执,眼神慌乱的转了转。展颢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不满的向上一扯,沉声道:“起来吧!”火莲抬头观望,只是透过墨黑的纱布,不知父亲脸色如何,但听得声音似乎不曾生气,便站了起来,走至展颢身后伫立着。
大殿之下,喜鹊,冷清,鲁风整齐的站在大殿中央,后面的小孩也规矩的站着,忽的众人一齐跪下,全部单膝着地大声道:“属下参见少主。”小孩们也跟着鹦鹉学舌道:“参见少主!”火莲不是第一次见这场面了,只是他自小不喜受人跪拜,但常常迫于宗中教规,父亲威严,不敢逾越。他双眉紧紧皱着朗声道:“都起来吧!”众人道:“谢少主!”这才一一站起。
展颢慢慢站起身来,对这那一群孩子道:“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无间道的后备新军,这里不是你们玩闹的地方,是你们训练的场所,无间道从不收留一个弱者,适者生存,进来训练有素者自有好处,但若是碌碌无为者,轻则逐出宗门,重责取其性命,望尔等好自为之,比干抛心,鬼神同泣。”众小孩全部跪下道:“我等定不负宗主所托,秉承本门精神,比干剖心,鬼神同泣。”稚嫩的声音聚集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气势如宏。展颢听着,看着,微微的颔首道:“好,鲁风,将他们按年龄学识分为几等,交给各堂堂主,今日起训练。”鲁风抱拳道:“是,属下遵命!”说罢领着一众小孩下去了。
火莲望着他们,心中一片不忍,年幼的孩童,失去了父母,孤苦无依,自己将他们带入无间道,给了他们吃住,可也同时给他们带来了苦难,无间的训练严苛的犹如地狱,每日不但要艰苦的训练,练不好的还要受罚,甚至挨打….想着想着火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头。
展颢摘下帽子,满脸的气愤严冷,他心中暗想:“堂堂长皇孙,受不得人跪拜,心慈手软,满脑子的妇人之仁,你若做了皇帝,岂不把国土拱手送与他人,哼,没出息的东西。”火莲看见父亲的严面,心下一惊,收敛了目光,低着头,仿佛是在认错。


  • 酒润莲心
  • 展灏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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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颢看着喜鹊和冷清道:“去,挑出宗内发暗器最好的人来,人数控制在10人左右,把前几日准备好的银针也拿来。”他二人对视一眼,领命去了。火莲诧异的望着父亲,不知这要干什么,也不敢多话,等着父亲吩咐,展颢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想要保护皇帝么,爹答应过你,今日便练练反应速度吧。”火莲听后双眉一挑,心中充满欢喜,又有些不敢置信道:“爹,爹真的…..?”展颢忽而笑道:“什么真的假的,你还真是孩子心性,这么点小事便要高兴成这样。”
他边说着边走向书房,回首道:“你过来。”“是”火莲应了一声快步跟上,只见展颢从陈旧的红木衣柜中拿出一套软甲来,银白的闪着光,又似乎弥留着一些暗红,仿佛带着久远的历史,展颢道:“把他穿上。”火莲犹豫着后退了一步,忽的跪下道:“孩儿不敢,这是您当年之物,您一直视若珍宝,孩儿怎么可以。”
展颢伸手扶起火莲,道:“不过是件东西罢了,放着倒不如重新利用。”说着硬塞给火莲,火莲只好听从命令将他穿上了,顿时身体就感到有千般沉重,行动略有些笨拙。火莲抱拳道:“孩儿谢过爹。”嘴角微带笑意。
展颢颔首道:“好了,别磨蹭了,抓紧时间练功,现在离中午不过3个时辰。”说罢领着火莲到了练功房内,此时已有8个白衣影卫加上冷清,喜鹊共10个高手在等候了,他二人刚一进去,众人便分分行礼,展灏叫了一声免,又叫众人围成一圈,火莲站在中央,而自己却站在圈外,除了火莲其余人的身上都装着几十根铁质的银针,另一只手则带着磁铁,展颢手中捏着许多棋子,以便在火莲闪躲不及时,出手相助。
火莲站在圈中,凝神静气,全神贯注着,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压抑而紧张的气息,练功房静的出奇,似是没有人存在一般,火莲努力探听着周围的动静,好做出相应的动作,正当喘息,忽见银针一闪,身后一阵鸣音袭来,火莲猛地跃起,一个空翻落地,刚要定睛查看,只听左边又一阵鸣音,双目一斜,看到银针飞速向自己而来,火莲猛的一下蹲,躲过一针,还不及站起,又一针从前方向自己双腿而来,火莲一挑眉双手用力撑地,躲过一针,又一针飞来,火莲跃起直窜半空,不一会二三针齐飞而来,火莲都轻松的躲过了。
展颢满意的颔首忽而拿出一条黑布来道:“停,把它戴上,管好你的手,只准躲,不准接。”火莲接过布条,戴上,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他集中注意力,耳朵仔细地听着,心下不敢马虎,忽而鸣音从左上飞出,火莲忙低头闪过,又一针从后下方飞来,他飞速的跃起,开始时火莲全都躲过了,但渐渐的他的身体酸麻了,疲劳了,动作也迟缓了起来,忽而冷清用力自火莲背后发出一针,同时一个白衣堂主自左侧发出一针,火莲犹豫了一下,向右前方迈了一步,以加大反应速度,然而针速过快,火莲还不及跳起,银针已近身旁,展颢见状迅速击出棋子,“叮”的一声打掉了银针喊道:“集中注意力,继续。”声音森冷而威严。
火莲听着父亲的声音,心中一片委屈,鼻尖略有些酸,自小父亲就是这样严厉的训练他,毫不顾忌自己的能力及身体,虽说严师出高徒,可父亲近乎严苛的要求总让火莲感到心寒。但他从来不说,从来也不服输,即使泪水存留眼眶,火莲也绝不许他落下。
他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坚持,坚持,再坚持,只有还有一口气也要坚持,直到倒下去为止。”
银针在半空中飞舞着,时而鸣音相合,时而鸣音相杂,中间又夹杂着“叮,叮”的碰掉声,大约过了2个时辰,展颢终于发话了:“停,暂时先练到这,一炷香后,继续。”忽而转头看着已是满身大汗,摘掉黑布,喘着粗气的火莲道:“你干什么去,我不管,只一条,软甲不许脱。”火莲顺从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现在他已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展颢负手出了门,冷清和喜鹊等人也纷纷出了练功房,哪怕透透气也是好的,只是火莲不愿动,他甚至不愿去他的小湖边看看,他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头望着天花板,看着香烟盘旋上升着,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干,只是呆呆地坐着,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转……


2025-06-07 01: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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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酒润莲心
  • 展灏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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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内的大院中,另有一群孩童辛苦的练着武功,他们不顾寒风的凛冽扎着马步,只是动作都不标准,也没有多少耐性,不一会儿便都倒了下去,瘫坐在地上,双手揉着屁股和大腿,眼睛还挂着泪水。穿白衣的堂主拿着鞭子走过去,鞭子拍着手厉声道:“站起来,继续扎。”那小孩委屈的望着堂主,又看看那根又粗又长的马鞭,再也忍不住惊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大如雷鸣。
那堂主一见,气愤异常,举起马鞭便打,那孩子在地上边边哭边的打着滚,惨叫声不绝,其他的小孩都围了过来,展颢也闻声回头,只见那孩子不过七八岁,骨瘦如柴,心中忽的涌出一片不忍与怜爱,想要制止却顾及自己身份和宗中规定,他暗道“习武之人,受点苦不算什么,宗中规矩自己如何能开这先例。”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又想到“到底是碌碌无为之辈,想当初火莲也是这般艰苦的学起,只是从不见他泪水,从不见他懦弱,能看到的是他眼中的坚韧与顽强”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忽听“啊!”的一声哭喊,展颢又皱起了眉头,脑中闪过一丝烦乱。
火莲也听到了这声惨叫,猛的将身体坐起,眼神转了转暗道:“不好,怕是孩子挨了打,这些孩子有什么错,怎么可以这么狠的打他们,不行,他们还是个孩子啊!”他双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忍着双腿的酸麻,快步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刚刚赶到,便一把抢过堂主的马鞭怒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么小的孩子,你打他做什么!”堂主一见是少主,立马跪下道:“少主,请少主息怒,属下也是例行公事,还望少主体谅。”
火莲目带火光,嘴上不饶道:“体谅?我倒体谅你了,谁来体谅这些孩子?”堂主低下了头,火莲扶起那孩子,掸了掸他身上的土,又擦去他眼角的泪,柔声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那小孩见少主半蹲着,猛的跪了下去,火莲忙扶起道:“不必多礼,只须回答我的问题。”那小孩扎着泪汪汪的眼道:“我,我,我坚持不下去了,好辛苦,好疼…呜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火莲微微笑道:“在这里辛苦,也好过你在外面孤苦无依,是不是?”
那孩子点点头,火莲又道:“现在的辛苦是暂时的,将来你有了成就家业时,便会感激现在的辛苦了,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国家事业为重,哭什么,不许哭了。”那孩子拼命的点着头,火莲转头对着堂主道:“你起来吧,他们都不是故意的,以后不许你打他们,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堂主叹了口气,低头道:“是,属下明白。”这才站了起来,火莲又对这一群小孩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要努力练功学习,不负宗主所托,知道么!”众小孩一个劲的点头,火莲欣慰的颔首道:“都去吧,好好练。”众小孩又都跑回了原位,重新扎起马步。
火莲也转身向练功房走去,行至不远,便见一黑影负手背对着他伫立着。火莲上前几步叫道:“爹!”展颢甚是欣慰,却又故作严厉的回头道:“满脑子的妇人之仁,说故你多少回了,一点长进也没有。”火莲心中充满不服开口道:“爹,孩儿并不是妇人之仁,只是那些贫苦孩子,本是勤奋好学,奈何能力有限,加之又年幼,实在没有必要动用刑罚。”
展颢略一思忖,也觉火莲言之成礼,于是缓下语气道:“这件事你不必管了,专心练好你的功,我自会处理。”说罢二人一同走回练功房中,火莲又忙了一个时辰,浑身酸痛,刚脱下少主装,便要解身上的软甲,展颢拦住严厉着道:“从今天起,软甲除沐浴外,不准离身。”火莲诧异的看着父亲道:“爹,孩儿有能力保护自己,不用….。”火莲话还没说完,就被展颢厉声截口道:“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回去吧!”火莲纵有不愿也不敢冒犯父亲,无奈只好穿着沉重的软甲,骑马奔回春山书寓。


  • 酒润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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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中午,火莲肚中空空无物,早已饿得难受,可他又懒的做饭,正发愁如何是好时,驼子便进来了,手中提着篮子,里面放置着御香斋名厨做的佳肴,木盒慢慢的被打开,顿时一股香气溢出,火莲闻着味,再也躺不住了,“噌”的从床上坐起,抓过饭便一阵狼吞虎咽的猛塞,不时的喝一口热汤。
驼子见状吓了一跳,双目不离的看着火莲吃着,喝着,待他吃完了,打趣道:“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饿成这样。”火莲瘫在椅子里面,面色微红道:“那里是几天没吃饭,只是早上一顿吃得少些罢了。”驼子边收拾边道:“好在少主只这一顿吃少了,若真是几日不进食,到时候怕是驼叔我供不起喽!”火莲不满的叫着:“驼叔!”驼子嘿嘿一笑,又问道:“听说你昨日挨了宗主的打,伤可上药了?”火莲暗自思忖“驼叔如何知道,难不成是钱富说的?”
火莲脸色微红道:“上过了,不碍事。”驼子听后脸上也挂着笑暗想着“看样子宗主并未生气,否则动用鞭子如何还能这般活蹦乱跳的,早哭着喊疼的趴床上动不了了,嘿嘿,宗主也心疼了吧!”
火莲又困又累,眼下吃饱了,自己又得了假期,便要趁着大好时光去睡午觉,他不等驼子离开,便脱了外衣,只一身素白内衬,外套着软甲,闪着光亮,驼子回头一看,愣了一下,快步走到火莲面前,定睛细看,果是将军的软甲,顿时双目微红,摸着软甲的手不住的颤抖,声音也有些抖:“软甲,将军的软甲,少主,你,你怎么穿上了?”火莲见驼叔反应激动,小心翼翼的道:“是,是我爹硬要我穿的,驼叔,你,你怎么了?”驼子擦了擦眼角的泪道:“没事,不过想起当年征战时的事罢了。”他叹了口气,看着软甲道:“当年宗主便是穿着它上战场的,危机四伏时,手足无措时,不知它救过宗主多少条命回来,宗主一直将他视若珍宝,就连宗主的结拜兄弟李奭也不曾见过几面啊。”驼子忽的想到,宗主这时命少主甲不离身,想来少主处境也不安全,还是自己留点心的好,虽说穿了软甲,但受了伤也是件麻烦事。他看着火莲睡眼惺忪的样道:“你睡吧,我回去了,有事就喊我。”
火莲点了点头,穿着软甲钻进被窝,闭上了眼,驼子慢慢关了门,神情凝重的回了御香斋。
御香斋里姑娘们正在园子里嬉戏玩耍着,花毽在半空中一颠一颠的,忽的落在了地上,一个绿衣服的姑娘叉着腰骂道:“死金哲,你怎么回事啊,不会就别捣乱嘛!”金哲笑着眯起眼来,脸色微红,捡起花毽边挠头边道:“杜姑娘,怎么说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你好歹让这点我呀!”杜芙一把夺过毽子,推着金哲往外走道:“去去去,我们姐妹玩乐,你一个大男人掺合进来叫什么事啊!”其余几个姑娘见了都嘻嘻的笑了,声音似银铃般好听,面如桃花般动人。
金哲看着众人哀求道:“哎呀,杜姑娘,你就让我玩一会,就一小会儿。”杜芙回头看了一眼窃笑的姐妹喊道:“你们笑什么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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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子路过这里,看到这景况,叹息一声,喊道:“金哲,你过来。”金哲闻声回头,只见驼子提着个篮子,便跑过去问道:“有什么事,您说,小的这就去办。”驼子把竹篮交到金哲手上道:“把这放好。”“哎,好嘞。”说着转身就要走,却又被驼子叫住了:“等等,喜鹊回来了么?”“回来一会了。”金哲如实说着,驼子道:“带我去见她。”金哲应了一声,带着驼子到了御香斋内阁,驼子迈了进去,只见喜鹊一身花衣坐在桌前,对面坐着死而复生的李柏,李柏看了驼子一眼,站起身来道:“娘,你们聊吧,我去找小芙她们了。”喜鹊脸上挂着笑道:“去吧。”李柏高兴的转身,拖着金哲就往外走。金哲这叫一个无语,忙道:“李姑娘,你慢点,哎,哎,慢点啊。”
驼子看着不尽好笑,这帮孩子啊,他缓缓坐到喜鹊跟前,眼前又露出了一抹担忧,喜鹊给他倒了杯茶问道:“少主如何了?”驼子抬眼看着她道:“无大碍,已经睡下了。”喜鹊听后略显惊讶:“睡觉?少主以前不是不睡午觉的么?这到了晚上他还睡不睡了,真是….唉,许是太累了。”驼子叹口气道:“宗主竟把软甲给少主穿上了,只怕少主的处境不大安全。”喜鹊也是一脸的担忧道:“比武大事各国都想争个全胜,奈何少主武功高强,又不会收下贿赂,私通敌人,他们也只能暗地里使招了。”驼子又道:“晚上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人睡吧。”喜鹊媚眼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不用管他,晚上自有人陪他,你就别瞎操心了,再说了以少主的武艺,能伤他的人也不多,你多留心就是啦,别叫人趁晚上这里热闹,混了进去。”驼子点点头拿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慢慢品了一口,不再说话了。
过了几个时辰,火莲睡意渐浅,清醒了过来,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睁眼看着窗外,只见天色已无回来时那般明亮了,反倒是阴暗了下去,灰蒙蒙的一片,显然已接近黄昏了,他揉了揉双眼,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暗自狐疑怎么这一睡,竟到了这会。他伸了个懒腰,沉重的软甲发出丝丝的声响,火莲不禁皱眉,暗道:“爹也真是的,这么重的软甲也叫我甲不离身,我明明说了能保护自己,怎么爹就不相信呢?”他无奈的摇着头,起身穿上了绿色衣服,走到厨房,把菜洗了洗,拿出几根黄瓜放到案板上,手里提着菜刀,切了起来,动作娴熟而流畅,黄瓜片整齐的落在一起。
驼子本想拿些饭菜过去,却被喜鹊拦住了,说什么少主喜欢自力更生,驼子自然明白火莲不服输,倔强的性子,可他不明白喜鹊的心思,总觉得不对劲,仿佛话中有话一般,于是走到阁楼上,看到火莲屋里亮着灯,有烟从烟囱里缓缓冒出,想是已做了饭的,这才放下心来,慢慢穿过热闹而喧嚣的御香斋走到大门口,姑娘们正拉着贵家公子哥的手,拥着进去,驼子缓缓的摇头,又望向对面的春山书寓暗道:“你也是个富家公子哥,为什么没点富家子弟的架势,偏偏要自力更生,手里大把大把的银子,双手送给老人孤儿,自己去过贫苦日子,家离御香斋这么近,也不进来,这里姑娘这么多,你看不上,偏去爱什么西夏公主,唉,你这孩子啊,从来不叫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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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见一个蓝衣中年,满脸胡子,头发束起,发丝凌乱的垂在两侧,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摇摇晃晃地向春山书寓走去,驼子一见,刚想上前阻拦,却又停住脚步,这个男子的背影竟这么熟悉,难不成是宗主么?他细一回想喜鹊的态度,又看了看拍门的人,忽而笑了,转身回了御香斋。
展颢见驼子回去了,拍门拍的更使劲了,嘴里还骂着:“臭小子,还不开门,装聋子不成。”火莲听到拍门声本不愿理,忽听这么一句,知道是那老酒鬼来了,眉头向里一缩,丢下菜刀,使劲把门打开,定睛一看,果是他,开口便道:“又是你这老酒鬼,你不是在边关蹭饭么,怎么回来了。”展颢斜眼瞟了一眼霸道的火莲,喝了一口酒嘟囔道:“臭小子!”说着便进了门,火莲本想把他拦在门外,可街上无数双眼睛看着他,无奈他只好关了门,也不理那老酒鬼,顾自做着饭。
展颢平日忙的很,也不怎么管火莲的起居穿用,今日见他熟练的做饭倒是十分好奇问道:“想不到你小子还会做饭,什么时候学的?”火莲抬眼看他,又重看回案板道:“就两年前吧,自己出来生活,总要学会生活本能。”展颢看着他的背影,欣慰的笑了,又问道:“你家不有的是钱么,到对面卖点什么不好,非吃这些个。”火莲顿了顿道:“我和你一样,没钱只好吃这些喽。”展颢喝了一口酒,以为他在开玩笑调侃道:“我的钱拿去买酒了,你小子又没有酒瘾,你的钱干什么了,该不会是那去赌了吧!”火莲没好气的说:“赌?亏你想的出,你以为我是你,拿钱竟干些没用的事。”展颢听了这话,一股怒火上窜,顾及现在的形势,才强压了下去,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酒,似在宣泄,他暗想:“要不是形势危急,你这样跟爹说话,爹早一巴掌轮过去了,岂容你放肆。”
火莲笑了一下,知道这老酒鬼在生闷气,开口道:“我的钱拿去赈灾了,总不至于我在着大鱼大肉的,看着老人孩子饿死吧!”展颢一愣,鼻尖忽的一酸,坐在榻上似有些感动。
火莲又问道:“喂,老酒鬼,你吃饭了没。”展颢其实是吃过的,但转念一想难得吃到儿子的饭,于是道:“正想跟你蹭饭。”火莲一笑道:“我就知道!”于是快速抄了起来,不一会便把饭菜都备好了,他又拿了个碗给展颢,放上一双筷子,二人同桌而坐,火莲顾自吃了起来,展颢缓缓夹起一片白菜,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着,有些酸又有些甜,有似乎带点辣,味道很是不错,嘴角不禁上翘,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四散开来,虽然这菜并不像名厨抄的入味,完美,但在展颢心中却是完美的,仿佛这便是天下最美味的菜肴了,他开心的吃着喝着。
等吃晚饭,火莲又忙着收拾碗筷,一点富家公子的样子也没有,自然展颢很欣赏火莲这一点,待火莲忙完了,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了酒葫芦放在桌上。展颢样怒道:“你小子干什么,把酒还给我。”火莲盯着他的脸,却忽然觉得他的眼神这样熟悉,也不去细想便道:“还喝,在喝就要去见周公了。”展颢作势躺在床上道:“那岂不正好,今晚我住这了。”“什么”火莲惊讶着喊道,把酒壶往桌上一放,道:“你住这?那,那我住哪?”展颢挥手道:“你,你睡地下。”“我睡?….地下?”火莲气节,猛的冲向御香斋和喜鹊说要住那,喜鹊暗自窃笑,却推他出去了道:“我说少主啊,这你也敢睡,你就不怕宗主拔了你的皮。还有那包拯,你就不怕他数落你。”火莲无奈的回去了,气愤的坐在椅子里,展颢不禁好笑,调侃道:“怎么,被老板娘轰出来了,没钱就别去那地方吗。”火莲腾的站起来又要往外冲,刚要出门,那门却轰的一下子全关上了,火莲回头一看,果是那老酒鬼触动了机关,无奈只好趴桌上睡了,地下,他决不睡。
目前19章完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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