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金]王彦潜《金源郡王完颜希尹神道碑》言“萌古斯扰边,王偕太师宗磐奉诏往征之。”且“入朝奏捷”。
(8)《金史》(中华书局1975年版)卷八二《移剌温传》;卷八一《耶律怀义传》;卷一二零《乌林答晖传》又卷七三《完颜守贞传》在君臣提及用兵北方之策时,守贞言“惟有皇统以前故事,舍此无法耳。”似此战金朝获胜。
(9)《金史》卷九四《完颜襄传》言“父阿鲁带,皇统初北伐有功。”
(10)《金史》卷五《海陵纪》及卷七二《彀英传》提及贞元元年的一次“北巡”但“无功”;卷八九《移剌子敬传》提及正隆元年的一次“巡边”。
(11)《金史》卷八九《移剌子敬传》;卷九一《移剌按答传》;卷七一《宗叙传》;卷八七《纥石烈志宁传》。
(12)[金]王寂《鸭江行部志》(贾敬颜疏证本)言“一从王师去开边,临敌奋勇能当千。”
(13)分别是明昌六年的夹谷清臣北伐,承安元年的完颜襄北伐,承安二年的完颜宗浩北伐。分见《金史》卷九四《夹谷清臣传》;《完颜襄传》;卷九三《完颜宗浩传》。其中第二次北伐的刻石在蒙古肯特省发现,见穆鸿利、孙伯君《蒙古国女真文、汉文<九峰石壁纪功碑>初释》,《世界民族》2004年第4期。
(14)承安二年,章宗集尚书省诸尘讨论北方边事“议者凡八十四人,言攻者五,守者四十六,且攻且守者三十三”《金史》卷十《章宗纪二》
(15)元朝忌讳其出自鞑靼,如清忌讳建州然。今汉文辽金石刻材料叙述蒙古诸部多称鞑靼,除前引《道宗皇帝哀册》外,尚见辽代《耶律仁先墓志》《耶律庆嗣墓志》(分见《辽代石刻文编》页354 457)以及1980年出土金《乌古论元忠墓志》,而这些在元修辽金史,多以“阻卜”“北部”“边部”叙述之。关于阻卜与鞑靼的关系,可参考刘浦江先生《再论阻卜与鞑靼》,《历史研究》2005年第二期。
(16)《元史》(中华书局1976年版)卷一《太祖纪》
(17)[宋]员兴宗《九华集》卷二四《西陲笔略 敌溃将招西蕃部落为军》(四库全书珍本)
(18)《金史》卷九二《徒单克宁传》
(19)《金史》卷九四《夹谷清臣传》
(20)[金]元好问《遗山集》(四部丛刊本)卷一八《内相文献杨公神道碑铭》
(21)《金史》卷一零四《移剌福僧传》
(22)《朝野杂记》乙集卷一九《女真南徙》
(23)《金史》卷八八《唐括安礼传》
(24)《元史》卷一四九《耶律留哥传》
(25)[宋]许亢宗《宣和乙巳奉使行程录》(贾敬颜疏证本)
(26)刘浦江《辽金史论》(辽宁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页109---127《说“汉人”----辽金时代民族融合的一个侧面》
(27)《金史》卷九四《夹谷清臣传》
(28)《金史》卷一零六《移剌塔不也传》
(29)这种类型的划分,参照了陈智超先生的分法,见前揭陈文。
(30)《金史》卷一零一《李英传》
(31)《金史》卷一零二《田琢传》
(32)《金史》卷一零八《侯挚传》
(33)《金史》卷一零一《李英传》
(34)《金史》卷一零三《完颜仲元传》
(35)《金史》卷一零三《完颜霆传》
(36)《朝野杂记》乙集卷一九《女真南徙》
(37)[元]刘敏中《中庵先生刘文简公文集》卷五《宋氏先茔之记》;见《全元文》(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卷三九九
(38)[金]刘祁《归潜志》(中华书局1983年版)卷六
(39)《金史》卷一零三《完颜阿邻传》
(40)《金史》卷一零三《完颜阿邻传》
(41)周峰《金朝赐姓考述》,见《金史研究论丛》,哈尔滨出版社2000年版
(42)《金史》卷一零三《完颜仲元传》
(43)关于括地,可参考刘浦江先生《金代土地问题的一个侧面-----女真人与汉人的土地争端》,《辽金史论》页215--241,拙作《金朝弊政----括地》亦有论及,但远远不如刘先生的水平
(44)《朝野杂记》乙集卷一九《鞑靼款塞》记载杨安儿“为盗于太行”似误。宋金在泰和年间的战争时期,河东太行山地区未有起义,而山东地区的起义记载很多,见《金史》卷九五《张万公传》;卷一零一《完颜承晖传》;卷一零四《王扩传》
(45)《金史》卷一零二《仆散安贞传》;《朝野杂记》乙集卷一九《鞑靼款塞》载其招募军号为“必胜军”,不知孰是。
(46)《朝野杂记》乙集卷一九《鞑靼款塞》
(47)《金史》卷一四《宣宗纪上》;卷一零二《仆散安贞传》
(48)《金史》卷一零三《完颜阿邻传》
(49)《金史》卷一零三《完颜仲元传》
(50)《金史》卷一零八《侯挚传》
(51)《金史》卷一零三《完颜仲元传》
(52)《金史》卷一零二《仆散安贞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