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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唯念】十分钟年华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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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8-26 17:56回复

    十分钟年华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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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余儿,那个人叫星缚。 ——题记


    2楼2012-08-26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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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自己卧室中的椅子上。空调的冷气开得十足,可他却不觉得冷,脸上也由于心跳得比平时快的原因而泛起了不常见的红。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针指到了快到十一的位置,而分针指到了十的位置,现在时间为晚上十一点五十分,距离零点还有十分钟。
      不由自主地便看到了表里面的呆呆的还眨着亮晶晶的眼的阿狸,他忽的便笑了出来。轻轻的脆脆的笑声。这是他买的阿狸情侣表呢,只是另外一只还没有送达到那个人的手里。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个人看到阿狸情侣表之后的反应,是呆呆地笑?还是抱在怀里当宝贝?亦或是像一直戴着阿狸手机链一样一直戴着表?不管是哪一种,他想他都会喜欢吧,因为这是那个人的反应呢,那个一颦一语都足以牵动他情绪的人的反应。
      想到礼物,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第一次给那个人寄信的时候准备着礼物的手忙脚乱。那条围巾是他的第一条围巾,大概也是织得最不好的一条围巾,可是还是想要将这第一送给那个人;之所以说是最不好,是因为今年,他还想再为那个人织一条更好看也更暖和的围巾。阿狸的手机链,他也一直带着,只不过他天天摸着玩着那个叫桃子的小家伙,将绳结弄坏了,一直在找地方换一个,却因缘巧合还没找到,他在想自己到底是后悔将绳结弄坏了呢?还是不后悔在想着那个人的时候才玩着桃子?破烂烂的还带有他的歪歪扭扭的字迹的笔记本,他是斟酌了好久才觉得应该给那个人的,不为了自己的字迹被看到了出丑,只是想着那个人如果在考试中能够因此多得一分就好。给那个人的弟弟妹妹送礼物,是在寄信的前几天才想到的,他不知为何,想要那个人的家人都接受他,于是贿赂了那个人的弟弟妹妹。
      哈了一口气,他看得到白雾,却并不觉得冷。因为他又多了些期待那个人的礼物的想法。听说有编了两个星期才编了一半的不好看的手链?听说有一封大大的信?听说有一个大大的写着满满的话的阿狸本本?听说……全都是听着那个人说的。他想,也许那个人在兴奋地说着如何给他准备礼物的时候,他的嘴角也是一直挂着丝毫未落下的笑容。
      其实,当那个人说u盘不见了的时候,他的心里滑过了很大的失落。他本是一个面对朋友可以爱屋及乌的人,可是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却总是有着浓浓的独占欲。正因为,他看到过那个人是如何为自己的兄弟、知己、朋友祝贺生日,所以他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点不同。去年的时候并未得到,他想到了那个人在2011年4月23日那天对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给他看到了红烛,还腰疼了,他还想到了那一天,那个人的父亲似乎在十点左右就睡着了。除此之外,别无记忆。他以为今年得到了,似乎也的确得到了,至少那个人能记得他的生日就在那段时间附近,而且还为他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只是可惜的是,u盘掉了。但是看着那个说要重新补回来的人,他又拒绝了。他也不懂那个自己,明明那么稀罕那么想要那个人的礼物,可是却在看到明明是休息日还要为了自己辛苦的那个人而无法自控地心疼了。既然想要的属于那个人的在乎已经得到了,那么其他的又算些什么呢?只是可惜了那些麦吻啊……
      


      3楼2012-08-26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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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照射在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一分的表上。
        他觉得自己和那个人是一对很奇妙的存在,有点和谐又有点矛盾,算不算是奇妙的存在呢?至少,他觉得算,那就算吧。
        明明很多星座书上都说天蝎和白羊是一对水火不相容的星座,别说是恋人,就连朋友都很难当成。可他却和那个人在一起那么久,就算是天蝎的哥哥和白羊的嫂子已经分开,他和那个人却依旧在一起。他在想是星座书错了,还是他们两个刚好是特例的特例。但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和那个人还在一起。
        明明他和那个人都算的上老夫老妻了,别说是儿子孙子,就连孙子的孙子的儿媳都有了,那他和那个人还不算老夫老妻却是作什么呢?可是他和那个人,也可以说是他单方面比较感兴趣而那个人陪着他玩儿小孩子的游戏吧。
        送礼物,写信,建吧,建家……他觉得如果是老夫老妻了的话应该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对方在便什么都不重要了。可是他转念一挠头,他也觉得那个人挺重要的啊。虽然说不清程度,但他可以知道,没有那个人,他的心情会低落成什么样。
        


        4楼2012-08-26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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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Q提示音响了起来,拉回了他不知在何处的声音。他打开聊天窗口,看到了自己弟弟的兴奋表情,说着十字绣已经绣好了,是刺着缚余王道的十字绣哟!然后他就笑了,他道了谢便关闭了之前忘记关的QQ,他想用接下来的时间只想着那个人,就算是脑海里的边边角角,就算是心中的角角落落。
          弟弟说要为他绣十字绣正好是在他和那个人结婚后的几日里。当弟弟问到十字绣上有什么要求的时候,他只提了一个要求——绣上缚余王道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固执,分明还算是宠弟弟的他在听到缚字很难绣的时候也是千求万求让他绣出来,而不是不绣。他想,他重来就是个自私的人,为了所在乎的那个人,不吝于去让别人纠结。
          这一刻,他就不吝于去让弟弟纠结于十字绣如何如何难得绣。
          以前,他也不吝于因为他而伤了别人。似乎那是在一年以前的事情吧,他也不知怎么地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爬墙,还真就找了几个像模像样的。可是,在看到那个人的笑,在听到那个人的话音,在感受到那个人的宠溺的时候,他就真的觉得得人如此,夫复何求。于是,分掉那些人只是在旦夕之间。他还记得其中有人就算离开都说着要他幸福的话,他还记得其中有人就算分开还在和他说着早安晚安,可是他却无动于衷。
          他明白自己对那个人的在乎,却数不清。
          他还记得那个人的孙子,因为他去了医院的事情。他想他已经忘记了是因为那个人的什么事情而有些失落。他不敢也不想对那个人冷言冷语,于是在过来关心地问他是怎么了的孙子的时候,他的话语像是冰雹一样地砸向了孙子。事后,他还是后悔的,只是他却觉得再来一次,也会如此,因为他改变不了自己那该死地除了在乎的人其他的都有点没所谓的自然。
          他也记得那个人的双子。他其实有点害怕那个人知道后会怪他太小气斤斤了。每当看到那个人的说说上面一直挂着关于双子的那几句话,他的心底就弥漫着醋意。他是想装得大方一点,于是在那个人的面前,他一句也没有提。但是,他还是在那个人的双子面前冷了很久,他还是在那个人的双子生日过了之后才对那个人提起。他明白这是迁怒,可是他觉得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扯回有点责怪自己的神思,他看向了表,现在时间是晚间十一点五十二分。而秒针正在向十二滑动。
          


          5楼2012-08-26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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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秒针滑过十二,时间变为十一点五十三分。窗外夜凉如水,灯火阑珊。
            他思索着,醋意变得更加大的转折点还是那一次婚礼。婚礼呵……他提过几次那个人也答应了,然后无果的东西;那个人提过他也答应了,然后无果的东西。他想了想,发觉再次提出结婚的原因却也是因为看着那个人每天为了兄弟的婚礼而忙得昏天黑地,自己吃醋了。他不知道为何自己总是吃醋,但她觉得那一次吃醋是吃得最对的一次。
            他从未觉得等待是如此的难耐,可那一次他却觉得了。听着原本宠着他的人说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想,他只得坐在火炉旁蜷着身子等待着那个人的答案;看着那个人因为思考结婚的事情而一次次地改掉说说,他的心里一次又一次地揪起。等待仿若千年万年,却在得知答案那一刻,变得如羽毛般轻。那个人答应了他,还说,结了婚的话,有什么就两个人一起扛了。
            准备结婚的日子是忙碌着,虽然也只是忙碌在电脑前,但他却仿佛忙过了很多,很多年很多地方。准备结婚的日子也是幸福的,和那个人一起商量这里如何那里如何,他的心里一直吟唱着雀跃的歌。他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欣赏水平总是不咋样,选出的图也不行,可那个人却很厉害的选出一幅一幅漂亮的图。
            其实,他也看过其他的婚礼。主角一般是一为新郎一为新狼。但是他看着自己的群名片变成【新娘】余儿,却一点也不纠结为何自己一个男孩子要用这么个女性的称呼。他想,他愿意为了那个人成为新娘嫁给那个人。
            婚礼中的掉线,婚礼中的誓言,婚礼中的乌龙事件,婚礼中的祝福……一点一滴,他还能够在心中形成虽不甚完美却也十足的场景。那一日,他和那个人都着了大红色的喜服,拜了天拜了地拜了对方,还执着对方的手喝了名为交杯的酒。
            他知道那个人也还没有忘记,因此记得更加清楚,他不允许自己在那个人之前先忘掉他们之间的事情。
            


            6楼2012-08-26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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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又回到了手腕上的表上,各种指针指示现在的时间到了十一点五十四分。
              看着那呆呆的阿狸,他不由自主地将“老公”呢喃出口。结婚以后,他把对方叫老公就叫的多了,就连在录音上面就连在YY上面也能轻易地将这两个字脱口而出,不过,这都是叫着那个人才脱口而出的。除他之外,再无其他。
              他想到,最开始叫那个人是叫的“亮”。他明白最初时的他不懂,那个亮。因为亮只是那个人的一部分,而不是所有。他承认,自己最开始是喜欢上亮的,只是喜欢上那个人的一部分的。所以才有了没有缘由的送文,所以才有了那个人让他改称呼的话。
              一句“亲爱的”,改起来何其顺口。可是他知道那却只是他走出的一小步,但迄今为止,那也的确是他走出的一大步了。因为亲爱的这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的称呼,却叫了那个人那么久那么久,久到两个人都觉得是一辈子了,仿佛还可以久到岁月老成桑海,时光枯成桑田。
              后来,开始称呼为相公。对于这个称呼没有多大感慨,因为他觉得这个称呼不够好。不够没有距离。他希望和那个人更加没有距离。总算是,在结婚之后,他得偿所愿。老公这个称呼,他不知为何叫起来非常顺口。特别是在他叫了那个人之后听到那个人的笑声吗,就会觉得更加满足。
              他还记最先从那个人口中叫出的裕太,然后是余儿。那个人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还曾说过——“余儿么,是个好听的名字呢。”接着那个人也叫起来亲爱的,只是在YY上面的时候,还总是叫着余儿,后来慢慢多了些亲爱的,然后在有一次还叫起了媳妇儿。他其实想说他一点也没有听够那个人叫他媳妇儿,而且还想那个人脸皮不要那么薄叫一叫他老婆。
              他想,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后,他能够和那个人一起叫着对方老伴儿?或者他叫一声那个人老头子,那个人叫他一声老婆子?
              


              7楼2012-08-26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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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有点冷了,抬头看了看空调,显示的是十七度,温度的确是有些低了。于是,他按起了遥控板,将温度上升到二十四度。气温有些温暖,他舒服的笑了笑。他觉得家里面就是好,能够让他为所欲为。
                于是他开始想到了二次元里的家,他其实将很多地方都当做他的家。不过,除了迹幸吧和银狮吧,他觉得他所在的家里都有那个人的存在。对此,他的眼里多了些得瑟的色彩。这种家里有那个人的情况,他真的很想拿出去炫耀炫耀。虽然这不是唯他而有的,不过却是他觉得幸福所在。
                帝耀。他觉得那是个奇特的地方,为了那个人而进入的家并未让他有任何不满不安全的感觉。他想或许是因为帝耀是那个人在的地方吧。他会在那里看到那个人不同于平常的样子,并不是只是温柔的样子,而是会撒娇会卖萌会可爱的样子。他还会在那里陪伴那个人度过更多的痛苦与快乐,明媚和忧伤。他还记得那个人曾经说过想着要一直一直守着帝耀,就算所有人都走了,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了,也会守着帝耀,他想就算他不说出来,也会想要跟着那个人一起一起守着帝耀,就算所有都走了,就算只剩下他和那个人两个人,也会守着帝耀。
                猫窝。猫窝是一个他特别想要感激的地方,因为如果没有这里,他就不会了解二次元,因为没有这里,他就无法进入浮云,于是,也就无法见到那个人。但是有了这个地方,有了属于他的家,于是他将那个人带入了猫窝。虽然他是想把那个人以媳妇儿的身份带进去的,但是进去之后他还是只有乖乖的当那个人的媳妇儿。他记得在猫窝里面,他心里记得最清楚的那个人的关于他的话是——“余儿,你站那就一受,还用证明么?”
                小桔灯。这个名字是他起的,他还记得这是三次好友和他一起心有灵犀的结果。他问要用什么名字来表示带有温暖的家的含义。他和三次好友一起想到了小桔灯。源于在还没有电灯的时代,一家人都是点着煤油灯坐在一起聊着天发着牢骚,而煤油灯散发出的光芒正是桔色的光芒。他只是想和那个人有个温暖的家。
                盟。那是那个人的家,将他拉进去的家。那个人说这里就是只有那个人的亲人的家。他很开心,也很努力的想要融入进去,虽然在面对要奶吃的儿子的时候,他着实还是有些纠结。毕竟,虽然他是那个人的妻,却只是专属于那个人的男妻。
                小窝。小窝是一个里面只有他和那个人的地方。那是他专门设置的一个地方,虽然两个人都不曾在里面说过什么话。可是那总专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地方,例如小窝,例如情侣主页,例如,例如缚余王道吧,他每次看到都会觉得自己和那个人是真真正正的夫妻。
                他回过神来,已经晚间十一点五十五分。
                


                8楼2012-08-26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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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走向了十一点五十六分,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索或者说回忆中,有点遗忘了时间。
                  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慢慢地变化乃至于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去,他想。其实,他还和以前抱着一样的思想,那种活到老陪到老的思想。虽然那个人没有说,但是他知道那个人其实也是那样想的。
                  在那个人面前,他觉得他开始无意识地暴露出三次元的性格,而且是越演越烈的状况。他会时不时的看和那个人的聊天记录,他会看到以前乖巧的自己和现在有些冷淡的自己,他会看到以前顺从的自己和现在经常争吵的自己。他知道,也许是因为他自己对那个人的无限依赖,于是开始了慢慢地向那个人展示全部的自己。
                  正如他自己一样,他也在慢慢地看到那个人的全部。
                  他能回忆出,那个人以前对他的温柔有礼,他也能想象出现在那个人对他的宠溺疼爱。他觉得他能看清那个人,但是他又觉得他不能看清那个人。他处在一种很纠结的夹层中,仿佛步步皆错,于是不敢妄动。他在想,他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让那个人更满意?他觉得,那个人大概也想的差不多。
                  只是看着他说弃号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仿佛想错了。于是他开始陷入无休无止的猜测之中。他很期望能够在十天之后见到那个人。对那个人笑着说,老公欢迎回家,老公我想你好久了你可曾想我?
                  也许变化是从争吵开始的?他不知道。只是每一次争吵过后,他都会觉得很后悔。明明难得的见面却要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时间之上。明明珍视的人却要放在口诛笔伐之下。他会悔,他却发现自己有时候还是该死的会莫名其妙的争吵。只是,再次见面时再次拥抱时,他发现他会想到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觉得自己希望和那个人床头吵架床尾和,他却更希望自己的争吵不会伤到那个人的一分一毫。不然,他也会同苦同泪。
                  


                  9楼2012-08-26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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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同苦同泪,他就会突然想到两个人共同的兴趣。或许也算不上是共同的兴趣,只是因为那个人喜欢了,他就会去关注吧。
                    这时候,分针的指针滑至五十七分的位置,银色的指针反射出的银色光芒温润如水。
                    裕太。他一开始忽视的一个人,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去了解,因为那个人。最终写出了不多不少的一点点文字。他不知道自己将裕太描述得好不好,对不对,他却知道自己至少朝着那个人近了一步。
                    水浒。他听到过很多人叫那个人军师哥哥,他知道那个人c的无用。他其实觉得水浒就是一本无聊的英雄志。可是,他开始慢慢地看了起来,于是也就能发现其中的哥哥弟弟的各种基情,还能因此而觉得有趣。
                    胤礽。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去了解那个射过鹿擒过虎的文武并举的太子殿下。他只知道现在他的手机里有很多很多关于九子夺嫡的小说。而其中,他比较关注的便是康太文,有时候还看得颇为津津有味。
                    夏洛克。面对那个人的推荐时,他嘴上说不看不看,结果还是马上点开了看。或许是人以类聚,只是看了几分钟,他便被里面的人吸引住了,甚至还期待起了接下来的剧情。
                    他也知道那个人去看过死神,去看过迹幸,还写过《暖暖》。他想,那些兴趣是他和那个人的个人兴趣,也是他和那个人的共同兴趣。
                    


                    10楼2012-08-26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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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思维跳跃,不过也只是在和那个人相关的事情上思维跳跃。他想起了最近见到儿子时,在提到要不要找妹妹时,他说还没和你父亲上床呢哪里来的妹妹。关于性事这方面,他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相信那个人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也不是没有欲望的人。他相信那个人的话。那个人说还有高三要努力。于是他等。想到最近,那个人扑上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接住,他怀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是唯一清楚的是那是下意识做的动作。他好想一直记住了那个人说的话,等到高考毕业。于是,他就一定要等到那个人高考毕业。
                      他觉得他和那个人总是在等待对方的过程中度过一岁又一年。他想起了以前自己的高三,对那个人精神上的依恋,他想到了以前自己的高三,每周都盼望唯一的周六晚上放假然后回去见那个人和那个人抱抱,他想到了以前自己的高三,将所有关于学习上的考试中的压抑都压在自己身上也不告诉那个人结果急坏了那个人让那个人以为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
                      他又想到了那个人所说的弃号。他只是说能支持那个人的所有决定,但是不能容忍见不到那个人。其实他还想对那个人说很多,比如他想要每天都给那个人抱抱,他想要每天都对那个人说加油,他想要成为他的依恋成为他诉苦的对象,他想自己能够帮上那个人。他不想自己对于那个人来说一无是处百无一用。
                      他也急。所以他又开始恨起来,为什么那个人不愿意他再发睡前短信了?
                      秒针在十一点五十八分的区域里有规律地滑动中。
                      


                      11楼2012-08-26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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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秒针从十一点五十八分的区域里滑向了五十九分。他的思想也随着时间到了遥不可及却又触手可及的未来了。
                        他总会想,他以后绝对不能对那个人松一次手,因为他害怕自己一松手,那个人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他总会想,他以后和那个人上床的时候,也许没有魅力万千,也许没有姿态宜人,但只要想着那是一个属于与被属于的表达爱意的方式时,他就不再自卑了。
                        他总会想,他以后会和那个人有多少儿子,然后就像宠着其他儿子一样宠着亲爱的儿子。在揉揉儿子的头的时候,他还能悄悄偷亲口那个人的脸。
                        他总会想,他以后会和那个人熬多久,那个人会不会厌烦他,讨厌他,不要他。他害怕,但是他却并不想因此而迁怒什么,因为他打从心底里就在好好珍惜那个人。
                        他总会想,等到真正的老了以后,那个人的儿子还不会叫他干爹?
                        


                        12楼2012-08-26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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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情开始紧张了起来,他觉得脸又开始烫了,他猜测可能是空调的原因,却不触及是因为自己的内心想着的那个人的关系。
                          他想说,他很久都没有见到那个人了,其实,他很想那个人。
                          他想说,他又想听那个人叫余儿叫媳妇儿了,虽然才从录音里听了。
                          他想说,他还记得一年以前为那个人写的情书里说过的话,他会每年七夕都为那个人写情书。他今年写了。
                          他想说,去年,他说的是最最最最喜欢那个人了。今年,他要将一辈子都许给那个人了。他许下一辈子的承诺的人第一个是星澜,第二个是牧北,第三个是蛋宝。他其实很早就想对那个人许下一辈子了,但是他怕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将那个人留住,正如那个人的怕一样。他想说,那个人,那个名叫王虹元的人,那个名叫星缚的人,他余儿要将一辈子都许给他了。一辈子不离他不弃他,而不平时所说的很久。
                          他想说,“那个人,你愿意和我一样,放下害怕,放下惆怅,许下一辈子么?不是模糊不清的所谓的很久很久,而是一辈子?你愿意么?你敢么?”
                          他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亲爱的,七夕快乐,情人节快乐,这里是爱你的媳妇儿。”
                          Fin
                          


                          13楼2012-08-26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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