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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楼写意 书斋聊生】||聘礼||顾爷衍生短篇,赠璇儿《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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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衍生 《孽路》
短篇 顾爷为主,木有固定西皮。
媳妇儿来认领,也欢迎其他亲围观。


IP属地:四川1楼2012-08-29 17:22回复
    @
    画里烟波


    IP属地:四川2楼2012-08-29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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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顾爷是谁啊


      3楼2012-08-29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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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黄的馆室中,满室的**气息,暧昧,多情的挑逗着人的鼻息,让人不禁生出些许原始的欲动,如春日欲挣脱束缚的动物,释放自由。只是室内赤露的人,心可没那么生机自由,顾绍棠只不过如一头衰老的野兽一般,用着全身最后的力气对付着身下的白毛小兔,还是只残病怏怏的。。。
        来自于公孙雷的背叛,晴宇的墙头草作为,佳慧的天真,第一香的压力,和敌友混乱的恐惧,胶着。
        来自于从不敢轻易将精力过多浪费在这些男色上的精明。
        呵,是的,他顾绍棠害怕,害怕纵欲过度被身下的小倌反威慑。
        所以要么都是找上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或是被自己调教好的美人,而且这种调教还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拄杖上阵。
        这些个小倌,也能适时发出顾绍棠想听到的呻吟,矫情,也乐得他颇有兴致。
        之前有一个如包晴宇一样包了一年多的小倌——轻安,却是在前不久因为有人欲拿他威胁自己,轻安为保他秘密,当众咬舌自尽。自后,自己也难得来这南馆。今日烦闷之极,便拐了过来,挑了正压在身下的这嫩草。
        顾绍棠将身下的小倌下肢撑开,右腿因着早年落下的病疾,自然选择缠稳压在小倌左腿边儿,待那禁处已被润滑到一定程度,顾绍棠有意将某些粘白勾指涂在小倌唇上,小倌有些抗拒,还不待反应,下身已没入异物。顾绍棠奋力动作了几次,竟是从未有过的无趣,沉闷压抑。。。不行,得找点乐子才行。
        瞥到一旁自携的黝黑细长手枪,顾绍棠诡笑着一掐小倌腿间敏感,一声呻吟是免不了的。
        取了子弹的手枪有意晃过小倌眼前:“咱们来点新鲜的,找点刺激。”
        “。。。不。。。不。。。要。。。”毫无作用的空求,“顾。。。爷!”
        有些冰冷的枪头已经抵在入口。
        “顾。。。顾。。。啊。。。”爷字瞬间化作不适的颤音。冰冷的异物竟是直直往里张开的探。。。知道不能再入里,顾绍棠开始就着枪把折腾,冰冷的枪面,暖热的内壁。终是慢慢挑起兴致后,顾绍棠抽开枪头,自己再一次没入。
        只是今日这个明显有些服侍得委屈了,这嫩草右脚为断肢,凭一副模样被卖到这里,接过两个客人,现下面对自己这青帮老大,害怕的承欢着,却也有难掩作为一个男人被强辱的委屈。
        “呃!再大点声!”顾绍棠绝对命令的口吻,绝对情欲的动作。
        “。。。啊。。。”不敢不从的声线。
        “女人贱,男人也贱!”不知何时又换作枪头,再没入时的瞬间,不知何时上膛的子弹在内壁里闷嘭一声,身下的热物瞬间开出朵朵罂粟,致命的诱惑,绝望的无奈。
        “知道你也不想继续这样下去,顾爷我。。。替你解脱。”避开一片殷洪的血海,望着殷红漫铺的玉白肌肤,顾绍棠指上一掐,附在早已落气的尸身耳边喃喃。
        公孙雷,又是公孙雷。。。那一次,同样是在这儿吧。
        那年,小镇三年一度的斗茶大会,公孙长生的茉莉花茶依旧独占鳌头,风光无限。公孙长生自然傲气依旧,不买茶商的账,不吃威逼利诱那套,甚至日本人,他也没句好话。顾绍棠
        虽未亲临茶会,只是就这么些年的认识,不用动脑,公孙长生那张傲娇的脸顿时清晰浮现。只叫顾绍棠直手痒痒,琢磨着如何夺下第一香秘笈。那晚,大马头带了弟兄血洗公孙家。
        那晚,股绍棠半倚在床头半闭目的看着轻安如何恭顺地抚上自己的下身,而后变作唇舌。一抛第一香的不快。稍一仰起,推倒轻安,径自自后深入,一边深入动作,一边另一手有意拿捏掐揉有余。
        只是正在最为迷魅之时,黑九极其扫兴的叩响室门,顾绍棠悻悻的压下欲望与些许黑九来叩门欲报的不安:“不是说过别来扰吗?”
        “顾爷,有急事。您。。。您能随小的回去吗?”
        匆匆收了云雨,整理好衣物:“你先进来。”
        门外的黑九尴尬回应:“这。。。这。。。”怕是不便吧。。。若顾爷与那轻安正。。。
        “说了进来就进来!”事不过三,顾绍棠的话自然也不过三。
        推开只合未关的门,暗黄的光线,**的气息,不禁让黑九尴尬。
        “啪!”一只青瓷杯盏直抛向自己,在就要近脸时,“咣当”砸地碎在脚前。
        伸了手:“扶我一把。”


        IP属地:四川4楼2012-08-29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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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第高悬的暗红灯笼如暗夜幽冥之眼般恶寒。
          顾家大宅,正堂侧厅,檀制雕纹的太师椅上,顾绍棠已是换了一件干净的乳白袍衫,下身一条同样丝质白底套裤,一脚翘在椅子上:“听说你把他那双儿女给追丢了?好,你就去办这事。”
          “活的还是死的?”
          “当然是活的。”
          “为什么?”
          “你能不问么?”明显已经不耐烦大马头的好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摇动的棕黄墨字折扇,费力的驱赶着夏日闷夜的燥热,只那心底隐隐的担忧却是何物也难以驱散的。
          适逢乱世,内外国患。人心惶惶,动荡混沌。
          没有什么人能一直做友或敌,没有什么人值得轻信或否认。
          多情注定自食结果,情欲过后,你我依旧互取所需。
          只要你给我所想的,我献所有,包括自尊。
          交易了结,是分道扬镳,好聚好散,或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独霸作享,你命丧黄泉?谁也不能提前定论。
          真的成王败寇?顾绍棠暗忖:或许不一定吧。
          念起,上刀山下火海,念灭,变沧海移桑田。
          因此,当胡团访再次倒戈林桐箴时,顾绍棠不禁闭目失笑,幸而自己对这娃娃亲家没有白痴的太认真。
          因此,当阿雷杀了大马头,执意跟随他时,接受了阿雷的请求。好,公孙雷,拿出点本身来,让顾爷我瞧瞧。
          那眼睛挂着晶莹的泪花,委屈的样儿底下竟是有那么一股劲儿!
          股绍棠失笑,已经不再是以前记忆中那个孩子了呢,不再澄澈透明,在这浮世之中,恩仇混乱的世道上,没有谁能一直做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杀亲之仇,不共戴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与其放在外面,自己悬着一颗心。不如,家养着对付。
          当晴宇转投回自己怀抱,却是心系阿雷,与之偷情,加上后辈几人关系暧昧不明时,顾绍棠只是老神在在的继续商战的布略。
          一切情,不过都为一己私心服务,叫爱权的人得益处。
          几年的磨砺,公孙雷终是懂了,这世上全他妈的是恶人。咱做不了那矫情的善人,便做个顶天立地的恶人。
          只是顾绍棠,或许真是气数将尽,老了。。。
          权名面前,那些所谓的善家大道理,都读都懂,但都不懂得用。一代一代,一辈一辈如恶灵般啃噬着人心。
          只要有人心,只要有欲望这种东西作祟。任你是谁,活着有时甚比死了的更痛苦,挣扎,绝望。自此万劫不复也回不了头了,只能继续未定的迷局。只要有欲念,便可处处画地为牢。
          死亡之日,便是出牢之时。只有死亡,永远定格。
          没有谁能一直做那强者或是弱者。也没有谁能逃脱恶有恶报的咒诅。
          人之一生,何为所贵?是那权位,是那富贵,是那所有,还是就是那将你我指向灭亡的一直惦念着的所没有,是那难求的真情,或是那流走花丛,从不为谁停驻的浮情?
          股绍棠不懂,公孙长生、林桐箴、岳乐、晴宇,胡团防也不明。
          阿雷、唯贤、佳慧,胡奕等等这些后辈,也难知。
          =============================================完===========================================================


          IP属地:四川5楼2012-08-29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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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花


            6楼2012-08-2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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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里的抒情议论甚和我心意!
              夫君最棒!!!嘿嘿!
              么么哒~\(≥▽≤)/~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2-08-29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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