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暗黄的馆室中,满室的**气息,暧昧,多情的挑逗着人的鼻息,让人不禁生出些许原始的欲动,如春日欲挣脱束缚的动物,释放自由。只是室内赤露的人,心可没那么生机自由,顾绍棠只不过如一头衰老的野兽一般,用着全身最后的力气对付着身下的白毛小兔,还是只残病怏怏的。。。
来自于公孙雷的背叛,晴宇的墙头草作为,佳慧的天真,第一香的压力,和敌友混乱的恐惧,胶着。
来自于从不敢轻易将精力过多浪费在这些男色上的精明。
呵,是的,他顾绍棠害怕,害怕纵欲过度被身下的小倌反威慑。
所以要么都是找上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或是被自己调教好的美人,而且这种调教还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拄杖上阵。
这些个小倌,也能适时发出顾绍棠想听到的呻吟,矫情,也乐得他颇有兴致。
之前有一个如包晴宇一样包了一年多的小倌——轻安,却是在前不久因为有人欲拿他威胁自己,轻安为保他秘密,当众咬舌自尽。自后,自己也难得来这南馆。今日烦闷之极,便拐了过来,挑了正压在身下的这嫩草。
顾绍棠将身下的小倌下肢撑开,右腿因着早年落下的病疾,自然选择缠稳压在小倌左腿边儿,待那禁处已被润滑到一定程度,顾绍棠有意将某些粘白勾指涂在小倌唇上,小倌有些抗拒,还不待反应,下身已没入异物。顾绍棠奋力动作了几次,竟是从未有过的无趣,沉闷压抑。。。不行,得找点乐子才行。
瞥到一旁自携的黝黑细长手枪,顾绍棠诡笑着一掐小倌腿间敏感,一声呻吟是免不了的。
取了子弹的手枪有意晃过小倌眼前:“咱们来点新鲜的,找点刺激。”
“。。。不。。。不。。。要。。。”毫无作用的空求,“顾。。。爷!”
有些冰冷的枪头已经抵在入口。
“顾。。。顾。。。啊。。。”爷字瞬间化作不适的颤音。冰冷的异物竟是直直往里张开的探。。。知道不能再入里,顾绍棠开始就着枪把折腾,冰冷的枪面,暖热的内壁。终是慢慢挑起兴致后,顾绍棠抽开枪头,自己再一次没入。
只是今日这个明显有些服侍得委屈了,这嫩草右脚为断肢,凭一副模样被卖到这里,接过两个客人,现下面对自己这青帮老大,害怕的承欢着,却也有难掩作为一个男人被强辱的委屈。
“呃!再大点声!”顾绍棠绝对命令的口吻,绝对情欲的动作。
“。。。啊。。。”不敢不从的声线。
“女人贱,男人也贱!”不知何时又换作枪头,再没入时的瞬间,不知何时上膛的子弹在内壁里闷嘭一声,身下的热物瞬间开出朵朵罂粟,致命的诱惑,绝望的无奈。
“知道你也不想继续这样下去,顾爷我。。。替你解脱。”避开一片殷洪的血海,望着殷红漫铺的玉白肌肤,顾绍棠指上一掐,附在早已落气的尸身耳边喃喃。
公孙雷,又是公孙雷。。。那一次,同样是在这儿吧。
那年,小镇三年一度的斗茶大会,公孙长生的茉莉花茶依旧独占鳌头,风光无限。公孙长生自然傲气依旧,不买茶商的账,不吃威逼利诱那套,甚至日本人,他也没句好话。顾绍棠
虽未亲临茶会,只是就这么些年的认识,不用动脑,公孙长生那张傲娇的脸顿时清晰浮现。只叫顾绍棠直手痒痒,琢磨着如何夺下第一香秘笈。那晚,大马头带了弟兄血洗公孙家。
那晚,股绍棠半倚在床头半闭目的看着轻安如何恭顺地抚上自己的下身,而后变作唇舌。一抛第一香的不快。稍一仰起,推倒轻安,径自自后深入,一边深入动作,一边另一手有意拿捏掐揉有余。
只是正在最为迷魅之时,黑九极其扫兴的叩响室门,顾绍棠悻悻的压下欲望与些许黑九来叩门欲报的不安:“不是说过别来扰吗?”
“顾爷,有急事。您。。。您能随小的回去吗?”
匆匆收了云雨,整理好衣物:“你先进来。”
门外的黑九尴尬回应:“这。。。这。。。”怕是不便吧。。。若顾爷与那轻安正。。。
“说了进来就进来!”事不过三,顾绍棠的话自然也不过三。
推开只合未关的门,暗黄的光线,**的气息,不禁让黑九尴尬。
“啪!”一只青瓷杯盏直抛向自己,在就要近脸时,“咣当”砸地碎在脚前。
伸了手:“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