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科莱里跟科莱里上课时,科莱里不讲声带结构,不讲哪块儿肌肉如何如何,他是形象思维。他的工作室墙上有一面大镜子,上画一个球,打在地上,弹起来,打得越重,弹得越高。通过这个形象讲气息的支撑,气息越深,反射越高。还说意大利人教学都有一个特点,唱高音的前面要加一个台阶。科莱里从不讲理论,只讲非常严实的技术。说高音前加个台阶是原始意大利唱法的技术。在理论上科来里讲不出来。科莱里讲了一件事儿:我发现你们东方人可能受戏曲的影响,唱高音时喉头比较高。他说:喉头一定不要高,而是越往上唱,你感觉喉头越低。科莱里还有个理论,和其他的意大利老师比较相同,就是唱高音是“咬苹果”的感觉,咬到上齿龈。还说高音要出来,一定要兜着一点,兜着一点儿就回旋,这样共鸣多,敞开了以后就全出去了,一定要咬在这里(指内上齿龈)。2,克劳斯张建一说:刚开始不喜欢克劳斯的声音,声音亮亮的、贼贼的、扁扁的。可是克劳斯的高音很稳,换声点听不出来。 3,帕瓦罗蒂张建一说,跟帕瓦罗蒂学不到东西,因为帕讲不出东西,有时帕也做示范。觉得帕瓦罗蒂是一个匠人,缺少思考。他条件太好了,太顺了。张建一最后总结说:每人都有长处,象科莱里强调换声时多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