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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创小说。。。。。。。。。伪杀。。。。。。。。。啊啊啊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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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他!”声音依旧没有半点起伏,轻得悦耳。从他走了以后她的魂一直没回来。
  “谁?”我依旧摸着手上的杂草,没有回头,远处的水牛“哞——”了一声继续低头啃草。
  “你明知故问!”少女的声音带了些愠怒,声音清脆,我知道她现在肯定轻轻的皱着秀眉。她的一切我都很了解,因为我喜欢了她十四年,观察了她十四年,她的一切我都铭记在心。
  “为什么?”我问的是我要帮的原因,不是要我帮她,她不会来这里。她不喜欢我。
  “今天晚上我陪你!”语气里透着一股冷意,透着“你也就那样了”的语气。
  她知道我一直喜欢她。
  我笑笑,扔了手上那棵草,又拔了根不一样的草抚摸起来。或许这一生也就只有这一次和她做交易,为什么不给自己多弄点好处呢?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加了一句:“我是第一次。”
  “好!”我立马答应,因为我觉得筹码够了。初恋的的第一次换情敌的一条命,很值!如果我不答应那么我以后恐怕连她脸都见不到。我想要一直看着她,只要能远远望着她我就很满足了,我觉得很幸福。
  “我以为你们已经……”我说道。
  “明天他会经过小杨道。”没等我说完,她留下这句话便走了,没有任何留恋,我不介意,因为我知道她的留恋在他那。
  我仍然看着那几头牛,那是我的工作,我是替一个地主放牛的,而她,就是那个地主女儿。那是三头水牛,都大着肚子,很快就要生了,生完了小牛,再等小牛能耕地了,它们就会被卖到屠宰场,每年都这样。我们天的工作就是保证它们还活着,活在这片土地上。
  她来的时间很短,但足够我回味到傍晚了,那时候牛们从水里上来,不再吃草,而是躺在地上悠闲地咀嚼着,青灰色的大眸子或望着我或望着大地,尾巴时不时拍拍牛虻,耳朵也一动一动的。一年中除了被卖的那一天我都是很羡慕它们的,至少能每天都能吃饱。一到这时候我便将它们牵回牛栏,等待第二天的黎明。
  晚上她果然来了,那一夜很黑很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哭,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觉得我不应该哭。我盼望着能和她多说几句话,但是她就像个死人,或者说木偶一样任我摆布,没有意识,平静的瞳仁安静的让我害怕,我好想给她一个巴掌然后吼道,这不是你!但是我没有,我不想伤害她。
  那一夜,除了她的第一次我什么都没得到。
  醒来天边已经开始泛白,她已经走了,枕边的香味提醒我昨晚那不是梦的同时也提醒我,今天我要去杀一个人。走前再次闻了闻枕头残留的香味,突然间觉得很幸福,于是开了牛栏让它们自己寻食去,我直奔小杨道,因为不知道具体时间,只能从早上开始等。
  一等就是一天,直到太阳已经有一半下山了他才带着一队人,慢悠悠的过来。他很英俊我知道,英俊的人多花心,所以他抛弃了她,看着他人高马大的身影骑在一匹毫无杂色的雪脂马上一般人都会把他看成翩翩君子,当然前提是把和他同骑的那轻佻女子去掉。
  “张元,有人要买你的命!”我出来挡住那一队人的路。
  那些人显然愣了一下,接着全都哄然大笑起来。张元一边笑着在那同样笑得前倾后仰的女子身上乱摸着,一边随手指了个手下:“你,去把他收拾下。”看了看落下一半的太阳,接着说:“速度点!”
  那人于是出来站在我面前,也不看我,转身对后面喊:“少爷,要点乐子不?”
  张元笑道:“好!那来点乐……”接着那笑容便僵在脸上,因为他看见刚还和他说话的那人在他面前活生生被砍成了两截,甚至还能从对方脸上看到和自己类似的坏笑。“杀了他!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他竭斯底里的喊起来。
  周围那些护卫在主子的喊声中回过神来,个个抽出腰间长刀,熟练的将我围在中心。看着地上不久前还在一起喝酒谈女人的兄弟眨眼间就被个小毛孩子分成了两段,个个红着眼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十几个护卫个个虎背熊腰,武功底子丰厚,跺一脚地都能震一震。而我,只是个放牛孩子,不但有上顿没下顿,而且顿顿不能饱,瘦的只剩下骨头。差距,很明显。
  我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候地上已经全是尸体,看了看手中尚在淌血的细竹竿,我把话又说了一遍:“张元,有人要买你的命!”差距,很明显。张元慌张起来,把女人推下马,狠狠踢了马肚子想跑,没想到踢得太狠,那马受惊直接把他摔下来自己跑了。
  “大……大侠饶命,饶命啊!小的张某本性纯良从未做过……”
  “有人买你命。”我不想听他废话,直接打断他,看着他磕头如捣蒜感觉不错。
  “那小的出两倍,不三倍,五倍的价钱求大小饶命啊!”
  “报酬我已经用掉了。”我缓缓举起右手欲把他也分成两段,我对折磨人没兴趣,赶紧完事可以早点回去。
  “住手!”她从林子里出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我来!”
  张元看见她,顿时明白前因后果,于是连忙对着她磕起头来:“菲儿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该听人蛊惑,不该受那狐狸精迷惑,是我对不住你,我对不起你,你别杀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那她的故事呢?”她是指那边受惊发抖的女人。
  “这……这个……”那小子顿时语塞起来,不过他知道现在语塞就等于找死,赶紧打哈哈:“那不是你想的那样,菲儿,我一直以来都只喜欢你一个人菲儿,每天晚上我都会告诉自己,一个叫做菲儿的女孩才是我心中的那个女孩,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她没有丝毫停顿,她已经不信他了。手中的匕首狠狠扎进她最爱那个男人的身体。
  人是种神奇的动物,只要看见一线生机就会无限挣扎,向着生机拼命挣扎。同样,当你看不到任何生机的时候就会疯狂。张元盯着扎进胸口的那匕首,神色变得狰狞起来:“哈!疯女人,乡下丫头,你当本少……本少爷会真喜欢你?你连被本少爷玩……玩弄的资格都没有!都没有!哈哈哈哈哈……”接着忍着痛猛的把匕首一拔往她脸上刺去。
  我没有让他得逞,我打掉了那把匕首,顺手砍掉他的头。她哭了,那是第一次我看见她哭,我不知所措只好先去收拾尸体。然而没想到一转身她也死了,她抱起他的头,用同一把匕首狠狠的扎进自己的胸口……


IP属地:浙江1楼2012-09-12 20:47回复
    哟呵,还不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2-09-12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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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太蛋疼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2-09-12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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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没看,不过还是顶下,创作不容易。。。


        7楼2012-09-1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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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晚上睡着很晚了,所以第二天醒的迟了些,醒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带走了我打算早上吃的半个馒头。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我很饿。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天,他少了一条腿,另一条腿估计也废了,蓬头埋面的我几乎没认出来,我认出了那把剑,那天晚上他在我面前擦过那把剑,雪亮冰寒,我印象很深,但是那把剑现在只有半把,大概被砍去他一条腿的那人打断了。
            他努力的往前爬,直到看见我。我告诉他要找大夫,他说不用,然后递给我一本书,告诉我不要像他一样只学了点皮毛就出来混,然后又把剑给我,说有书没剑不行,我接过剑,却发现那剑冷的吓人,把手冻的生疼,我扔掉不敢去捡,他见状大骂一声没出息后终于死去。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把他埋了,因为我觉得就这么放着不好。墓很简单,只是一个小土堆,经过几场风雨就看不出来的那种,我把剑和他一块埋了,拿着带血的书回到家继续跟隔壁的爷爷学字。
            八岁那年我进山采果子吃,遇上了同样在寻食的熊。那熊很开心,张牙舞爪就向我扑来,生死危机之际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那本书,我认为书上画的那些人是武功招式,我听过隔壁爷爷说过武功高强的人随手就能杀死毒蛇猛兽,慌乱中我随着记忆将那些动作施展了一次,结果是那只熊被分成了两截。因为这次的经历,让我明白了那书很珍贵,那些动作可能是武术,所以记的特别用心,因为我认为学好了武术就可以不用再受欺负了。但是记得归记得,每次施展的时候身体会跟不上,只能用到前四式,又一次强行做了第五式,结果却吐出一口血来,躺在床上休息好几天才能下床走路,从此以后我都适可而止。至于书的最后面三篇文字,我全认识了,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那一年,教我认字隔壁的爷爷死了,没有熬过那个冬天。
            九岁的时候我被孤立了,因为发生了一件事。
            地主的儿子依旧带着一群玩伴和两个护卫欺负我,那天欺负很特别,给我下了饵料,告诉我如果打倒那两个护卫就可以给我一个馒头。于是我拿着赶牛的竹竿照着那些动作对着那两人做了一遍,结果是那两人死了,身体被分两截,一群孩子惊的四下散开。
            不久地主在儿子带领下带着五六个护卫过来,我知道我不反抗的话我会被打死,像母亲一样,但我要活下去,我要反抗,于是除了那个地主其他人都被分了两截。
            地主再次过来的时候带了县老爷,县老爷后面跟着一大群衙役和壮丁,还有好奇看热闹的村民,地主对着县老爷先指了指他儿子和护卫的尸体又指了指我,然后看见县老爷一挥手衙役和壮丁向我走来。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清醒过来的时候遍地全是尸体,雨水混着人血流到稻田里,把整亩稻田都染成了红色,县老爷用满是惊恐的眼神盯着我,跪地求命,地主跟在他后面一样的求命。那一天,全村的人少了三分之一。我不再是一个可怜的孤儿,我是恶魔妖怪,经过的地方有人走人,有门关门,胆大点的会对我丢石子,终于没人再敢欺负我了,但是更多的人盼望我早点死去,结束他们的害怕。
            今天她也死了,地主终于无儿无女,他不再收留我,村里人仍旧避着我。我离开了村子,不然会得饿死。我流浪到了一个小镇,小镇不大,人不是很多,也算不上少,我决定不再漂泊是因为:
            镇口有一棵很大的椿树。
          


          IP属地:浙江8楼2012-09-16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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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棵椿树比以前的小村的要大,但是却已经死了,剩下高大的枝干骨架,要不是贴近地表树根部长出的新叶嫩芽,我都认不出来这是株,或许以前是株,椿树。
              我在小镇角落找到一个荒废的院子,收拾了一下可以住人。在那院子里做了块牌子,上面写了四个字“替人杀人”,把它挂在那株椿树的枝条上。世道乱了,官府只管收钱,有人需要我这样的人去帮他解决一些自己不愿或者做不了的事。
              接到任务是三天后,牌子上多了张纸条,上面有个地址。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纸条,最后在我眼神上停留了一下。“孩子”她直接说道:“你回去吧!”
              我没有说话,拿着竹竿轻轻一划,门口的石墩子立马一分两断。
              她显然吃惊不小,随即便把我让进屋去。我走进去,看她小心关上门,默不作声等她说话。
              “他不该打他的。”沉默了半响她终于开口:“那是他儿子啊!”那女人一边抽泣一边说:“他每天都喝的烂醉,回家了就打我们,打完就摔东西,他已经疯了……但是他不能打死他啊!那可是他儿子啊!”她又把话重复了一边。
              “一顿饭。”我打断她说道,我不确定她这么下去会废话到什么时候。
              她听我说“一顿饭”,愣了愣,随即想到那是我要的报酬,又愣住了,她不相信困扰了她这么多年的麻烦只需要用一顿饭来解决,她不相信这两者居然等价值。
              我没办法,看那破落的家也没有什么钱,即便有钱我也不知道该收多少,我没干过这个,不了解行情。而且从进镇到现在三天里都没吃上饭,所以我觉得一顿饭的报酬很合适。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现在吃。”我说。
              她说好。她说就算我杀不了他或者吃完饭走人,她就当施舍了一个饿极了的孩子一顿饭。吃饭的时候她两个和桌子一样高的儿子远远的望着我,满身的伤痕,恐惧的眼神。我知道她是想在他打死他的,或者说她的,另外两个儿子之前杀了他。
              我没有让她失望,他丈夫对她来说可能强壮无比,但是对我来说跟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我把喝的烂醉的他打晕了扔在水里,看着他一点点沉下去,我发现自己居然什么感觉也没有,好像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看着沾了不知道多少血的双手看了一个晚上,什么心情也没有,我以为我会失落,会害怕,会恐惧,会憎恨,会埋怨……一切可能出现的情感我都考虑过,然而现实是什么感觉也没出现,一如既往的平淡,空拉拉,就像吃完饭不久之后还是会饿一样理所当然,于是我放弃去思索这件事,因为想也想不出什么。
              人们都,说万事开头难,如果过了开头那么以后的事就顺了。第一件事情解决以后的第二天便出现了三张纸条,意味着有三个新任务,也意味着我至少要杀三个人。我忘了那天我的心情是高兴还是烦躁,只记得那天夜里小镇少了三个人,然后就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握到了钱的感觉。
              再后来有困难没出说的都跟我说的差不多了,生意越来越难接,毕竟不可能每天都会有想杀死对方的矛盾产生,小镇这么多年来产生矛盾都被我几个月来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在我考虑要不要换地方谋生计的日子里一个孩子挂出了一张纸条,大兔子不见了,哥哥帮我找。大兔子是一条狗。
              我暗骂,牌子上写的明明是“替人杀人”,怎么找狗这事也找我?找就找吧,反正我有时间。有报酬一切都好说。一条狗换了一顿饭。
              小镇很小,一个杀手帮忙找狗的事很快传播出去了。我以为我会被笑话,被小看,然而没有。取而代之的是那牌子上新添了各色内容的纸条,照看老人的,照顾孩子的,搬运货物的,帮忙收获的,人手不够求我做杂活的……各种琐事不断,我不用再考虑要不要换地方的问题了,我现在考虑的是要不要换牌子,比如替人消灾,替人帮忙,替人打杂之类的。不过最终决定还是不换了,因为我一人做着一个镇的琐事,没时间,没精力。


            IP属地:浙江9楼2012-09-17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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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楠
                叶楠是我回来的路上遇见的。
                杀完人回来已是夜黑风高,于是找了间庙宇打算睡一晚上。
                打斗的声音把我吵醒了。一老人护着一少年,且战且退。对手是二十几个壮年。少年哭着直喊“爹”。
                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老人全身的刀伤,依然强弩之末,打完了,也就清静了。老人是个杀手,一看架势就知道,快,准,狠。救人,我没兴趣;救杀手,我更没兴趣。杀手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没人可以万人敌。
                老人又喷出一口血,少年又喊了一次爹,一群人又加紧攻势,一副趁他病要他命的样子。庙里老鼠们“吱吱——”声也停止了,紧张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
                “少侠救我!”老人对着我大喊。
                毕竟不是专业杀手,再怎么藏也躲不过专家的眼睛。我没有动,冷冷地注视着。
                少年知道他爹离断气不远了,跑到我面前跪下来求我。我骤然瞳孔一缩,老人暂且不论,这少年也能轻易发现我,而且……这速度我自认拍马也赶不上,随即释然,虎父无犬子。
                一帮人见就要拿下两人却出了变故,不容分说,掏出小刀便向我飞来。
                除掉一切有关联的,这是杀手的准则。
                那时的我不知道“斩草要除根”一说,本来只要站出来表明态度,大多时候就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当时见有人要对自己出手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老人看了看那一地的尸体也不客气,直接说了句:“楠儿,你以后就跟着他。”便断气了,连回光返照的时间也没有。
                少年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顿时哭的悲天撼地,不知道是哭他爹,还是哭他爹那句话。我也愣了一下,我替人杀人,人家没钱送东西的也算正常,也见的多了,但直接送活人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那真是第一次遇到。又想了想便明白了,估计着他刚才见我出手了解到我能力比他强,而且虽然这几人死了,但还不知道会不会仍有追兵,与其让他儿子一人跑路,不如跟着我生存率大一点。想通这一点我大骂:“老狐狸!”看了看正挖坑的那少年,突然想到如果没有老人的那声喊,那帮人杀了人就回去了,我也就不会趟这泥水,反过来,如果我能力不强,那么活着回去的人里面不就没了我吗?我不就被他给害死了?老混蛋!我不禁破口大骂,果然混江湖的没一个可以小看。
                破晓的野外是最安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夜行的睡了,昼出的没醒。我也该离开了,没想到那龟儿子还真跟上来了,我以为那只是老混蛋随口说说,活着的人随便听听的事,但是那龟儿子居然真信了,想起昨夜那老狐狸的奸诈嘴脸,那儿子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满脑子都是谋财害命的事,要是哪天我睡着睡着就醒不来了那多憋屈啊,毕竟,虎父无犬子。
                看那龟儿子文弱样就知道是个读书的公子哥,跑几步就能甩下。然而我忘了昨夜他的速度是我自认不能拍马的,直到我一口气翻了十来座山“呼哧呼哧”地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的时候,猛然想起,回头一看,那龟儿子仍在我身后三步左右位置,脸不红,气不喘。当时我就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给憋死了,你轻功好早说不行啊你!阴魂不散,果然龟儿子!
                既然甩不掉那就杀了,思维简单的我暗骂自己刚才怎么没想到还傻不拉几的爬了那么多山。死在我受伤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不在乎多那么一具。如果我不杀他,谁知道我以后会不会给他害了。于是凶光一闪正要出手,怎奈那龟儿子跑腿的功夫着实了得,我凶光刚闪念头刚起,他就连影儿都见不到了,刚放松却又阴魂不散地跟在背后了,暗叹一声,毕竟是杀手培养的儿子啊,对杀气太敏感了。
                甩又甩不掉,杀也杀不了,脑子也不好用,套子骗路全不会,只好凭他跟着,他要暗算我那我也只能认栽了。
                回到院子倒头便睡,折腾了一天,把自己累的不行,人还是跟到这儿了。
                睡醒是在第二天早晨,一睁眼就给吓了一跳,我原先的破旧,昏暗,腐味,不堪入目的房子居然变得明亮整齐井井有条起来,灶头的柴添了,缸里的水满了,就连满是荒草的院子也不知何时移进来一棵柳树。果然是公子哥,就是爱干净,终于明白有钱人为什么请那么多佣人丫头,干净整洁的房子谁不喜欢啊!
              


              IP属地:浙江10楼2012-09-17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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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啥名?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2-09-17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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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见我醒了又开始躲躲闪闪起来,昨天的事明显记忆犹新,大家都是做杀人这行的,也都明白最好的杀人就是趁人不备,防被杀最好时常戒备。
                    看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想到对方是为自己的房子才落得这幅德行的,顿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递给他几件衣服,去洗个澡吧。他小心翼翼接了衣服,欲言又止,我看了看他一身绫罗绸缎,又看了看自己那破布般得衣服,好你个龟儿子,给你衣服你还嫌差了是吧!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去夺衣服,老子还不愿意把衣服给人穿呢!他忙醒悟,赶紧后退,先我一步将衣服拿走。
                    “我是想问你,哪洗,不是嫌弃,绝对没有嫌弃!”他故意将“嫌弃”说的特别大声。
                    我咬牙切齿道:“随便你,水自己烧。”
                    他看了看通风的墙壁:“我可以去澡堂子?”
                    “可以,只要你自己付钱。”
                    “我没钱……”
                    我没有接话,没钱你嚣张个啥啊!看老子这房子你觉得我是有钱人咋地?
                    见我转身离开,他只有妥协,自己忙活去了。
                    出去看了下有没新任务,果然有。纸条上写着“城东禹帝庙,辰时二刻”。出乎意外,老椿树上新添了两个牌子。一块用血字写着“飞血剑”,另一块用很工整的字写着“白莲花”。卖秀么?不过一想也对,牌子是一个杀手的脸,越血腥越能使人敬畏,神秘感越重,生意也越好接,同样,死的越快。
                    回去的时候发现本就不大的房子呗破布隔出一块独立房间,龟儿子很正经地对我说,这里以后用来洗澡。我那时差点没一脚踹他脸上去,你妹的少搞点花样你会死啊!那些布是老子的衣服知道吗?衣服!公子哥我理解,扫扫房间种点花草我也算了,你说你连洗澡的地都搞这么麻烦你脑子坏掉啦!麻烦就麻烦吧,反正我也不是那种会洗澡的,但你搞个澡堂子把我衣服给拆了当墙,你找事呢!
                    他愣了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生气,道了个歉就把布给拆掉了,拆掉得衣服还原不回去了,就给缝成了被单,我没再对他发火,人家昨天估计还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潇洒生活,突然之间爹妈下人什么都没了,自己跟着一个陌生人,在穷乡僻壤过起食不果腹的日子,论谁谁也不好适应。
                    “你怎么真跟着我?”我问他。
                    他略显失落:“从小到大我都没听过我爹一句话,老是跟他对着干,现在,我爹没了,再也不能听他说话了,至少,至少最后一次好想好好听他的话,做个好孩子……”
                    说完呜呜而泣,典型的子欲养而亲不待。


                  IP属地:浙江12楼2012-09-18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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