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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殡葬传说,自认为不错的恐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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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我,我总觉得那间屋子怪怪的,我在里面浑身都不舒服。”
  我笑了笑说:“你一个人大半夜跑到老宅里都不怕,怎么会怕一间屋子?”
  晨星撇了撇嘴,说:“我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有我父母在天之灵护佑着。人家只是,只是…”
  “只是担心我,对吗?”
  晨星横了我一眼,嘴巴一鼓,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胸怀顿畅,哈哈一笑。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让我做出那个决定,也许是好奇心在作怪,也许…
  总之,从陈木升家里一出来,我心里隐隐有些后怕。现在,听晨星这么一说,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就算前面是刀海火海,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还笑!”晨星拧了我一下。
  “放心吧,傻瓜,我是小冷师父,妖魔鬼怪见了我都得绕道的。”
  晨星‘噗嗤’一乐,“我要是鬼,肯定把你这个伪大师抓去煮了。”
  “那你来抓我吧!”
  “别跑!”
  ……


124楼2012-09-16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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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那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陈木升告诉我说,那个殡葬师名叫陈树良,四十多岁,由于好酒贪杯,日子过的很差,祖上留下来的老屋,在一场暴雨中垮塌了,无钱翻修,便住进了村东的破庙里。
      至于那庙,陈木升说以前是个土地庙,不知建于什么年代,文革破四旧时,神像被捣毁,从此断了香火。
      我和晨星来到那座破庙时,只见庙门紧闭。听附近的住户说,陈树良已经出门好几天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得作罢。
      然后,我们去了江边,在路上,我不断幻想着,也许,老七和王顺已经回来了。然而,帐篷依然是空关着的。
      晨星见我情绪低落,拉我在村里逛了一个下午。古老的渔村里,保留着不少原始风格的建筑,小巷幽静,古树醉人,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我尽量不去想张冬等人,让自己放松一下。鲁迅先生说过,时光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无论发生了什么,生活还要继续。
      晨星好像对我的调笑有些反感,我便收敛了一些,只偶尔说说笑话,博她一乐。其实很多时候,我是在强颜欢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心里的压力。
      傍晚,我和晨星去了老宅给她的父母敬香。出来后,买了些熟肉,啤酒,去了我住的地方。
      一进院门,迎面碰到了朱厚,他对我说,陈木升来找过我。我心里想,看样子,他是来叫我过去吃饭的。


    125楼2012-09-16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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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经历的事情虽然让人心悸,但朱厚他们每人得了两百块钱,还是很高兴的,买了不少酒和下酒之物,热情的邀我和晨星一起过去。盛情之下,难以推却,只得应从。
        单身汉的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儿。吴彬等人看了看晨星,颇感惊讶。阿五把一只凳子擦了又擦,让给了她。
        吃完饭,我送晨星回到住处,便向陈木升家里走去。
        这晚夜色晴朗,天高云淡,弦月当空。凉风滑过皮肤,汗毛轻轻舞动。
        来到陈木升家里时,老汉已经等侯多时了。他见我两手空空,问道:“小冷师父不需要法器的么?”
        我摆了摆手,打了个酒嗝:“呃,不用,我先查查是什么东西作怪。”
        陈木升似乎颇有些失望,脸上现出疑虑的神色。我心里想,我又没说自己很厉害,是你硬让我过来的。
        那间小屋大体收拾了一下,床上换了新被褥。
        陈木升在儿子的遗像前站了一会儿就走了,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的心‘咯登’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我感觉自己被关进了另一个世界里,这时,我开始为白天的决定后悔了。


      126楼2012-09-16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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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灯光,照的屋里死气沉沉的,就像一张复古照片。我的心在一片空寂中‘嘣嘣’的跳着,陈阿兴那张遗像正呆呆的看着我。默立了一分钟,我一咬牙,关掉电灯,躺在了床上。
          我放匀呼吸,保持心理平静。睁大眼睛盯着屋顶,以免睡着,留神倾听着一切动静。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不知哪个地方传来一声猫叫,拖着长长的颤音,似乎无比哀怨…
          惨白的月光透入窗口,慢慢变的倾斜,将无数杂乱的影子印在地上,影子越来越重,月光越来越淡,我的思维,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种奇异的声音惊醒了…叽叽咯咯…像是有人在笑,又像窃窃私语…来了…
          我像触电一样,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来到窗口,向外面看去。那个声音似乎发觉我在窥视它,一下子消失了…突然,我感觉身边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猛一低头,我看到陈阿兴那张遗像正趴在窗口…


        127楼2012-09-16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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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情状诡异莫名,原本摆在桌子上的遗像,此刻竟然斜斜的趴在窗口的玻璃上。
            突如其来的恐惧,反而使我变得异常的清醒和冷静。反应过来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动过这张遗像。然而,门却纹丝未动,好好的反锁着。
            一股凉意,从脚底瞬间窜到了头顶,看来,真的闹鬼了。难道说,陈阿兴的鬼魂附在了这张遗像上?…
            幽暗的屋子里,似乎有丝丝冷气在流动。喝下去的酒,全部变成了冷汗,从毛孔里渗了出来。外面很静,自从我起来以后,那种怪声便消失了,仿佛在捉迷藏。
            我决定,把这个不寻常的事情告诉陈木升。
            然而,当我叫来陈木升时,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张遗像,正好端端的立在桌子上…
            这个晚上,注定无眠。我和陈木升一家人翻遍整个院子,也没有找出怪声的来源,至于那会动的遗像,更是无从解释,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如果是陈阿兴的鬼魂在作怪,那么,他究竟在往外看什么呢…
          


          128楼2012-09-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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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陈木升蹲在院子里愁眉苦脸。几天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我的身心也早已疲累不堪。张冬跳江自杀,尸体迟迟没有找到,却赔上了王顺和老七的两条性命。遇到晨星以后,她给我讲了一个渔村里的恐怖传说。如果是真的,晨星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了,我嘴上宽慰她,心里却隐隐感觉这个传说是真的,说不定,张冬等人的死便和这个传说有关…我忽然想到,晨星说当初受到诅咒的总共有十一户人家,那么,其它那些人又是谁呢…
              由于年代久远,临江村里的老住户很多都已经搬走了,再加上晨星的亲人都已离世,剩下的十户人家是谁,早已无从考证了。
              我试着向陈木升打探,这老家伙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他见我没什么本事,立马换了一副态度,说起话来硬梆梆的。我本来有很多事想要问他,话到嘴边,终于咽了回去。看样子,那新娘的离奇死亡,是否是所有诡异事件的导火线,也许只有天知道了,这种超脱自然的东西,报警是没用的。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也许,只有他可以查明这一切,这个人,便是我的师父张有才…对,师父一向扶危济困,牵扯到众多人命,如果请他出山,他一定会来的…我决定,陪晨星给她父母过完祭日,便回一趟老家。
              这一天过的十分平静,陈木升没有来找过我了,那个失踪的新娘也没有出来作怪。晚上,我和朱厚等人痛饮一番,喝的酩酊大醉,总算睡了个好觉。


            129楼2012-09-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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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的来到镇上,天时傍晚。天边的晚霞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金色,清凉的晚风吹拂着万物。古老的小镇,变化并不大,依稀还是五年前的样子。屋顶上,炊烟袅袅,老头儿赶着羊群‘咩咩’而过,放学的娃娃一路追跑,书包拍打着屁股。
                看着熟悉的景致,回想着自己的童年,所有烦恼,奔波劳顿,一扫而空。有几个娃娃停下来,好奇的看着戴蛤蟆镜,拖密码箱,穿破洞牛仔裤的我,似问,客从何处来?我一高兴,抱起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就亲了一口,吓的她‘哇’一声哭了出来。
                师父仍然住在镇西的老宅里,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屋。走进院子,我的心一阵狂跳。院子里一尘不染,堆放着成捆的竹篾,井井有序,扎好的牛马架子,并排立在墙根。
                师父正蹲在堂屋门口忙碌着,竹篾在他手里飞快的穿插游走。
                “你找谁?”他停下手里的活。
                师父老了,年仅四十多岁的他,两鬓竟然隐现斑白,眼角边,爬上了岁月的伤痕。
                “我…”
                “你是来订做纸活儿的吧,请屋里坐。”师父站起来,笑了笑说。


              131楼2012-09-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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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摘下眼镜,哽咽道:“师父,我,我是冷儿啊!”
                  师父猛的一震,呆呆的看着我,终于认了出来。
                  “冷,冷儿?”
                  “是我!是我呀!”
                  我把眼镜一扔,冲过去抱住了师父的胳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冷儿是大人了,我都,我都认不出你了!呵呵…”师父虎目含泪,有些颤抖,“怎么来也不说一声,饿坏了吧,快屋里歇着…”
                  这天晚上,师父忙前忙后,做了一大桌的菜,都是我爱吃的。师父很是高兴,喝了不少酒。
                  吃完饭,我把来意告诉师父,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说忙完手里的一点活儿,就陪我下一趟广东。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天亮。
                  过完中秋,师父陪我去了张冬的爷爷家,年近八十的老汉拉着我的手,不断嘱咐我照顾好张冬。我没敢告诉他实情,只说张冬好着呢,只是上班很忙,最近没空回家。老汉抹着眼泪,一直将我们送出门外。


                132楼2012-09-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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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师父把别人订好的东西扎完,安顿好家里,我们便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一路无事,火车到站时已是晚上,天空飘洒着蒙蒙的雨,微有些凉。
                    一出站,我便看到了晨星,几天不见,恍若隔世,晨星撑着一把花伞,微笑着凝望着我。
                    “怎么,不认识了?”
                    晨星只是笑,不说话。
                    “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
                    “师父好。”
                    师父点头致意,同晨星握了握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颇有些赞许之色。一路上,我不断向他提起晨星,虽未言明,但师父聪明过人,料已猜到我喜欢这个女孩儿。
                    晨星早已在餐厅定好了菜,饭时,师父仔细询问了殡葬传说的细节,微有忧色。晨星说,她的养父萧山后天就到,带人去山里寻找《殡葬全书》,师父点头不语。
                    吃完饭,我们打车去了临江村,赶到时已是深夜。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带师父去了江边。
                    厚重的灰云,层层叠叠的堆在空中,丝丝缕缕的阳光,斜斜的从云缝里透下来,给天地披上一层忧郁的色彩。
                    “张冬就是在这里出事的。”我指着远处那道坟坡说:“那新娘子原本就葬在那里。”
                    师父四下里望了望,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来到坡顶,只见坟坑犹在,被李大师拧断脖子的那只乌鸡早已开始腐烂了,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师父四处查看一番,问道:“你说,那新娘子是被一只铜镜给砸死的?”
                  


                  133楼2012-09-16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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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可能就是晨星在殡葬传说里提到的那只。”
                      师父想了想说:“走吧,带我去那个陈木升家里。”
                      陈木升家的小店,门是关着的,我们绕到正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陈木升打开门,猛一见他,我被吓了一跳,短短几天没见,陈木升却好像老了四五岁。
                      陈木升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问:“有事吗?”
                      “是这样的,老板,我回了趟老家,把我师父请来了,让他去你家里看看吧。”
                      陈木升轻蔑的瞟了师父一眼,冷笑道:“不用了,你都这么大本事了,你师父估计本事更大。”
                      我来气了,哼了一声,道:“怎么说话的?”
                      “就这么说话的,你小子白吃我的,白喝我的,什么忙都没帮到,现在还弄个什么狗屁师父出来,信不信我把你们扔进江里喂鱼?”
                      “操!”
                      “冷儿!”师父轻喝一声。
                      我横了陈木升一眼,啐了一口,退到一旁。
                      师父笑了笑,说:“这位老板住在阴宅里,想必挺舒服,冷儿,我们走吧。”


                    134楼2012-09-16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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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6楼2012-09-16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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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什么?”师父问。
                          “死老鼠!”
                          师父抬眼向天,默立片刻说:“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吧。”
                          来到院里,师父冷电一般的目光,四下里扫视着。
                          “大师,真的有阴气吗?”陈木升惴惴的问。
                          师父皱了皱眉,说:“不只有,而且很重,只是,一般人感觉不到。我常年和墓地打交道,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阴宅之气。”
                          “什么是阴宅?”
                          “亏你还是个族长,连阴宅都不知道。”我白了他一眼,“就是死人住的地方!”
                          陈木升吸了一口凉气,终于明白了,阴宅就是坟墓。
                          师父径直朝陈阿兴那间屋子走去,我已经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了他。
                          来到屋里,师父看了看那张遗像,又看了看对面的窗口,冷冷的对陈木升说:“你把遗像摆在这里,正对着堂屋门口,是想让死者地下不宁呢,还是想让他把你们勾去地府?”
                          师父说,家中如是长者亡故,遗像可以摆在堂屋正中的案台上对着门口,也可另设一间灵堂。如果死的是儿孙辈,那么,遗像必须供在偏房里,切不可正对堂屋,否则,死者思念长辈,鬼魂难安,于户主不利。
                          陈木升听后,脸色发青,“那,我家里闹鬼,便和这遗像有关?”
                          师父摆了摆手,“没这么简单,你家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那这张遗像,还要不要另换地方?”
                          “不用了,都已经摆了这么久了。”
                          师父摇了摇头,走出了屋子,他把手抄在背后,围着陈木升家的院子踱步而行,面色凝重。陈木升悄然跟在后头,不敢发出一声。


                        137楼2012-09-16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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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中午带师父去哪里吃饭呢?
                            刚来到住处,就看见晨星站在门口。
                            “哟,等我呢?”
                            晨星白了我一眼,冲师父笑了笑,说:“我那天在市里买了一只电磁炉,今天一早,去市场买了肉和菜,师父和阿冷去我那里吃火锅吧。”
                            师父欲待推辞,我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师父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晨星捂着嘴,坏笑着对我挤了挤眼睛,我冲她一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晨星手艺不错,吃的我赞不绝口。吃完饭,我们又一次去了村东的破庙,陈树良竟然还没有回来。问附近的邻居,都说不知他去了哪里。
                            “师父,你说那陈树良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师父摇头不答,沉思片刻,对晨星说:“去你家老宅里看看吧。”
                            天色阴沉了下来,看样子又要下雨,临江村里似乎有一种不安的气氛,那些趴在地上的狗,不时警觉的抬起头,对着天空叫几声。
                            晨星说,这几天村里十分平静,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远远望见那处宅院,师父突然一怔,“你曾祖父为什么把宅子建在那里?”
                            晨星说:“听我父亲说,曾祖父觉得那里安静,而且他是北方人,不习惯村里的风俗,所以单独把宅子建在了山脚下。”
                            师父呆呆的望着那处宅院,说:“不对,我感觉不是这个原因。”
                            天色愈加阴沉了,远远的传来一声闷雷,滚滚而过。
                           我早已把那只麻将桌的事情告诉了师父,所以,一进门,他就央我们带他去了别院的破屋。
                            “师父,就是这张桌子。”
                            师父走上前,细细的考量那只桌子,不时敲一敲桌面,发出‘嗵嗵’的声音,也不知是什么木料做的。
                            “桌子没问题。”师父说。


                          139楼2012-09-1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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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挠了挠头皮,心里想,看来,那个梦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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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只是,那只梯子不知道还结不结实。”
                              “走,我们去楼顶。”
                              我们来到前院,上了二楼,跟着晨星走进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的顶部,有一个通往楼顶的天窗,下面架着一只梯子,晨星一咬牙爬上梯子。
                              “小心一点。”师父叮嘱道。
                              那梯子也不知有多少年头了,颤颤巍巍的,‘咯吱吱’响,我站在一旁直吞口水。
                              爬到顶部,晨星推开天窗盖子,上了楼顶,趴在窗口对我们说:“可以,上来吧。”
                              师父当先爬了上去,轮到我时,头皮一阵发麻,把心一横,晨星都敢上,我不能太怂。
                              好容易来到楼顶,左右一看,我顿时懵了。只见,楼脊只有一米多宽,两边都是倾斜的瓦,往下一看,头晕目眩。我恨不得趴在楼脊上,一动也不敢动。
                              天上翻涌的黑云,仿佛触手可及。屋后的山给人一种离的很近的错觉,好像只一跳就能落在山头上。
                              师父沿着楼脊来回走了一遭,沉声说:“冷儿,晨星,你们看这座宅子的布局。”
                              “嗯。”我嘴上答应着,却不敢起来,蹲在那里往下看。
                              “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没?”
                              我和晨星互视一眼,相顾摇头。
                              师父指着分隔两院的那道墙说:“你们看这道墙有什么特别之处。”
                              墙头上满是嵩草,看起来就像一条长长的绿虫子。至于特别之处…我忽然发现这道墙并不是直的,就像人的脊柱一样,呈现出一种弯曲的弧度。
                              “这道墙是弯的!”晨星也发现了,她惊讶的说:“我小时候也来过楼顶,怎么没注意过呢?”


                            140楼2012-09-1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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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你当时还小,也没有刻意去留意它。”
                                晨星不解的问:“这有什么说法吗?”
                                “当然有,这座宅子,是按照八卦图的布局建的,中间那道墙,便是两极的分隔线。”师父指着那座破屋说:“那里,就是阴极,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阳极。”
                                我和晨星瞠目结舌,良久无语。
                                师父继续说道:“看样子,这座宅子之所以建在这里,是用来镇住某种东西的,会是什么呢…”
                                师父痴然望着远处,临江村一片宁静,偶尔有行人从路上走过,看起来小的就像一根手指头。
                                愣了一会儿,师父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面对着连绵的群山。
                                “我知道了!”师父突然在腿上拍了一下,把我和晨星吓了一跳。
                                师父转过头看着晨星,眼眶微有些发红,缓缓的说:“晨星,你曾祖父之所以把宅院建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图清静,而是他发现有某种东西要从山里出来,危害村民,因此,他用八卦图的布局建了一座宅子,将它镇在了山里!”
                              


                              141楼2012-09-16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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