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里那一位福晋有喜,初为人父,他自然少不得多上心些。如此算来,却也有十数日未见了。府里里只当我桃之失了宠,捧高踩低也不是没有的。只是身旁几个陪嫁的丫头得力,却也未曾受什么苦。他这般一说,叫人心肠也软了几分。屋里的铜炉点着上号的炭火,只有股子檀木香气,丝毫不见烟雾蒸腾。轩窗下一盆开得袅袅婷婷的芙蓉立着,花径微垂,跟个含羞带怨的美娇娘似的。寥寥几声入耳,倒真像受了几分委屈。瞧着下头人退了出去,这才只手攀上他肩膀。)
是该罚,入府时那芙蓉花刚打了个骨朵儿,如今都开了呢。
(美目嗔,盯着他的样子几分灼灼。)
以后再不许这么久不来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