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很有个性的武林史!!!
我曾建过一个三常观,共供了三个人,太常和无常。太常,自然是我姬太常了。也许有人问,不是只有两个么。那是因为,无常可是有黑白两位的!
三常观的香火一直不旺,我找了半天原因,终于在一个来烧香的人口中问出了————这俩无常长得实在欠奉。于是,我撤下了这哥俩的雕像,又重新雕了两个和太常一模一样的雕像,刷上不同颜色的漆,并另树了两块牌子,玉常和上常。香火逐渐旺盛,名声也大了许多。奈何,现在假货多的连道观也被人抄袭。于是,三清观牛X了,三常观没落了。听说有一个老小子叫老聃,悟出了“一气化三清”的分身术法。我不由得仰天悲叹,明明是“一气化三常”嘛!
大师兄不会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总是做了战斗中第一个扔板砖的人。
终有一天,**宗瓦解成了色宗、欲宗,只因一个女人,我不由想到了师傅的话,女人不是东西。
团子是二师兄出道之后,一见钟情的一个女人,虽有我在旁不断地叨唠,女人不是东西。却不曾有效,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也在理清与白骨精的关系吧!二师兄以理晓之,以情动之,以食养之,以钱砸之,却终在一个晚上被告知,她已经心有所属。二师兄萎了,我怒了,怒她不该心中有人而不早告诉二师兄,令二师兄徒受伤害,还丢了宗门经费。自那以后,欲宗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大师兄使得一根棍子,是师傅造的;二师兄使得一把大刀,也是师傅造的;我用的是一把细剑,却是大师兄造的。因为我还没来得及问师傅要,他就翘了辫子。二师兄的刀很重,有两三千斤,也只有二师兄抡得动。别看二师兄人瘦,力气却是最大的。不过,不足的是,二师兄拔刀太慢,等他拔出刀,自己都被砍了五、六下了。师傅造的刀是很有个性的,不见血,不回鞘。二师兄每次拔刀,敌人便逃走,他也只能在自己身上多砍一刀,让其回鞘。多次以后,我嘀咕道,你身上这么多血,撕一块不下来擦一下不就好了,二师兄呆滞···
(最终章)我的淫宗已立,与**二宗形成掎角之势,围剿白骨精,为师父报仇。我的心很乱,真的,很乱,看着两位师兄坚定的表情,我终究没想让他们取消计划。事不宜迟,我喝道,淫宗弟子听令,留守三宗。二位师兄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白骨精的踪迹早已被掌握,她似乎也知道大限将至,没有继续逃亡,只是缩在地上,引颈受戮。她已经重生血肉,与常人一般无二,只是白的很,瘦得很。二位师兄准备进行围捕,我抢先一步,提着细剑冲了上去,想与她演个戏,让她离开。谁知刚刚靠近,她便将一把青铜匕首送入我的心脏。大师兄、二师兄一惊,抄起家伙就冲了上来。我挡在她的面前,左手被大师兄一棍子砸碎,又几乎被二师兄腰斩。
回光返照现象已经出现,我知道时间不多了,便仰天大喊,二位师兄,两宗弟子,我的遗愿就是,让她走,以后不要在为难她!二师兄不解,我目光中透出温柔,我喜欢上了她。
师傅常说,女人不是东西,那是因为,女人是人,是需要被呵护的人,就让师弟我再糊涂一会吧!
白骨精受惊了,不过,带我尸体凉后,拔出青铜匕,横在脖子上,对着二师兄喊道,独九剑,我的心中所属,来世再会,我去报你师弟的救命之恩了。说完,横匕自刎。
二师兄受不了打击,当时就红了眼,跳下山崖,以头撞石。大师兄悲道,小师弟已死,二师弟已疯,我以后便遁入空门,学那些老秃驴念经吧。
大师兄遁入空门后,二师兄留恋烟花之地,终日思淫乐。数月之后,死于长安某青楼。大师兄得知,为两位师弟诵了千遍度人经。
三月之后,三宗瓦解,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