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六年冬,京中大雪,独寒梅椅翘指头。繁华的闹市未减,只人迹匆匆。
不及三月时人家的院子,满是香气儿的梨花,能铺满大道了。老宅半掩着门扉,不知近况如何?不稍作偏思,只推了门探身进去,果然时萧条的冬景!只是杂草少了很多;是他-------不!不会!正是冬,不是么?本就不会有多少杂草,有岂会是他!不!不会的!就算他有心,又如何!天涯海角,自当不余别闻之见!
陡然,怎么又想起他了!不是说好了,天涯海角,用不复见了吗?!不去、再不去思左右旁他,此次回来,只是做个告别!
婉转、婉转迁移旧舍闺房中,但见书桌案上煞是干净,没有灰尘,笔墨纸砚皆备在其旁,似是温润。不禁地、着了魔地,兀自径直前去,提笔而书:“君怯倚陈塘,尽日不复期。年问故时舍,何似坐云堂!转阁千门复,旦日未言归。尤未剪烛去,笑看寒梅未?应允当知否?幸事为谁得!妾不复闻望,共去看炷红。百载不归见,相西不来忆!蔽院题如此,不理君下为!”
......满腹的话语,更待倾诉,终于,好像、心中、胸口的长气舒展开来,放下吧!沈芳!他,不是乾隆,不是四爷,只是,一个人,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
一纸到底,难诉衷肠。百般思忆,何苦纠缠!纵使心底还想再续下去,却不想,再绕得他得了心思去。
莞尔,不觉间,一抹浮笑扬于脸上,仿佛------恩,真是放下了。其实,真的、没什么!
我可以每年都去承德,等待他,伺机------伺机?不,不再了!只想,在某个夜晚窥探一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变化;正如、正如那天的夜晚,只是,换了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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