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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最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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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空


1楼2007-04-12 08:32回复
    明,我要加精


    2楼2007-04-12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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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5 14: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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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刘力扬,在军委大院每天听着军号声长大,良好的家事背景。严肃的老爸,慈祥的老妈,疼爱我胜过自己的姐姐。由于在军事化作风的家庭成长,军人老爸从小把我和姐姐当他手下的兵对待,每天有严酷近乎苛求的时间表,起床,吃饭,上学,回家,仿佛事无巨细都必须发生在他视野控制之内,一旦失控就会使他暴虐,而我们换来的只是他觉得该得的惩罚。 

      其实我觉得即使这样他还是疼爱我们的,毕竟丝丝袢袢的牵连是撇不清的,是渗入血肉间的。比如他从来不打我们,比如他只是在我贪玩晚回家的时候,罚我站在家门口,贴紧冰冷的墙站军资,直到我四肢麻木,意识也跟着麻木,才由我亲爱的姐姐小心地掺进房子,小心温柔地为我按摩没有知觉的脚踝,该死的,搞得我很想流泪。 

      我不怕贴紧墙壁时的痛苦,只是有点惧怕人们经过的眼光,不管那是同情还是嘲笑,我都避开不看,因为他们都伤害了我的骄傲。即使这样,我依然不恨爸爸,我知道爱之深责之切,我知道他希望我成为不一样的人,不希望我在一天天的无知中虚度,但血液中天生的叛逆因子让我不可自制的一边歇斯底里的放纵自己,一边小心地心惊胆战地在他的眼皮底下,玩着兵捉贼的游戏。


      3楼2007-04-12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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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一路狂奔一猛子扎在妈妈怀里哭个天昏地暗,就在我晨昏颠倒不吃不喝地睡了三天三夜之后,突然决定出来,从那样近乎悲苦的世界里出来,没有缘由,也不是坚强,只是不想沉伦。我决定洗一个澡,洗掉几天以来的疲累。 

        放了一整缸的水之后我把自己浸了进去,略微高温的水刺得皮肤泛起红潮,每个毛孔都透着酸痛。靠在冰冷的池沿,我打量着自己依然美好的身体。我知道他们都渴望,渴望你的身体。他话无意间在心底翻搅,绞起一片不想记起的侮辱,狠攥起拳头指甲没入掌心直到没有知觉。泪又不自觉地涌出,我把头整个没入水中无声地号啕,没有办法不去折磨自己来忘却什么。 

        我怕了,我无法预期自己在见到他会怎么样,学校的人会怎么样,我害怕周围人审视的眼光,我想逃了,越远越好。我带着豁出一切的决然向父亲,那个暴躁的父亲宣布,我要离开,我要去英国留学。一字一铿锵,毫不留恋,我听见自己如是说。我看到他眉间暗涌的怒气,我等待他暴风骤雨般的怒骂,我甚至闭上眼等待拳头落在身上的疼痛,我知道自己过分了。 

        但是等了许久之后都没有预期的结果,我掀开眼皮偷偷瞄一眼老爸的状况,只一眼让我毕生难忘。他背转身去没有看我一眼,手中燃着一支烟在微微发愣。我呆愣在原地没有吭声,仿佛等待着宣判,留也罢逃也罢,疼爱也罢愤怒也罢,甚至生也罢死也罢,我就那样维持着将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等待着,周围的空气也静止着仿佛不流动。 

        之后又过了许久,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吧。到了外面不要再任性,要学着照顾自己。他貌似淡然地给了我肯定的答复,一句话解脱了我所有的痛。我终于不用怕再回到学校,不用怕面对未知的伤害,不用再面对他……我几乎想要感恩戴德地冲过去膜拜他,这是我印象中他第一次默许了我的胡闹,但不容我忽视的是,那个固执的在我脑海中那个威武不苟言笑的军人怎么在我不经意中沧桑成这样,成了一个小老头,一个千万家庭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父亲?他有些佝偻的背仍旧对着我,那种熟悉的酸涩感从锁骨处渐渐泛起蔓延到鼻腔。我又想哭了。但是我亲爱的父亲,我不会哭了,为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事情,我会同你希望的那般勇敢的生活,重新生活。 

        之后的几年间,我将儿时不懂事犯下的令人不耻的荒唐狠狠甩在国内,踏入另一片大陆,那个传说终日浓雾紧锁的英伦大陆,重新开始另一种人生。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有我依然挚爱的绿茵场,挚爱的曼彻斯特联,这可能是我唯一没有抛却的。 

        每每在辛苦打工一周后去看一场他们的比赛,撕扯着吼叫着为他们疯狂的呐喊,都让我兴奋异常,每一个细胞都燃烧地快要死掉。从前的种种伤痛似乎已被我抛诸脑后,即使在再寂寞再孤单的夜半,我都让自己不再记起。直到有天有个人对我说:“jade,你看似没心没肺容易接近,其实你很难捉摸。” 

        她的话我至今还记得恍如梵铃天籁,惊醒我对自己所有的误区,曾经用多么牲畜无害、不计形象的大笑来掩饰,曾经用无厘头的耍宝来博得每个人真诚的接近,原来以为可以骗了所有人,到头来只是自己和自己在玩着一场及其无聊的游戏。无法克制的形成了一个壳,任谁都别想刺探的壳。我望着她不同往常的严肃的脸,发了狠的大笑掩饰自己的局促,:“你干什么?装什么正经?”我轻笑着离开,不去看她意味深长的表情。 

        时间一晃而过,不算辛苦地拿到学位之后,顺理成章地回国,我找不到任何不会去的理由,作为那时还算正当年的海归,毫不费力地找到人人艳羡的ol工作,朝九晚五,按部就班。一段时间还算适应,可是血液中潜伏的狂燥分子常常提醒我,我讨厌这样的生活,讨厌它的束缚,讨厌它甚至让我不时回忆起当年吃饭的咀嚼声都要受限的日子。于是我又逃了,又一次放任了自己的任性,只是不同那次的远走英伦,我并没有离开这个城市,只是逃到某一个角落开了酒吧,过我梦想的不受任何局限的生活. 

        几年的海外独自打拚让我练就了一些本领,精打细算又不乏生意头脑,而且有自身这块招牌引来的莺莺燕燕、狂蜂浪蝶,酒吧的生意有声有色。从此日夜颠倒,晨昏不明,我夜夜流连于酒吧,与形形色色的人周旋,乐此不疲。其实酒吧的合伙人常规劝我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但我就是在享受,享受吧里纸醉金迷的喧闹带来的安全感,因为我骨子里是个惧怕寂寞的人,尽管我坚持不和家人住在一起。我常常坐在吧台前那个固定的位子上小酌,微搭下眼帘俯视着吧里的一切,仿佛国王接见他亲爱的臣民. 

        周围渐渐有眼光聚焦,更有胆大的人上来搭讪,我总轻笑着要么回避,要么遇上顺眼的请他或她喝杯酒。我知道那时的自己是最媚惑的,轻易地能掳获每个人的心,当然,从不付出自己的心,从不。当然,我也知道我一个人是不够看的,我还有更大的王牌要登场。


        6楼2007-04-12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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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渐渐注意到我的地盘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子,每次来都安静地坐在吧台前,waiter和她很熟,不等她开口点什么就自动送上,还时时都是最新花式,颜色漂亮得诡异。 

          她短短的碎发有些刺棱着,有些掖在耳后,露出她精致温润的耳朵,随意的服饰,常常是宽大的毛衣加上更为宽大的牛仔裤。我坐在离她大约五米的距离可以打量到她的侧面,小小高挺的鼻子,眼睛不大却清秀的紧,看不到她的唇,确切来说鼻梁以下的部分我都看不到,因为她围了围巾。 

          对,第一次看到她蒙面超人似的装扮进来的时候,我就诧异,只是仲秋的十月已经冷成这般了?她还是做事有规律的人,每天十点左右过来二点左右消失,不动不说话也不动眼前的饮料,只是坐在那里仿佛发呆是她唯一的嗜好,悄悄的来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我有时都怀疑若不是我目光如炬否则很难察觉她的存在。也许是太无聊了,我才会注意到这样的女人,那个勾引了我很长时间想看到她确切样貌的女人,她究竟是谁,来这里又为了谁?


          8楼2007-04-12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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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这个困惑我很久的问题在一个人回来之后得到解答,顺带解决掉我另一个困惑。酒吧里的古董钟响过十下之后,她准时推门进来,我还是抬腕看看手表果真是守时的家伙。 

            吧里喧腾的人群让我几乎听不到我心爱的古董钟的响声,那可是我辛苦从罗马淘来的。也不怪他们过分疯狂,chris有事离开几天今天再度登场,就让他们饥渴成这个样子。抱歉,我好像用辞不当。哼。我在心里想着,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毛衣,小小的v字领口,割了几条破洞的肥牛仔,说不出的品位独特.还有那雷打不动的围巾掩半边面。我今天特意坐在她常坐的位子旁边,背对吧台正冲着她走来的方向。 

            我的突然闯入让她顿在原地征了一下,我冲她微笑表示我没有恶意,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向我走来,坐下的时候我看到她眼角微微拉扯,我没有看到她的嘴但是我感觉到那是在回应我的笑。 

            头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到她,我没有开口搭讪自然她更不会开口,一成不变的维持那个发呆的表情。她个子不矮可是很瘦,皮肤温和的泛着蜜色,双手合拢放在台子上,手指很漂亮右手的虎口处还有一个单翼的刺青。 

            她根本不在意不察觉我审视的窥探的目光,依然放空在自己的世界里,气氛怪异的让我胸口发闷。我清情嗓子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办法很老套但果然奏效。她暂时回神迷茫地看了我一眼,我窃喜正准备上前,她又不着痕迹地把头转回。 

            “你……”话哽在喉我又生生咽了回去,从没有过的颓败感一下击倒了我。我刘力扬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忽视过。真是奇怪的女孩,你在和我比谁够骄傲吗?我也不会输给你。我有点赌气地不再看她。


            9楼2007-04-12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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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那夜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chris再也没有离开过b城,无论什么样要死要活的理由,笔畅也更加准时准确地和她一起出现,在她不用表演的时候躲在角落里拥抱低低地交谈。笔畅与人交往的本领不高,但熟悉起来也偶尔耍宝逗人开心,所以吧里的人对她颇具好感。 

              我特别喜欢逗她说话,看到她埋头安静地浅笑都会让我心情顿时灿烂,虽然聪明如我到最后还是被她噎到什么都说不出。 

              很多人不能理解她们的爱情,是的,就连我有时都很疑惑。一个飞扬洒脱,一个内敛沉静,看似天差地别的个性,天南地北的分隔,好似平行线交集都有困难。 

              但看到她们真切发生在我面前的爱情,我不得不承认李宇春和周笔畅,这两个美好的孩子,注定是应该相爱的。笔畅在chris上台时,立马会收起她那幅千年不变的表情,认真地看着chris的神情演唱,专注而沉迷;台上的那个人也不再把热情均分给另外的人,她的微笑和爱只专属一人。 


              她们应该是住在一起的,我常在chris下班时看到她们一起走出吧,她chris细心地为笔畅拉好衣襟,包严围巾,确认一切安好之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一下,笔畅安静地靠在她的怀里用脸蹭蹭chris微凉的脸孔,一下又一下地,让我想起某种温顺的动物。 

              温存过后chris驾着她那台拉风的机车载笔畅回家,几乎以风的速度消失在黑暗中不及掩耳,在我看来那是以找死一般的态势奔向某个方向,心中都不免恐惧,但那两人毫不畏惧坚定的神情确实让我震撼。 

              那是怎么样的信任,那样地把彼此的生命维系,不离不弃。那时的我感觉总是奇怪的,难以言说的,好像有一种莫名的酸意,从我敏感的锁骨隐隐往外抽着,心中荒凉难耐。


              11楼2007-04-12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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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酒吧很平常营业的一天,只是很早还没到营业时间。那天阳光很暖意外地罩在终日阴霾的酒吧里,我听见门口的风铃因为有人进来带起的 
                响声,叮叮咚咚格外悦耳。走进来的人却让我感到诧异,是笔畅,对,就是她,在不属于她的时间出现在这里。 

                她微笑着朝我走来,阳光明媚地让我恍惚,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主动地冲我微笑,有些不真实。我看着她走到我面前说:“还好你在这里,想请你帮忙好吗?” 

                她难得轻快的语气难得主动跟我说话,更难得的是请我帮忙,我几乎不做任何考虑的应了下来,颇有点义不容辞的味道,哪怕我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我妹到这儿来驻唱好么?”她提出来她想让我帮的忙,这才让我注意到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人。 

                是个比她更为瘦小的女孩子。竟然和chris见工时的装束相同,清新干净的白衫仔裤,只不过她肩上背了把庞大的吉他,衬得她越发的瘦小。“好啊!”我颇有兴致得盯着笔畅,心里想着为什么和她们有关的人总是以难以置信的方式出现呢? 

                我笑着去看了那女孩一眼,她脸上本来没什么表情,但听见被录用时笑了,笑得突如其来,让我毫无防备,很熟悉的感觉,她笑起来时是没有声音的,尽管看得到她不一般的兴奋。 
                 
                我并没有对这个女孩子的到来抱多大的期待,只是帮笔畅的忙,更给了自己一个靠近她的理由。晚上早于chris表演的时段,飞,就是笔畅的妹妹,我安排她那时登场。不要问我为什么只叫她飞,因为我不知道她的全名是什么,笔畅那样介绍着,我就那样称呼着,那也那般应着。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总是眷顾我,我又一次的得到了意外的惊喜。本来那个时段就不是火爆时段,客人都漫不经心地等待chris出场。她拿着她的吉他坐在吧椅上,用手调整了一下话筒架,左右看了一下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什么开场白也没有就开始歌唱。 

                歌是多年前的老歌,早已遗忘了名字,不复杂的琴声和弦伴奏,声音一点也不媚惑,一切听起来都是平凡无奇的,却有种憾动人心的感觉,要把人心底最深处的伤慢慢抚慰。她的表情很奇怪,有一种很浓重的哀伤在里面,眼眶总是濡湿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泪来。就算她无意地笑出来,我都觉得她那麽的不快乐。 

                台下的客人也忘了鼓掌和喝彩,都沉浸在她营造出的淡淡忧郁的氛围,我别过脸想忘掉那双眼睛,因为看着它我有点难过的冲动。飞就这样留了下来,更有理由把她坚定的把她留了下来。 
                 
                时间不急不徐的过着,一切仍旧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天气一天冷似一天了,夜半归家时冷冽的风扑面而来,都让我打个寒战急忙竖起衣襟.飞的到来也吸引了又一批受众,是一些期待纯净的女孩子,她们环绕在她的周围,目光靡丽地听她的歌唱,飞来者不拒,那般温和的笑着,尽管还是没有声音,我却从那样的笑容里面看到若有似无的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人,几天没有出现过了,少了那抹小小的身影,真有些不习惯。chris反常地焦躁,有几次差点弄砸了场子。其实这也不是笔畅第一次不出现,但是这一次连我都觉得格外地长,何况是她。我没有向她打听她的去向,尽管我很想知道。 

                我不想去招惹她确切来说是不敢,chris现在就是一个上了弦的炸弹一点就着,经常半夜敲着架子鼓狂吼声音都暗哑起来。我只是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她,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姐回家了,”是她,她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她何时悄无声息的来到我身边,那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没等我作出回应,她冲waiter要了一杯酒自顾自的讲了下去,“是被抓回去的,家里不许她在留在这里。”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我细小的心思已经不自觉的被人察觉了吗?我看着她有着细小绒毛的侧脸,有昏暗的灯光打在上面异常柔和。 

                她轻淬着杯中诡丽的蓝色液体,缓慢开口陈述起别人的故事。宇春和笔畅,一见钟情的迷乱,她的执着,她的坚持,相恋,阻挠,事无巨细,娓娓道来。为何要说这些给我,我不想听,尤其是她的爱情,又关我什么事。 
                  


                13楼2007-04-12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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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5 14:09:48
                  广告
                  写你最爱了^^

                  忙完论文来看
                  想起那合计5500字就想死了 T__T


                  16楼2007-04-13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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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顶在看啊

                    偶看文比较慢

                    呵呵~~~


                    17楼2007-04-14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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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的文笔很娴熟嘛

                      是不是?

                      我觉得很


                      21楼2007-04-20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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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又一个8cj

                        cj的我 飘走


                        22楼2007-04-20 15:0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