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外面的路灯,桑榕终于看到那张脸了,睡的好香好甜,好娴静啊!桑榕已经忘记自己快多久没这样好好的睡觉了,这女孩子的脸上的那睡的沉沉的表情就这样吸引她的眼球。再仔细看着这张脸,不正是那个女孩子吗?猛然才想起,真是自己的失误啊,不过她也没有想到公司会忽然急招她回去啊!
(作者:你还狡辩什么。
桑榕:不解的问,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帮她。
作者直接晕倒)
开开门,轻轻的抱起嫘祖,穿过客厅,来到二楼左边的那件房间,其实她也早收拾好了的,这间房子很幽雅,正对着花园,给嫘祖这样的女孩子住也许正合适吧!
把嫘祖放在那张大床上,为她脱去衣服,盖上被子,第一次,桑榕觉得自己好象别人的保姆哦;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第一次,没有对一个女孩子下手就走了。
关上灯,桑榕开始出门,把嫘祖那些行李拿回家放进她的房间里,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直接扑通到大床上,睡觉。好久没睡好了,希望这次能睡一个本年度以来自己最满意的觉啊!
“咚……”放心好了,不是房子倒了,这是物体从某个地方坠落下来的声音,没错,正是嫘祖那个大笨蛋从床上掉下来了,而且还把边上的椅子打倒了,挺佩服她的能耐的,真的,真诚地说。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嫘祖看了看边上的环境,哇……第一反应是,难道她还在做梦,看!这家伙的大脑系统总是比别人慢半拍的。
再看看自己,哇……身上居然只穿了内衣,什么,难道传说中的XXXX事情发生了,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有,呆!应该不会吧,算了。
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咕咕……”从嫘祖的肚子里发出一种大家都很熟悉的声音。
开始觅食,嫘祖开始寻着事物的味道,找到楼下的厨房,打开冰箱,好感动,粉感动,好多好多的冰淇淋、好多好多的蛋糕啊!
象在疯狂抢购一样,嫘祖开始把冰箱里的食物往饭桌上搬,真让人惊讶,这么多,她吃的完吗?
这个吃一口,那个吃一口,终于把满桌子弄的狼籍一片,这下她倒好了,傻眼了,这要怎么收拾呢?嫘祖独自思考中。
看看,“哇……”这是嫘祖的狂叫声,十二点了,她居然还没有上班,抓起自己的包,穿上工作服,就这样,叉上自己的自行车,走了。
睁开眼,桑榕终于如愿以尝的睡了今年以来最香的觉,但是刚才那是什么声音,谁家杀猪不成,不对啊,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可是就是那个该死的声音把自己从美梦中扰醒,好讨厌啊!
桑榕是一个浅眠的人,一直都是,一直都是,从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起床了,来到楼下,傻眼了,椅子凳子乱七八糟的摆着,难道她家遭人打劫了,可是不对啊!门窗都很完好啊!
再看看桌子上,她做的蛋糕,横七竖八的摆在那里,但是很明显,每个都被人吃过,为什么会这样,谁来告诉她,难道是她。不可能,从心里反对是因为嫘祖,因为她是那么的娴静,怎么会呢?那是谁,哦,想到了——秦优伶,一定是那个女人干的,全天下只有她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会做这种事情,愤恨又认命的收拾着桌子和客厅。很快就收拾干净了,很难相信这个在广告界顶顶有名的女强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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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垂暮,嫘祖终于下班了,锁上大厅的门,嫘祖开始伸了个懒腰,心里独自郁闷,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每个月的一号到十号,总会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极度的烦躁郁闷, 停,STOP……大家别想歪了,且听嫘祖的抱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些顾客总是喜欢在一号和十号集中的来这里缴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造成人群拥挤吗?”嫘祖疲惫而无力气的对着跟她同一班的杨大姐说道。
“习惯了就好了,那些顾客也是。”说完就骑着木兰离去,嫘祖又只能看到杨大姐那美丽潇洒的背影。
只有她,混蛋,跨上脚踏车,奋力的骑着,可怜的自行车啊!我为你哀悼三秒钟。说实话,当一个穿着职业装,看起来很成熟的小女子,就这样在大马路上飚自行车,我无语,大家自行想象就好,咱彼此明白就好。
终于跨越了整个城市的一小部分,嫘祖来到住的地方了,猛然才想起来,她已经换地方住了,白痴啊!
颓废而无力的看着眼前这座建筑,嫘祖真的很想抓狂啊,但是想想垂下肩,还是留下那点劲骑自行车回去吧。
再次跨上脚踏车,在从下班之后的一小时又十分钟,嫘祖终于回到了,现在她所住的地方。
打开花园的门,嫘祖把自行车推进车库,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哎……还行,虽然不象秦桑榕看到的那个可爱而淑女型的自己,至少也很象职业白领一样吗?要知道,在桑榕还没有跟自己签合同之前,万一她看到自己不满意了,赶走自己,那她岂不是要流浪街头了,那太可怕了。
来到门口,她终于想起来,她还是没有钥匙进去,难道自己又要被困门外,天知道她现在累的就跟一条死狗已经没什么区别了,“狗屎。”踢了一下那扇漂亮的门,嫘祖你够够狠心啊!
“谁啊!”
吓倒,没想到桑榕居然在家的嫘祖,这下脑筋转的倒是很快,就在秦桑榕打开门的时候,嫘祖又换上那个美丽谦和的笑容道:“是我。”
“奇怪,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桑榕疑惑道,她家不是有门铃吗,她刚才差点以为是秦优伶呢?因为她每次来的时候她家的门都要受到极度的重伤。可是刚才那个明明就是秦优伶来的时候才会有的。
装做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嫘祖慢慢的说道:“哦,刚才是我不小心把门外那个木栏打倒了。”
桑榕看了看横躺在门口那个木栏,那个是自己准备用来做一个广告创意的道具,可是她明明记的她拿回来的时候就是倒放的啊!怎么会呢?大概是自己最近事情太多了,记不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