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别人判断我。”我边说边往她那里夹肉
“对，你是自己。你可以不依附于任何人生活。但是你存在，并且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就算你多不想别人来烦你，就会有人看见你。就会有事情发生。你不是隐形的。楠和乐乐就是最好的例子。与其说你自我，不如说你懦弱。每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会选择消失不见。你以为你把头埋进沙子里，全世界就都看不见你了?别去做那只鸵鸟。”石头太了解我了，我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回家，她全部都知道也明白。只是，话说到这份上。她能劝的也都劝了
“先考试吧。”我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石头八分醉的时候我把她拉出了烧烤店
这家伙的量我太清楚
真的让她喝醉了，不知道又会出点儿什么幺蛾子
打上车先报了我家的地址
不是我准备把她一个人扔回学校
只是，我觉得我今晚可能不能回家了
快到我家楼下时，我看到了一个明明灭灭的火星
不出我所料
楠裹着她的长羽绒服在我家楼下等我
这个傻姑娘，又忘记带围巾了
这么冷的天，还是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我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对司机说“去XXX中学。”
旁边的石头结巴的说着“鸵，鸵鸟；懦夫；胆，胆小鬼、、、”
又是一个醉鬼
她让我想起了每次去酒吧接楠的时候
算了，都结束了
这一页翻过
不小心做错了路口
就让它结束吧


天儿真的是很冷了
有时候打着打着字儿
手居然就有种冻僵的感觉
到底是人的年龄大了
很多习惯就开始改变
很多事情都不再介意
很多心态也改变了

不知道题做到了几点
只听见石头夸张的吼声在身后响起
“靠！你是想考北大啊，还是清华？通宵做题？”
整个人迷迷糊糊
只感觉头重脚轻
石头看我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丫，又干嘛？晚上不睡，白天冬眠？”然后她摸了一把我的额头
“操！怎么就发烧了，你这什么身板儿啊。穿的跟个兴安岭大爷一样还能感冒？”
说完，只是觉得有人架着我出了学校
后面，整幅画面就开始动荡
的士、医院、护士、吊瓶、我慢慢的睡了过去
本以为醒来的我会在医院
没想到醒来时会在家里

老妈拿着酒精帮我擦身体
“不用这么拼，高三了，还不注意自己身体。”
家里有暖气
旁边放着鸡汤
没有像小说里那样
什么你瘦了啊，憔悴的情节
只是感冒了
只是发烧了
只是轻度肺炎
只是要挂水
请假吧，反正高三也没什么课了
我是不是好学生
但也不是坏孩子
这才想起，手机不知道是落在了石头的宿舍还是去医院的路上
那又怎样呢
不重要了吧


日子行云流水的过
我的生活进入了每个高三学生的正轨
吃营养的早午晚餐
每天做各种大部头的习题
以前觉得很困难的数学题好像有了起色
大片的古文、历史事件、盆地河流在脑中占着容量
没有力气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东西
那些翻过的一页页就是过去了
落雪或是晴朗的天
和我的关系也不大
石头来我家蹭饭的时候甚至调侃我说
你真是越来越像个佛爷了
要不你干脆别高考了
出家得了


我看着她笑笑，继续喝我的汤
她左瞧瞧我右瞧瞧我
然后给我一个爆栗问我
“你丫不会是学习学的失语了吧。”
然后开始没话找话的嘟囔
说来说去都是些琐碎的事儿
这和平时的石头不一样
虽然石头平时聒噪话多
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爱念叨的主儿
每每我安静的时候她就会自己去找乐了
而不会像今天这样
这样焦灼的她肯定有别的事情
“说重点，不说我就看书了。”我瞥她一眼
“靠！幸亏你不是我老婆，你太恐怖。”她吐了吐舌头
“那个谁来找过你。”她说完没了下文，只等我的反应
一分钟
两分钟
我吃完饭，把碗收到厨房准备开始洗完
然后泡茶，切水果进屋继续看书
整个过程中石头像个蜡人一样看着我
最后终于憋不住
“你不问问，她找你干嘛？”石头跟着我进了屋
“不”我简单的回答她

“你不好奇她为什么找你？”她又问
“不”
“她最近过的很不好”石头说
“哦。”我答
“你不问问她为什么不好？”石头又问
“不。”说完，我翻开习题带上耳机继续做题
“靠，太让人受不了了。”石头硬生生扯下我的耳机
“那天，她来找你，我对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石头说着试探着看了我一眼
“然后，她现在过的很、、、怎么说呢？很混乱。”石头说着又看了我一眼
“她最近频繁的换女朋友，甚至，前两天还有人看到她和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石头继续说
“那男的，听说 不是什么好东西。”石头喝了口水
“我怀疑，是不是我的话让她变成这样的。”石头说完等着我接话
我咬一口苹果
继续做题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
我喜欢用铅笔解数学题
橡皮、铅笔、转笔刀
铅笔用到很短了还继续用
有时候老妈会来帮我削一两根
会在这个空档和我聊聊天
说说以前的事情
然后，放杯热牛奶，说别看到太晚
北方的冬天这么冷
一直冷到人的心里


石头看我不说话，又急又气
“得，是我在这儿自作多情了哈。我最近还忐忑的，怕你知道我和楠说了些什么怪我，结果你老人家在这里装优等生。你不接话，是不是要憋死我！我就都说了吧，我和楠说，让她别缠着你了，你以后是要嫁人的姑娘，她何必非得把你拖进这个乌烟瘴气的世界。我说她是上色太多的画板，不是五彩斑斓 ，现在只有黑色了。而你是空白的，让她别害你，我说你是要上大学的，她配不上你。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她问我这些话是你让我告诉她的吗？我说是的，我说你早已经厌倦她了，让她不要贴着你。她最后问我，是不是你连朋友都不想和她做了，我说你根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她做朋友，你的朋友只有我一个。而她只是你压力太大的一个调剂品。现在没有作用了。她哭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最后只是念叨着。我只是想和她做朋友，只是朋友啊，我错了吗。哎，当时那个样子，看的我都心疼了。”石头连珠炮的说完，而我依旧面无表情的在做题


石头看我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终于憋不住气了
扯过我，面对着她
“可能，她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可能她是真的对你好。你不，考虑一下？就算你是因为她弯的，我也不会说你了。可能，楠是个好姑娘。”石头说完戳了戳我
“你怎么想的，倒是说话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对她说的，你都替我说了。她怎么样，和我无关。”说完我就转过去继续做我的题了
“你丫太冷血了。哎、、、我走了，对了，你的手机不在我那儿，估计是那天去医院弄丢了。”石头说完嘭的关上了门
没关系了吧
那晚，我只解开了一道题

不知道题做到了几点
只听见石头夸张的吼声在身后响起
“靠！你是想考北大啊，还是清华？通宵做题？”
整个人迷迷糊糊
只感觉头重脚轻
石头看我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丫，又干嘛？晚上不睡，白天冬眠？”然后她摸了一把我的额头
“操！怎么就发烧了，你这什么身板儿啊。穿的跟个兴安岭大爷一样还能感冒？”
说完，只是觉得有人架着我出了学校
后面，整幅画面就开始动荡
的士、医院、护士、吊瓶、我慢慢的睡了过去
本以为醒来的我会在医院
没想到醒来时会在家里

老妈拿着酒精帮我擦身体
“不用这么拼，高三了，还不注意自己身体。”
家里有暖气
旁边放着鸡汤
没有像小说里那样
什么你瘦了啊，憔悴的情节
只是感冒了
只是发烧了
只是轻度肺炎
只是要挂水
请假吧，反正高三也没什么课了
我是不是好学生
但也不是坏孩子
这才想起，手机不知道是落在了石头的宿舍还是去医院的路上
那又怎样呢
不重要了吧

日子行云流水的过
我的生活进入了每个高三学生的正轨
吃营养的早午晚餐
每天做各种大部头的习题
以前觉得很困难的数学题好像有了起色
大片的古文、历史事件、盆地河流在脑中占着容量
没有力气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东西
那些翻过的一页页就是过去了
落雪或是晴朗的天
和我的关系也不大
石头来我家蹭饭的时候甚至调侃我说
你真是越来越像个佛爷了
要不你干脆别高考了
出家得了

我看着她笑笑，继续喝我的汤
她左瞧瞧我右瞧瞧我
然后给我一个爆栗问我
“你丫不会是学习学的失语了吧。”
然后开始没话找话的嘟囔
说来说去都是些琐碎的事儿
这和平时的石头不一样
虽然石头平时聒噪话多
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爱念叨的主儿
每每我安静的时候她就会自己去找乐了
而不会像今天这样
这样焦灼的她肯定有别的事情
“说重点，不说我就看书了。”我瞥她一眼
“靠！幸亏你不是我老婆，你太恐怖。”她吐了吐舌头
“那个谁来找过你。”她说完没了下文，只等我的反应
一分钟
两分钟
我吃完饭，把碗收到厨房准备开始洗完
然后泡茶，切水果进屋继续看书
整个过程中石头像个蜡人一样看着我
最后终于憋不住
“你不问问，她找你干嘛？”石头跟着我进了屋
“不”我简单的回答她

“你不好奇她为什么找你？”她又问
“不”
“她最近过的很不好”石头说
“哦。”我答
“你不问问她为什么不好？”石头又问
“不。”说完，我翻开习题带上耳机继续做题
“靠，太让人受不了了。”石头硬生生扯下我的耳机
“那天，她来找你，我对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石头说着试探着看了我一眼
“然后，她现在过的很、、、怎么说呢？很混乱。”石头说着又看了我一眼
“她最近频繁的换女朋友，甚至，前两天还有人看到她和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石头继续说
“那男的，听说 不是什么好东西。”石头喝了口水
“我怀疑，是不是我的话让她变成这样的。”石头说完等着我接话
我咬一口苹果
继续做题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
我喜欢用铅笔解数学题
橡皮、铅笔、转笔刀
铅笔用到很短了还继续用
有时候老妈会来帮我削一两根
会在这个空档和我聊聊天
说说以前的事情
然后，放杯热牛奶，说别看到太晚
北方的冬天这么冷
一直冷到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