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jkingofpoplyf吧 关注:2贴子:384
  • 7回复贴,共1

《太空步》 第四章 我的好朋友昆西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第四章  我的好朋友昆西 
    昆西·琼斯我们俩人实际上是在我大约十二岁的时候在洛杉矶相识的。昆西后来告诉我,萨米·戴维斯曾经和他谈起过我,萨米说:“你瞧着吧,这小子准会出落成除面包而外最有意思的东西。”昆西那时还半信半疑:“真的?”我那时还小,但还是模模糊糊地记得,是萨米把我介绍给昆西的。

    我们间的友谊,是在演出《奇才》时开始绽出绚烂的友谊之花的,后来发展成为父子般的关系,十分亲密。在制作完《奇才》之后,我把他叫住了,对他说:“你瞧,我要想灌张唱片,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制片商?”我没有用暗示,而是显得很天真而诚实。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跟我聊了会儿音乐,谈起了某些人,嘴里漫不经心地哼哼着,嗯嗯啊啊了一气,然后才突然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来干?”我确实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咋听起来,似乎我在暗示要他干,其实一点也不是。我仅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对我的音乐那么感兴趣。所以我结结巴巴地回答说:“哦,真是的,这可太好啦。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哩!”

    昆西直到现在还因为这点不时地奚落我。

    不管怎么说,我们立即就开始筹划制作这张唱片,他后来取名做《墙那边》。我的兄弟们和我决定组织自己的唱片制作公司,而且开始酝酿,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你现在从报刊上是找不到多少描写孔雀的文章了,那时我可看到一篇满有意思的。我一直觉得孔雀真漂亮。我非常赞赏伯里·戈迪家养的那一只。因此,当我读到那篇文章时(它还附有插图,对这种鸟的特性写得挺清楚),我很激动,心里就想:我终于找到一直在寻思的那种外表形象了。那是一篇内涵很有深度的文章,虽然有的部分不免枯燥一点,总的说党政军是挺有趣的。作者写道:孔雀只有在求爱时才开屏,在那种场合,羽毛上的一切颜色都象在闪闪发光,似乎彩虹的所有绚丽的色彩都集中于它一身了。

    我马上就迷上了这个美丽的形象,以及它背后的含义。“孔雀开屏”正好传达了我一直在寻求的、能够恰当地阐释杰克逊家要向世人传送的那信息,我们互相间深刻的情感,以及我们丰富多采的兴趣。我的兄弟们也喜欢这种想法,因此就把我们的唱片公司取名叫“孔雀公司”,从而避开了过份依赖杰克逊的名声。我们第一次的环球演出,就以用音乐把各种族人民联合起来为目的。当我们论及用音乐把各种族人民联合起来,我们所认识的有些人还弄不懂那究竟是什么意思。说穿了,我们是黑人音乐家啊。我们的回答很简单:“音乐是色盲的。”每天晚上我们都见得到这一点,特别是在欧洲,以及其他我们所访问过的地区,所碰见的人都喜欢我们的音乐。对这些人来说,我们的皮肤是什么颜色,我们的老家在什么地方,他们完全不在乎。

    我们想成立自己的唱片公司,因为我们要在音乐界以新的面目展现自己,我们不仅是歌唱家、舞蹈家,还是作家、作曲家、经理人、制版人,甚至出版商。我们兴趣的东西太多了,我们需要有个综合公司来照管所有这些计划。CBS同意给我们生产唱片。上两张唱片销路很好,《另一种贵妇人》所显示出来的潜力,使得他们同意:让我们露一手、亮亮相是有价值的。他们向我们提出的唯一条件是指派博比·科伦比来监制,并不时看看我们还需要些什么帮助。我们自己清楚:我们五兄弟需要有别的音乐家来作指导,以到得最好的音响效果,我们在两个方面是有弱点的:一是合成器的操作,二是各种乐器的位置的安排。我们真心实意地把一切新技术设备都搞来了,可是却没有真正掌握它们的使用方法。伤口雷·菲林作为演播室的专业人员是太嫩了点,但按我们的思路来评判反而有好处:我们所需要的,是要比那些有经验的老手对探索新路子更开明些的人。

    格雷格刚到思奇诺制作准备工作时,开始阶段就把大家弄得吃惊了,共同的计划好象就要垮台了。我们把关于歌的构想告诉了他,希望他采用菲力国际公司惯常赞赏的那种声道来制作。但当他把混声合成搞出来时,听起来好象我们每个人的声音都在和别人的声音打架,在撞击别人的音墙,在和所有的弦乐器和铙钹打架。我们必须使声音搞得更清晰一些,更带一些爵士乐的味道,大提琴的弹奏要更硬一些,小号要更尖一些。格雷格以优美的韵律把我们告诉他的构想又作了一些补充,谱成了乐谱。我们感到他真是猜透了我们的心思。



1楼2005-06-12 21:33回复

        有一个博比·科伦比那里招募的人和我们一起干,他叫保林河·德·科斯塔。开头我们对他有些不放心,因为有人告诉兰迪,这个人不能独立演奏打击乐器组,事实却不然。保林河带来了巴西民间舞的传统,把原始的、一般是家庭制作的乐器大大地改进了。当他的打击乐加入进兰迪的流行演奏法时,我们就好象什么都不缺了。

        从艺术上来说,我们就好象被挤在一个夹墙之中:我们必须同时和莫顿,也和菲力国际公司、世界上最时髦、最有名声的通俗音乐家们一起工作。假使我们低估了从他们那里所能吸收的东西,我们就是些蠢货。可是我们又不能简单地模仿。幸运的是,我们有了个起跑点。博比·科伦比给我们拿来了一支歌,叫《责怪它吧》那是一支快速的、爆发式的、用钢琴低音连奏的曲子,正好适合于我们想培植的我们小乐队的特色。我能用一口气、两片嘴唇一点也不合拢地把这支歌的迭句“责怪它吧”连唱几遍,使人听着很逗。为了凑趣,我们又在唱片的封套上玩了点小花样;这首歌原是由英国的三个人合写的,其中一个人的名字竟也叫迈克尔·杰克逊,这真是使人吃惊的巧合。正如后来的发展所显示的那样,由我来写迪斯科歌曲似乎是顺乎自然的事,因为我在所有由我演唱的主要歌曲中间常喜欢穿插几段舞蹈。

        前途怎么样,很难说得准。想到这点,又常常使人觉得兴奋激动。我们正经历着创作上的和个人的多方面的变化,包括音乐方面的,家庭方面的,以及我们的理想、追求和奋斗目标。所有这一切,都促使我必须严肃地考虑:我将怎样度过我这一生,特别是与同龄人如何相处。我肩上有着众多的责任,情况好象突然变成了这橛:每个人都需要我。但同时我得照管我自己,我得设计自己的前途,估量自己的命运,勾划出人们需要于我的是什么,我可以把自己的身心托付给谁。这真是我的一个难题。我还得学着对周围的人加以小心。上帝是我所最崇敬的,其次就是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我记得克拉尔伦斯·卡特写过一支歌叫《小块地》,说的是大儿子在父亲死后就得负责起照管整个农庄的责任;他妈跟他说,就只能指靠他了。好啦,我们家不是佃农,我也不是长子,但我还是要担起生活的担子,这多难啊。出于某些原因,家里的人或者我所爱的人,只要向我张口我就绝难回个“不”字。向我提出的要求,或要我照管的事,我总表示同意,即使我心里的嘀咕我是否有能力把它处理好。

        我觉得人家很看得起我,对这一点我很感动。看得起我,有时也可能是坏事。你不能把感情关在瓶子里关好久啊。有许多人知道我对电影发后兴趣后,都担心我要在音乐方面干傻事了。有的人暗示,我在听觉艺术方面的决定只会使新成立的乐队倒霉。局外人看来,似乎我们又是重打鼓另工张了。可是后来的事实却证明了我们干得很漂亮。《这就是你讲礼貌所得到的回报》所透露的就是我内心的想法:我知道我不是生活在一个象迓这塔里,我和其他十向岁的青年一样内心里有许多疑虑和不安全感。我非常担忧:在我为攀登艺术高峰而奋斗的中途,这个世界及其担供的机会,不知何时应付支偷偷从我身边溜走。

        有那么一支曲子,叫《梦想家》,灌在我们以此为题的埃皮克公司出版的第一张唱片上。我在练唱时就想:作者在创作时心里定是装着我,为我而谱写的。我一直是个梦想家。我经常为自己定下一些目标,然后就两眼死盯着它们,想象着哪些有可能做到,并盼望着能超过。

    1979年,我长到二十一岁,就开始完全主宰自己的事业了。大约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父亲与我订立了由他来当我的经纪人的合同,既然这是一个硬性的决定,合同就没有修改。要想甩开你的父亲可不那么容易。 

        可是我却真的不喜欢有些事情的处理方式。把事业和家庭关系掺和在一起,那局势可真有点微妙。它可能搞得非常棒,也可能搞得很糟糕,一切取决于相互间的关系。即使在时运最好的时候,那也是很难处理的。
    


    2楼2005-06-12 21:33
    回复

          尽管有约翰逊兄弟,昆西在参加制作《墙那边》之前并没能搞出许多舞蹈音乐。因此,格雷格和我在制作《跳够为止》、《日夜大干》、《请上场来》三个节目中,就有昆西的演播室中搞出了一种声音更厚的设计。《请上场来》虽然不是一个单人节目,却特别使我满意,因为路易·约翰逊给我写了一个可以把歌词唱得非常流畅的旋律,而且,随着一个一个迭句,力度愈来愈强。昆西的机械师布鲁斯·瑞迪恩在最后合成时又加进了些绝招。直到现在,我听起它来仍然感觉是种享受。

          《日夜大干》可说是保林河的一个陈列橱窗,充满了各种各样诙谐味特浓的乐句,旋律急促而轻快,我的声乐演唱只能一个劲地猛追那节奏。格雷格装设了一架电子钢琴,它有着完美的音色,胜过任何乐器的共鸣,真可说是余音绕梁。这首歌的抒情的主题很有类似《命运》唱片集中的《我为你所作的事》那首歌。但由于这里是我早先说过的那种东西的改进品,我想要它保持简单的格调,让乐曲把歌声衬托出来。

          《跳够为止》的开始部分是一段用低音乐器伴奏的道白,接着突然出现打击乐以及回旋的弦乐,这时为了引起听众情绪上的突然紧张。这个节目很不寻常,还因为我在声乐方面的处理。在切换时我用了一段对口唱,听起来就出现了仿佛有一大群人在唱的效果。我自己创作了高音部。如果光用我的独唱是不能充分把我头脑中所听到的音乐表现出来的,所以我的处理就不光是唱。昆西帮着对结尾部分作了处理,那真叫够味儿。吉他的弹奏就好象非洲的卡林巴琴——一种弹拨的非洲钢琴。这支歌对我的意义非同小可,因为这是第一支全部由我自己完成的歌。这是我头一次获得的好机会,而这支歌一举拿下了第一名。它就是使我首次荣获“格拉米唱片音乐奖”的那支歌。昆西因为对我很有信心,鼓励我独自一人走进演播室。对这一点我很欣赏,很感激。后来他又给我配上了弦乐,那就如同是往蛋糕上再加添糖霜,真是“锦上添花”。

          《墙那边》是由一组牧歌组成的迈克尔·杰克逊兄弟唱片集。我是很愿意和兄弟们在一起搞牧歌的,可是他们对牧歌却从来没有太大的热情,干起来就好象是专门为了照顾我。《墙那边》与《女友》相比有着流畅而引人入胜的旋律。其中有首歌叫《我简直禁不住》,那会叫你听了就难以忘怀,你会觉得挺逗乐的;就是有点儿忽高忽低,绕口令似在古怪,而不象《与你一起摇滚》那般轻柔。

          《墙那边》和《与你一起摇滚》是最叫座的两首歌。你当然清楚,市面上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快板的舞蹈乐曲,对我们当然有威胁。可是,我宁愿搞点轻柔的曲调,听来象在哄孩子似的,或者象在诉说一位怕羞的姑娘的故事。要让姑娘自己流眼泪,而不要去强逼人家流泪。在《墙那边》中,我唱时使用的是高音区,而在《与你一起摇滚》中,我用的是更自然些的声调。我感觉,如果你要举办舞会的话,这两首歌一定会把人们引进门来的。再加上一些更粗犷的摇摆舞曲子,最后将使人在归家时心情特别地好。当然还有《她已从我生活中消失》那支歌,也很动听的,但对一个集会来说也许太涉及个人了些。

          那首歌就是为我而写的。我很难避免不被和我约会的女友欺骗,虽然我也还算是了解她们的。我和姑娘们的约会以及和她们的关系,结局都没有遂了我的心愿,总有些什么东西在碍事。我的遭遇,和千万人的不幸一样,不是你和你的情人所享受到的那样幸福。有许多姑娘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使我变得在姑娘面前踌躇不前,为什么我这样生活孤独。她们想看透我的心思。她们想把我从孤寂中拯救出去。可是我们行事的方式却给了我一种印象:她们想和我一起分享孤寂。她一点也不要别人象我一样地孤寂!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孤寂的人了!

          《她已从我生活中消失》诉说的是:把我别人隔开的那些障碍是多么低矮,好似一跃就能越过,但人们却仍然在原地伫立。我祝愿这一切会从我眼前消失。汤姆·巴勒谱写了一段优美的插曲。那似乎是从百老汇的一首老曲子中演绎出来的。实际上,这类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这首歌就道出了真实,困难远未克服。我们无法把这种说明加在录音磁带的开头或者结尾,那只能起一种镇静剂的作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安排接下去的一首歌是斯堤夫写的,那么轻柔,那么诱人,好象它是在打开一扇门(那原来是紧闭而上了锁的)。我仍然继续往前走去——“哎呀!”恰在这时,罗德的《把这迪斯科烧掉》上场了,这样来结束这张唱片,人们似从梦幻中醒来。
      


      5楼2005-06-12 21:33
      回复

            我个真是太牵扯进《她已从我生活中消失》这首歌中了。这一镒,故事是真的。有次我录完音后竟哭了。因为有引起歌词突然对我产生了强烈的影响。我的心里曾经积聚起来了那么多的感情。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呀!在某些方面我可以说是太有经验。可是,我却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点欢乐时刻。有时我想象,自己的生活竟象是在哈哈镜里的一个怪影,一部分肥胖,另一部分瘦弱,瘦得好象即刻就会消失。我很烦恼,很怕在演唱这首歌时流露出来。但是,只要能够拨动人们的心弦,那也行吧。知道了一点,我也会不觉得那么孤独了。

            那次我在录制过程中变得过分感情冲动时,与我在一块儿的就只有Q和布鲁斯·瑞迪恩。我现在还记得:我当时把脸埋在两只手里,耳朵里只听得见录音机的嗡嗡声,就象是我自己的泣声在屋里回响。我后来向他俩表示了歉意,他俩却说没有必要。

            制作《墙那边》的时期,是我生命里最艰难的一个时期,尽管最后它获取了大奖,享有盛名。那时节,我只有很少几个好朋友,感觉很孤单。我是那样孤寂,以致我穿过我家的邻近地区时总希望能碰上个一起聊天的人,兴许还能交上个朋友。我希望碰上个不知道我身份的人,希望投入他的怀抱,希望那个愿意和我交朋友的人单纯就只因为他喜欢我,同时也需要个朋友,而不是因为我有名声。我渴望和邻近的任何人会面,甚至邻居家的孩子,总之,任何人。

            事业上的成功肯定会带来孤寂感,这是真的。人们都以为你非常幸运,世上的一切你都不缺。他们以为你可以自由自在地想去什么地方就可以去,想作任何事情就可以作。这都想得不对头。你没有想到,他竟会为人的基本的需要而饥渴。

            现在我已经学会了顺应环境了。因此也不象过去那样心情沮丧了。我在学校读书时确实没有什么女朋友。有些姑娘我瞅着倒是怪逗人爱的,可是我发现很难亲近。我可太苦恼了,弄不清什么原因。我都快疯了。倒是有个女孩子对我挺好的,我也喜欢她,可是我难于启齿把这点告诉她。

            第一个和我真正有约会的姑娘是塔坦·奥尼尔。我们是在日落谷的一个叫做“触礁”的俱乐部里相识的。我们彼此留下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后来就经常通话了。我从路上,从演播室,从家里给她打电话,可以连着几个小时地聊。我们第一次的约会是去参加在胡佛·海佛奈尔的“花花公子大厦”举行的一次聚会,那次玩得挺痛快。在“触礁”俱乐部的那天晚上她第一次拉住了我的手。我们相遇时我是坐在桌子旁边,突然我感觉到一只柔嫩的小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这就是塔坦。这件事就别的人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对我可就有着丰富的含义。她摸我啦!当时我就是这么感觉的。过去在旅途中,姑娘们也常常挨近我,抓住我的手,并且欢畅地玩闹(自然是避开墙外的警卫)。但是这一次我的感觉不同,这次是一对一啊,这才是最美妙的。

            我们之间后来发展为真正亲密的关系,彼此堕入了情网。有很长一个时期我们都很亲密,但最终还是降为只是好朋友了。我们现在相遇还和往昔一样聊天。我猜你一定会说:塔坦是我的第一个情人——不错,在戴安娜之后的第一个。

            戴安娜·罗斯和别人结婚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打心底里为她高兴,因为我清楚,那会使她快乐的。可是,我自己却很难受,因为我得到处假装做对她将要嫁给那个我从不认识的男人的消息而激动不已。我祝她幸福,可是我得承认,我感觉被伤害了,还有点心妒忌,因为过过去我一直爱她,将来也永远爱她。

            我的另一个情人是布洛克·希尔丝。我们曾经很罗曼蒂克、很当回事儿地相处了好一阵子。在我的生活里还曾经有过别的好多个挺出色的女子。她们的名字对本书的读者不会有什么意义。在这里谈论她们是汪公平的,因为她们并不是名人,不习惯把名字公诸于众。我珍视自己的个人秘密,因此也尊重她们的。

            我和丽莎·迈尼里的友谊是永远值得我珍视和爱护的。她就象我在表演事业中的姐妹。我们相聚在一起时谈论专业上的事,也一起吃、喝、睡觉、唱歌、跳舞。我们一起有过最美好的时光。我爱她。
        


        6楼2005-06-12 21:33
        回复

              刚制作完《墙那边》,我就又投入了和兄弟们一起制作《胜利》唱片集的工作。为了作一次巡回演出,我们想把上两张唱片中最好的节目编辑在一起。《你能感觉它吗?》是这张新唱片的头一首。它具有和杰克逊兄弟过去演出的摇滚乐风格相近的那种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一支舞曲。它是我们在制作巡回演出的磁带的过程中酝酿成熟的,是和我们的另一首歌很相似的一首。杰基和我想出来,要把乐队的演奏和唱诗班的童声合唱式的酝酿成熟的,是和我们的另一首歌很相似的一首。杰基和我想出来,要把乐队的演奏和唱诗班的童声合唱式的东西组合在一起。这有点是对《赌博和发怒》的呼应,它是在庆贺;爱情将把世界上的罪恶清洗干净。兰迪唱得那么动听,尽管他不是太喜欢这首歌的音域。他的换扎技巧和清楚的吐字使得我在我们的演唱中不时地踮起脚尖。我们的乐器中有一个明光铮亮的发出雾号音响的调音键盘,我曾经拿它工作了几个小时,一遍又一遍,直到我感觉满意的音色。这个节目共有六分钟,我认为一点也不长。

              《可爱的人儿》是《摇滚到地面》的续篇,掺和进了象《墙那边》中那段轻柔的唱法。我试着用一种新的、更加飘浮的音调来唱杰基的《你的路》,并且利用合成器加进了一种象似从远方发出来的声音的音响效果。保林河则搬来了他的大炮:三角铁、木鱼、锣、铃等。这首歌是歌唱一位奇特的姑娘的。她就是她那样的人。我除了尽可能对此表示欣赏外,没有别的办法。

              《每个人》是比《墙那边》更有味道的舞曲。迈克·麦克肯尼的舞蹈很象是一架飞机,摇摆着翅膀在蓝天翱翔。后排的伴唱刚隐喻着《请上场来》那首歌的旋律,意在邀请听众一起舞蹈。昆西的声音却很深沉,给人以处在风暴中的错觉。我们的歌声则多半象乘坐在玻璃钢的电梯中往上升向大楼顶层,边升边往下看时的感觉,悠悠然地往上升啊升。

              《时间不等人》是杰基和兰迪的创作。他们在谱写时用意是想专门适应我的嗓子和风格。他们很清楚,他们必须赛过《墙那边》的作曲者。结果他们确实干得不坏。《丢开它吧》给每个人都有唱的机会,特别是马龙。在有些段落中,我们从乐队的声音游离开,落入了菲力设计的噱头中,我们的声音沉浸在整个的混声之中。《现在就走》和《那是谁》两首歌和《命运》在处理手法上较接近,但不少部分却因为菜多而汤少使效果受到了破坏。

              《伤心旅馆》是个特殊的例子。我发誓,整个词是我自己的头脑想出来的,我在写它时没有想到过别的歌。唱片公司在封套上把它标作《这家旅馆》,是为了避讳,怕人联想起埃尔维斯·普雷斯利。他在音乐界当然地位很显赫。可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他对我确实没有影响。我想,他活着的时代与我相比还是太早了点。很可能,这是一种巧合吧。我们的歌发行时有人这样想:如果我照现在的隐居方式生活下去可能我也会象他那样死去这种比拟是不合适的。对这种吓唬人的说法我倒不在乎。可是,埃尔维斯毁灭自身的那种方式倒使我很感兴趣,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走那条路。

              拉托雅被请来演唱那首歌开始部分的长声尖叫。我得承认,这样开始她的艺术生涯并不是个有吉兆的作法,但作为演播室里的新手,刚把脚打湿,也就只好这样吧。可是自那以后,她灌制了不少好唱片,很有成就。长声尖叫通常是用在一个恶梦惊醒时,我们的意图却是使梦境展开,使观众禁不住要想: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这样效果我想我们是取得了。那三位伴唱的姑娘是我请来演唱我所设计的、听了要产生使人毛发直竖的效果的。她们从最后的合成中听到自己的演唱时都很得意。

              《伤心旅馆》是由我写的词并作的曲,它是我整个创作生涯中最具有雄心的一首。我认为我按几种要求完成了它。你可以用它来位于舞,你可以跟着它一起唱和,你可以从它得到刺激,感觉得神经紧张,你也可以就是欣赏式地谛听。在乐曲的结尾,我安排用低音钢琴和大提琴来协奏,通过激昂的曲调来使听众逐渐安下心来。如果你没有法子把听众平安地带回原地,如果你不能再现原先把人带走时的那种声音,那你干脆就别想玩弄什么吓唬人的花样。《伤心旅馆》中包含着复仇的意思,我喜欢复仇这种想法。可是我不能理解那种东西。使某人为他曾施加于你的行为而“付出代价”,这种要领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乐曲本身的结构,显露出我的恐惧感,帮我暂时压制住了它。在我这个行业中有那么多的鲨鱼正等在水中,准备喝人的血!
          


          7楼2005-06-12 21:33
          回复

                如果这支歌,以及后来的《比莉·琼》,把女人放在了一种不怎么令人喜欢的光照下,这丝毫也不能被理解为我个人对女人怀有什么成见。完全不需要说明,我是喜爱异性之间的交往的。那是生活的自然的一部分。我爱女人。我只是想,如果性被用作为恐吓、敲诈,或者控制人的手段,那就是对上帝的赏赐的一种误用。

                《胜利》是最终的力量的爆发,我们需要用这样的东西来组成一次完美的表演。一起头连一点起码的素材都没有。我们是与我们的巡回小乐队一起排练的,包括了低音乐器演奏家迈克·麦克肯尼。戴维·威廉姆本来很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旅行演出的,但是他办不到,因为他现在是乐队的永久固定成员了。

                即将举行的这次巡回演出会成为一桩大事的。神奇的魔术师杜·亨宁为我们设计了特殊的舞台效果:《跳够为止》这个节目的演出刚结束,我要在一阵烟雾中从舞台上完全消失。杜要同肖可搞舞台控制的人一起合作来实现这个效果。散步时,我和杜边走边神聊,使我高兴的是,杜竟向我透露了他的魔术机密。这似乎太不公平了,因为我除了付给他钱以外,别无东西可以作为回报供他利用。对这一点我确实不无遗憾。当然,我要使我们的演出获得尽可能大的成功,而我知道亨宁的贡献会是很精彩的。同我们竞争的演出团体有好几个,象“地球”、“风”、“火”和“导航船”等等,都在争夺这个国家的头号乐队的宝座。我们知道,有不少人觉得:杰克逊兄弟已经环绕这个宝座有十年之久了,他们是当之无愧的。

                我因为在掌握韵律上的成就、在技术上的改进,以及《墙那边》这个节目的成功而具有荣誉感,都因为1979年“格拉米唱片音乐奖”的提名给我带来的打击,而被抵销了《墙那边》虽然是当年销售最好的唱片,却只得到了一项提名:摇摆布鲁斯乐最佳声乐表演奖。我现在还记得: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心境:我感觉我是被前辈们轻视了,这伤透了我的心。人们后来告诉我,企业界也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我感到失望,于是就开始苦苦思考下一张唱片,弄到几乎要发疯的地步。我暗地里对自己说:“等着瞧吧,下一次!”我要使他们没法再轻视我的下一张唱片。我从电视上注视着领奖仪式。从我这个领域来说,得奖还是怪有意思的。但是,因为有遭到前辈们的轻视的这种想法,我还是感觉烦恼。我一直不停地念叨:“下一次吧,下一次吧!”从许多方面看,艺术家就是他的作品。这两者是很难分开的。我自己认为,我对待自己的工作,即使在创作进程中,也还是比较客观的、坦诚的,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对头,我自己是能够感觉出来的。但是当我面对着一张制作完毕的唱片——或者歌——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把自己的每一盎司能量和上帝赋予我的才能,都毫无保留地灌注给了它的。《墙那边》得取了歌迷们那样热烈的赞赏,因此,“格拉米“的提名才会使我想不通因此使我伤心。这次体验在我的心里燃起了一把火。我脑子里当时唯一能装得进的东西,就是下一张唱片,以及我该怎么把它弄好。我决心使它成为真正了不起的东西。


            8楼2005-06-12 21:33
            回复
              dddddddddd


              9楼2005-12-16 23:30
              回复
                DDDDDDDDDDD


                10楼2006-01-17 10:5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