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行记
仓惶:
我,莫不是神行太保他叔?不然怎地徐沭间三日里往返两次?
只是逢双节最后一天,逆行大中城市的车票,好难!
难也要去,那“二院”可不是旅游地方,绕道新沂吧。
带着糟糕心情,上了“岔流河”车子,走在我前面的一位五十来岁妇女忽然转身,一屁股坐在走道里,生生把后路堵住;
“你干什么站那不动?快坐下,几十岁人‘老冒’样子,不怕把你摔着?到那时就知赖我们车上了!”
“你喊什么?”我背着炊事班全套行头站在走道里,亦羞亦怒的增加分贝回击售票员。
“我家的车子我说了算,不想坐请便!”售票员不依不饶。
“这路是你家的吗?”我动气了!
“也不是你家的啊?”和女人吵架看来我是失策。
可我本就堵心,也该宣泄了:“恰恰这路,我集资过,敢情你买飞机开去?”
那个四十浪荡岁的女售票员脸涨得跟猪肝似的,咕咕唧唧说些听不真的,走前面副驾驶位置上去了。
驾驶员没大搭理,我知道他可能因打工而是间接被剥削者,也有一肚子不合时宜呢.保准我掐死这女人他也不会回头的。
唉,这个女人啊!分明是暴发户扔在家中不放心,带出去嫌丢人,买辆车来现眼的!于是我阿Q般转化情绪,晃晃悠悠中找个座位坐下,心却又空空的:“徐州‘二院’,那可不是个‘好人’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