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一面看季羡林关于禅宗、佛教的解读和我交流其中的情趣,一面学数分、线代,写程序,从170多人的大班里以第二名的身份脱颖而出。她能一面和我针锋相对地辩论,从定义到逻辑,从价值到手段,一面帮我把不好洗的衣服一件件洗净,连吃提子都洗净、剥好了皮给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什么能力我不知道。最美好的是,她虽然看起来无所不能,却依然能让我觉得自己被需要。有时我不懂我们为何能在一起。我们有很多不同:从形象到性格,从思维模式到行为方式。为此,她曾发明了一个美丽的说法,叫“不对称的美”。当然,相似的地方也有。关于文艺:我文艺得太随便,她随便就很文艺。还有,最重要的相同的地方:我们都尊重个体的独立。上面的问题大概就因此不是什么问题了吧。有时我也不懂我们彼此间是怎样的需要。说是谈恋爱,彼此却好像一把伞,需要的时候撑起来就走,不需要的时候放在一边也没什么麻烦。搞得我有时琢磨,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示了,拎二斤提子过去,结果人家说不爱吃,都给我剥着吃了。”大学生特意抬起头看了正在品茶的桔梗一眼,善解人意的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