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流失,坂田伸出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开机,眼睛胀痛的看到时间不过夜里两点,离早上还有很久很久。怎么办?忍住?然后等到早上再一跃而起将被子衣物全部弄走?可是实在很难过,液体干掉感觉太难过了,而且,很明显夜晚那个梦实在是给他刺激太大,现在还有些不妥在身上呢?!可怜的少年,因为师尊出于某种不好言说的担忧感从来没有对少年说过这种情况究竟该怎么处理。坂田银时大概知道自己梦里那样这样是青春期常见的自然的发展结果,他也在树上读到过这种青春期特有的情况不是什么糟糕的问题,但是身上还‘精神万分’不妥究竟该怎么处理,书上可没有教过?!
怎么办?土方看看手机,要不要找师尊问问,但是看看时间,以师尊那种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的个性现在肯定与周公厮杀得正酣,自己打过去绝对讨不到好,不仅得不到答案估计还会被千里潜行灭口,坂田银时吞了口口水,然后看向身边躺着的某种意义上与师尊身份相当的土方。
土方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他身边这可怜的为自己身体烦恼的少年究竟是如何纠结着要不要叫醒他。看着土方睡颜许久,坂田银时还是放弃叫醒土方,不是他自暴自弃地等待天亮,而是他想起来土方卧室有电脑,现在趁老师睡着了,去网上看看有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吧。
土方的电脑打开后,桌面很干净,背景是一片海,桌面上只有些必须图标,一个流浪器,坂田银时没看文档和硬盘,直接点开流浪器搜索起来。
十分钟后,他冷静的关上电脑,心情松快的回去睡觉了。原来只要忍过了冲动的时间就没事了么,那就好那就好。习惯性忍耐和练剑发泄精力的少年顿时烦恼顿消,睡眠质量都上升不少。
第二天早上,土方比坂田银时早醒来,照例掀了坂田银时的被子叫人起床,自己也开始收拾。只是,他抱起被子瞥了一眼坂田银时,然后,顿了一顿,略微有些僵硬的站起身,顺脚踢了坂田银时一脚,抱着自己的被子回房间了。
之后两天的练习,土方都表现得怪怪的。虽然训练量还是跟平时一样多甚至更重,但是,坂田银时总觉得土方在用一种微妙地很容易就被人忽略的眼神在细细打量他,周六晚上的时候还叫人买了一台新空调并叫人装在客房里,说是犒劳坂田银时。犒劳个球,一整天都不见你往我身边凑你怎么知道我辛苦不辛苦还犒劳……坂田银时对于人的眼神一向敏锐,特别擅长分辨他人的本意,在他看来土方虽然表现得有些奇怪,但是明显不是对自己有什么阴暗的心思,反倒是晚饭后躲起来打了一通长长的电话之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出现了一种不忍和别扭,这种古古怪怪的眼神叫坂田银时特别的不自在,时不时地看看自己看是不是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出错了以至于被人笑话了,但是检查良久之后坂田银时肯定自己没有什么问题,甚至将一整天的行为梳理了一遍都没有发掘出任何的错误,不是自己错,那就只能是土方老师出什么问题了……
于是师生两个用隐含的觉得对方一定感觉不到但实际就是有那么些微妙泄露的同情眼神一遍遍扫视对方,搞得偶然出现在两人视线必经路途上的学员们一个劲的打寒噤。
两天气氛古怪的训练完成之后,学员们做鸟兽散,离这两个奇怪的家伙远远地。土方在门口等坂田银时过来之后,下定决心一般,郑重的告诉坂田银时,“你先去买菜,我去买点东西。”坂田银时接过钱,摸不着头脑,只好看着土方老师消失在街道拐角处,自己一个人去搭车回家。
拎着东西回到土方家的时候,土方已经回来了,坂田银时将东西放到厨房,就见土方站在卧室门口冲他招手,坂田银时奇怪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