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洛城吧 关注:8贴子:152

洛城〔同人〕谎言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留给碎碎念
第三遍重写
整篇文章里面充斥着无数细节的不同 整件事情由于人物细微的变化 不停的转折转折
最后 还是回到了最初


1楼2012-10-21 22:16回复
    人类的愚蠢在于,明明知道一件事物的价值,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
    ———————忍足侑士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黑夜,忍足侑士和女生在山崖边上露营。
    等忍足侑士第二天起来,身边睡着的女生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缓缓的起身走到帐篷外,周围也不见了女生的踪迹,背包和随身用品都还留在原处,地上有一些早饭,旁边有着熟悉的字条写着先去了。他看着满地的啤酒瓶子,头痛的扶额。
    昨晚喝了多少?
    忍足侑士盘腿坐在地上,开始等女生归来——至少他是这样以为的,她只是去了一个离山崖相距不远的地方。
    可是等三个小时,五个小时过去之后,忍足侑士又是一觉醒来,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他拨通了迹部景吾的电话。男生非常不耐烦的说本大爷在公司,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忍足侑士简明扼要的说,她不见了。迹部景吾非常非常烦躁的一挥手让秘书从办公室里退出去,你自己解决就好,本大爷现在很忙。
    忍足侑士又在原地进行漫长的等待。
    在忍足侑士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之后的三个小时,迹部景吾终于处理完整顿的注意事项,他急匆匆的赶到忍足侑士所在的山崖劈头盖脸的说她人呢?
    忍足侑士指了一指背包,字条和吃剩的饭。我早上起来就没有看到她。
    是不是在对面的山那边?
    不知道。
    是不是在山下?
    不知道。
    忍足侑士看着即将发飙的迹部景吾,沉声道。迹部景吾,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她一天了。如果她要回来早就回来了。如果她不希望我找到她,我希望可以如她所愿。
    本大爷看你就是想和她分手吧!迹部景吾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忍足侑士,本大爷警告你,如果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你就封杀我。我知道。忍足侑士垂了眸,没有辩驳他的话。他偏过头去看那一处不高不低的悬崖,慢条斯理。我确实想和她分手。
    额头上的痛楚让迹部景吾从回忆中挣脱,他皱着眉头睥睨眼前的金发男子似笑非笑的还要伸手来弹他的额头,赶忙伸出手阻止了他。
    男子的笑容又灿烂了起来,他说〔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太久了不好。〕
    迹部景吾心里隐隐的,出现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等到做完了访谈,他拨出了那个很久没有打过的电话,电话很快的被接起来,一个娇俏明丽的声音说,〔你好,你哪位?〕
    〔忍足侑士在吗?〕迹部景吾并不意外是女人接的手机,如果是他本人反而不是那么的正常。女人轻轻的笑了一声说〔侑士,呐,你的电话~〕
    随后是迹部景吾烂熟的关西腔。忍足侑士光〔和谐〕裸着上半身,喑哑的笑道,〔哟,哪位找我?〕
    〔本大爷。〕迹部景吾看向跟在他身边的金发男子,还是那样安然的笑容,笑意丝毫未达眼底。他一字一句的说,〔十分钟内,到本大爷家里来。〕
    随后他又弯起嘴角,冷笑一声说,〔有惊喜。〕
    忍足侑士耸了一耸肩,应承了。他转头就给了半裸着抱住他的女人一个深吻,低笑道,〔嘛,大爷有事情召唤,我先去了。〕
    〔诶~?〕女人发出甜腻的质问声,忍足侑士拗不过她的撒娇,一个翻身将佳人扑倒在床上。〔嘛,竟然这么欲求不满?看来今天根本就没有满足你嘛⋯⋯〕
    后面的声音都淹没在了满室的呻吟中。
    等忍足侑士好整以暇的姗姗来迟,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他刚刚踏入迹部景吾的宅子就看到了金发的青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瞅着他冰冷冷的笑。
    〔迟到了一个小时,啊嗯?〕他看一看表,似笑非笑的说。忍足侑士毫不在意他话里的威胁意味,目光转向迹部景吾所谓的惊喜——
    那个熟悉的背影,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听到来人的声音微微偏过头,露出一个刚毅的剪影。
    〔鹫原?〕
    迹部景吾非常满意的看到忍足侑士僵在了原地。也非常满意的看到金发男子的嘴角迅速的垮败。
    〔忍足侑士?你还有脸出现?〕他眯起眼睛,冷漠的,危险的,唤来人的名字。
    ——后来女生再也没有出现过。忍足侑士并未如何在意,就算是他交往了三年的女友,最终也只是落得一个不知所终的结局。
    


    3楼2012-10-21 23:19
    回复
      即使是命定的结局,在走到尽头之后,也希望能够拼死挣扎。此刻便是出手收拾敌人的最好时机。
      ———————鹫原世
      女生有着不那么寻常的身世和家底。鹫原一姓本是战国时期猿飞佐助幸吉的原名,鹫原家便从自古以来,侍奉着武田大家。而武田大家的下属,又有真田一脉。
      临近午夜,当真田弦一郎接到将近六年没有接收到的信号,再看到行踪不定的青年女子突然出现在他的窗前阴霾着个脸,放下了手中的事务,用近乎于冷漠的低沉声线道,〔怎么。〕
      青年女子咬牙切齿的,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迸发出男子的名字,带着恨意和极端的不满,〔鹫原世。〕
      〔烟灰。〕真田弦一郎微微的侧过头,展现出一种名为无奈的神情,〔他已经死了。〕
      绝对不可能,不可能复生的人。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信号?〕真田烟灰握紧了拳头,指向耳朵上佩戴着的耳钉——伪装成黑曜石的耳钉,实则是一枚发射器和接收器。〔这玩意儿快震的我耳朵都要废了,这种事情除了鹫原世,谁他妈的干的出来?〕
      真田弦一郎本人却并不在意这一点持续不断的震动——虽然它确实用了一种极端粗鲁的方式,提醒着真田弦一郎。纵然如此他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真田烟灰,皱起眉头说,〔那也不可能,我是亲眼看到鹫原世死亡的。〕
      〔那么是谁?弦一郎你没法解释的。〕真田烟灰蹙着眉,确实,鹫原世在理论上,五年前就是已经死亡的状态。她将记忆里所有可能的人都搜索了一遍,还是找不到答案——不管怎样,像是这种疯狂震动的情况,上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是那个深夜,她奉命去围堵那一行人。然而事出有因,她再一次的被打到站不起来。那个女生还是那样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倒在地上的自己,即使手臂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她的眼睛里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好似上帝赐予的痛觉神经已经完全失灵。
      她的宿命的对手。
      等真田弦一郎和真田烟灰赶到发射器的现场,所能看到的是一个修长的背影。曾经共事过的,无比熟悉的背影。
      黑发的男子缓缓的转过头来,带着几年都未曾变过的风流韵味,他拎出身后墨绿色头发的青年,瞬间真田二人啼笑皆非。〔你们看我抓到了谁?〕他还是那般,心高气傲的笑道,〔是越前龙雅呢。〕
      他将青年残忍的扔在地上,手向他的天灵盖探去。昏迷中的青年浑身痉挛了一瞬,随即回复平静。真田弦一郎非常清楚继续放任男子继续做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伊达中兴?〕
      伊达中兴眯起眼,以一种缓慢的,心照不宣的姿态起身,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狠毒的微笑,看的真田弦一郎眉头微微的一跳,给他下了定义。
      五年不见,还是恶魔。
      〔行刑啊。〕他慢条斯理的拍了一拍手。真田烟灰细长的眉毛揪成一团,你要行刑叫我来干什么?她捂上自己方才因为疯狂震动,到现在还发麻的耳朵,对此嗤之以鼻,〔要行刑你带回去行刑好了。我才没这个心情管你——〕
      伊达中兴的魔爪继续伸向躺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越前龙雅,并没有理会真田烟灰的说法。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越前龙雅的脸颊的瞬间,在真田烟灰和真田弦一郎的注目之下,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间闪过了伊达中兴的手臂,生生的刺痛了两位真田的眼睛。
      金色的光芒消散过后,地上的越前龙雅已经不见了踪影。
      〔哟,大鱼出来了。〕
      伊达中兴并没有理会插在手掌上的匕首,反而轻轻的笑着,冲着不远处的金色光芒说,〔真是好久不见了。〕
      ——你们都没有痛觉的吗!真田烟灰想起从小到大的失利,在那两人的手下她从来没有赢过,即使在最后,女生被关进牢狱里,由她亲手行刑——她的脸上,也依旧是那般风清云淡的表情,有时还会出现诡异的笑容。
      〔嘛。伊达中兴,你还是这么喜欢用人质来威胁别人。〕
      故作轻松的语气,鹫原世垂下头勉力扶着越前龙雅站好,低声确认了青年只是装作昏迷而已,旋即看向虏了人质威胁他的伊达中兴——一场恶战总是避免不了的。真田烟灰必然不会站在自己身边,真田弦一郎——
      他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中立,不管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
      不过幸好能把你救出来。今天就算死在这里都值回票价了。他低头瞅瞅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的越前龙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橘子放在他的手上。
      〔⋯⋯我以为你会恨我的。〕青年低声喃喃。
      鹫原世只是,微微的笑了。他抬头看向没在夜色中,看不清楚身影但是很明显正在向他走来的两个人,轻微的震动在他的耳中被无限的放大——
      要开始了。


      4楼2012-10-22 08:09
      回复
        时不我待。
        ———————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并不想看见惨剧的发生,或者,他总是被迫的看着惨剧发生。
        ——比如现在。
        以一对二看起来并没有落得下风的金发男子,在五年前就已一种极为悲惨的姿态死在他的手下,原来那个时候他是假死的么?真田弦一郎蹙着眉,思绪一转又换到同样有着暗金色长发的女生。那么,由烟灰行刑的她——是不是也还活着?
        此刻真田弦一郎并没有意识到,他在庆幸。庆幸着自己的手并没有像有些人一样沾满了鲜血。
        在场的所有人,手上或多或少的都沾了他人的性命。留着是祸害。死了还是祸害。真是太松懈了。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想要去压帽子——然而,帽子早在他成人那年,就被他摘下来了。
        他不需要象征着青涩和稚嫩的标志。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个看见鲜血和死亡会害怕的毛头小子,他必须时刻的注意自己的立场,理智绝不允许他做出随便参与到一方的莽撞举动来——然而现在,他必须要选择了。
        选择胜利或者是死亡,选择代价惨重或两袖清风——但是不管怎么样,今晚,他一定会沐浴在鲜血中——是别人的,或者是自己的。
        暗金色头发的男子嘴角还冷冷的噙着笑,在伊达中兴和真田烟灰两人密集的攻击下随意的走动,仿若在自己的后花园散步的一般闲情逸致。在真田弦一郎细细的观察战局,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刹那间真田发力打开了来人的手臂,便听到一声被半途截下来的短促的惊呼。
        〔——真田,你在干什么?〕
        迹部景吾捏着自己被真田弦一郎直接打麻的手臂,忍足侑士带着一脸痞笑从他身后走上来,〔嘛,有打架看啊,真田,这种事儿怎么不说一声呢。〕
        忍足侑士当然不是那一个少年的忍足侑士了。再也不会因为什么燃起他的傲骨和热血,面上的虚假的温暖笑意根本无法抵达眼眸,他像是一阵风,再也不会为谁停留。就算重新握起球拍,他所能想到的不过是曾经挥拍的动作,碎步的落点——没有灵魂。
        真田弦一郎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一个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忍足侑士。他盯着蓝发的男子看了许久,随后说,〔这可不是玩笑。〕
        迹部景吾顺着他的目光冷冷的瞥了一眼忍足侑士,随后转头去看缠斗的四个身影——墨绿色头发的青年已经加入了战局,鹫原世和他在承受着攻击时好似还在争吵着些什么——喂,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争斗,你们居然还有心情拌嘴?迹部景吾腹诽了一句,眼神紧紧的盯着在金发男子身上,出现的越来越多的明显伤痕。
        显然那两人用了兵器——鹫原世可是赤手空拳的主儿。
        忍足侑士一声闷哼,迹部景吾就要转头过去检察这玩意儿又出了什么状况,真田弦一郎的手已经放在自己的肩胛骨处。他冷冷的说,〔不想死就不要动。〕
        真田弦一郎做出了选择。
        迹部景吾嗤笑两三声,随后反问道,〔难道本大爷还能做什么吗?〕
        〔——忍足侑士还没有死。你大可放心。〕真田弦一郎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滋味,逼着自己铁石心肠的讲。迹部景吾通过眼角看到的,忍足侑士的蓝发就这样飘飘然的躺在地上。真田弦一郎不是会说谎的人,这一点他非常清楚,也不是什么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子——从前就不是,如今,更加不可能。
        就算对着本大爷的挑衅都丝毫不会动摇的家伙。他弯起唇角,还算有资格做本大爷的对手。
        〔你看着就好。〕真田弦一郎沉声道。〔看着鹫原是怎么从辉煌走向失败的。〕
        〔哼,〕迹部景吾的眼眸终于染上了笑意。
        〔可是本大爷从不觉得,姓鹫原的都会这么轻易的死掉。〕


        5楼2012-10-23 01:16
        回复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死亡的时候还有牵挂。
          所以我不死。不能死。我知道你还在等我。
          ———————鹫原世
          鹫原世最终还是幽幽的挺着活了下来。男子包着绷带吊着手臂在真田弦一郎的宅子里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碰到谁都赠送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看的真田烟灰很是牙痒痒。
          〔你咬我啊。〕他笑着去逗她,在直起身的瞬间,他偏过头去看向抱着臂站在门口,明显是在等他的迹部景吾。青年的眼圈下方有着明显的黑色痕迹,他满是疲惫的,示意他坐到沙发上来,问道。〔她呢。〕
          〔本大爷感觉到她的气息了。〕
          绝对不会认错的气息。他想起女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我不是靠着察言辨色思人来判断你的情绪的——是我的直觉啊。
          直觉。她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男子只是看着他,充满着悲悯和同情。此时忍足侑士端着药粥经过,用脚去踹病患唯一安好的脚踝,嘻皮笑脸的说,〔把它喝了。〕鹫原世倒也痛快,拿着那只只伤了皮肉的手臂把药粥一饮而尽,眯起眼睛好似在品味药粥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危险的神色瞟向了忍足侑士——后者接过托盘,吊儿郎当的往回走。走到一半被迹部景吾叫住,倒也是神色凝重的说,〔你让他也留下来听罢,毕竟也算是她的——〕
          〔我为什么要说?〕鹫原世嗤笑一声,〔给你一个人讲倒是可以,他的话就算了。〕他温柔的笑靥不再,神色阴冷的瞪视一眼抱臂围观的忍足侑士。〔这种会给病患喝壮(和谐)阳药粥的社会渣滓,给他说了也没用。〕
          〔⋯⋯忍足侑士。〕
          迹部景吾转头过去,哪里还有忍足侑士的踪影?他伸手去揉太阳穴,连续不断的工作让他的大脑有些疲惫,然而男子的下一句话,让他那疲惫的大脑,完完全全的停止了工作。
          〔——她已经死了,所以,你所谓的气息,完全是错觉。〕
          鹫原世就站在那里,神色平和,略带笑意的说,〔鹫原界死了。迹部景吾,这就是为什么我叫你放弃。〕
          在真田弦一郎家的壁画后四处都是长长的管子,鹫原世说的话顺着管道一路传送,最终变的有些模糊不清,传到越前龙雅的耳里。他微微的翘起嘴角,随后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偷听。
          〔——那天是忍足侑士吧?带她去露营。那天夜里给了真田烟灰一个很好的机会除掉她,如果是F的话,真田烟灰并不算她的对手。但是那天,她喝醉了。〕
          他想象着鹫原世说这句话的表情,神色,会不会也是听到噩耗那天的震惊,恼怒;还是已经变的柔软平和?或者带着一点怀念的神情,就好像看到了鹫原界还在他身边一样。
          〔——真田烟灰是把她从悬崖上推下去的。呵。F居然是摔死的,换成我我都不信。直到半年后真田弦一郎带回来一具白骨,我们在白骨上发现了右肘部骨折,只是草草的接好的痕迹——你应该还记得吧,或者说,想忘也忘不掉。〕
          那天夜里还是真田烟灰奉命去拦截出逃的迹部景吾一行网球少年,她身后的走廊里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随后多日不见的女生出现在他们面前。带着一种,迹部景吾从没见过的笑容。
          迹部景吾怎么会忘掉呢,那个晚上,他看着女生的右臂轻轻的搭上真田烟灰的——就像一对好朋友一样,下一秒,一阵骨头脱臼的声音从女生的右肘上传来,真田烟灰甚至没有回头,就这样握着她的手臂以一种不能再奇怪的角度翻折。
          下一秒真田烟灰扑通的跪倒在地,在迹部景吾跑过时匆匆一瞥。真田烟灰还死活的抓着女生的手没有放,女生带着讽刺的笑意,脚踩在真田烟灰的膝盖骨处,从内里逼迫她的骨头承受了整个人的巨大冲击力,大概不折也会碎个七八片。迹部景吾这么想着就停下来,瞅瞅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的,嘴角噙笑的女生,她略微有些奇怪的冷冷的瞥他,语气有些冲,你怎么还不走,等着被我杀吗?
          迹部景吾的瞳孔瞬间睁大,透过皮肤看到女生的右肘已然脱臼,脚踝处也有断裂的迹象——再多看一眼,真田烟灰倒下前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脚,愣是尝试着另外一种奇怪角度的翻折。忍足侑士见迹部景吾久久没有跟上,走回来瞧,叹气摇了一摇头,两指伸向真田烟灰的颈项处,随后真田烟灰松了手,整个儿昏迷过去。
          


          9楼2012-10-23 23:20
          回复

            走吧。忍足侑士没有问为什么迹部景吾要留下来带走女生,然而女生的下一步动作,让忍足侑士生生的停下了脚步,犹疑不定的直视着右肘发出咯吱咯吱响声的人类。女生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用左手不停的摆正自己手肘的位置,下一秒将右手往内一按——她的笑容突然放大,低下头瞅着自己接好的右手,满不在乎的一拍手,走吧。
            〔真田弦一郎给我们的解释是,尸骨是在那片山崖的下游找到的。我们起初还不相信一个人的尸身会分裂的这么快,真田弦一郎对我说。〕鹫原世的声音顿了一顿,随后带着明媚的笑意响起,〔你莫忘了,她受过什么折磨。加上一路水流的冲刷,剩一具白骨已经是很好了。〕
            越前龙雅微微的翘起了嘴角。折磨谁没有受过,只不过女生被伊达中兴抓回去之后,在保全她姓名的前提下好好的折磨了一番罢了。

            她被关押住,开始了取血的实验。鹫原世也被囚禁,正好看到、听到她日以继夜被折磨的声音。虽然没有多大仇恨,黑发的青年倒是很注重于行刑的乐趣,他命人侵犯她的身体,有时候甚至自己亲自动手挑起那一把火,却迟迟不满足。有的时候甚至揪住她的头发嘴对嘴的给她喂东西——有的时候是春〔和谐〕药,有的时候是毒〔和谐〕品,也有⋯⋯精〔和谐〕液。
            手脚的神经都被挑断,只要有多一句反抗就会有鞭子抽下来。他们拿着小刀顺着她的肌理一点点割开她的皮肤,把她吊到悬崖上——当海浪拍上来,盐水就会进入那些伤口——痛不欲生。

            这样的人,在十八岁的年龄还能活下来,本就是一个奇迹。
            〔当时我就疯了。〕鹫原世缓缓的说,〔疯了一样的攻击真田弦一郎。然后,被他打败。〕
            按理说,在疯狂状态下的人类攻击力会倍增,可是这样的我,居然轻而易举的被真田弦一郎打败——果然,忍者道终究是比不过武士道的。我也算是拿着自家的短处攻他人的长处吧。鹫原世摸着鼻子笑了笑,〔我在那个半年也和你一样,不肯相信F死了。姓鹫原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可是除了死了,你没有其他的解释。迹部景吾。〕
            声音透过管道传到了真田宅的地下室里,真田弦一郎坐在小板凳上,面对着一具棺材。他放了一个扩音的装置,鹫原世的声音被放大在这个完全封闭的地下室里。棺材的棺面已经打开,里面传出令人胆战心惊的骨骼碎裂,又缓缓愈合的声音。
            〔⋯⋯〕
            迹部景吾脸隐藏在阴霾中,脑中飞快的闪过这几年来自己几乎踏遍了日本,每每有情报网说她有在某地某地活动过,几乎是后脚他就订了飞机亲自飞往此地,然而每次都扑了一个空。连脚印都没有留下一个。他也暗自埋怨过F怎会如此残忍,如此残忍的躲在暗处看他焦急的环顾四周。他也曾梦到她在梦里,盘着腿像以前那样,意外的温言软语的劝他放弃。
            〔可是本大爷很想你。〕他伸手去够她,却永远都够不到。〔告诉本大爷一个可以去找你的地方。〕她看起来触手可见,却又那么的遥远。他有些委屈的咬着嘴,看她只是背着手往前走,身影逐渐消失。梦醒了,迹部景吾捂上自己的眼睛。
            而此刻的迹部景吾并没有任何的不同。手覆在额头上在眼眸处投下了一片阴影,他并不后悔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寻找,至少他找过了,至少他努力过了,至少他在失去之前还存有侥幸——即使这一点,看起来那么的可悲。而在寻找的过程中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也有不少人听了他的故事,对他说,那女孩儿不可能活下来的,你放弃吧。他总是裹紧自己的围巾,眉眼柔和的笑,本大爷一定要找到她。
            在长长的沉默中,忍足侑士那被扔在沙发上的电话,突兀的震动起来,鹫原世笑吟吟的开了免提,一个女人的尖叫瞬间响彻了整间屋子——
            〔忍足侑士!!你最好解释一下那间房里为什么会有一面墙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照片!!!!〕
            @柒微格 @杞年 @司言_ @Nachrach @陌路蔷薇
            @耐你K
            问一个问题,各位是BE同好党还是HE同好党——


            10楼2012-10-23 23:20
            收起回复

              跟着忍足侑士走,在一面白墙前停下,迹部景吾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见忍足侑士的手按在墙壁上,用力的摩擦几下露出一个刻的非常之深的圆盘,忍足侑士按在圆盘的中间,先顺时针转了3圈,再逆时针转了一定角度后再次回转,当箭头稳稳当当的停在18,他一个用力,推开了这道暗门。
              〔这里的所有机关,〕忍足侑士扔给迹部景吾一双鞋套,率先把胶卷扔进了暗房,〔都是她设计的。这就是我之所以一直住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因为麻烦不想搬家的原因。〕他并没有开灯,摸黑进了暗房开始洗胶卷。熟练的操作着一边说,〔迹部景吾,你说我冷血无情,你说我没有心。你今天应该都知道了吧。抱歉。让你看到这种场面。〕
              ——我甚至不需要用那些照片来思念她,她一直活在我的回忆里。
              迹部景吾站在完全的黑暗中,周围的声音都被隔绝,只剩下了忍足侑士熟练冲洗照片的声音。良久,他略微有些迟疑的开口,〔⋯⋯你。〕
              〔每次你订机票,我的情报网都会来通知我。我的情报网只能够到东京和大阪,没办法遍布整个日本。所以有点利用你的嫌疑,抱歉。〕忍足侑士再一次道了歉,〔我也跟你一样,什么也没有找到。不过,在我去的第一个地方,倒是有一封口信。〕
              那个老婆婆审视着自己问,你是忍足侑士吧?我莫名其妙的点头,她穿着木屐和和服,却丝毫没有寒冷的感觉。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有一封口信,是鹫原要我传达给你的。
              ——我等你三年。
              〔三年,我没有找到她。我后来又去找那个老太婆,那个老太婆说,鹫原在十八岁那年交给她了这封口信。想来也可笑,这个三年根本就不是我认为的三年。〕
              忍足侑士慢条斯理的说,手上的动作却快速的很,他把冲洗的照片夹在夹子上晾起来,转身来颇为悲哀的看着迹部景吾。〔我们再一次被她耍了。〕
              迹部景吾一下子陷入思索之中,显然鹫原界自己的整套计划都出了纰漏,该传达的口信没有传达到,三年后她本人失踪,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整套计划都应该搁浅了才对。
              ——但是是什么东西揪住了心脏,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忍足侑士。〕他唤了一声,被唤的人则是轻轻的表示自己的存在,随后打开了暗门走出,他转头来冲着迹部景吾悲哀的笑了一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辈子我只想守着这里了。〕
              他偏过头,眼眸黯淡无光。〔那天我知道她走了,不要我了。〕
              ——〔呵,那个三年么?〕真田家的地下室,棺材里传出了一声轻笑。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伴随着骨骼破裂又愈合,她顿了一会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开口道,〔那个本来就是个障眼法,忍足侑士收不到也无所谓的。〕
              真田弦一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种状况他已经听过了好多次,在他独自一人搜索悬崖下方,女子拖着几乎是残废的身体出现在他面前,请求将她带回家放在棺材里,这样如果死了也好有人收个尸。他卖了她一个人情将她带回家,怎料人倒是如小强一般活下来,却也称不上活着。就比方刚才的情况,第一次出现他还十分惊愕的问怎么啦?女子顿了良久,才若无其事的道,方才嗓子碎了一会儿,无妨,你接着说。
              〔如果收到了,大概也会以为我在耗费他的青春吧。〕
              真田弦一郎点了点头,随后惊觉这个动作她并看不到,只好出声,〔好,我知道了。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悬崖下刚好有一个平台这种说法我可不信。〕
              棺材里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真田,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如果看到阿世,请千万保住我还活着的秘密,因为我指不定哪一天就死了——我是认真的。〕


              12楼2012-10-24 10:36
              回复
                好支持顶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2-10-25 07:13
                收起回复
                  Your only flaw was that you didn't make me work for your love.
                  ———————越前龙雅
                  等到鹫原世讲完了事情,越前龙雅又凝神听了好一会儿才确认,就到这里为止了。
                  他又想起那个早熟的,显然是不甘屈人之下的女生,曾经那样冷冷的扼着自己的咽喉。她手上还沾着别人的血液,她平和的,不带一点杀气的问,是不是你让他在我回来之前就到我的房间的。
                  他艰难的勾起了嘴角说,如果不是,你信吗。
                  女生撤了手,他几乎是直接摔在地上,良久才揉着自己发麻的肌肉,就着趴在地上的动作爬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她,为什么是我们变成这样的呢。出乎意料的,女生的眉眼柔软了,她偏头看向紧闭着的房门,里面是刚才显然被惊吓到的男生,重重的叹气。
                  我也不知道,不过,就这样吧。
                  他的嘴角翘起极小的弧度,听到客厅里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的对话,在心里嘲讽了女生居然找上这种花心又多情的男人,随后鹫原世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愉悦,让越前龙雅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去强势围观的——虽然,他也很想这么做,去看忍足侑士的好戏,平复平复对他的不满。
                  然而伤患要紧,他还是将鹫原世截留在真田家,拉进客房。鹫原世对着他的笑容瞬间垮塌,他非常不满的抱着臂,站在房间的角落里说,〔自从你醒来之后,就一直在躲着我,你当我没发现吗?〕
                  鹫原世反而展现了一个无奈的角度,他的眼神四处躲闪,上上下下的扫荡越前龙雅但始终和他的眼眸保持安全距离。越前龙雅忍无可忍,粗鲁的将鹫原世整个人拉过来,笑的有些诡异——也难怪,伤患鹫原世,终于被越前龙雅抓住了行踪。两个男人在房间里,一个身负重伤另一个轻伤不下火线,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吐气如兰。〔⋯⋯如果被你救的话,说实话,我还不如直接死在那里。〕
                  越前龙雅有些恼了,但还是维持在那一个暧昧的动作,〔你!〕他皱起眉头,鹫原世就在眼前,他之前那么焦急的寻找的男人就在自己眼前——然而,在把他捡回来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这就是自己寻找的男人。〔非要死了才甘心?要不要现在我给你补一刀?〕
                  〔⋯⋯那还是算了。〕鹫原世微微的一笑,一双温润如海的眼眸眯成弯月,〔不过,救你回来也算值回票价了。〕他轻轻的推开了越前龙雅,显然是有些无奈,随后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龙雅,就这样吧。〕
                  〔⋯⋯你什么意思?〕越前龙雅倒也不在意这一点距离上的问题,抱着臂冷冷的发问。〔就这样吧?这样是哪样?鹫原世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给你补一刀,***的永远都跑不了。〕鹫原世颇为无奈的伸手去揉他的头发,拉进两人的距离,嘴唇覆上嘴唇,辗转。只是一点轻触,随后男人就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迅速的放开了,他自嘲的笑了一笑,随后才开口。
                  〔⋯⋯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他并没有走,而是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越前龙雅说,〔我们,就这样吧。〕
                  〔我爱你,龙雅,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们能在一起。〕
                  三个月前他在一次黑帮火拼中打酱油,不慎被铁器击伤——如果是平时的鹫原世,约莫还是能够避过的。然而到那天为止鹫原世已经将近三天三夜没有合上眼睛,在铁器击伤自己后才感受到疼痛,索性一歪就睡了过去——没错,是睡,根本就不是受伤。然而铁器却拉了一个大口子在腹部,他就顺势滚出了黑帮火拼的现场——睡了过去。
                  越前龙雅也只是看着这男子的气息意外的熟悉,又负了伤,所以才把他拣回临时的住处,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哪知道第二天回来,正巧碰到准备出逃的男子。男子打着哈哈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生难报——越前龙雅直接将其逼近房间内,之前没有正眼瞧还没刊出来,那天倒是看到了,合着就是自己找寻了好久的男人。当即大怒扣押着拷问。
                  


                  14楼2012-10-25 19:29
                  回复
                    好复杂,我会说我已经看昏头了吗?
                    留个爪印,回头好好看看,捋清楚


                    16楼2012-10-25 23:54
                    回复
                      Good!


                      IP属地:重庆18楼2012-10-26 21:13
                      收起回复
                        举手表示是HE党,但是写出来的基本上都是BE的跪了OTL


                        IP属地:福建19楼2012-10-27 15:14
                        收起回复
                          等你码完了我再看,等文什么的太艰辛¬_¬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20楼2012-10-27 23:21
                          回复

                            好事者自然是非常有骨气的不肯的。女生似乎也不想多说,翩然离去——当天中午,当他来到武术社准备参加部活时,发现自家社长正捂着自己的肚子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出于尊敬和好奇,恳请社长非常含糊不清的讲述了整个过程。无非是一个女生单独来踢馆所有人都败在她鬼魅的身法下,而且没有人见过她用的是哪派的。连社长本人在她的手下都没有坚持过三招,后来终于有人猜测,那是不是传说中的忍术?
                            他的原话是,这种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重重一击的武道,虽然不入流但是明显是正统学习过的。
                            好事者忐忑不安的踏进武术社,女生冲他微微一笑。
                            〔要不要来试试看?〕
                            试试看的结果是,他看到女生的脚——穿着马丁靴,走到他面前不轻不重的笑,〔如果你让横幅保留到明天的话——〕尾音留在空气里,下一秒人完全消失。正准备进社的部员也被吓到,只感觉〔一阵风从身旁经过,仅此而已〕
                            她踢了武术社的馆这件事情风传了整个学校,在听说这件事情的同时还能听说一系列女生是如何打败武术社的那群壮男的——自然被歪曲过的版本。等这个流言再次传到迹部景吾耳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女生单独面对武术社一群壮男如何以一敌十三〕。
                            然而这次迹部景吾却完全没有动静,让散播流言的人失望透顶。正当几周过去,散播流言者正准备算了,一条劲爆的消息进了他们的耳朵,瞬间再次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有人看见,迹部景吾和女生在学校的拐角处,亲密的谈话。
                            虽然很鄙夷线人看到的是〔谈话〕不是〔接吻〕,这一群人聚集在学校的某一处小树林里窃窃私语密谋如何散播这条消息歪曲这条消息时,迹部景吾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女生从他身后探出头,略显失望的道,还以为是谁能让我好好玩玩的呢。一群人的心里集体吐槽玩个屁啊谁玩的过你一人单挑武术社的实力,就听迹部景吾说本大爷不管你们又在商量些什么让本大爷倒胃口的事情,你们已经败坏了学校的风气给本大爷马上停止——或者记过,自己选。
                            记过有什么用给我玩玩才好。女生说。
                            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迹部景吾无奈的转过去说,把他们给你玩估计明天没人看的到他们了。
                            忍足侑士直到两个月之后才和这位女生正式的打了照面,在迹部景吾的家里。似乎是命运的安排,两人的课表完全不同,老师也并不一样,在homeroom的时间每天也只有短短的十分钟,或许曾经擦肩而过——谁知道呢?那时他终于知道,迹部景吾左手边的位置为什么一直空着了——想当初,向日岳人一蹦一跳的坐上那个位置,一直以来除了自恋和霸道但是很宽容到没有其他形容词的迹部景吾大发雷霆,把向日岳人从那个座位上赶下去——那一餐吃的十分的不愉快,而他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餐厅,也永远的空在那里。当迹部景吾的管家领他们进入餐厅,女生早已经坐在了那个看似禁忌的位置上。凤长太郎尝试着去提醒女生,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来。
                            等迹部景吾从旋转楼梯走下,所有人几乎是以看好戏的心情等着迹部景吾的怒火——然而,迹部景吾永远的让他们失望了。女生理所当然的站起来拥抱迹部景吾,互相亲吻脸颊。迹部景吾看起来心情非常的好,搂过女生的肩膀对沿着长桌一字排开的网球部正选说,这是鹫原界,可能你们已经认识了,她是本大爷在英国的青梅竹马。说完还低头冲鹫原界笑一笑,说用这个词没有错吧?
                            女生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显然用淡然这个词是错误的,因为下一句她就吐槽迹部景吾,你应该说我是你灵魂和精神的人生导师。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迹部景吾是喜欢鹫原界的,或者,鹫原界是喜欢迹部景吾的。这个想法被迹部景吾知道了以后狠狠的嘲笑了一番,随后表情变的非常柔和。他说,如果没有鹫原界,本大爷肯定不是现在的迹部景吾。
                            忍足侑士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在心底里他认为这种没有谁谁谁就不会是谁谁谁的意见是愚蠢之至的,即使他那么的喜欢看文艺片,内心的理性和冷漠,还是没有被打磨半分。
                            可是多少年后呢,谁能想得到迹部景吾变了,忍足侑士变了,当年的同伴各奔前程,当年的对手也鲜少走上曾经壮志凌云给自己设定的道路。现实太残酷的打磨了他们的心性,试图让他们在最璀璨的年华绽放出他本应有的光彩。然而忍足侑士却知道,在这条线的那头少了那一个人,这条线,就只剩下他这一个点。如果只有这一个点,就会因为其自身光芒的弱小,而被无限的吞噬。
                            他看着面前的金发女子,她还是他们初见的模样,十年来都未曾变过。她那样动人的看着他,说。
                            〔你不可以留下,选择向前,或者退后。〕


                            24楼2012-11-02 19:25
                            回复
                              错觉吗…学姐你的文文读起来有点压抑感


                              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2-11-03 20:42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