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淋湿了大地,也模糊了这个城市。朦朦胧胧,那么梦幻,那么地有神韵,犹如醉里梦游,也似梦里探花,似乎是阴霾的乌云为江城散发的唯一生命气息,感受到它我才能安心。于是,“风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我也神游其中,轰轰烈烈淋一场雨,一场武汉的雨。
对于武汉,并不是很陌生,小时候的我,经常到武汉的亲戚那边玩。记得一个炎热的暑假,在姨那里。有一次一个刚刚驱走严热的雨后,却带来了我的感冒。或许是水土不服的我感到强烈的不舒服,姨父知道后立刻丢下手中做生意的餐具,摸摸我的额头,感到我似乎有一些发烧。于是就将我送进附近的小诊所医院。被医生检查体温,他却说我没有发烧。于是医生便用武汉话问我具体的情况,当时不懂武汉方言的我很茫然,意识到我处境的姨父才耐心地一句句翻译给我,废些周折才对症吊针、开了感冒药。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又下起了雨。但此时的雨很小,似乎有“润物细无声”的那种春意盎然的感觉。可姨父只见起了雨,便叫家人带伞过来,似乎决心不让一丝丝雨飘到我的身上。那时的雨,记忆中的朦胧,与此时的雨截然不同,那时的雨有亲人相伴,此时的雨却独自赏看。
关于小时候记忆记得好少,片片思绪里只能零星地拼凑起几个画面。犹如低像素的手机,而且是那么地不清晰。但依稀还是记得还有一个,还是一个暑假。妈突然长途电话回来,叫我去武汉玩,说好哪一天,有哪个接我去哪。可那时我还是害怕一个人做长途汽车而犹豫不决,没在电话里回应。而到了那一天我却没有去。后来有一天,我表姐到我家里来了,说的是那天的情况。说好我要去的,结果在那车站等了我一天都看没到我人影,还生怕我走不见了,等的时候还到处在找着...
...那时的我还是不善于表达情绪的我,只是默默地听完叙述。想起那该去的那一天,家乡下着落寞的雨,好像是从远方带来的一股阵阵凉。这让我想象着那天表姐或许在建筑下苦等着、打着伞走在路水四溅的地上找着焦急着的情形。雨让空气幽咽,越来越模糊视线,拉远脸庞的距离,凉了空气,也湿了人心。从她眼里,我似乎又感受到这些。确认我在家的表姐叙述完后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就要回去了,也顺便把我也带她家去玩几天。
后长大些的我终于有些清晰的记忆,时光的年轮没过太久于是还熨在我的脑海里,但来的较少,待的时间也不长。有一回,到姨那边,表姐看我来了便早点关店带我出去找朋友玩。坐轮渡从汉口到武昌,刚上去就感受到武汉天气的善变,白云不一会儿就被乌云取代,进而来临的便是豆粒大般的雨粒。一下船,便被倾盆雨淋,一上岸,便几乎成为落汤鸡。它浇熄了我们汩汩热情,阻断了我们出行的路口。没办法的我们只好等在出道口,等待着雨的停息。呆呆地看着在看着匆匆过往人和过来躲雨的人们,那雨莫名像是带进心里,似乎要沉到脚底。好长时间后才渐渐到小变熄,被限制好长一段自由。最后出去找到人,吃过,没玩后便回了。
如今现在我已被时光送入了大学的殿堂,几年都将居于武汉。去拜访亲戚的机会很多,但玩的时间会少。只能在武汉的日子里置身处地默思那一番番,在武汉的雨里慢慢追忆。或许我会呢喃几句,想起几个记忆;或者我似梦呓语,忆起几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