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压定情》
——为什么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丫头,你真的以为肇事者可以永远逍遥法外么?
那年夏天,凌芮的车子轧过了萧皓的左脚; 仓皇而逃,却没有预料再一次相见会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场合……
后来,凌芮明白,生活就是个漱口杯,杯具、洗具轮流值班, 永远杀你个措手不及 但是—— 禽兽永远是禽兽 没穿衣服的是禽兽,穿上衣服的只是改名叫了“衣冠禽兽”!
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凌芮泪,原来蒲老论断竟然是错的!!!
可为毛是自己用血泪史来论证啊?
慢着,眼下这……又是什么情况?
哗哗的掌声将凌芮从哎声叹气中拉回现实,条件反射般地抬眼向主讲台看去,这一望,生生将凌芮刚才擦去的汗水全部吓了回来。
这一刻,凌芮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何为“杯具”!
生活的茶几上,自然不会只有一套餐具,但是,要像凌芮这般圆满的,恐怕也算少数中的极品了!
所谓悲剧,不是当了整整十三个月零九天的大师姐,却一直没有从驾校毕业;不是轮到自己路考的时候,因为一时不慎轧了路人甲的脚而临阵脱逃;不是这个路人甲恰好机缘巧合地站在了讲台上;而是,他环视了整个教室之后,忽然将眼神定格在了自己的这个方位,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T__T 如此一来,凌芮心中瞬间长满了碧油油的青苔——毛毛的,活脱脱被抓奸在床的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