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喜欢放着那些噪杂致死的死亡,或者哥特.
我就是这么极端,要么安静至极的民谣,要么喧闹致死的金属.,撕裂般的吼叫,
我很希望我能走出去.
但是很多很多努力都是付之东流的.
比如,我在香奈尔的蔚蓝,比如我用尽全力作词,比如经常酒吧喝到烂醉.
一次次周旋在各色人之间,午夜打开家门,金属跟金属碰撞的声音如此冰冷.
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下去,可是心始终不能安静.
一直挣扎在逆流里,我经常对自己说,如果真的有末日的话我想肯定会死掉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我没有求生意志.
我以为我走了出来,没想到我又回到了几年前,我初到这里的样子.
木然,低迷,逆来顺受
我渴望诉说,也渴望倾听.可是,
犹如耳朵被封住,嘴巴被缝死.极力挣扎,却让伤口撕裂的更彻底.
呵呵,反复的怪圈,走进.走出.
始终只是因为所有的希望渐渐变成了不可逆转的失望...
终究,却不能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