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守夜人的小屋,生活设备一应俱全。射手女穿过空荡荡的客厅,一推开厨房的门,射手女忍不住背过身呕吐起来。发酸的呕吐物气味和海腥血腥味道混杂在一起,挑战着人的嗅觉神经。强压住反胃,射手女再次回身审视厨房里的惨象:厨房里几乎到处都是呕吐物,餐桌边上白羊女和狮子女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脸色青灰;巨蟹女趴在窗台上,背上的枪伤创口还在渗血;射手女往里再走一步,发现了倒在门后的水瓶女,她和白羊女和狮子女的姿势差不多,只是右手还紧紧的握着一把M1911 , 射手女颤颤巍巍的探了探水瓶女的鼻息,她已经死了,应该是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有僵硬。射手女掰开水瓶女的手,拿过尚有余温的枪。刚想去看看剩下三个人,屋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射手女立刻转身端起枪指着来人的方向。“别怕,我没有武器。”水瓶男摊开双手举过头顶。 射手女半信半疑的放下枪,眼下她也不知道如此轻易的相信别人好不好,一切都只能凭借直觉了。“你没有领到武器么?”“领了,这个就是。”水瓶男从口袋里拔出一支容量很大的,颜色很鲜艳的……儿童水枪。“啊?这个??”射手女差点笑出声来,“想不到有比我还倒霉的人,boss还满幽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