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沉贴的自觉了已经= =
而且已经写完了= =可是只打了一点,实在很恶劣= =
鞠躬= =
但是下星期一定会打完= =
谢谢大家有看到我!!
那小哥到底是什么人呐……
想着几乎一夜未眠,后半夜时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起来的吴邪有着莫名的失落——小哥果然走了,可是,自己还没看到龙脊背呢…可转眼一看桌上,吴老板瞬间笑弯了眼——哟呵!桌上摆着的可不是套上好的汝窑茶具?
这一来二去的,俩人也就熟了,当然,这是吴邪认为的,偶尔还是会聊个天什么的。
“小哥,你那刀,是龙脊背吧?给我开开眼呗~”
“……”
“唔啊!这刀……真重!小哥,亏你拿得起来!“
“……”
……啧,这闷油瓶子。
吴邪其实挺郁闷的,你说这人怎么这样啊,给他伺候好了还不搭理人!好吧……那闷油瓶子带来的东西我倒是挺欢喜的,他偶尔和我刻刻章,写写字,浇浇花,我也挺欢喜的。
然后啊,忘忧阁就有了些小变化,一些古籍珍本残卷拓片多了,墙上那些赝品书画换成了真品,店老板手上的紫砂壶还是一把紫砂壶,就是稍稍再精细了些,店老板用来压衣的玉佩也稍稍低调奢华了些,对了,书桌上还多了两枚玉制的印章,一枚篆刻着“张起灵”,这名字可是吴邪好不容易从那小哥口中磨来的,另一枚则是“吴邪”,挨着放一起,是个相依相偎的模样。
可是,可是那个张起灵,都将近三个月没来了。
三个月前,那个挨千刀的张起灵好不容易没有血淋淋地给小爷我来一次。
那夜是中秋,吴邪在小庭院里席地而坐,铺了一地的古籍,温了一壶清酒。翻翻古籍,浅酌小酒,好一副浪漫做派。渐渐地也就微醺了,月凉如水,桂子飘香,月白色衣衫的公子披散黑亮的发,以手为杵,以髀为鼓,一下一下地打着拍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