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游戏最开始,也就是夜神月全面失控的那天,他本人就尽心尽力的要将那种崩溃和高纯度的欲望无时无刻留在体内,为此他每天打一针兴奋剂,然后在药效快要消失时再补上一剂。
从今天起的每天每天……都要如此,将自己维持在恨不得撕咬猎物的状态,虽然第一次这样鄙视自己的理智,但为了这个效果,就算遭殃的是自己的手也无所谓,同样的,为了即将要做的事情,可能连他本人的精神力都不足以支持,但,他要让龙崎未来的每分每秒,都有他这种不可理喻的强烈存在。
於是月一点一点的收紧力度,咬著自己的手直到血冒出头来。
「我回来了。」带著这样温暖的笑容和纯净的眼神,褐色发丝恰巧能够藏住那双虚伪的眼睛。
嗯,今天状况也很好。
被施打全身麻醉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的龙崎,此时完全没有清醒时的棱角,一片祥和的睡著,月看到这种情形忽然僵了一下,紧接著就粗鲁的把龙崎扯到地上,然后迅速的从带进来的背包中拿出所有的东西。
龙崎摔下时撞到的柜子上掉下来许多刀具,多多少少划伤了他的身体,但是都不足以致死,月也很明白,在他决定的时间到来以前,龙崎怎样都不会死去……关於这个,月已经在最开始就测试过了。
在施行以下这一切的时候,月发现自己在颤抖,但是他很快的就给自己打上一剂顺便还加了春药。
只有这个时候……什麽都不准来。
理智、道德、同情、怜爱什麽的,除了欲望,只有这个时候,其他一个也不准操控我的思想、行为、判断。
然后月就拖过已经逐渐清醒的龙崎,让他慢慢能够站起来,而且极度的拉开他的身体,不允许任何弯曲。
月看进龙崎漆黑的眼睛里时忍不住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做对了。
开始轻颤起来的脸颊、眼睫与头发,逐渐蔓延到全身,只因为此时月正拿著一把钉枪,轻轻抵在龙崎的两腿之间……或者也有可能是那擅长蜷缩的躯体无法适应完全的伸展,无法用任何自己信任的部分来保护不信任的部分。
沉默的数秒之后,月忽然用力拉过龙崎的右手按在他头顶的墙壁上,然后快速的把钉枪凑近。
「碰碰碰」
三声钉子钉入木制墙壁的声音。
只有三声而已。
月眼中笑意渐浓,看著龙崎难以置信的黑色双眸,彷佛云母一样的光泽在瞬间消散,他苍白的手心忽然再也无法移动,清晰的疼痛像流出的液体一样源源不绝,下意识的侧过身将另一只手覆上,试著作无谓的反抗。
然而一切的反抗对月而言都是不认可的。
他再次拉过龙崎的左手,按在他另一边的头顶,接续的也再度是三声钉子钉入木制墙壁的声音。
龙崎的嘴唇微微掀开,月在期待,却没有他想听见的呻吟或是喘息,月也在此时忽然想到某个可能性……
不会作为L还要接受刑讯的试验吧?
傻瓜,龙崎,要是我就不会这样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