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幼子可怜,断奶几日便气息奄奄,其夫再三思索,遂即欲释,又恐其旧瘾难除,贻笑乡里,愧对祖先。行至黑石屋外,徘徊许久而返。一时间进退两难,坐立不安。若不释放套套,必定饿死幼子。若是放了套套,必另家族蒙羞。放与不放,都是罪过。
正当其夫心神紊乱,思虑不定之时,稚子抽泣,喃喃细语:“我要……黄松……妈咪……”。那声音灌入耳中,撕心裂肺。其夫不忍幼子无辜受害,只得妥协,决定释放“保险套”。
手执钥匙,再至黑石屋外,欲将其释。大声喊道:“本想将你这黄松毒瘾戒除,无奈儿子离不开亲娘,今日将你释放,断然不能再将那洗阴之水奉作佳饮,毫无节制之狂饮,如若再犯,为夫只能休书一封,了断情分。”说完,贴耳门上,欲闻屋内有何声响,不料却了然无音。
其夫心想:莫非这婆娘为了那黄松竟舍下亲儿越墙而逃?实在有失妇德!定将其带回严加管教!
推门一探究竟,只见套套蜷缩于墙角,推喊不应。不料没饮黄松几日,身体早已虚脱,若不找人搭救,唯恐性命难保。不得已,其夫只得牵牛出圈,赶着牛车将其拖到医馆求医问药。
大夫把脉,称从未见过此类脉象。又拿火钳撬开大嘴观其舌苔,也无所获。遂对其夫曰:“夫人一切正常,并未染病。但为何体虚昏厥?莫非房事过久以至虚脱?”
为救其性命,其夫只得将套套狂喝黄松成瘾之事告知,大夫听后大惊!叹道:“世上竟有此疑难杂症,待老夫细细研究。”说完,大夫让徒弟到猪舍取来粪便,放至鼻前将其熏醒。后又提夜壶至其眼前试探其神智,问道:“这是何物?”答曰:“黄松。”又拿一葫芦瓢问之,对曰:“黄松!”大夫无奈,拿起早上喝剩的半瓶可乐问之,依旧答曰:“黄松!”其夫暴怒,大声呵斥:“百事黄松还是可口黄松!”套套大喜,欣然答曰:“可口黄松!”
其夫颓然,此人无药可救,遂默默离去……
这个还是大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