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家里的意见转达了,临走,霞问;还会来看我吗?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挥挥手装做再见 的样子,骑车而去,头也没敢回。后来听别人说霞那天追出好长一段路。打那以后再也没去大姐家,没脸见她们了,听人说霞去单位找过我几次,可我出发不在。为此事我跟家里闹翻了,下班不回,提亲的不见,除夕主动值班。第二年春天,我被调往城区,也配了手机。记的是一个中午,办公室里就剩我值班。电话铃响起,拿起话筒;你好。一个女孩的声音;请问。。。在你们那上班吗?正是我的名字,赶紧问;你谁啊?那边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你就是吧。是霞啊,让我魂牵梦绕的人。我站起来;你在哪儿?还好吗?霞说;临沂呢,一般吧,就是老想你,你有没有想我?我停顿一下;想啊,怎么不 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