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醒罗,赫莉贝儿。」自从赫莉贝儿从手术间出来,诺伊特拉便一直留在她身边,重复著这句话。
纤细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诺伊特拉牵起了微笑,这次的弧度,是鲜有的对称,他捧起了她的手,轻吻著。
「哇塞,真的见鬼了!」葛力姆乔对眼前的情景很不客气的下了这个评语。
「说什麼!这样不好吗?」怒瞪了丈夫一眼,伊尔弗特显然不喜欢这个评语。
「不过我的确很少看见那家伙这麼认真!」伊尔弗特微笑,轻敲了敲玻璃窗,心底暗暗赞叹赫莉贝儿的厉害。
「姊姊还好吗?」一进门织姬便关切的问。
「医生说今天应该会醒来。」诺伊特拉头也不抬的回答著。
「你刚的样子真是肉麻毙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葛力姆乔觉得刚没拍下来著实可惜。
「是吗?」轻笑,他看著床上的睡美人。
婚礼该在那儿举行才好?
「我们真不该小看你的!」乌尔奇奥拉在心底补述,应该是不该小看赫莉贝儿的魅力。
「哼,想当初你们把这任务指派给我的时候还在那边罗哩八唆的,完全就是小看老子的魅力!」反唇相讥,诺伊特拉眼神移到了婚戒上。
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心甘情愿被她套牢。
「本来我还很担心的。」织姬的眼神也落在紧闭双眼的赫莉贝儿身上。
紧握她的手,他试图给那双微凉的手一些温度,如同她填满了他心上的空缺。
这个甜美骄傲的女人。
噢,原来真的只是场游戏,她不过是他的"一个″任务。
赫莉贝儿在心底冷笑。
金色的灿眸睁开,她不适应的眨了眨眼。
「姊姊!」织姬好开心,立刻便凑了过去。
她微笑,一时之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示意。
为什麼连织姬也是其中一个。
她到底还能相信什麼?
「还好吗?」伊尔弗特也关心的询问。
「没事,谢谢。」微笑摇头,赫莉贝儿的声音有些沙哑。
心有些痛。
「乌尔奇奥拉,去找医生啊!」看著呆站在那里的两尊雕像,织姬扯了扯丈夫的袖子。
「我去吧!」起身,诺伊特拉在她额上留下一个轻吻。
眼神追著他的身影,有那麼一瞬间,她好希望自己没有听到那些对话。
毕竟还是听见了,她在心底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摆脱这一切,她痛恨被人玩弄的感觉。
「诶,老婆,我觉得你怪怪的!」斜倚在床头,诺伊特拉把玩著赫莉贝儿的金发。
其实一个礼拜後才是两人的婚礼。
「怪?你不是越怪越爱。」冷笑,赫莉贝儿转身。
「脾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坏呀!」诺伊特拉不以为意的大笑,手滑溜的在曲线诱人的腰际轻抚著。
果然,她有心事。
「谁惹恼你了?」手指模仿人的步伐,踏至丰满的丘峰。
「谁?!」挑眉,赫莉贝儿嫣然一笑,瞬间房里的气息流转,渲上了一抹情欲的紫红。
她的手指正在他的腹间游走。
「看著我的眼。」轻柔但低沉的女声在他耳畔挑动。
那对金色的眸无边无际又深不见底,彷佛是被过分灿烂的阳光晕染过的海洋,只可惜照不进那黑暗深邃的瞳。
金色的眼里映出了一双男人的身影。
「你看见的那个人,就是那个浑蛋!」湿溽的气息吹拂,她的声音略带著性感的沙哑,不必任何动作,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占有的欲望。
「那麼,你将会是个混蛋的妻子!」他望不进她的眼,那堵墙太高。
如果眼睛是窗,为何他看不见她的心?
菱脣在大笑之後贴上。
手握住了一座浑圆,在尖端撩拨著。
她喘息。
却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我问你,还想不想和我结婚?」纤细的手握紧了话筒。
当肯定的答覆传来的瞬间女人扬起了得意的笑。
手术之後,她第一次如此势在必得。
即便根本不爱那男人,她更痛恨成为被玩弄的角色。
等著吧,诺伊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