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回了苍叶山,我别无他意,但求事因明了。回来时,厅门紧闭,我上前移了两步,细细听着谈话。“如若那人真是灾祸,不知阁下又会如何?”“杀。”回答真是直接,是莫流杀的语声,是了。我推开门,怒及由心甩了他一巴掌。任何人都可以说伤我,唯莫流杀没有资格!莫流杀,你若想取我的命,以你实力又有何难,为什么非要说爱。你无情,我不可,有些一沉沦便是一生的情,你永远也不懂。他眸子沉沉地望了我一眼,堂上有人问这位是何人。他说,一个疯女罢了。他一直看着我,示意我快走。我忽而又仰天笑了,笑得凄厉:“莫流杀,好一个疯女啊。不是疯,怎么会听信你的满口胡言,不是疯女,怎会为了一个想杀她的人甘愿送死。莫流杀,我左泪这辈子没欠你什么的,你就当做是放过我,可好?可是你愿放,我也逃不开了,我从知道的那天开始,我就开始想从这张网解脱,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们这辈子都没有什么牵扯。如此,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莫流杀,你自恃不愚,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泪……”他眼中像被渲染出了悲哀,那一定是错觉,我不知他那声唤还有何意味。我累了,我不过是想,不要再痴缠。放手,却会是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