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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双面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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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2-12-05 20:25回复
    第一章 破晓魂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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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回到乌州城,我发现巴图情绪很低落,甚至有时整个人闷在屋里能待一整天。
      我最早接触巴图时,他也这么干过,闷在屋子里一下好几天,但那时的他是在做着乱七八糟的化学实验及研究虫类的变异,可这次他的闷法绝对很另类,就在屋里干坐着。
      他这种变化我能理解,甚至也能深深体会其中一二,毕竟78年那会我俩才三十出头,可现在一算,尤其是拿四舍五入的算法一摊,我们都是奔四十的人了。
      如果巴图处在二十岁甚至是三十岁的年纪,他绝对还能保持情淡的状态,可一过了三十五岁,或许是阅历的积累,他的感情也不由得变得善感起来。
      能看出来,这次墩儿的死对他打击不小,毕竟他俩和俊脸是那所谓十人组中仅存的三人。
      我试图安慰过巴图,可我天生也不是个安慰人的料,每次的安慰法也无非是好酒好肉拎过去,大吃大喝一顿而已,但我发现伤感的人酒量真是出奇的大,每次我都被灌懵,被巴图扛回家中,而等我醒来后发现钱白花酒肉白费,他还是那么伤感。
      我一琢磨,心说既然自己没那本事带着巴图走出低谷,也就别天天嬉皮笑脸过去打扰他的静心了,我减少了天天去他家的次数,自己找起乐子来。
      而在我们回村的二个月后,俊脸给我寄了一封信,我收信时看着上面的落款只有我一个人收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用说,这信里写的肯定是矮胖成为裂头杀星的缘由,以及如何传染给墩儿的事宜。
      我撕开信封抽出信读起来。
      信里说俊脸他们对矮胖近几年的经历做了详细调查,81年他确实是远航公司的一个船员,专门负责后勤的,那次搜救我们本来也有他的参与,只是在打捞到魔鲸的第二天,他突然“羊癫风”发作,船长为了救我们与救他两不耽误,索性中途联系了其他大船把他送回内陆。
      当时矮胖也去了医院,估计是医疗器械的水平不够完善,硬是没检查出什么,这样他就以退养的身份离开了远航公司,事隔一年多,他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进了部队的炊事班,并凭借一手高超的烧菜本领成为炊事班的班长。
      而墩儿也有一个事先我都不知道的毛病,每逢阴天他的双腿就会酸麻胀痛,其实就事论事的看,他这毛病有类风湿的嫌疑,但我心说弄不好他这是被炸弹这类的东西给崩的,毕竟我那中了一颗子弹的腿在阴天时也微微有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矮胖故意的,反正一来二去他俩关系走的很近,矮胖说他自己会做一种药汤,对缓解甚至治疗墩儿的伤痛很有效果。
      不能说墩儿一时大意着了矮胖的道,只是能杀星这种怪物任谁也闻所没闻,这样,墩儿最终成为杀星的复制体,随后又引发了让我和巴图差点命丧妖口的一连串事件出来。
      我把信装回去后硬是坐在炕上老半天没动,甚至烟也一根接一根的吸着,别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弄清楚了,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讶,而且我还琢磨着这事要不要跟巴图说。
      凭我个人感觉,巴图看完信肯定比现在还要低迷,毕竟信里的内容无时无刻不透漏出墩儿的无辜及无奈,但不给他看着信又让我觉得自己做人不太地道。
      我望着信封上的落款,把俊脸暗暗骂了一大通,心说本来自己对那个冷兵器高手的印象不错,没想到他这么圆滑,把这顶缸挨骂的活推给我。
      不过俊脸离我少说千八百里远,我也不能为了一个信的事坐火车找他理论去,最后我想到了一个笨招。
      当天晚上,我悄悄的往巴图家门口靠去,趁着月高风大的遮掩,把信一手撇到了他家院子中。
      我也没笨到用原来的信封,那样麻烦肯定都我自己的,我从小卖店买了一个新信封,上面一个字也没写的把信重新封好丢了进去,心说让巴图自己猜这信是哪来的吧。
      只是在撇信的时候,我好像隐隐听见巴图院子里有响动,但我也没多在意,悄悄回家躲到炕头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刚出现一丝抹白,我就被一阵铃声给惊醒。
      我一激灵坐起身,倒不是说我神经脆弱,而是铃声实在给我太多的回忆及烙印了。
      我一下想到了石鼠,心说某不是这老伙计闲得无聊串门来了?毕竟在宁固村头次见石鼠时,他耳朵上就带着一个招魂铃。
      可我细琢磨一会又觉得不对劲,石鼠早就归隐了,他那铃铛说白了是种信仰,是盗墓挖宝时给棺主招魂用的,如果他不干这行了,这铃铛也没必要戴在身上。
      当然这铃铛也让我想到了美杜莎,可我却没笨的以为这铃声能跟美杜莎有多大关系。
      带着好奇心,我披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查看。
      其实也不用我特意去寻找,光拿耳朵一听我就知道这铃声是从巴图家发出来的,我皱眉想到最后一个可能,他家来客人了,而且这客人也绝非常人。
      我来了兴趣,也顾不上洗脸刷牙,出门往巴图家里奔,其实我也太积极了些,大冬天穿个拖鞋也不嫌冷。
      而且我也不客气,等到巴图家门前伸手就砸起门前。
      “老巴,开门。”我扯着嗓子吼道,尤其怕自己嗓音压不过铃声,我还特意反复叫了好几遍。
      但没人过来开门,甚至连个回声都没有,我瞪眼睛盯大铁门看了一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2-12-05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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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刚被冻出来的鼻涕心里来了火气,暗说怎么自己现在不受待见了?
        我也不是善茬,既然没人开门,我拿眼一打量想到了翻墙。
        农村的墙都不高,两三米最多了,我选个自认好爬的地方,一蹬腿腰板一使劲,翻到了墙头上。
        其实我本想借着力道直接翻到院子里去,可当我人立在墙上往院子里一看时,突然心里凉飕飕的,甚至失神之下还一屁股骑马般的坐在了墙头上。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巴图家院里的情况了,原来他家院里挂着养虫子的肉,甚至角落里还种着乱七八糟的植物,可这些东西全都诡异般的在一夜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全是跟鬼神有关的事物。
        原来种花草的地方被巴图弄个货架子出来,上面放着香炉,熏香甚至还有木剑灵符这类的东西。
        而院子正中心本来被巴图养虫子的风水宝地却被一个八卦阵所取代。
        这八卦阵明显是临时用油漆画出来的,但画的却很仔细,甚至连乾、坤、离、震这类的字眼都在阵外标记的清清楚楚。
        铃声就从巴图手中一个铃铛中传出,他现在的打扮很怪,也不知道从哪买个假发带着,穿着一身道袍,赤着脚扭着腰跳着怪怪的舞蹈。
        尤其令我苦笑不得的是,老巴身后还跟着五只狗。
        这五只狗脏兮兮的,一看都是村里流浪的野狗,只是没想到这年头流浪也招麻烦,竟被巴图临时抓来当劳力。
        我没急着下墙,一来怕自己贸然下去别坏了巴图的什么好事,二来我看他那失心疯的样儿,心说别我一下去被他逮到也做了“劳力”。
        我就这么坐着看了一会,只是越看我心里越觉得不对劲。
        巴图走路怪异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身后的五只狗走路也怪,往美化了说,都昂首挺胸的走正步,往邪了说它们就是地道的行尸。
        我觑个眼睛盯着野狗身上看,试图找出这帮畜生到底被巴图怎么了。
        可这时巴图猛地一转身,用手中桃木剑指着我哇的吼了一嗓子,尤其在他的带动下,这帮野狗也嚎叫起来。
        我冷不丁吓一激灵,而且差点从墙上侧歪下来。
        巴图嘿嘿笑了,把铃铛往地上一撇,大步向我走来。
        说来也奇怪,他这铃铛一脱手,这帮野狗也都失了魂般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半扶半拉的把我从墙上弄了下来,我赌气哼了一声,“老巴,你怎么回事?突然吓我干什么?”
        巴图一掏兜拿出那封信,“建军,你半夜往我家院里丢东西算什么?也就冲着你,换做别人,昨晚我早就一砖头丢回去了。”
        我明白了,合着巴图是借机“报复”我一下,其实我半夜丢信多少有点不地道,只好尴尬一笑算把这事扯过去了。
        但望着原封未动的信封,我又特意指了指,那意思你怎么没看呢。
        巴图又无所谓的把信揣了回去,“这信看与不看没用,我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我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心说巴图的脑袋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前阵时间足不出户的,肯定光琢磨也能把裂头杀星相关的事想个明白。
        我又一转话题,指着院子里这些怪东西问巴图,“你想干什么?”
        本来巴图还笑嘿嘿的,一听这话脸一沉,他没接我话回答,反叹了口气,“我又失败了。”
        我犯起了迷糊,心说你失败个什么了,逗狗未遂?不过看架势这帮野狗都被你遛的团团转你还想把这些狗折磨成什么样呢?
        巴图不再解释,反而招呼我进屋,“建军,咱们又要‘出门’啦。”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2-12-05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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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赶尸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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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巴图说的“出门”可不是一般出门这么简单,弄不好又有什么地方出现妖了。
          尤其我还联系着他刚才的一举一动,怀疑的问道,“这次的妖跟道士有关?”
          巴图琢磨一下,“算跟道士沾点边吧,这次咱们要去湘西,恐怕要接触到赶尸术了。”
          “赶尸?”我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随后摇摇头,其实别看我俩天南海北的闯荡一番,奇闻异事见得不少,但对赶尸我还是持否定观点的。
          我接着说,“老巴,你认为这世上真的有这种‘神术’么?还是它压根就是一种‘神棍术’。”
          也不怪我这么问,我心说何为尸体,那就是死后留下的躯体么,既然人都死了,机体都坏了,又哪有重新站起来走路的说法。
          看我这态度,巴图嘿嘿笑了,“建军,你也别那么固执,依我看真有这种神术也说不定。”
          我对巴图的话很在意,尤其能从他嘴里说出赶尸术确有其事,这让我不得不端正态度重新思考起来。
          尤其我还用的反推法,从一个尸体能站起行走的论点出发,一步步的反推,只是推来推去的过了半天,我也只能想到作假的字眼。
          巴图在家很懒,特别是他自己单身,整个炕上不仅放着被褥,隔远还有没洗的碗筷。
          我顺手拿了两根筷子过来,比划道,“老巴,你说会不会是那所谓的赶尸匠拿着竹竿带着尸体走呢?”
          巴图笑了,“建军,你猜的倒挺大众化,对于湘西赶尸术,很多专家的结论都是这个,赶尸匠用竹竿做戏掩人耳目。”
          “难道不是么?”我反驳的来了一句。
          巴图吸了根烟,给人一种很轻松、悠闲的感觉,“今天早上我特意拿野狗做了实验,验证了我猜到的两个可能。”
          看我一副被吊起胃口的样,巴图把身子凑过来,“第一,赶尸术是假中有真,第二赶尸术是真的有假。”
          我自认自己的领悟力一直很强,可面对巴图天书一般的回答,我有种极度崩溃的感觉。
          但我也没那么容易“挫败”,就着话题往下说道,“你先说说假中有真。”
          巴图拿出一副回忆状,“我有个朋友以前见过赶尸,据他说,赶尸匠和尸体在山间的移动速度不慢,尤其他带的那几具尸体的走法,拿翻山越岭来形容也不为过。”
          “什么?”我惊讶道,“老巴,你没说错吧,尸体还能翻山越岭?”
          巴图肯定的点着头,尤其他还强调一句,“建军,你别说我那朋友眼花不靠谱这类的话,他是个务实的人,甚至从这类人口中说的来的话,实际往往比他说的还神奇。”
          我愣住了,其实也不怪我拿出这种表情来,我心说也别说那个尸体了,就算在活人中又有几个能有翻山越岭本事的,总不能老巴那朋友赶得很巧,正好碰到一个赶尸匠赶的全是国内顶尖特工的尸体吧。
          巴图给我一阵思考的时间,又接着解释,“建军,照我说我朋友见到的压根就不是尸体,是活人,而且这些活人中还有人擅长用毒,他们靠着毒性的刺激大幅度提升自身潜力,从而达到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的假象。”
          我觉得巴图这说法解释的通,可反过来看,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般,赶尸是个假中有真的“神术”的话,我不明白这么做赶尸匠能落下什么好。
          我索性问道,“湘西的赶尸匠都这么无聊么?面上找人假装尸体满山溜达,可暗地里却另找他人偷偷运尸。”
          巴图指出我的错误,“你知道么?相传用赶尸术运的尸体能尸身不腐,就算过上个把月赶到目的地时,他们的容貌也不会发生多大变化。”
          再不用巴图说什么我就把这里面的内涵琢磨明白了,说白了赶尸术就是个暴利行当,拿在古代来说,为了能把客死他乡的亲友接回家安葬尤其还让他在安葬时保持原貌,有钱没钱的人家肯定都会花大把银子请赶尸匠去走一趟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2-12-05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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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等胡崂军紧张坐下来后,我急忙抢先开口,把话题一转,“胡镇长,咱们说说那些暴毙乡间女孩的事吧。”
            很明显巴图也对我说的感兴趣,而且他还接口道,“一定要把这些女孩的资料完完整整的告诉我,相貌、年纪、住址、生辰八字、婚配没有,还有她们的死亡时间。”
            本来我听巴图说前半句的时候,脑门都见了汗了,心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他不是捉妖倒像是找媳妇来了。
            胡崂军从兜里拿出一个本子,一边翻开看着一边跟我们说了这些女孩的资料。
            就事论事的讲,我对胡崂军这种准备周全的行为发自内心的攒了一句,只是听完这些资料,我又泛起迷糊来。
            这些女子家很零散的分布在小镇之中,根本没什么规律而言,至于其他如相貌年纪这类的,也不大一样,高矮胖瘦都有,年纪在十六到三十之间这么大幅度的分配着,不过她们的死亡时间倒很集中,都在凌晨一点左右。
            反正这么一看,除了死亡时间勉强算上是个线索,其他的我和巴图仍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我望着巴图寻求他的想法。
            巴图有点老僧入定的架势半闭着眼睛,看得出来他脑中一定在飞快的思考着。
            这样沉默稍许后,他开口道,“胡镇长,不知道那些被害者尸体放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我心里紧了一下,理论上讲我对巴图这种建议那是绝对的支持,只是他说去看看尸体那可不是一般的看法,弄不好又得来次剖尸之类的大手笔,我心说那些女孩也真挺惨,死了不说,还得被我们研究一番。
            但这次我俩面的计划没成功,胡崂军显出一脸无奈样当即把我俩给我否了。
            他说“二位异士,倒不是我不想行这个方便,而是那些死去的女孩都被家属给埋了,我们这的传统是人入土为安,切不能再打扰的。”
            巴图皱着眉,用一股怀疑的语气强调起来,“胡镇长,你刚才说的这些被害者中,最后一个的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难道短短一天时间她就被下葬了么?”
            其实我和巴图想的一样,就算各地习俗不一样,但人死了怎么也得停棺几天,总不能昨天死今天就埋吧,那女孩还是不是他们家亲生的?
            但胡崂军却跟我们强调,“异士,在我们这,正常死亡的一般都停棺三到七日,供家属守夜凭吊,但被鬼神弄死的,我们都会以最快速度给他安葬,不然惹怒了鬼神我们的麻烦更大。”
            我情绪激动的差点拍桌子,心说这什么逻辑,正常死的还停个几日,可被人害死的却草草入土,也怪不得“尸王”如此横行,弄不好这个装神弄鬼的凶手它心里早就料定自己会逍遥法外呢。
            巴图也没了跟胡镇长谈话的兴致,或者说我俩跟他也没继续谈话下去的意义了。
            别看胡镇长很好客,晚饭准备的那么丰盛,但一涉及到我俩住宿问题上,他却没接什么话。
            我倒不生气这个,尤其看着他夫人眉色间不时流露出的春色,别看我俩耍单身,但我哪还不明白我和巴图两大老爷们真要在他家过夜,他们夫妻间的好事就会被我俩硬生生给耽误了。
            我俩急忙起身告辞,并约定明天就展开调查,如果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也会直接去找他寻求帮助。
            毕竟这是个湘西小镇,我俩出去转悠没多久后就找了一个旅店。
            其实折腾到现在,我还真挺累,本想脸不洗就爬到床上睡觉,可巴图却来了兴趣跟我说说话。
            “建军。”巴图笑嘻嘻指着自己,“你说我有没有当盗墓贼的潜质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2-12-05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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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双面尸王第四章 坟前的诡异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一章 拔毒",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我望着巴图细细打量起来,其实我跟他做了六年兄弟,他长什么样我哪还不清楚呢。只是突然间他问我他自己像不像个盗墓贼,这让我不得不以另类的眼光重新对他评估。
              我是很实在的人,而且对他我也真没客气,“老巴,先说你长相,你长得太违规,盗墓贼天生都得一副鼠样,你离老鼠脸差太远了。”
              随后我也不管巴图拿什么眼神看我,又指着他的身子说道,“你这腰板不行,你看看人家石鼠,那身横肉,就算去墓里碰到僵尸怪妖的,一巴掌就能把它们抽回去,你去了无非给人家剔剔牙。”
              看我还想往下说,巴图急忙摆手制止了我,“行了建军,你小子太不地道,我就随口问了一嘴,你倒好,批评我还批评的没玩了。”
              我哈哈笑了,随后又抛开玩笑认真问起来,“老巴,你怎么突然说起盗墓的事了?”
              巴图贼兮兮的往门口看看,又故意往我身边凑了凑,“最近一个女子死了没几天,我想把她从坟里请出来看看,你说怎样。”
              我惊讶的张大嘴老半天没合拢,打心里说,巴图这法子对路,既然从胡崂军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我俩索性就自己去找,而从尸体着手,这肯定是最佳的选择也是最能挖到线索的地方,只是话说回来,刨死人坟多少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老话讲入土为安,就算生前罪大恶极的人,那也都是一死了结,更何况这还是个冤死的女子,我俩真去打扰人家情景,我良心肯定不安。
              但巴图的口才真好,他从各种角度出来,给我痛讲了一通利弊,不能说我脑子笨,反正最后我被他说服的差不多。
              巴图丢给我一句话,“怎么样,建军,陪我去一次?”
              我犹豫半天,“老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这次去你别‘祸害’人家。”
              我的祸害就是指巴图解剖这类的。
              巴图拍胸脯跟我保证,“放心吧,一看你就对我宁固村的事念念不忘,其实那次女子是中了尸犬的毒,我不得不才那么做的,这次我就想从她体表找找线索,你想啊,她真要是被尸王赶尸出去的,肯定在表情上及身子上有些异常才是。”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索性最终同意了巴图的想法。
              随后巴图跟我说起了明天的打算,他的意思我俩分开准备,他去买铁锹铁镐这类的挖掘工具,而我则负责去打听那女子被埋在哪里。
              我一听就明白自己的任务有多艰巨,毕竟巴图说买的这些工具随便找个五金商店或者找个包工队就能买到,而我一个外来的单身男子却要去问一个女子的坟墓,这让我多少觉得怪怪的。
              但我也没跟巴图计较什么,我俩商定好之后,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睡觉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了床,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巴图起的更早,甚至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我也没耽误,草草收拾一下就出了旅店。
              那被害女子家的地址我知道,索性就先顺着这个讯息摸了过去,别看她已经入土,但她们家门庭还挺“热闹”,白花高高挂在门梁上,人进人出的。
              我压着心性,在她家门口找了一个看着憨厚的汉子问道,“兄弟,打听个事,妹子葬哪了?”
              那人好奇看我一眼,甚至还用一副略带警惕的话问我,“你是谁?”
              我当时没告诉他实话,顺着话含糊的往下一接,“我是她远方表哥,外地刚赶回来,想先去看看她再进家门。”
              其实我这谎撒的一点水平都没有,但这汉子却点点头信了,而且他还很热情的拉着我说,“兄弟,那地方离着远,我带你去。”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尤其他说完还真领起路来。最后我心里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以后自己长个心眼,别找太实惠的骗话,不然保准自己也吃不上好果子。
              我俩溜达的去了山野,没想到这汉子嘴上说坟远,其实这何止是远,我俩光山头就足足翻了两个。
              本来我琢磨一会见到这妹子的坟自己为了别太假弄不好还要假哭一通,可现在一看我根本不需要这方面顾虑,一寻思半夜我还得和巴图重新走一遍这鸟不拉屎的路,我立刻就发自内心的拿出一副哭丧样。
              这一路上我也对女子坟做了几个遐想,一来我觉得这女子坟前一定有很多祭品,毕竟刚才我也看到了,这女子家的亲戚也好朋友也罢,人脉很广,东家一个馒头西家一块豆腐的,这就够摆上很多得了,二来我又觉得她坟前弄不好会是一副冷冷清清的场面,给我感觉这个湘西小镇的民风很怪,特别是对待横死的人,连下葬的一切礼节都省了,谁知道祭祀方面会不会也是大缩水呢。
              反正这两种想法一直在我脑袋里来回占据主导地位,但出乎意料的,我俩来到她坟前时,我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2-12-0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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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真人般大小的纸人立在坟前,尤其这纸人上面还被贴了七张灵符埋了三把朱砂。
                这七张灵符分别在纸人的脑门、前后心,及手心脚心处,而朱砂却是埋在了纸人的眼鼻耳中。
                我忍不住扭头问汉子,“爷们,我外来的,你能跟我说说这纸人是怎么回事么?”
                其实我开这口都多余,这汉子脸都吓绿了,哆嗦着差点腿软跪在地上,而且他嘴里还时不时的说着尸王尸王这类的字眼。
                看他这样我一下反应过来,心说纸人不是女子家留的,而是那传说中的尸王偷偷放在这的。
                但我也挺好奇,等汉子情绪稳定些后,我问他,“你怎么确定这纸人是尸王放的呢?”
                汉子也没了带我拜坟的架势,拉着我急忙往回走,趁空回我道,“她表哥,你是不知道咱们这的尸王,相传清朝某年,有一个能人……。”
                我见他又要重复胡崂军的话,急忙摆手制止了他,“汉子,尸王的故事我了解了,你可以略去这里往下接着说。”
                汉子盯我瞧了瞧,别看我不是心理专家,但我管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要遭,这汉子脑子笨,我一打岔他反倒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我只能叹口气,让他别着急,从头把尸王的事说给我听。
                当然我先是抱着强大的忍耐力又听了一遍能人的故事,而之后汉子终于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来。
                他说道,“尸王是被天狗唤醒的,它醒来后看到自己身上被老匠埋了灵符与朱砂,尤其它还偷听到老匠念得赶尸咒,一下学会了赶尸术的精华,以后它每次出来害人就都会用赶尸术把对方唤到山间杀害,而刚才纸人上的灵符与朱砂正好是赶尸术中要封印尸体的穴位,灵符对应的七处就是人的七魂,三砂埋得就是人三魄所在,把死人的七魂三魄召唤回来并封印住,这样在咒语的带动下才能行尸。”
                别看他说得一脸真事的样子,但我又权当是故事来听的,尤其我更不会因为这傻汉子的一番言论对赶尸术有新的看法。
                但我心里却暗暗琢磨着,心说这次的赶尸案背后隐藏的真相绝不简单。
                等我俩回到小镇时都是中午时分,当然为了装样子我也去了女子家里转悠一圈露个脸,我倒不担心有人说我什么,毕竟人多眼杂的,谁都不认识谁,我也不骗吃骗喝,待了一会就自行撤了。
                本来我以为巴图能比我早回到旅店,可我足足等了他一下午,在傍晚时分,他才背着一个大篓子悠闲走回来。
                我望着那篓子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当时我脸一沉,冷冷问道,“老巴,你说你去买挖掘工具,可你背个这个东西回来干什么?别说咱俩晚上用篓子去挖坟。”
                巴图嘿嘿一笑,拿出一副你太少见多怪的眼神盯着我,又从篓子拿出两把工兵铲递给我,“建军,咱们挖坟不得专业些嘛,总不能真跟挖大沟的工人似的扛着两把铁锹上吧,这工兵铲还真不好买,我走了挺多地方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
                我把工兵铲抢过来把玩一番,也别说,这东西真的很精巧,而且铲尖还都是上等钢材铸造的,看在巴图这么花心思的份上,我也没再怪他,不过看着他篓子还一副装满东西的架势,我忍不住想走过去瞧一眼。
                可巴图却拿块布往上一盖,说别的东西暂时保密,半夜才让我开开眼。
                我一咧嘴,心说不看就不看,难不成里面有宝么。
                我俩吃了晚饭,又迷迷糊糊小睡到午夜,这小镇还保留着古老的传统,半夜有巡夜的更夫,而且还真想电影里那般,敲完梆子更夫嘴里还来一句小心火烛这类的话。
                我俩抹黑悄悄出了旅店,在我的带领下,我俩直奔女子坟地。
                白天跟那汉子赶路我就觉得挺累,等到了晚上,这山路更不好走。
                等我俩翻过那两个山头时,都是凌晨两点了。
                我心里有些激动起来,很期待一会我俩能从这可怜女子身上得到什么线索,可当我俩离这坟墓还有一段距离时,我望着女子坟地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尤其心里还不由说道,怎么会是这样?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2-12-0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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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双面尸王第五章 夜现无常鬼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一章 拔毒",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凌晨两点,如果说这时候朋友们聚在一起喝酒或者打牌,那都属正常,可如果是一堆人聚在坟前凭吊,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信。
                  那女子的坟前围了一圈人,也不知道跟她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不仅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还都精神的站成一排,嘴里嘀嘀咕咕念着东西。
                  我傻眼了,心说我和巴图总不能当着他们面大摇大摆过去刨坟吧,那样的话,坟能不能刨成不说,我俩肯定被这些人挖坑给埋了。
                  我拉了下巴图的胳膊问他咋办。
                  巴图倒没我这么惊讶,还拿出一副意料之中的事情嘿嘿笑起来,“建军,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
                  我问他试什么,他也没多解释,反倒一蹲身,把篓子放在地上。
                  随后巴图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手电,一扯篓子上的布,对着里面翻找起来。
                  走前他一直强调篓子里有秘密,弄得我觉得挺神秘,现在一看,这篓子里的东西不仅是神秘,而且还很怪异。
                  两件超大的长袍子,两顶尖帽子,还都是极其分明的一黑一白,一条油乎乎的红布条,和一副高跷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的直迷糊,而巴图却不耽误的挑出一套衣帽抛给我,“建军,快换上。”
                  我拎着这套家伙事看了看,巴图索性当我面把他自己那顶白帽子戴起来,又做了一个鬼脸模样问我,“怎么样?看着像不像是白无常。”
                  我张大了嘴,终于明白了他怎么想的,甚至还忍不住问道,“老巴,你的意思是一会咱们装鬼把这些凭吊拜坟的人吓跑?”
                  巴图点点头,尤其他还拿出一副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架势反看着我,问道,“要不你想个别的招,只要今晚别让他们坏咱们的事就行。”
                  我琢磨一会,较真的说,我还想不出其他办法,尤其巴图装鬼这招一不动刀动枪,二不敲诈勒索的,绝对堪称妙计。
                  最后我也不再犹豫,跟着他一同换起衣服来,而且一边换着我还一边打心里对巴图暗赞。
                  我算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晚回到旅店,其实他今天的工作量一点不比我小,买了极难买到的工兵铲不说,还能算无疑计的留出后手,准备了这么一身行头来。
                  巴图穿戴的全是白无常的家伙事,别看是夜里,但为了不提前暴漏我俩,他换衣服时都是躲到林子里去换的,而我一身黑衣,当然也没必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索性就在原地大方的“打扮”上了。
                  到不能说我童心未泯,只是看着自己弄着这个鬼样,我都忍不住想笑,而在巴图扭着扭着走出林子后,我看他愣住了。
                  我俩个头本来都差不多,但现在我却不得不仰视着他。
                  他的个头突然间比我高出一大截来,我明白,篓子里准备的高跷一定被巴图穿在了脚上。
                  我挺纳闷,问他,“老巴,你扮鬼就扮鬼呗,何必才踩个高跷,你不累么?”
                  巴图故意苦着脸回我,“建军,民间说黑白无常本来就是一高一矮,咱们别看假扮,但也不能与传说差的太离谱些。”
                  我不理解他的话,尤其我还琢磨着我俩扮无常鬼扮的都够敬业了,就算少了这一高一矮的说法那也只能算是稍有离谱,何来太离谱的说法呢?
                  巴图没跟我多解释,却把那油腻腻的红布条子递给了我,“咱俩好兄弟,本来白无常个子高还是吊死的,我应该踩着高跷带着红舌头,但你看我这情况,走路都不稳呢,再带这个舌头呼吸就太难了,建军,白无常的舌头就归你黑无常来带吧?”
                  我木木的应了一声接过舌头,心里也明白巴图说的不能太离谱是什么意思了,合着我俩这黑白无常出去巡逻前还可以换舌头玩。
                  而当我把这舌头放在鼻前一闻时,不禁的皱了皱眉,心说这什么材料的,怎么这么臭。
                  巴图笑了,甚至他心里早就明白我会这个反应,“建军,为了增加这红布条看着的真实性,我在上面摸了些臭猪油,其实本来我是想摸一些香料的,但白天时间太紧,找不到卖香料的地方,你就忍忍吧。”
                  我看着巴图略有阴险的笑,心里算是明白了,他说踩高跷带舌头太累的说法都是胡扯,他不想熏着自己才是真话,但我又一合计,如果不带舌头就得踩高跷,就我那腿脚真要踩上高跷的话保准没走几步就得摔跟头。
                  最后一权衡利弊,我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一咬牙一张嘴,把舌头放到了嘴里。
                  随后巴图又把工兵铲分给我一把。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2-12-05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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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工兵铲心里苦笑起来,在我印象里,黑白无常是捉鬼拿魂的,手里拿的可都是铁链子,但被巴图这么一改版,我俩这无常鬼却成了手握工兵铲的了,我都怀疑等我俩吓跑这些凭吊者之后,他们明天会不会在镇里说黑白无常新版本的“坏话”。
                    可现在箭在弦上,我俩手头就这么多东西,临时去找个铁链子也挺难,最后也只好握着工兵铲凑合着上路。
                    我是越来越体会到巴图说我俩太离谱这字眼的含义了,他溜达走着的途中又悄声跟我说道,“建军,无常双鬼中白的是喜面,专收好人,黑的是凶面,专拿恶人,你看咱俩是不是也得装装样子呢。”
                    我一听就头大,心说我天生一张憨厚脸,怎么能装出凶样子来呢?记得有次碰到个亲戚家的孩子,我故意绷着脸想逗逗他,可那小孩竟然兮兮笑了,还伸手说叔叔抱抱,这次老巴给我出的题难度还真不小。
                    而且巴图说完自己就先演起来,拿出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我瞪了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吃牙咧嘴起来。
                    其实我真想跟他巴图说反正无常鬼被咱俩弄得都跑题太多了,索性就在偏一把,你当凶面得了,可我又怕这时说出这话巴图有意见,甚至再严重点我俩别弄个半路吵起来,那可就有意思了,合着黑白无常不是兄弟倒成了一对冤家。
                    我俩没走上多久就被人发现了,而且在那人吼一嗓子后,凭吊者都扭头看起我俩来。
                    巴图压着嗓子阴森森的笑了一通,随后又轻轻咳嗽一声给我提醒,那意思该我这凶脸上了。
                    要说对待坏人,我绝对能来一出横眉冷对,可问题是现在面对的是一群良民,我打心里想凶也凶不起来。
                    最后我一琢磨,心说就借鉴唱戏的那一套吧,我也没踩高跷,跳个步还挺方便,索性嘴里哇呀呀呀的叫着,在原地蹦上了。
                    要说也真邪门,以前看戏的时候,我觉得那些戏子耍戏挺容易的,可轮到我自己上时,却怎么跳怎么觉得别扭。
                    尤其这山路还坑洼,我跳着跳着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凭吊者本来还惧怕的眼神慢慢平静下来,等我这一通脾气发完,也不知道哪个胆大的先开口道,“你是不是老李家的虎子?今天忘吃药了?”
                    我脑中一阵郁闷,别看我不认识虎子,甚至也不知道虎子是干什么的,但凭这人的话语,我能察觉到虎子的智商没多高,尤其他还说我就是虎子,不用看,刚才我耍这一通反倒起了反效果。
                    巴图哼了一声,即像是对这胆大汉子无礼的不满,也有种对我失望的架势。
                    我脑门见了汗,心说今天扮鬼刨坟的计划别因为自己这点失误而功败垂成。
                    我把工兵铲往前一递,指着胆大汉子喝道,“我是黑无常,今晚过来收魂,挡我去路的小心我把他也带走。”
                    尤其为了营造一种恐怖气氛,我还特意捏着嗓子故意拿出一副尖声。
                    但胆大汉子盯着我看了半天,摇摇头拿出一副肯定的样子说道,“你就是虎子。”
                    尤其他好像为了证明自己话说的很对,还特意指着我的工兵铲再次强调道,“黑白无常有人见过,他们拿的不是铲子,你露馅了。”
                    我被他一语点中要害,心虚之下不由退了两步,甚至我还看了眼巴图,那意思咱俩还接着演不演?或者趁着这帮村民没发难前撤退还来得及。
                    巴图没理会我的目光,反而走上前一步,故意掂了掂手里的铲子,强调道,“无常双鬼一直用的是铲子,你听谁说我们用别的神器了?这铲子能刨人心脏铲人魂魄的。”
                    巴图脸上粘着假胡子,但他眼神的目光很冷,吓得大胆汉子哆嗦一下也退了一步。
                    可这汉子也是个倔驴,又仗着他周围人多,辩解般的强调道,“我爷爷说他看过无常鬼,无常鬼拿的打神鞭。”
                    我实在忍不住咳嗽起来,甚至本来心里有的那点顾虑也没了,心说没文化真可怕,原来这汉子不懂神鬼这方面的知识,还无常鬼拿什么打神鞭呢,打神鞭可是神话中姜子牙的武器。
                    巴图也终于忍不住露馅般的嘿嘿乐了一声,我一见这形势,急忙上前打圆场。
                    这次我想好了,不拿出点厉害的,还真镇不住这些人。
                    我挥舞着工兵铲狰狞的向胆大汉子走去,甚至心里也暗暗下了决定,心说我俩要想成功刨坟,“解决”眼前这汉子很关键。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2-12-05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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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双面尸王第六章 尸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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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弱的怕强的,强的怕不要命的,我觉得这话神鬼都通用。
                      眼前这大胆汉子,看着我一步步逼近不仅没出现怯意反而从地上捡起一根扁担对我对峙起来。
                      我心里暗暗叫苦,心说我就一冒牌黑无常,一会真要动起手来,工兵铲跟扁担也就半斤八两,占不上什么优势,尤其对待他这种无辜平民我还下不了死手,打起来自己输的面大。
                      我倒没考虑自己打输会给黑无常丢面子,只是觉得照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我俩今晚刨坟的想法算是完了。
                      我哼哼呀呀的叫着,手上挥舞铲子的力道不断加大,甚至抡起来都虎虎生风,这也是我实在不得已之下想到的下下策,想凭借自己舞铲子的劲道吓住这傻汉子,进而吓退这群半夜不好好睡觉反跑到野外的凭吊者。
                      也别说,在我这一通挥舞下,大胆汉子胆怯了,毕竟看他打扮就是个本分的庄家人,平时接触不上斗殴的场面,他握着扁担的手都微微都起来,而且那群凭吊者也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我心里一喜,知道有戏,急忙更夸张的“展现”自己。
                      可也该着我运气差,我抡着抡着突然觉得手头一轻,等扭头一看心都不住的下沉,我倒没把铲子甩丢,只是这铲子不禁舞,被我这么几下子竟然把铲子头给甩飞了。
                      我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无奈的叹了句,心说这就是巴图给我俩这“无常鬼”配套的神器,竟然是劣质品。
                      而且这铲头不偏不正的正好打在一颗树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响又远远弹开了。
                      我本想退后几步退到巴图身边,再找个机会我哥俩跑路,但突然间异变来了。
                      一股苍凉凄惨的笑声从树上响起,随后一个黑衣人跳了下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黑衣人,反正他个子很矮,穿着上虽然以黑色为主,但都是很传统的中国服饰,有点唐装系扣子的那种感觉,还戴着一顶斗笠,而且斗笠还被他压得极低,看不清脸。
                      这次不仅我惊讶,巴图也略微失了下神,甚至他还停止那悠闲的高跷步,快走几下来到我的身边。
                      我明白巴图为何会失神,他的感官一直比正常人灵敏,这次我俩来到这闹了半天,他都没察觉到黑衣人的存在,这很说明问题。
                      “小心。”巴图悄声对我说道。
                      我也知道情况有异,但却不得不郁闷的应了一声,问题是我手上没个趁手的武器,尤其唯一一把铲子还被我不小心给甩坏了,可我没泄气,低头看了看红舌头,心说这用来做舌头的布料还不错,大不了一会真要动手我就把舌头卸下来当绳子用,不信缠不死你这黑衣人。
                      细论起来,大胆汉子他们比我俩的反应还要大,甚至他们都默契的聚在一起,毕竟黑衣人露了一手绝活,是从树上飞下来的,这很给人一种威胁感。
                      大胆汉子先开口问黑衣人,“你是谁?”尤其他问完之后还特意瞧瞧我俩。
                      我一看他的架势心里明白了,心说原来你把我们三当成一伙的了,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巴图对我一使眼色。
                      我跟巴图什么关系,处在一起六年的弟兄,这点默契能没有么?尤其我俩都想到一块去了,先别管这黑衣人是谁,趁着现在的乱劲浑水摸鱼,先把这帮凭吊者吓跑再说。
                      巴图嘿嘿阴笑起来,我又哇哈哈大叫一通,我俩一同迈步向黑衣人靠了靠。
                      尤其我还琢磨着,我俩冒充的可是鬼,这黑衣人真要是我俩同伙,那也得有个身份才对,我也不吝啬,指着黑衣人对汉子他们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面尸王,你们害怕不?”
                      还没等汉子接口,黑衣人倒是先笑起来,它的笑声我听得很不习惯,有点鬼哭狼嚎的架势。
                      不过他的笑声真的很“吸引”人,我们把目光全都放在他的身上。
                      黑衣人没急着说话,甚至我都怀疑他会不会说话,反正笑完后,突然间他把斗笠摘了下来。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2-12-05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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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现在是凌晨,只有银色月光冷冷照着我们,但大胆汉子他们中也有几把电筒在照亮,当我顺着光亮看清黑衣人脸时,立刻被他脸上的怪异所吓住了。
                        不能说我乌鸦嘴,但不乐观的看,我还真“猜”中了黑衣人的身份,他就是传说中的双面尸王。
                        他的脑前脑后都长着一张脸,正脸跟一般人一样,有五官,只是满脸都褶皱着,就好像是个缩水的橘子似的,尤其他的眉毛和胡须都又长又硬,渣渣的立着,这让我想起了三国名将张飞,只是张飞长的再凶悍他也是个人,也只有一个脑袋。
                        尸王另外的脸显得很诡异,甚至它也只能勉强算是个脸,没有眼睛鼻子与嘴,但五官的位置却都凹了进去,就好像本来这是张脸却突然间被另外的正脸给吸收了似的,让它只成为脸皮一样的摆设。
                        我和巴图没了跟它入伙的兴趣,我们这些人又出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而且不乐观的讲,别看大胆汉子他们看着尸王都显出一脸害怕状,但他们人多,我琢磨我们这三伙人真要掐起架来我和巴图最处劣势。
                        我悄声问巴图,“老巴,现在怎么办?”
                        巴图没回我,眼睛死死盯着尸王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打着什么主意。
                        突然间尸王盯着被我铲子砸中那颗老树看起来,随后走上前对着树干狠狠拍了一掌下去。
                        它这一掌看着没多大威力,但打在树干上却砰的一声,而且这颗老叔晃悠一阵后竟往旁一侧歪倒了下去。
                        我几乎是张着大嘴回应着,甚至心里还涌现出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感,这颗老树少说有两个老爷们腰那么粗,尸王就算是妖,但它胳膊的干瘪样在那摆着呢,我搞不懂它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道。
                        大胆汉子他们终于怕了,不知道谁率先开的口,喊了句尸王来了后,他们哄的一声扭头就逃。
                        如果在尸王没出现以前,我倒挺希望他们被吓跑的,可现在情况变了,他们一跑,我们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没了,只剩我俩和尸王对视着,悲观的看,我们之间大战在即。
                        别看我心里恐惧,但现在不是胆怯的时候,我也不管那么多,把假装无常鬼的衣服帽子一丢,恢复成我原来的样子,我怕一会真打斗起来,穿那么别扭失了先机。
                        巴图跟我想法差不多,他也快速扒了自己那身装扮,并且还把两根高跷递给了我,那意思我没武器,拿这两根木棒临时凑个数。
                        我俩谁也没先上,等着尸王先发起攻击,毕竟我俩头次接触这怪物,除了知道它的掌力过人外,其他方面都不了解,还是采取守势为上策。
                        可尸王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盯我俩看了一会后,突然一扭头对着那些已经逃跑的人追了起来。
                        我一愣神,接着心里一喜,知道我俩逃过一劫。
                        本来我的意思是趁现在的机会我俩也赶紧逃,但巴图却明显对坟不死心,尤其他还拉着我特意强调道,“建军,咱们晚走十分钟就行,趁着尸王追人,咱俩把坟刨出来看看。”
                        我心里真挺犹豫,在平时十分钟根本就不算什么,也就吸根烟的时间,但现在的十分钟对我俩可太宝贵了,尤其要是敞开了跑,这时间我们能跑出两里地去。
                        但巴图就这倔脾气,我最后一咬牙心说赌一把,赌尸王十分钟之内不会回来。
                        我俩也不耽误,甚至我还把丢出去的工兵铲捡回来组装好,对着坟就挖上了。
                        按原先的计划,我们这次刨坟应该很“温柔”才对,尽量尊重死者不打扰她的清修,可现在一看,我俩根本就顾不上这些。
                        我觉得自己铲土铲的都凶悍极了,大有把任何挡在我面前的东西全部铲走的架势,可没想到巴图比我更疯狂。
                        等我俩把棺材挖出来后,巴图迫不及待的跳到棺材上,用铲子对着棺木狠狠的戳起来。
                        工兵铲真的很锋利,在他几铲子之下,棺材盖就被戳破个大洞,老巴又一蹲身子,用他的铁爪一下就把女尸强行拽了出来。
                        在心里,我一直隐隐把这次的案件归为凶杀范畴之内,甚至就算女尸被人诡异的赶了尸,但我也认为这无非是凶手的一个幌子,甚至是这女尸被灌了迷药,可现在一看,我不由得怀疑自己原先想法的正确性。
                        女尸五官恐怖的扭曲着,甚至还咧个大嘴翻个白眼球,光凭她的样子我就敢断定,她死前还“享受”着极度痛苦,不然这表情不可能僵持到现在。
                        而且她的表情也排除了她被非礼的最后一丝可能,以前巴图说过,流氓就是流氓,不可能有流氓法师的存在,现在来看,也别说巴图的流氓理论了,我心说就她这一脸的恐怖样,就算把刚蹲完牢子的老流氓放出来带到眼前,他都不会对这女尸看一眼的。
                        巴图把目光从女尸脸上拿开,伸手往她头顶抹去,没摸两下,巴图就眉头一皱接着诡异盯着远处那颗被尸王打断的大树愣起神来。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2-12-05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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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双面尸王第七章 刨坟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一章 拔毒",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我实在联系不出巴图摸头和看树有什么内在联系,甚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不由得向断树看了看,不过看了半天我除了得出尸王很厉害的结论外,丁点其他异常都没发现。
                          我就这事问巴图一嘴。
                          巴图没回答我,反倒手指发力,从女尸头顶捏住一根长长的银针来。
                          以前我见过巴图施展针灸之术,记得他用的银针可都是捻在穴位上的,甚至对于力道的拿捏也时分小心,我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狠,而且手法这么强悍竟能把一整根针都戳在女士脑袋中。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在我印象里,颅骨顶上可是没有缝隙的,就算针再利但它面对人的头骨时也不能是说进就进这么容易的。
                          反正我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诡异和恐怖。
                          但巴图倒没我这么吃惊,他捧着银针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甚至嘴里还不时喃喃嘀咕着。
                          我不想巴图在这时候琢磨事,出言催促起他来。
                          巴图把针收了起来,之后一抬手对着女士双手双脚摸去。
                          女尸双手的手跟处、双脚的脚心,都被他用同样的手法捏出银针来,尤其是脚心的银针,还比其他银针粗上一圈。
                          我看着他手上的四根针,联想着白天在坟上见到的纸人,吓得抖了一下,也怪现在周围环境太能营造恐怖气氛,我都有些胆颤的跟巴图说,“老巴,我有些撑不下去了,咱们撤吧。”
                          这也是我第二次跟他说撤的话,但巴图还是遥遥头,甚至特意扭头跟我强调一句,“建军,你再等我看看这女尸身子,或许我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了。”
                          还没等我缓过神,巴图就一手抓在女尸的寿衣上接着用力一扯,他用的力道不小,嗤的一声响,别说是寿衣了,这女尸一下就光溜的展现在我俩面前。
                          我冷不丁望着这幅尸胴体心里不自然极了,毕竟我还会是个大龄单身汉,别看面前是个尸体,但拿类别来分她也是个年轻女子,我故意把头扭到一旁不去看她,可巴图不管那个,照样对尸体下了黑手。
                          他先是在女尸胸口摸索一番,一捏指又拽出个针来,随后又把女尸暴力的翻了个个,在后心处同样找到一根银针。
                          “建军。”巴图说着把我强行拉的转过身来,让我看着他手里的银针问道,“白天纸人上贴符的地方是不是跟女尸插针的穴位一样?”
                          我急忙点头应着。
                          巴图嘿嘿一笑又说道,“你发现没?这女尸被害肯定跟赶尸术有关,这七根针就是所谓的封七魂。”
                          一说到正事,我镇定了不少,尤其我还怕女尸胴体影响我的思路,索性一扯寿衣把它又给盖上了。
                          随后我细细品着巴图的话,心里却觉得不对劲起来,我指着女尸的脸特意强调着,“老巴,赶尸术要封七魂定三魄,七针封穴的手法跟封七魂是挺像,但三魄呢,你怎么解释,这女尸的眼鼻口一点被针刺的迹象都没有嘛。”
                          巴图对我一摇手,随后也不嫌脏的用手使劲搓起女尸的脸来。
                          刚才我们刨坟时,动作太匆忙,这女尸脸上印了不少碎土上去,巴图几下就把碎土清理干净。
                          “你仔细看看,发现什么异常没?”巴图故意托起女尸的脸强调着。
                          我盯着看了会,刚开始我看的有些恶心,但随着我专盯某个区域看着,那股恶心感又减轻了不少。
                          也别说,在巴图的引导下,我还真发现了异常。
                          我指着女尸的眼鼻口依次说道,“怎么她的五官好像被什么东西熏过呢。”
                          “是艾蒿。”巴图贴近嗅了嗅鼻子肯定道,“建军,你总吸烟有鼻炎,女尸脸上散发出的灸香味你闻不到。”
                          我一咧嘴,知道他又借机开了我一个玩笑,心说貌似不是自己有鼻炎,而是你的鼻子比一般人的灵才对,可话入正题,我知道艾蒿就是针灸中灸术的基础原料,这么一联想,我又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我问巴图,“你的意思是尸王果真用了赶尸术的手法把女子杀害了么?针封七魂,灸定三魄。”
                          巴图先是肯定了我,不过随后他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建军,有个事我一直咬不准,如果咱们换个角度,从中医学出发,这女尸的死又让我觉得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2-12-05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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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尸王在报仇。”
                            “报仇?”我咀嚼这个词,惊讶的反问道。
                            在我印象里,中医针灸是用来调理甚至是治病的,怎么从巴图嘴中,针灸反倒成了报仇的一种手段了呢?
                            巴图跟我解释,“针灸分为两部分,一是针刺二是艾灸,针刺也叫泄,艾灸也叫补,想想看,尸王拿七针定在这女子穴位上,一来说他封七魂也行,二来说他是泄七魂也成立,如果从泄七魂的说法来看,这女子其实是被诅咒了,泄了七魂又补了三魄,她的七魂在外游荡,三魄却永存在体内,弄得她投胎不成转世失败的,这不是往死折磨她么。”
                            我一琢磨巴图说的也有道理,尤其我还记得民间有种刺草人的传说,把某人的生辰八字写在草人上,再用针刺咒语,这也跟巴图说的针刺泄魂相吻合。
                            反正经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这案件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肯定了。
                            我问巴图,“刚才尸王的出现咱们也看到了,尤其它的掌力非常厉害,你说咱们用不用跟胡崂军联系,请镇里的警局出面帮忙一下。”
                            其实有问题找**的想法自打我来到小镇就有了,只是当时我以为这案件没那么棘手,就一直把这想法给压了下去。
                            巴图摇摇头,有点泼冷水的意思回我道,“建军,今天白天我特意在小镇里转上一转调查一下,凭我估计,这小镇的人口也就千八百人的,警局虽然有,但一共就四个**,而且个个都一副臃肿腐败的样,尤其他们四个年纪也都不小了,如果你想请他们过来帮忙,我不得不悲观的认为,他们不仅帮不上忙,弄不好来了反倒碍我们的事。”
                            我沉默了,甚至打心里还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这也能叫镇子?赶上哪个农村努努力让妇女同志们多生几个娃,弄不好人口都比这个镇子还多呢。
                            但现在埋怨这些也没用,我俩是来捉妖的,又不是搞什么纸上谈兵。
                            我也没急在这一时想招,尤其算算时间,我们打刨坟到现在,用的时间可不止十分钟了,我又催促巴图撤。
                            巴图这次没犹豫,还带头站起身。
                            只是当他路过那颗断树时,还是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算不算是运气好,我俩这一路上没遇到尸王,很顺利的逃回了旅店。
                            当然这时间我俩进出旅店的也引起了值夜班服务员的怀疑与追问,但在路上我就想好了借口,随便来一句出外找乐子去了就把她弄得耳根一红不再多问。
                            等回到房间后,我俩盘腿坐在床上商量起对策来。
                            按现在的观点,我绝对把这次案件当成捉妖事件来对待了,尤其晚间遇到的那个尸王,让我不得不多寻思我俩借助什么方法才能消灭它。
                            其实人的心理也真不好说,别看坟前看到尸王时我被吓得不轻,但等缓过来后,我心里却没当初那么恐惧了,甚至我还把尸王跟妖猩做了下对比。
                            先不论尸王是什么妖,但很明显它和妖猩都是接近于人的形态的,尤其它俩的本事都差不多,都是拳头有劲,我觉得既然妖猩能被力叔用蛊王收服,那尸王肯定也不是什么金刚之身,肯定有它致命弱点的所在。
                            巴图像是看出我想法般的,突然打断我的思路,“建军,你别费脑筋了,这尸王没你想的那么恐怖,它在晚间给我们的拳力都是假象罢了。”
                            “假象?”我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巴图点点头,又把那颗断树说给我听,“我经过那颗倒霉树时特意留意一下,那树其实被人事先锯过,只差一点点就折了,尸王的一掌看着凶狠,其实换做别人,只要不是娇气的女子,肯定也会一掌把树打断的。”
                            我愣了一下神,倒不是说我没见过世面,被这种奇闻给震住,而是我实在搞不懂尸王为何多此一举,尤其他怎么能知道我俩晚上会假扮黑白无常过去凑热闹呢。
                            巴图说了一个不能算上是解释的可能,他说这一切就是巧合,或许尸王正准备着别的计谋,却被我俩意外的搅场打断了。
                            当然凭目前的线索,我俩还掌握不到尸王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但我相信这一切都会在案件结束时揭晓。
                            我又问巴图,“既然尸王的厉害都是装出来的,那我俩何不明天就去搜山,最好再让胡崂军出面弄点枪械防身。”
                            巴图嘿嘿笑了,先否定了我,随后又说了一个让我出乎意料的想法出来,“建军,咱们搜山多费劲,不如直接去尸王家里看看呢,甚至满可以趁他不备,将他一举擒下。”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2-12-05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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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双面尸王第八章 最后的赶尸匠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一章 拔毒",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巴图这话里包含的信息是在太多太多,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他说我们去尸王家擒它,给我第一感觉,尸王怎么还能有家呢?
                              家是什么概念,少说一男一女一个娃吧,要是碰到硬茬子,娃的数量还更多。
                              我心说尸王可是妖,直白的说,它也是个稀有物种,存在一个就够我俩受的,怎么又弄个家出来?
                              看我眼睛有些发直,巴图直言打断我思路,“建军,你一定是进入误区了。”
                              我反问他什么误区,巴图强调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没考虑过这尸王是个人么?”
                              我啊了一声,其尤其被他一提醒,我恍惚间还真觉得尸王是人的理论成立,但细琢磨后我又有疑问,“老巴,如果尸王是人的话,你怎么解释它张两个脸。”
                              “假的。”巴图接话道,不过这时他的表情也显出一丝犹豫,很明显他对自己的回答都不太确定。
                              其实我也觉得巴图这句假的有点靠不住脚,昨晚尸王的面目我也是亲眼所见,它的后脸是确确实实长在脑袋上的,根本不像拿面具或假皮粘上的。
                              最后对尸王双面的事我俩也没太深究,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会不会真有那么神奇的化妆术存在呢。
                              我俩又碰了一下明天的计划,按巴图的想法,尸王该是一个赶尸匠假扮的,先不说他冒充尸王杀人的动机,只是凭着女尸被针灸封魂魄这事,我俩就觉得这赶尸匠是个祸害,而且是越早将他除去越好。
                              巴图又拿出一个纸条来,说这是他白天买工兵铲时顺便问到的一个线索,现在的湘西小镇跟以前有很大的变化,尤其赶尸这类的行当,在解放后几乎就没人去干,而他打听了很多人,最后只问道这小镇中还有最后一个赶尸匠的存在。
                              我品着巴图话里的意思微微笑了起来,如果说小镇中有很多赶尸匠,我俩根本就没机会甚至也没那能力去挨个搜查盘问,但如今只剩下一个赶尸匠,我心说他的嫌疑很大,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双面尸王。
                              我俩先补个觉,等快到中午时,我俩草草吃了饭就向赶尸匠的家里赶去。
                              当然我和巴图是打着抓尸王的念头去的,但现在无凭无据,我俩总不能去了就施暴抓人,总要套个近乎找找线索。
                              我的意思无论去赶尸匠家后会发生什么,但我俩总不能双手空空的过去,总要买点什么做做样子,巴图点头赞我考虑周全,但一说到礼物我俩又大眼瞪小眼。
                              也怪我俩平时不爱串门,没那走访的经验,最后一商量,只好又用起了最老土的办法,我俩去市场买了一条鱼和一桶油拎着。
                              这最后一名赶尸匠的年纪不小了,据说都有80岁的高龄,在当地他的辈分还挺高,尤其这小镇里的人们对他还极其尊敬,都一口一个郝爷的叫着。
                              别看打心里我对这赶尸匠心有警惕,但我也决定见面后同样尊称他为郝爷,其实叫他一声长辈我也不吃亏,毕竟他的年纪比我大的多得多。
                              只是他家的位置实在让人头疼,别看他是小镇的一员,但家却在镇外面住,甚至是在一片与世隔绝的山区之中。
                              我心说这湘西小镇都够与世隔绝、比外面落后的了,可没想到还有人喜欢隔绝中的隔绝。
                              我俩溜溜达达的走了小半个上午,才勉强进到这片山区中,我虽然走得挺累但同时心里也安慰般的想到,有时懒一把还是蛮吃香的,幸亏这次我和巴图买的是鱼和油,要是换成我自己的想法,非得又弄袋白面不可,把一袋白面扛到这里来,这让我想着都打怵。
                              这片山区跟外界不太一样,树种的很有规律,就拿山路两旁的来说,树都很整齐的立在道路旁,既没有多余的歪脖子向外凸凸的也没有向里长斜的。
                              我觉着这里肯定有人定期修剪,不然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里树间距不是很挤,要我是一棵树的话,那还不愿意怎么长就怎么长,甚至心血来潮之下长个麻花型也说不定。
                              等我俩快走到山最里面的时候,突然间巴图停了下来,甚至他还拿出一副耐人琢磨的架势对着周围打量起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周围看了看,可我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觉得这里的道路比原来要稍微宽敞些,甚至树与树之间还长了几株不知名的花草。
                              我问巴图怎么回事,他也没急着回答我,反倒找了一个树爬了上去。
                              巴图爬的很快而且也很高,随后他腿间使劲将自己夹在树干上,又左右的来回看着。
                              我没打扰他,就在树底下静静等待着。
                              “建军。”巴图看完后一边往下爬一边就等不及的跟我说,“别我对五行八卦懂的不多,但很明显这附近摆个八卦阵,而阵中心就是咱俩现在站的地方。”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2-12-05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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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还有些不信的向周围看看,只是我这角度及高度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巴图多解释道,“以这为圆心,拿一里地的距离为半径,这个‘圆’上都被人种了不知名的花草。”
                                我听着他的话联想一下这个圆的情形,也别说看了,光想想都让我觉得不对劲,这里是山区,而且看着也不像是一处凶地,怎么有人能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八卦出来?难不成是镇着什么邪物么?
                                甚至在这里想法下,我还不由得低头往脚下看看。
                                巴图也有我类似的态度,但他没像我这般,反倒拉着我说建军咱们先别理会这个,去找赶尸匠要紧。
                                我一琢磨也是这道理,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甚至是压根就巧合的八卦搭上功夫。
                                我俩又步行一刻钟,出了这片山林来到赶尸匠家的门外。
                                我一直以为赶尸匠家就是个山间瓦房,他这老头也拄个拐棍在此熬度残生,可没想到他家倒还很气派,或者说给我的感觉,他家压根就是个奇葩,根本与他赶尸匠的名号对不上。
                                一片篱笆墙把他家围了起来,里面最先被我看到的一片片的花草,而且在这尚未解冻的季节,这群花草还争先开着小花。
                                远处还有一个大水泡子,其实叫它湖也不为过,按我估摸着这水泡子足足有两亩地那么大,中间有一个一看就是为人弄出来的“小岛”,而且这岛也勉强叫个岛,上面只盖了一个小草亭子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一个银须白发的老头穿着一身八卦袍子正坐在亭中对着一个棋盘默默思考着。
                                我脑筋有点转不过来,毕竟现实与我预计的反差太大,而且依我看这老头就是赶尸匠没错,可话说回来,这赶尸匠长得也太神仙派了,尤其被这周围的环境一衬托,我都稍有怀疑自己是不是踏上了某个山神的府邸。
                                赶尸匠对我们的到来根本理都不理,我和巴图对视一眼,巴图又做个手势,那意思我俩也去小亭子里瞧瞧去。
                                我也没多想,与巴图一起往前走,尤其走到湖前,望着满湖均匀排列的石墩子时,我打算对着最近的石墩子一脚踏上去。
                                这石墩子被赶尸匠设计的很不合理,两个石墩子之间的空隙很大,拿我这步伐来说,想从一个石墩走到另一个石墩子上都很费力,甚至我都不得不迈出一大步还得接着一点小跳的架势才能将身子移过去。
                                可我刚有上石墩的想法巴图突然就一把拉住了我。
                                我纳闷的看着他,心说是你说的咱俩去小亭里瞧赶尸匠的,怎么现在又拉着我不撒手呢?
                                巴图指着石墩对我说,“建军,你就不觉得这群石墩子有点怪么?”
                                我细看了看,随后摇摇头,其实不能怪我眼拙,这群石墩子个头都一边大,而且分布也很规则,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
                                巴图在一旁接着引导我,“咱俩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这湖是你家的,你手里也有这些石墩子,你会怎么布局呢?”
                                我一乐,“老巴,要这真是我家,我可没赶尸匠这么笨,把石墩子都零散的放在湖面上,我肯定把石墩子都**在一起,铺成一个小路出来,这样来往于湖里湖外的走着不费劲不说,还能把这湖面弄得美观。”
                                巴图嘿嘿也笑起来,而我说到这也反应过劲来,甚至我还拿出一副警惕的目光盯着这片石墩子看。
                                “你的意思是,这群石墩子里有机关?”我怀疑的问着巴图。
                                巴图嗯了一声,又指着石墩子强调起来,“要我没猜错的话,这些石墩子里有真有假,有实有虚,真的石墩子人踩上去保准一点事都没有,可假的石墩子人要踩上去弄不好就掉到湖里去啦。”
                                就事论事的讲,巴图说的还真挺在理,但我又觉得他说的有点夸张,毕竟眼前这些可都是石头做的,我琢磨哪有石头浮在水面上还有不往下沉的道理呢。
                                估计我的神色出卖了我心里所想,巴图指着我刚才想走上去的石墩子说道,“建军,我也不跟你打赌了,不然你又得输我钱,你拉着我,咱们现在就做个实验证明一下吧。”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2-12-05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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