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过这一出漫长而短暂的戏又为何上演,百年至今的片长又怎会感动不断。他们告诉我,当选择走上台演出时,再无回路,只是入梦,其他不谈。路上,可能你笑着笑着就哭了,自以为可以淡忘,悲伤却在回首间烙在心上。即便如是,无论你是成功还是悲伤,失败却仍想赢得尊重。每当你想要走出这场梦,抬头是全场耀眼,那是亲人的拥抱、朋友的目光,又会把你牵回画中,你恍然才记得,你的每一脚触球,都有晶莹的汗水洒落,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甚至一个国家。当你戏份已完,要收场时,苦笑太浅,再恍然,你才会发现,梦醒太晚,你才会遗憾,离场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