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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奇范儿。】神秘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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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奇范儿。】神秘小说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2-12-14 11:22回复
    作者 老夜。搬运 啊奇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2-12-14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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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说:人的一生充满了罪恶!在圣诞与元旦来临之前,忏悔吧!找到一个叫岁涩花季的人,相信她,崇拜她,请她吃饭,请她玩,把所有的钱都给她,这样上帝就原谅你,你就会幸福一生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2-12-14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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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此文之前:
          如果你有受害强迫症、妄想症、精神分裂症、忧郁症以及脑控武器武器受害者,请不要阅读此书。此书在流传的过程中造成了多人病情加重甚至复发,已经得到证实,绝无虚言,许多地方的精神科医生是严禁精神病患者读这本书的。不要问这本书上记录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此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涉及到任何人、物、事件、时间、地点,都属于虚构。本书极难看懂,不是说故事莫名其妙,而是逻辑结构比较复杂,直到最后才能明白一切,而且仍然会很难理解。一般要读两遍才能完全明白。本书有百度贴吧,上面不乏阅读了十余遍才写出感言的人。本书不适合YY者阅读,如果要看种马、穿越、灵异、僵尸的文章,也请提前退出。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共四部,分为《开端》《深井》《格局》《启示》。
        老夜是作者笔名,第三个宇宙的沉思、海中帆都是作者的笔名。因为出版原因、个人原因和当年受到各大网站封杀的原因,今天才有真全本发出。
        下面,正文开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2-12-14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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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了一大堆腻人的话以后,我告诉晓云:“我背上长了个东西。”
            晓云猛地一大声:“什么?”
            “我背上长了个东西!一个斑,以前是蓝色的现在是红色的!”
            “斑??你怎么看到的?”
            “就那么看到的,用镜子照出来的。”
            “你神经病啊,拿镜子照后背干什么!”
            我觉得晓云一下子好激动的口气,反应好激烈啊。我说:“就是偶尔看到的啦。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样的斑啊。”
            “嗯,蓝色的,很小,好像是肉里的颜色,不是皮上的。刚看了,好像变红了。”
            “哦……”晓云长长的哦了一声。
            “不会是瘤子吧?”我追问着。
            “嗯……”晓云好像在严肃的思考“哈哈,你这个傻冒,就是色斑啦!!看你这个德性!!变红了那是快好了,我以前膝盖上也有一个。”
            “是吧!”我一下子就开心了。
            “你还和谁说了啊。”晓云好像很沉重。
            “陈凯来看了看。”
           “他说啥?”
            “这个猪能放什么屁啊,他说这是外星人种的遥控器,让我立即用刀子抠出来。”我当时这么说只是为了搞搞笑而已!
            “陈凯疯了啊!”晓云的口气很不对。
            “哈哈,他就是个疯子嘛。”我还在那胡扯着。
            “没事宝贝,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听我的就是了。”
            “哦,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啊,我好想你哦。”
            “很快会回来的。”晓云笑着说。不过我总觉得笑的不是很自然。
            又扯了几句,晓云好像有事,就匆匆的把电话挂了,这是比较奇怪的。从来都是必须我宝贝亲爱的爱死你了说个没完之后,她才会挂电话的。我想,陈凯这小子晓云一直不是很喜欢,我说错话了应该。不过,管他呢。
            日子如同往常,平静的过着,一天吃中饭的时候,接到了陈凯的电话:“兄弟……呼呼……”
            我说:“慢点慢点。狗追你呢!”
            “兄弟,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
            “老有人跟踪我。”
           “哦?”
            “不说了,来了……”
            陈凯这个电话就莫名其妙的挂断了。我想了想我和谁有仇啊,拔了两口饭,拿起电话打过去,结果是打不出去,一拨就如同没有信号一样。我又打了几次,还是拨不出去。我给我公司总机打了一下,也是拨不出去,我骂道:“不是吧,什么烂手机。”
            我回到公司座位上,用座机给陈凯打电话,一拨完号码,马上就断掉,连续好几次都是这样。我骂道:“见了鬼了。”找同事借他们的手机打,也是拨不出去。打陈凯他家就OK了,我问阿姨:“陈凯回家了吗?”
            阿姨说:“从来没有回家过啊,胜利吧,你有空和这个野小子说说,有空回家看看。”
            “好的,阿姨,我见到他一定帮你教训他。”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家有人急促的敲门,开门一看是陈凯他妹陈英,哭得象个泪人一样,见了我就喊:“我哥他要死了!车祸!”
            “什么!!你怎么才来!!”
            “打你电话打不通啦!”我心中一阵疼痛,说:“别说了,你哥现在在哪里?”
            “北三医院呢。”
            我拉着陈英就打车向北三医院飞奔。病房中已经一屋子人了,陈凯的女朋友,他爸妈,他舅舅叔叔等等。我正要扑上去看他,旁边两**把我拉住了,问:“你就是胜利?”
            “是啊是啊,让我过去先看看他。”
            “看看行,你和陈凯什么关系?”
            “哥们啊,从小到大啊!”
            陈凯他妈这时候过来,和**哭着说:“别为难这孩子,他俩打小就认识。你们先让他来看看吧。”**诺了一声,让开了。
            我过去一看,眼泪立即就直流,平时挺帅的陈凯,半边脸都快被撞没有了,整个脸血肉模糊,盖着的被子都几乎被血弄透了。我他妈的玩命的哭着,叫着陈凯的名字。只看到陈凯用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睛里似乎要说什么,又闪出一道害怕的眼神,身子抽动了两下,手似乎要抬起来,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看着我咕噜咕噜的,似乎要说的是一个怕字。
            陈凯死了,我被**带去***,才了解了全部,陈凯中午的时候被发现在一个建筑工地旁的公路上,建筑工人报的警,经查明是被较大型的汽车猛烈的撞击和碾压过。陈凯身边的手机上有写着爸爸、家的电话,**在送陈凯去医院的路上通知了陈凯的家人。在救护车上,陈凯挣扎着用手写了胜利两个字。所以我才会被带到***,因为我是第一做案嫌疑犯。陈凯经过抢救,居然依靠顽强的生命力等到我的到来,要不然早就死了。
            经过多方证实,我的确没有作案嫌疑的时候,我才从***出来。一路上都是陈凯的那个眼神,以及咕噜咕噜好像想说话的样子。他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他要说什么,怕?他要说他怕死?不会,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自己怕。这个类似的音在我脑海里回旋着,突然一个字迸了出来“跑”!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2-12-14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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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越来越神秘的晓云
                陈英进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给我我一个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块记忆卡,就是很多手机里面插着做存储的东西。
                我说:“这是啥?”
                陈英说:“我哥的东西,工地上的工人给的。”
                陈英把门关上,很小心似的和我说,我知道你肯定有能用这个东西的手机,你看看。
                我哦了一声,让陈英坐下,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打开,用多功能的读卡器把这个卡插上。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还有陈凯很恶心的个人自拍。
                陈英看我一直在翻,催着我说:“有个声音文件,就那一个。”我用我的电脑上的播放器打开了这个文件。
                这是一段让我听后脑袋乱响的录音。
                陈凯的声音在说,但是一直在喘着粗气:“妈的……妈的……靠……呼呼……胜利,你听着,老爷估计栽了……呼呼……那帮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像是黑社会的……又他妈的不象……胜利,我看到晓云了,和他们在一起,绝对没有错,穿一样的蓝色的制服……相信我,绝对是晓云……他们要抓我……我怕极了……不是**……靠……我现在在一个我也不知道的鬼地方……工地……他们开车追着我……妈的妈的!!我录下这段,希望你能听到。我听到汽车声音了,就这样了。”
                我呆了,陈英开始哭鼻子。我又听了一遍,妈妈的绝对就是陈凯的声音,我用性命保证。
                我有点傻了似的合上电脑,很沉重很慢的挤出话来:“陈英,谁给你的。你听了?”陈英说:“工地上的人给我的,上个星期,我们去那里烧纸,好像是他们的工头给的。”
                “他们怎么有这个东西?”
                “拣的,在墙根边。因为上面有我哥的照片,裤子都是那条。所以,他们知道是我们的。”
                “还有谁知道?”
                “我妈我爸知道。但是他们没有听到。”
                “你怎么来的?”
                “骑自行车。胜利哥,晓云姐……不是吧。”
                我心里乱的应该比陈英更厉害。陈凯声音中晓云两个字,让我心中如同中了巨大的锤子一样,难受到无以复加。
                “你先回去。路上下心点。卡留给我。”
                “胜利哥……”
                “你快回去吧!!!”我突然吼了起来。
                “那你保重。”陈英就这样挂着眼泪走了。
                黑了,我的眼前完全的黑了。陈凯绝对不会录这样的东西来吓唬我。这段录音应该是发生在陈凯被撞死前,他用他的手机录的,保存在记忆卡上。他很聪明的拔掉了卡,丢在那里,可能对他来说,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吧。人在绝望的时候,可能会想到身边的一切来告诉后来的人发生的事情,陈凯是个聪明人,绝对是个聪明人。
                我又听了好几遍这个录音,越听心越沉入冰冷的水中,一身的冷汗。晓云,晓云在现场?她干什么!陈凯看错了吗?不会,陈凯不会看错,陈凯夸过晓云漂亮,在一万人中他余光瞟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认识晓云是在去年的十一,我到上海出差,和客户公司的人晚上在酒吧勾搭上的,她和她一个同事一起。客户公司的那个兄弟是个老手,晚上就和晓云的同事开房了。我实在没有这个胆子,只是和晓云留了电话。
                但是就这样发展起来了,认识晓云的时间不超过1年,而且聚少离多,基本上都是双方出差的机会才能见面聚一下。晓云很好,我很喜欢,很少碰到这么懂事的女孩子。我心里有和她一直好下去的想法。
                但是晓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应该是非常不清楚的。连她公司的名字我都叫不全,好像叫什么万事通国际商贸公司,这肯定不准确。我也只知道她做国际贸易的,经常飞来飞去的出差,但是到底负责什么具体的,我不是做贸易的,听她说过两嘴,但是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脑袋一片乱麻,坐在沙发上发呆,什么都不敢去想,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勇气给晓云打电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来电显示的姓名是“亲爱的”……
             晓云的来电。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2-12-14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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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响了很长时间,我才接听了这个电话。
                晓云甜腻腻的身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亲爱的,你接的好慢啊。”
                “啊……晓云,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在哪里。
                “广州啊。昨天就告诉你了啊。讨厌。”
                “你没有在北京吗?”
                “讨厌啦,我在广州。”
                “是吗。你什么时候来北京啊。”
                “说不好的。想我了啊。”
                “啊……是的……你有座机吗?我给你打过去。”
                “有啊。怎么了,用手机不是挺好的吗?”
                “告诉我座机吧。我给你打过去。”
                “你好奇怪啊,你怎么了。”
               “没啥啊。”
                “你有点反常呢。”
                “……”我沉默了“喂……喂……你在吗?”
                “在……晓云,我问你,你别生气,陈凯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陈凯死的那天。哪天?”
                “陈凯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北京!!!!”我突然把嗓门提高了八度,我并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
                “我不在北京啊,我后来才来的北京啊!你怎么了!!”
                “你不在北京,怎么有人看到你了!!”
                “谁看到我了!!”晓云好像生气了。
                “谁看到你了,你说谁看到你了!!陈凯!!” 陈凯两个字一说出来,我突然背心一阵发冷。我突然非常后悔我说出陈凯这两个字。
                “陈凯?他看到我了??……亲爱的,你没有事吧。”
                “我……我……”
                我一阵慌乱,把电话挂了。
                一分钟后,晓云的电话又来。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晓云就象在门外站着给我拨过来这个电话。
                我在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拼命的发抖。
                我没有接。我挂了电话,并关机了。
                一个晚上,我都坐着,发着抖。盯着门口。
                第二天,我没有上班,我去找了陈英。
                陈英失踪了,她的电话关机了。他们公司的人说她今天没有来上班,我问了陈凯的家里,说陈英早上出去了,没有在家。
                那个陈凯的卡在我的钱包里。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挂在我身上。
                我在街上胡乱的逛了一天,又开始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人越少的地方感觉越强烈。
                我一遍一遍的坐着地铁,到了10点人有点少,我又打车到三里屯酒吧,一直到酒吧要关门。
                是的,是有人跟踪我。从我从酒吧出来的一霎那,我发现有两道目光收了回去。但是我不能确定在哪里。
                我被人盯上了……这么快……
                跑。陈凯告诉我的。我往哪里跑?回老家?回我父母的身边,我一想到陈凯的眼神,我没有这个勇气。
                在三里屯的街边,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李胜利!”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2-12-14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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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越来越多的人失踪了
                说老实话,我几乎跳了起来。这个时候有人叫我的名字,简直如同招魂一样。
                  我回过头,看见的是一张很熟悉的脸,我的老板,吴老板。
                  吴老板正快步走上来,笑眯眯的喊着:“李胜利你怎么在这里,今天公司没有看见你的人。”
                  “不好意思,吴总,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我正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今天怎么了,手机都关机?”
                  看到吴老板,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居然一阵轻松。
                  “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家里也出了点事情。”
                  “哦!怎么搞的身体不舒服,没事吧,昨天看你还挺好的。”
                  “没事……我……”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吴老板的右耳中有一些光芒闪过,我肯定不是蓝牙耳机,因为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因为旁边有一辆过路的车闪了大灯的原因吧,这个反射显得特别的明显。
                  “明天能来公司吧。这么晚了,还在路上晃。你小子也行了啊。”
                  吴老板似乎看到我的眼神有异样,很奇怪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快又放下了。
                  “明天能来。我这样说着。”但是眼神跟着他的手,集中到吴老板的脸上。
                  “哦,那就好,我先走了。要不要我送你?”吴老板再说这个话的时候,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刚说完,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吴老板绝对没有频繁的这样摸自己脸的习惯,对于处于敏感期的我,更是值得我注意。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哦好,那明天见吧。你小心点。”吴老板转身就走了。
                  不能这样,我必须面对一些东西,否则我肯定会疯的。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
                  很快,短信到了,一共有五条,两条是讨厌的广告,一条是大牛发的,让我看到后速回电话,公司有项目的军队的人找我;一条是晓云发的,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电话关机了,陈凯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弄糊涂了,让我速回电话;还有一条是陈英发的,说给我打电话关机了,她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去陈凯墓地去了,有空希望我过来,给她打电话。
                  我看完这些短信,手机响了,是晓云。
                  我想也没有想就接了电话,晓云急迫的说:“你到底怎么了,你知道我今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说着好像有点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了,一下子乱了方寸,抱着电话小声地说:“别哭,别哭,宝贝。是我不对。”
                  “那你昨天晚上到底说些什么话嘛,莫名其妙的。”
                  “因为……”我很想把陈凯说看到晓云的事情告诉她,但是我忍住了。
                  “因为……唉……怎么跟你说。你当我是放屁好吗?”
                  “你就是在放屁,吓得我昨晚上没睡着。还关机。”晓云说着已经在使劲地哭了。
                  “别哭,别哭,我道歉,是我昨天见了陈英……啊……”我觉得我好像又说错了。
                 “陈英?”
                  “不是,我没有见她,她……”
                  “陈英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我……”
                  “你不是说没有见吗?什么叫她没说什么?”
                 “我……”
                  “我知道陈英不喜欢我,她肯定说什么了。要不你不会这样!”
                  “晓云,她真的没有说什么!”
                  “李胜利,你混蛋!!”
                  电话挂了。我呆呆的垂下手。再打过去,她关机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2-12-14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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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傻了,完全的。就发着呆看着,好像我在看一部电影一样。很久很久,直到火灭了,我才清醒过来。我想冲上楼,被拦住了。到处打听,才知道好像是陈英家的燃气爆炸,已经不可能有人活着了。
                    都死了,陈英也死了?打陈英的手机,是关机。
                    我的心灵又一次被撕裂了。如同梦游一样回到家,接到另一个电话,是**。**问我认不认识陈英,我说我认识,**说昨天晚上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我说是,**又问你们什么关系,我说我是他哥的朋友,**问你知道他们家的电话吗?我就傻傻的笑着,说:“他们家爆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怎么着,来到了**局,陈英死了,从天桥上跳下来,让车撞死的。整个人四分五裂,没有全尸,我当场就吐了。
                    更倒霉的是,我精神分裂一般走出**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又是**,他们问我认不认识朱晓云,我说认识,他们说朱晓云失踪了,他们公司报警了,说广州那边找不到她,酒店也没有人,也联系不上她,行李一切都在,就是人不见了。因为她手上有重要的商务信息,所以打扰我,问我是否知道她在哪里?
                    我说:“她死了吗?”
                    那边**在那怒吼一声:“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死了吗?”就挂了电话。
                    刚才那个电话又响起来,我挂了,就这样通了挂,通了挂。直道对方不打过来了。
                    “晓云!!!”我吼了起来……
                   天黑得可怕……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2-12-14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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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我到底是谁?
                      司令的手中拿着一个蓝色的斑。有巴掌那么大,而且在蠕动着。一会,就变成了我自己的头。
                      那个头对着我说:“你认识我吗?”
                      啊的一声,我惊醒了。满身的大汗!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但却是如此真实的一个梦,连里面所有的时间都是如此正常的流逝着,让我觉得这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真实的让人可拍,是那种已经超脱出梦的真实,而且记忆如此的清晰,连梦中的感觉都存在着,梦中陈凯打了我一下,有点疼,现在那个胳膊的地方还是有点疼。
                      我捂着脸,沉重的喘着气。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
                      看了看表,4点半了,也就是从我睡着才过去了2个小时而已,但是在梦中发生的事情应该有5个小时以上。
                      我起来洗了把脸,凉水让我更加清醒了。现在我还在梦中吗?是不是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一场刚才那样梦?陈凯是不是晚上又屁颠屁颠的找我来吃饭,晓云继续会每天和我电话撒娇。
                      我无法在家坐着,我穿好衣服,穿上运动鞋,下楼跑步。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我向着陈凯他爸妈家跑去。看到的是被大火烧过的痕迹,破损的窗户用尼龙布包着,透出一股恐怖的黑。
                      我突发奇想跑上了楼,陈凯父母家的房门用一个简易的搭了尼龙布铁栅栏遮挡着,我轻轻一推,铁栅栏就吱的一声开了。里面黑糊糊的,因为没有光投进去,加上被大火焚烧过,房屋黑糊糊的。
                      我侧身挤了进去,整个房间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应该是被打扫过,只有一些废纸丢在地上。房间空空的,黑黑的。
                      房间并不大,稍微迈上几步,所有房间的情况都一览无余。
                      我正打算退出去,铁门哗啦啦的响了。
                      “干什么的?”门口一个老人的声音。
                      “没干什么。”我立即挤到门边,钻了出去。
                      一个早起的老人正警惕的注意着我,脸熟。
                      “王叔吧。我是胜利。”
                      王叔大量了我一下,楼道黑,他半天才回答:“胜利啊?你怎么来了?”
                      “我早上跑步,过来看看。”
                      “唉,快走吧。这房子不是个吉利的地方。”
                      我和王叔走到楼下,王叔和我说:“胜利,你以后不要来这里和进这个房子了。这个房子邪门的很。”
                     “怎么。”
                      “着火后,经常有些奇怪的人过来看。”
                      “什么样的人啊?”
                      “可能是**,但那表情不象,都是一张冷脸,没有表情,**再怎么样,见了我们还要打个招呼。他们也好,根本就不搭理你。”
                      “啊,不是**吗?”
                      “穿一身蓝色制服。没见过那样的制服。”
                      “哦,王叔,我知道了。先走了。”
                      “唉,胜利……小心点啊……”王叔还不忘和我打个招呼。
                      一听到这个蓝色制服,我就觉得可怕,我还是少和王叔聊,因为只要和我的这个事情有关的人,都遭遇不幸了。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使劲地往家跑去,身体里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快的我都觉得有点吃惊了,我能跑这么跑吗?有些晨跑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被我迅速的丢远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2-12-14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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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STOP it!!”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2-12-14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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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拼命想搂着晓云亲吻,晓云让了两下,我就开始没劲了,晃晃悠悠的往沙发后面一靠,睡着了。
                            还是那样,我并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的,不能动弹了。
                            听见晓云就开始在客厅里面嘀嘀咕咕的说话。
                            我这次的迷糊的感觉持续了时间不久就消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清醒了。但是我的身体应该还是处在睡眠状态,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只能非常轻微。
                            但是我并没有使劲起来,还是假装睡着了。
                            晓云就很焦急的在屋子里面走了走去。
                            直到想起敲门声,晓云快步跑过去把门打开。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真是麻烦。李胜利睡着了?”
                            “是的,这次的浓度很高。”
                            “嗯,我看看。”
                            这个人就是我公司的吴老板。
                            吴老板走近我,翻开我的眼皮,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这家伙一脸的严肃。然后和上我的眼皮,说:“嗯,无意识状态。”他应该又掏出了个什么东西,冰凉的,在我身上扎了一下,说:“身体也无反应。来,帮我把他拖到地上。”
                            他们两个就把我弄起来,丢在地上。然后我的上衣被脱去,裤子也被脱掉,正要脱我的短裤。听见晓云哭了。吴老板骂道:“哭什么啊!”
                            “他,他强奸了我。”
                            “你还有脸说,什么强奸,就算叫你一切都配合他,也没有听到你叫的这么大声的。有这么爽吗?”
                            “呜……组长,我。”
                            “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你知道老马、老张他们组的人都在听,全部都听到你在那爽的杀猪一样叫!后面还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啊!!”
                            “组长,我也不想!”
                            “我看你缺男人!!快,把他内裤也脱了。”
                            晓云手抖抖的,把我内裤也脱了。
                            这两人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过了一会,老陈说:“你记得墨西哥那例吗?”
                            “记得,和他差不多。”
                            “那你就去那里摸一下。”
                            “组长,我不……”
                            “你叫我摸吗?”
                            “是,组长……”
                            我的隐私部位被晓云又好好的捏了一次。
                            “没有吗?”吴老板问。
                         “没有。”
                            “看来真的有点问题,这个家伙弄了不少事情出来。嗯……算了,尽管麻烦点。直接作废吧,反正是OTT情况。”
                            “那他也要死吗?”
                            “当然。”这句话说的非常的冰冷。
                            “好的。”晓云回答的格外的轻松,似乎让我去死比让她摸我下体来的更加轻松。
                            晓云说完就开始翻动她一个哗啦哗啦响的袋子。
                            我并没有慌,我知道很可能有这种情况。
                            我试着用了用劲,发现我能够站立起来。
                            于是,我猛地从地上飞快地站了起来。
                            吴老板和晓云的吃惊程度恐怕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以致于他们两个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已经抓起我的内裤拉开了房门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向我扑来!!
                            我一出房门就立即把房门边上的一个堆破烂弄倒在门口,然后赤裸着身体开始疯狂的跑。
                            后面响起非常尖锐的呲呲声,像是某一种哨子。
                            在我冲出楼道的时候,两个穿蓝色制度的人挡在了我面前,我越发明白和清醒,我和他们终于直接碰面了。
                          不过,我满脑子就是一个字“跑”!仿佛陈凯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喊叫着。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2-12-14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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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神勇的乡村j*大叔
                          这场追逐绝对是这个小镇早上最大的事件,小镇上的人立即在互相的喊叫声中跟着我们跑起来。对他们来说,能看到热闹,绝对满足了自己猎奇的心态和中国人爱看热闹的毛病。
                              我在狂奔了100米后,被这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按倒在地,一个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脚,疼得我吃牙咧嘴,全身动弹不得。我是碰上狠角色了,绝对不同于以前的那些蓝制服。连把我按在地上的动作连贯性,也让我根本无法使出一点的力气来反抗。
                              我就被这样按着,脸贴着地,喘气激起的地上的尘土,呛得我异常的难受。我看到,在周围已经逐渐密密麻麻的围上了我的手上被套上了一个很有韧性的带子,从背后捆绑着我。然后我被他们两个提了起来,这两个人穿着统一的灰色制服,有点象空军的那种别在皮带里面的形式。两个人很高大,大概都有180以上,平头,消瘦的脸孔,但是目光非常有神。手上的劲非常大,捏着我的胳膊,感觉象一只钳子夹着我的手。
                              人群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这两个人准备带着我快步的离开。刚把我拎出人群,就听到一声爆吼:“停下,你们干什么的。”
                              我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这个吼声的方向,一个略显臃肿的j*,穿着很不合体的警服,大盖帽歪着,还在喘着气,后面跟着两个不知道是保安还是民兵的小伙子,传着过时的绿色的警服。
                              “你们干什么的!”说着这个乡村j*就挤了过来。和那两个灰制服怒目相向。
                              “我们是北京来的……j*。”
                              “北京j*!!我看怎么不象!!”这个乡村j*咆哮着。“证件给我!!”
                              这两个灰制服可能没想到会碰到这么麻烦的事情,一下子也无可奈何。两个人彼此望了望,一个人说道:“不好意思,没带。”
                              “没带!!没带就说自己是j*!!嗯???”
                              一个灰制服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说话请注意。”
                              “注意什么?你当我没有和你们北京的j*打过交道吗?妈妈的,你们把人给我放下!!”
                              灰制服说:“这个人很危险,不能放。”
                              我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使劲地挣扎着:“他们不是j*,他们是hsh!!!”
                              一个灰制服一个重拳打在我脑袋上,我顿时脑袋嗡嗡直响。
                              这个乡村j*吼着:“奶奶的熊,我说了,你们把人放下,跟我到***去说!!”
                              然后放出一句至今让我回味良久的话:“这个地方,只有我能打人,其他人都不准打人!!!”
                              这个局面恐怕灰制服没有考虑到,会碰到这么麻烦的地方j*。
                              一个灰制服开始摸索自己的口袋。
                              那个乡村j*又吼着:“干什么。你们不许动。”
                              一个灰制服摸出了一部不知道是手机还是什么东西的机器,冲乡村j*说:“我打个电话。”
                              “打你妈的电话!不准打。”说着就上了扳那个灰制服的胳膊。
                              那个灰制服一使劲,把这个乡村**推了一个趔趄。
                              后面那两个“保安”也马上跟上了开始推攘灰制服,灰制服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看得出来他们有火但是发不出来。
                              我心里暗喜,想这帮人10分钟就找到了我,应该有些工作做得并不是很到家,所以才会碰到这种麻烦。
                              我也撕心裂肺的嚎叫着:“hsh杀人啊!!!”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2-12-14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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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群众也动了起来,几个中年人明显的站在了本地j*的一边。这两个灰制服开始四拳难敌众手。我被广大的人民群众夺了回来。
                                这两个灰制服明显的暴怒了,他们两个为了把我抢回来,咚咚的击中了几个人的脸部,把他们打倒在地。没想到他们越发的激怒了众人,特别是那个乡村j*,他的声音几乎是全条街都听得到:“你们还敢打人!你们他们不想活了!!!”
                                一片混战,本来拉着我的两个人也松开了我,加入那场斗殴之中。这场斗殴乡村j*胜利了,这两个灰制服拨开人群跑了,尽管乡村j*鼻子下面还挂着鲜血,但是他却得意的吼着:“有种别跑!”这两个灰制服当然不会再被他们追到。
                                谁也没有问我什么,反而我觉得我象个英雄一样,被一群人护送到当地的***。这个***很小很烂,说老实话,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我恐怕从来没有想象过还有这么破烂的政府法制管理部门的衙门。
                                几个年轻人开始松我的绑,折腾了很久,甚至拿出了刀子,才把我手上的带子弄开,一个人嘀咕着:“这TMD什么玩艺。”我顺着一看,是一条发黄的很宽的牛皮筋一样的带子。
                                那个乡村j*过来了,明显鼻子被击打过,还能看到半边脸在发红,边走还边和他身边的一个打扮同样寒酸的j*愤怒的叨咕着什么。我被他们带到一个小房间,给了我一张凳子坐。墙上8个大字,坦白从宽,抗击从严。
                                我相信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不过估计那两个j*听得绝对是一头雾水。我讲了陈凯的死,陈英的死,晓云失踪了,我被他们追赶,我扒火车过来的,我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住在哪里,北京人,他们大概是什么身份,强调了他们可能是黑社会。
                                这两个j*满脸迷惑的互相看着,估计我这个故事太过复杂和离奇,他们听的一头雾水。一个j*用钢笔敲着桌子,问刚才那个“英勇”的乡村*。“老王,你明白了吗?”老王照样一脸的问号:“不太明白。”
                                然后这个老王j*问我:“你觉得你精神是否有点问题?”
                                “没有啊,长官,我说的句句都是事实。”
                                老王对另一个j*说:“老赵,我学历低,不太明白。你看要不你打个电话,让小陈他们过来一下?”
                                老赵嗯了一声,转身到外面打电话。过了一会进来说:“这样吧,小陈他们今天要开会。领导陪人去看东西去了。这个人先关一下吧。”
                                我嚷嚷着:“他们肯定还要来找我的。”
                                老王叫道:“我看他们敢来,我一枪崩了那个死蛋!”
                                老赵过来拍了拍老王:“这个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先关起来吧。”
                                老王应了一声,把我带到院子里面一个小房子里,挺客气的对我说:“你现在里面呆着,中午叫你吃饭。”然后把门反锁了。
                                这个屋子挺亮的,有两扇大窗户直接能看到院子外面,不过外面加了铁栅栏。我在屋里唯一的一张硬板床上坐着,总觉得不太踏实。生怕门一开又是蓝制服的人。不过一会一个年轻人开门进来了,给我一个本子和一个原子笔,让我把我能想到的东西全部写在这个本子上。我就开始写,写了个没完没了,觉得像写小说似的。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我被外面吵杂的嚷嚷声打断了思路,那个老王巨大的嗓门清楚地从门缝中穿了进来。“***奶的,有本事你再走一步。”然后一群本地人开始叫骂着什么,看来门口似乎发生了什么时候,有一群人好像在和他们发生什么冲突。
                                蓝制服,我第一感觉就是蓝制服他们。那叫喊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混乱。而且越来越近。
                                我再也坐不住了,把窗户打开,开始用劲的去摇那个铁栅栏,微微有一点晃动,我用脚也使劲地踹了几脚,发出巨大的哐哐的声音。换平时,这些**一定能听得到,不过外面的混乱根本不可能让他们还注意到我屋里的情况。
                                这个铁栅栏不争气的被我踢掉了。我正要翻出去,门一下子开了,一个满脸都是惊恐的年轻“保安”闯了进来。我正在窗户上,他看到我,我和他都一愣。没想到他说:“兄弟,你快走吧。保重。”然后把门又哐的一声带上了。外面的打斗和吵闹声也越来越大。
                                我跳下窗户,忙不择路的逃窜着,奔出了不知道多远。听到后面嘭嘭嘭的枪响。我低下头,眼眶发红,低低的喊着:“兄弟,保重,谢谢你们!!”
                                我专门找低洼的沟狗坎坎的地方跑,很快就出了这个镇子,钻进了一片小山包一样的乱石岗。我正坐下来喘口气,觉得头顶不对。抬头一看,天空中有三个灰点向小镇那里落了过去。我能够分辨到的是,那是三个在天空中飞行的东西。
                                是的,我相信我绝对没有看错,是三个在天空中飞行的物体。三个物体,在飞行,而且无声无息的。
                              我再也没有想什么,又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向着我不知道的地方飞奔而去。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2-12-14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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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我是一个乞丐
                                  直到下一次停下来之前,我再也没有敢回头望,只是一味的挑着小路奔跑着。身后如同跟随着巨大的阴影,时时刻刻就在我的脚下。
                                  我知道我必须断绝和外界的一切电子化的联系,也就是说我不能打电话,不能上网,不能在显眼的公众场所出现,甚至于我的相貌最好也不要让人看得很清楚。
                                  于是,我掏出原先记录的电话号码,撕个粉碎,以断绝我的侥幸心理。
                                  我变成了一个乞丐,一个撤头撤尾的乞丐,因为在逃亡的日子里,我走过的地方都是布满了污垢。也没有精力去梳洗自己。
                                  我又臭又脏,满脸胡须,头发打结,衣服上布满了污垢。只有我的眼神,还是清澈而坚定的,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地方,我能够生存下来。
                                  这个地方在哪里,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并没有答案,只是知道能活一天就一天。
                                  我低着头,穿着一路上捡来的破衣服,烂鞋子,破锅破碗等等。
                                  叮叮当当的穿越了一个又一个乡村、镇子和城市。
                                  我没有再找任何人乞讨什么食物,我低着头,在餐馆后面的巷子里和饥饿的猫和狗争抢着食物,以发现一瓶还没有喝完的纯净水为我最大的幸福。
                                  先开始,我很不习惯,甚至觉得我很可怕,但是在几次饥饿的折磨之后,我开始接受我的这种生活。人的尊严只要丢掉一次,就会一直丢掉,而且我是为了生存才迫不得已这样,我有技术有知识,只要好好的打扮一下,以我的能力,我绝对相信能够在一些小城市的科技公司轻松的混上绝对还体面的工作。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只要我抛头露面,我就会被蓝制服他们发现。
                                  到了我自己都完全相信我是一个乞丐的时候,很多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快乐,如果没有那些追踪者的事情,我静静的躺在桥洞里面,看着天上的星星,经常能够看到流星。我能够在吃了一顿剩饭之后,在一个草坑里面美美的晒着太阳而睡上一觉。一点点地干净的好吃的,我都能够幸福非常长的时间。
                                  我觉得我变了,变得比以前开朗和乐观了,以前我总是为了工资里面为什么绩效工资没有给满而郁闷好几天。现在,我根本不会想这些,只是在某些时候,会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和亲人朋友们,他们过的还好吗?
                                  当然,我受到的欺负也很多,每个城市的乞丐似乎都是有组织的,有的乞丐看到我这个样子,根本都不屑于和我搭腔,而有些真正的乞丐,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彻彻底底的疯子。我被其他的乞丐殴打过,也被驱赶过。我第一不还手,第二不争论,你让我去哪里我就走,因为这些地方本来就不是我逗留的地方,没有必要惹上无谓的麻烦。
                                  算一算时间,我从逃离那个镇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面,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乞丐,而且,再也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着我跟踪着我,谁会注意这个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傻了的乞丐呢?
                                  不过,我的身体却没有受到这种残酷环境的折磨而垮掉,反而我身上原本的赘肉都没有了,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结实,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也不生病,连发烧感冒都没有。如果旁边没有人,我会用跳跃的方式象猴子一样串到树上去,并灵敏的从这个树枝荡到另外一个树枝。也会在夜晚发疯一样的奔跑几圈,我曾经绕过一个电子表一样的钟奔跑过,发现如果准确的话,我的100米速度相当的惊人,不到11秒,而且还不是直线速度。
                                  我给自己开玩笑,如果我跑到什么体育学校去,露上两手,估计教练会兴奋的把我当皇帝一样供养起来。见过跑的这么快的乞丐吗?他们肯定没有见过。
                                  我在一个大城市逗留了下来,这个城市是太原。我基本上白天都躲在某些洞穴或者不起眼的沟边上,直到晚上才象放飞的麻雀一样,快乐的在无人的大街上奔跑,翻垃圾桶,翻饭馆的后厨来寻找食物。如果有肉之类的东西,我都会装在我称为金饭盒的铁皮桶里面,等白天的时候细细的品味。
                                  为什么我没有很快的离开这个城市,是因为我不知道我应该往哪里去。打算在这个物质条件稍微丰富一点的城市里先呆一段时间,想好我以后该怎么办,再行动,因为就算我走,我也并不知道去哪里,还不如先呆在这个地方多考虑一下,这个城市的废报纸很多,我还能够捡到当天的报纸来看看国内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让自己变成和时间隔离的人。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城市里面似乎有我的朋友。
                                  要说一下,自从我被追踪后,我再也没有做过梦,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的那种梦中断了。只是偶尔会在梦中感觉到一些低低的虫子的叫声一样的声音,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停止。
                                  遇见她是在一个大雨天。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2-12-14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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