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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转去榕树下《修梦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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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12-14 23:45回复


    8楼2012-12-15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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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福


      IP属地:辽宁10楼2012-12-1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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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朋友们牵挂,乙如术后情况很好,她让我谢谢朋友们的关心。


        11楼2012-12-1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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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好感动 让我更加懂得去珍惜人生中的每一段缘分


          13楼2012-12-1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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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老师好!
            才看到这个帖子,乙如姐姐已经出院了。
            祝她早日康复!


            IP属地:河南16楼2012-12-19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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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妻 文 / 张修梦 (粉丝群)
              妻天生文弱,偏又多情善感,当初我们相识的时候,她正彻夜呕诗。文如其人,其诗且清、且瘦、且柔,弯弯曲曲很长一个爱,于是我们便有了婚礼,又有了孩子。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无诗,她常常彻夜地咳,双肩抖成簌簌的落叶;常常感冒接着感冒,没完没了;接下去发现了严重的肺病。再后来是医生的判决:五七八年后,必然要经历一场大型手术……听完,妻说我的脸很白,但我看妻的脸并不比往常再白,安慰我,和我一路说笑着回家。但妻夜间照样地咳,照样地发烧和失眠。有时咳成暴风骤雨,我扶住她,像扶着一棵就要折断的小树,将眼里担心出泪,心中担心成血,决心白天送她去医院。可早晨她比我起得还早,照常做饭,收拾屋子,上班去,微笑得叫人毫无办法,谁也想像不出,她昨夜会有那些搏斗、挣扎。
              可我想象得出,妻怎样一夜一夜与病魔开战,怎样把胜利交给白天,交给自己,交给孩子,交给我。看别人的妻子健康快乐,活蹦乱跳,就很羡慕,这羡慕刚一清晰,便被自己马上抹煞。
              抹煞是对的,健壮如牛的我也病倒了,吓得她满世界飞跑着去求医找药,药与汤水准时无误地送进我嘴里。把药咽下,泪却淌出来,她却说这是自然的,不值得如此。可她不知道,自责比泪水还要多得多——天知道,在久病人面前,健康人的表现无论自觉多么尽职尽责,还是显得太粗心了。我的病一好,她便再也支持不住,她是吓坏累坏了,这一倒下去,病得更是一塌糊涂,但这次搏斗、挣扎出奇地省力和成功。
              她照常失眠,嗜睡的我有时夜里勉强陪她说说话,每次她都很过意不去,催着我睡,说别把两个人的身体都弄垮了。随弯儿就弯儿,我就常常扔下她一个人独守黑夜,兀自沉进睡乡里去。人生不顺心事时有发生,那天我好烦闷,话说得少,事做得更少,晚上扒一口饭就要睡觉。妻小心劝我,说出外走走吧,外面月亮很美。看妻打扮得清新淡雅,走走也好,就这样默默地走到外面的月光里去。小路两旁有树有草有虫鸣,不知怎么,话渐渐多起来,后来竟和妻忘情地说笑起来,这时妻才来劝我,直到半夜才走回家来,走回家才发现室内比往常还要整洁,才感觉肚子有些空,走进厨房发现,原来晚餐比往日丰盛得多,望一眼殷殷的妻子,也比往日妩媚动人,于是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很不信任白天的自己,觉得现在的自己多好……后来真心实意陪妻失眠的时候,默默解剖自己,觉得自己不如妻的地方,也许在于仅仅是一种奉还?
              妻的身体弱,神经也弱,夜里前后左右邻居家开几次门,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院子里有只老鼠跑过,也要把我推醒,看个究竟。上班或是外出,每道门不管有无必要,也会尽可能上两三把锁。我慢慢学会迎合与迁就,但迎合与迁就并不等于理解。我后来还是理解了。妻头一次在岸上看我在水库里游泳,我听见她在岸上喊也不回头,一直向水心游去,后来听不见喊声了,回头只看见妻站在岸上使劲向我招手。等我游回岸上一看,妻吓得面色苍白,凶巴巴地怨我,回家着实吓病一场。这时我才真正发现,妻爱我爱得好深好切,发现自己对妻子远不如妻子对我,远不如妻的实心实意来得自然,也许自然才算至美,才最打动人?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才更懂得体谅和给予?
              妻如今夜里不再咳,不再失眠,跨过医生的预言,五七八年早已过去,我觉得我也渐渐走进了妻的自然里了。
              (原载1992年9月25日《辽沈晚报》《沈阳矿工报》等)


              21楼2013-01-19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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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了,说不出什么,只觉得生生地疼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3-01-22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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