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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新书《杀破黎明》求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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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各位大神指正!!!拜谢!!!


1楼2012-12-21 12:17回复

        第一章 回家

      火车在铁路上慢腾腾的挪动着,因为是山区的原因,弯道很多,所以火车一点也不平稳,坐在位置上的乘客大多也都昏昏欲睡,这车厢的摇晃一点也阻止不了他们入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寒小歌无聊的看着窗外,天气阴沉,只能模糊的看见远方城市的轮廓。车厢里的灯一下子变亮,城市模糊的轮廓就消失了,看见的只是自己映在车窗上的脸。

      看见这张脸寒小歌就有点郁闷,不是因为丑陋,其实对自己的长相他已经没有太多想法了,而是因为脸颊上一条长长地刀疤,这刀疤曾经是一种荣誉,一种纪念,但是现在回国了,却成了麻烦。从走下飞机那一刻开始,就不停的被盘查,就是因为这条伤疤,也许在别人眼中,他们看不到伤疤,看到的而是坏蛋两个字。

      广播响起,又将到达了一个城市,乘务员开始临时检票。

      来,身份证看一下。寒小歌从车窗的反光中看到男乘务员对他说,转过头看了看,乘务员在看他身边一位姑娘的身份证。

      寒小歌知道乘务员的余光落在了自己的伤疤上。这已经是第二次查看他的证件了,上一次是车长抽查。总之不管是谁抽查,寒小歌都在被抽查的名单中。

      寒小歌拿出了美邦护照,顺带车票一并递了过去。乘务员接过去看了看,显然在这普快的硬座车厢中,碰到拿着美邦护照的海归,这种事情他不常见,至少他没遇到过。像模像样的拿着护照和寒小歌对照了一下,似乎脸上的伤疤成了他坐在这里唯一合理的理由。

      寒小歌,新城。乘务员念了一遍名字,又看了一眼车票。然后一同还给了寒小歌。

      刚回国?乘务员问。

      “yes,恩。寒小歌有点不耐烦,而且发现自己要说母语。母语已经太久不说了,所以在说母语的时候,要一点点组织语言。


    2楼2012-12-2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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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哪?乘务员似乎很喜欢刁难他这个落魄海归。

        看了乘务员一眼,寒小歌觉得这乘务员是在没事闲的,这不是废话么,要是在马亚,也不会给美邦护照。

        美邦。他不想再和这个乘务员纠缠。

        在国外好好的,回来干什么?寒小歌开始有想扁他一顿。

        你是国安部的还是乘务员?不想再和乘务员继续对话,就低声的质问。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对方听出自己的不耐烦。

        我只是好奇,一个美邦人,不好好呆在国外,跑回来做什么。乘务员也不等寒小歌回话,说完就走了。

        后来才知道,国内就是有这么一群愤青的人群,对自己这种假洋鬼子嗤之以鼻,显然这位年轻的乘务员就是这个行列的。

        寒小歌又转过头继续看向窗外,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外面天已经黑了只能看到反光之后的车厢。其实寒小歌在想,回来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就是去寻找过去,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火车停了,走了一批人,却没有上来几个人,然后又缓缓悠悠的继续前进。目的地新城是在午夜1点到达,寒小歌一点入睡的意思都没有,不是因为时差问题,对于生物钟他已经没有概念,在需要休息的时候就睡觉。现在只是在努力回想十年前的那些日子,那些人,找到一点留恋这片土地的理由。


      3楼2012-12-2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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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她还有话说,于是寒小歌没有接话。

          她看了看寒小歌,今天我去报道的就是一个关于坏人的案子,他脸上也有一个刀疤,六年前入狱,前几天才知道是误判。

          寒小歌笑了一下,你是在惋惜什么么?还不错,他还有机会。

          楚伊楞了一下,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寒小歌,你现在看起来像一个坏人了。

          你是在和我讲同情心么?还是要我讽刺社会?寒小歌笑问。他心里觉得,至少他说的那个人蹲了六年牢,现在又清白了,没死在里面算是不错了。

          可能是楚伊觉得这个话题谈不下去了,就问道: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弄的?她问的很随意,可能是不想寒小歌反感,或者她觉得他的这个伤疤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带来的。

          被人用刀破相了。寒小歌淡淡的说。

          没有了?,显然楚伊对答案不满意。

          没有了。寒小歌也做了一个摊手的手势。

          就这样话题换了一个又一个,不过换成了寒小歌在问,楚伊在说。寒小歌从她口中知道,新城的变化很大,和十年前自己知道的样子千差万别。楚伊是新城广播电视的记者,这次跟踪一个六年前的误判案件报道,心情不好,才离开同事,独自坐火车回新城,和自己坐在了一起。


        6楼2012-12-2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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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伊对寒小歌很感兴趣,总是想法设法问他的经历,寒小歌敷衍的告诉她,十年前父母去世,叔叔送自己去美邦留学,后来在那里打工,现在回国了,无奈生活惨淡,成了三无海归。

            下车的时候,楚伊向寒小歌要手机号码,可是他现在连手机都没有,于是楚伊很无奈的给了寒小歌名片。她想那天寒小歌或许会成为她的新闻。

            走出新城的车站,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汽油味。空气有点潮,和空调车厢里的干燥空气对比很强烈。

            寒小歌走的很慢,因为想多看看这个离开了十年的故乡。街道都变得他不认识了。看着奔走的人群,都是自己的同胞,黑发黄皮肤,有一些熟悉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陌生。

            他想起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十年前最好的兄弟。邓春。

            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说实话这电话亭实在是难找,早不像是十年前那样的多了。

            电话通了。

            喂,春子么?

            是我,你那位?

            我,小歌。

            哦,小歌。

            嗯。

            小歌!声音徒增九十度。你现在在那?

            新城。听到邓春的声音,寒小歌也有点激动,但是没有电话对面的人那么夸张。

            我他娘的不是让你上飞机之前打电话么?什么时候到的,现在在那?对方很狂躁又兴奋的开始吼。

            刚下火车,在新城酒店对面的电话亭。寒小歌看了看周围,随便说了一个可以确定自己位置的标志性建筑。

            站在那别动,我三十分钟到。没有等寒小歌回话,对方已经挂了电话。这小子还是这样,三十分钟站在这不动?脑袋进水了?

            去附近超市买了一包烟,又回到电话亭,点燃了一颗烟。


          7楼2012-12-2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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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车邓春就叽里呱啦的问东问西。的确,寒小歌离开的这十年里,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

              寒小歌和楚伊说的也没有错,不过那都是他近三个月做的事情,换了个身份,弄了个心理学学位。

              打断了邓春的追问,不想和他说太多,现在还不合适。

              “对了,这都后半夜了,车站人还这么多,新城是繁华了。”寒小歌岔开话题。

              邓春看了寒小歌一眼,“美邦呆太久?现在是长假,都是返乡的人。对了别叉开话题,你小子不是去美邦读书么?十年音信全无,我以为回来的是一大才子,这一看才知道,还才子呢,都破了相了。怎么弄得?”

              邓春和寒小歌在车上遇到的记者不同,他是职业军人,看样子还不是普通兵种,如果仔细观察,从寒小歌脸上刀伤的角度,还有手上的老茧,他多多少少会看出来些什么,寒小歌也懒得撒谎,索性不回答。

              邓春盯着寒小歌的刀伤看了看,收起了笑容,说:“给你这一刀的人是想要你的命吧,瞄的是脖子,还好你命大,躲了过去。”

              “嗯,罗马尼亚AKM。”寒小歌报出了那把军刀的名字。这句话寒小歌告诉了邓春很多,罗马尼亚AKM是二战用刀,现役部队基本没有配用,相信邓春从这刀伤也可以看出伤寒小歌的人不是普通人。再多的寒小歌没有说,相信邓春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了。可是他就是个不死心的人。

              “什么人?”邓春脸色阴沉,寒小歌知道是因为自己受伤的愤怒。


            9楼2012-12-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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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寒小歌笑了,邓春还是这个一副盖世大侠的样子。“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兵种。”

                邓春不说话了,寒小歌知道他也不能说,这就是规矩。又干笑两声。十年了,很多东西是不会变的,很多东西,早已经变了。

                邓春没有带寒小歌去什么大酒店,而是去了他们中学时厮混的小街,虽然这里变化很大,但是还是能看出原来的样子,因为这里是老城区。

                还在营业的已经寥寥无几,两人进了一家支在路边的大排档。点了几个小菜,邓春从车里拿出几瓶茅台,两人开始喝了起来。

                菜还没吃几口,就开始回忆曾经一起的中学生活,寒小歌已经忘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邓春还记得很多,寒小歌不知道是因为他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个怀旧的人。

                喝光了一瓶,邓春拿着酒瓶说:“还记得这茅台不?当年我就是偷几瓶这茅台出来,哥几个都喝废了,结果被老爷子抓回去,跪了一夜。”

                “怎么不记得,当年你喝的最多,结果第一个倒下,吐得那是里外都是,小六被你吐了一身,都不敢回家,还是穿我衣服回去的。”

                “对对,听说你因为这事还被你爸给揍了一顿。”邓春接过话茬。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因为十年前寒小歌出国,就是因为他的父母死于交通意外,寒小歌一下子成了孤儿。

                其实邓春不知道的是,出国不是寒小歌的意思,是他叔叔办的,而且是偷渡。所以才有了寒小歌这十年的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寒小歌是恨他叔叔的,想着有一天会去找他,不是为了讨回什么,就是为了让他后悔。可是,慢慢的,寒小歌觉得他叔叔对自己做的一切,没什么,真的不算什么。他窃取了父母留给自己的财产,可是和自己做的事情比起来,他连一个窃贼都不能算,或许还应该划到好人的行列。


              10楼2012-12-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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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打伊克拉了?”估邓春绞尽脑汁想讲个笑话。

                  寒小歌喝了口酒,没说话,邓春就更尴尬,更迷糊了,尴尬的是他讲了个冷笑话,迷糊的是,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说对了。

                  “好吧,那我就问你一件事。”现在邓春感觉和寒小歌谈论这个话题很累。“你不是美邦派来的特工吧?”

                  寒小歌斜眼看了邓春一下,说:“你见过美邦间谍一回国就来找海狮特种部队队员喝酒的么?”

                  邓春又楞了一下,然后是苦笑,说:“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寒小歌端起酒杯:“十年了,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

                  “对了,回头我联系一下军医院,你这整容是一定要做的。军医院技术好,保证妙手回春。”邓春看见寒小歌脸上的刀伤就闹心。

                  “再说吧。这还是个纪念,我还没想好。”寒小歌回了一句。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纪念,放在心里就好了。”

                  听到这一句寒小歌一口菜就喷了出来,“你现在不是文艺团的吧?”

                  见到邓春,寒小歌觉得过去的岁月,情谊在一点点回来,慢慢开起了玩笑。



                12楼2012-12-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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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春杵了寒小歌一拳,笑眯眯的说:“我是报社编辑。”

                    两人哈哈大笑,干了杯里的酒。

                    邓春开始给寒小歌讲这些年他的经历,当了兵,去了军校,做了军官,后来就现在这样了,有个女朋友,叫孙淼,是部队医院的大夫。寒小歌估计邓春没讲的就是他家老爷子安排他进了自己的嫡系部队,一步步的提拔。

                    邓春正在讲他和他小女朋友的发展史,什么枪伤不用麻醉,镇住一片,最后获得芳心。他就是有这个毛病,喝酒就磨叽。

                    邓春正讲的起劲,不远处一桌的几个小青年喧哗声越来越大,三四个小伙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黄头发的走到邓春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

                    “大兵哥,出来喝酒啊。弟弟我的酒没你的好喝,咱们换换啊。”黄头发吐字不清,说着就抓起了一瓶没开封的茅台。

                    邓春说的正高兴,突然被打断,心里不爽,一把从黄头发手中抢过酒瓶,转身一巴掌,黄头发就栽了过去。

                    “滚。”

                    看得出邓春没用多大力气,八成他也懒得理这些街头小流氓了。

                    黄头发被打愣了,摸了摸脸,站起来就骂:“妈的给脸不要啊,不知道哥是在条街上是有名的么?当兵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哥是纠察,今天这事没完……”

                    原本一桌的两个女孩和几个小混混也围了过来,这下黄头发更有底气了,开始骂娘,说话就要扑上来。几个小混混看样子也要动手。


                  13楼2012-12-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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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2-12-29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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