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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芽下半月刊七月笔会】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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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高能预警,反正攒了半年多的节操自银他妈回归后妥妥地掉完了。
打来起对这个吧没什么贡献,把笔会的流水账发上来。
想起1月份前后各种考试就纠结,欠了好多东西,先是板子自暑假坏了没修,现在涂色都废,说好的MAD也没做,无耻地在B站泡了好几个月。
今年七月份新概念的笔会,零碎的一些记事,认识了一群原本只熟识名字的人。
so,就这样。希望懒惰症到冬天结束之前能解冻。


1楼2012-12-23 19:28回复
    2楼也喂傲娇度娘。


    2楼2012-12-23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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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22: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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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前的许多天,与夏天一同浮躁,轻飘飘的来去,本是没有重量,每走一步却从清晰的觉得身体里踏实的负重感。十三号的前两天生了场病,只吃酸奶,胃里都是粘稠的,厌食症的迹象略显,想到不久前持续的厌食后的暴饮暴食,生活规律只会因一样细节的破坏而被打乱。

      很晚才收拾好所有东西,把破碎暂时拼成完整。 然后恍恍倦倦中被两个人送到了静安,人的主观意愿决定了你愿不愿意记起,或是选择性忘记。几个月前我才开始变懒,足不出户到这些七七八八的熟悉的地铁线路也再不愿记清。富民路常熟路长乐路巨鹿路的法国梧桐交叠相纵忽悠着多转了好几个圈,沿途特意往逸夫多望了几眼,复赛过后再未涉足,而再走在巨鹿路时人影单薄,路很长,路面很脏,烟蒂狗屎垃圾。静安别墅蒙在看不清的浅淡灰尘里,轮廓不明,除了外院细竹编织的长篱笆很有情味。

      巨鹿路675号作协。古树丛生,爱神雕塑,落满灰尘的石凳,爬山藤蔓延的矮楼。 萌芽杂志社在一号楼的二层,夹带着轻装上阵的行李漫不经心的上楼,开门的是最常邮件联系的石蕊文编,意外的惊艳,后来有笑侃,说是老师很会挑人,几个编辑都长相出众。

      吴安之回头叫了声妹子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很中二的答了句你是谁啊。 后来迟钝在整个笔会的历程中意外的成了我的关键词。 听见有编辑喊名字才明白这姑娘就是青松城颁奖式的发言代表。据说居处不定,生活在多个城市。旁边的姑娘是朱嫣然,同济的研究生,娃娃脸,袖珍个子。

      徐佳是一枚军校生,80后,言行举止成熟沉静,声音很好听。

      丁威这名字我总在什么地方听过,远观气质与韩寒特投合,原谅我没有听出来这厮浓重的地方口音是出自何处,知道因为仇妹的缘故最近方言什么的特卖萌。而且是资深冷笑话帝。

      山东姑娘修新羽在等清大的录取信息。 高个,小麦色皮肤,个性爽朗率直,会一直对我说你要加油考复旦之类的话,事实上我并不是语塞,而是发自内心的羞赧,对于目前我那无耻的成绩更耻于面对。记得不久前看过她的一篇《她们为你殒身不恤,你不答谢,亦不妥协》,很青春的笔风。


      3楼2012-12-23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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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 - -


        5楼2012-12-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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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午饭后就去峡谷漂流。还在车上我就觉得这场短暂旅行的更大成分比例是各种娱乐。穿了救生衣后方圆春这姑娘就一副要保护我的姿态,然后我盯着她的小细胳膊想吐槽点什么,在上海我在热带风暴玩过这种类似漂流的项目,只不过漂流的线路都很短。我们沿着缓冲下水后才发现有许多定向的滑坡。不幸的是我很悲催的穿了条牛仔长裙,吸饱了水后很重,这导致我下岸的时候走不了直线。李其纲老师也一起下水,我很高兴他是个没有架子很好相处的老顽童先生,首先发起水战,然后整个局势鸡飞狗跳,先是杨立超悲催的一个人划船被群攻,再是朱嫣然落水,陆俊文脚被划伤。当然有一段英雄救美的插曲,这个事件后来被频繁调侃,于是理所应当的又多了一对官配。

          漂流尾声的时候开始下雨,我是沾不得雨的体质,虽然半个身体已经浸在水里有无所谓了。雨越下越大,我们漂到最后一个平缓的水面,可是再没力气划桨,全身泛寒。嫣然和俊文早不知什么时候漂不见了,只剩杨立超和我们的小船孤苦伶仃的在湖中心打着转儿,四周的山色笼在蒸腾的白色水汽里若隐若现很诗意。彼时却只有苦逼。好不容易上岸后走不稳,精神状态低沉,带着一个空荡荡的胃一副没有重量的身体和吸了水沉甸甸的裙子一步一拖沓。偏偏还找不到来时的车。浑浑噩噩的往前走了一段路后终于看见曙光编辑在车里招手,上车后被编辑小批评了一通,脏兮兮的车厢里我和方圆春有点委屈的像落难的灾民一样偎依着蜷缩着坐着,只想快点回旅馆。

          事后证明方圆春真的是个好姑娘。 回到我们住的房间后坚持让我先洗热水澡。其实我们两个都从里到外湿透了。我于心不忍地看着她湿淋淋的坐在床上。

          记得所有人跑到我们房间里都说我们房间味道很香。虽然猪窝样凌乱。

          杨立超最后没有衣服换了,就穿了陆俊文的衣服屁颠颠的过来,指着衣服说是有体味。还叫我闻。我觉得只有很呛的烟味。后来特别搞笑的是,他借了方圆春的睡衣穿,遭到群众的强势围观,然后我在洗澡没有看见特别惋惜,等我去107的时候杨立超一副被欺凌的兔子表情裹在被子里。

          拖拖拉拉了好一会儿去吃晚饭,王琦说八点去唱K- - 其实我是等着轩辕剑来着,知道这一去很有可能十二点后回来。然后就很无辜的询问时间被无情驳回。 八点左右**的时候果然有一辆看上去有一定阅历的破旧大巴停在一侧的山路上。事实上等上车后才发现他丫的就是一辆无人售票的公交车。


          6楼2012-12-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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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期间又多了个晚来的姑娘。 刘涛。(后来知道她还有个名字叫江修) 大学就读,很漂亮可爱也很好相处,与人间都是自来熟,喊人会宝贝儿宝贝儿的叫。

            用韩寒的话是这辆车连同他的司机都如服**。在一片混沌的笼黑山路上横冲直撞无所不能兴奋非常。我甚至好几次觉得有可能连人带车翻滚山崖就此毙命。

            最后的事实证明我确实是打酱油的角色。 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山沟沟里与零食荒绝了不久后那种讨厌的暴食的欲望又随着一股异样的酸涩疾速涌出。好像饿了许多年。不吃东西一定会死。然后拆薯片接着别人递过的零食却又有一点食不下咽的莫名悲伤。却还是继续塞。 我感觉不止病了一天两天。一个人跑去洗手间洗脸,喝了一罐旺仔后胃里又翻滚起来,我不确定还有多少之前酸奶的余垢。只知口腔里满嘴的苦涩,下一秒就开始吐起来。

            再回到包间后每个人都入戏自己的角色。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并不属于这里。 坐下来之后就盯着一盘水果拼盘想别的事。 直到修新羽唱起最炫民族风。 山东姑娘的豪迈不拘一格的挥发淋漓尽致。在吧台上昏睡过去的杨立超一瞬间因为这突然的歌声差点摔了椅凳。

            我已经极其疲倦。来时车上昏昏欲睡直到归途一发不可收拾的睡死过去。 迷蒙中枕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方圆春的手臂。事后她说实际上她也睡着了,只是感觉有东西触碰下意识的去接。 = = 不省人事的被熙熙攘攘吵醒不满的睁眼,又回到山里。 那种很多很多年前逃课从网吧出来的经历三度重现,站不稳,惊惊惶惶。下了车走了好几十步才好点,期间天然呆的走错了路自己吐槽自己。在车上估量着还能赶上结尾曲。回106果然悲催中招。


            7楼2012-12-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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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意外的没有做噩梦。或者因为太疲倦了。凌晨一点多头一碰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一个晚上都睡的很沉实。第二天早上起来因为吸取了前一天的教训把闹钟搁到了七点四十五,早饭八点半就停止供应了。我们拖沓到二十几分才上楼去餐厅。结果一个人都没有。所有人都疲惫过头包括李老师。 我盯着酱菜咸菜胃部又是一阵抗拒,吃过流质的胃口又意外的好。 其他人半点后才浮肿着眼睛晃晃悠悠的上来。

              这一天上午就开始杀人游戏。 这事先声明这种益智多人参与型游戏我真的是小白。脑子一如丁威所自知之明笨是其一。语言表达能力更是不如席间几位新概念出来的人物。 然后可想而知,可是自从学农时候我的手气因为抽鬼牌的缘故留下了不可免除的后遗症,于是杀手杀手杀手到底。方圆春这小囡偏偏死咬住我不放 - - 还杀气很重。 是因为我的一身黑衣嘛,又招蚊子又招人。

              下午又加入了李老师。虽然在我走后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下午也一直抽杀。 方圆春接替了我的位置后也一直抽杀。 这是风水不怪我 - - 医生这角色加入后又被取消。 有几个人的反应真心搞笑不解释了。晚上在餐厅又聚首,李老师已经能玩的很好了,事实证明不是玩不好只是学不会,学会了之后要多狡诈有多狡诈防不胜防。晚上人数方面又加入了四位编辑,所以空前热闹。也是因为人数上的冗赘平民太多导致杀手盘盘皆输,为了公平起见规则临时改成了于杀手而言只要平民和**中任何一种成分团灭了就赢。 李老师伊始就主动暴露了身份好几次= = 每每都不得不中断重新开始。他肯定是想杀手想疯了。后来编辑全数撤走,各种成分重新分配了后游戏进程稍快了些。 李老师每局都要看着方圆春的眼睛。 说是能通过她的眼睛清澈与否看出端倪。 事实也证明方圆春的眼睛确实很诚实。


              8楼2012-12-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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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号晚上应该是最最折腾的一个夜晚。经过是,杨立超给方圆春打了个电话,说在窗外看见了蓝色的蜘蛛网和怪异的眼睛。之前陆俊文已经连续在晚上房间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我有预感的从自己床上转移到了方圆春床上。然后两人往门外跑。陆俊文和杨立超两个大男人居然也从房间撤了出来,后来丁威刘涛吴安之朱嫣然都闻讯过来,一堆人挤在106门口,不敢回房间不敢睡。刘涛真的讲起以前这里的事,说真有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人心惶惶持续了许久。 陆俊文杨立超丁威还是回107睡了,那间诡异的房。 - - 第二天进去见他们把两张床拼在了一起 果然是有怕其实重点是基情 - - )我和方圆春自然一张床睡了,不过还好几天居留在山里的夜晚都没有噩梦和鬼压床的迹象,不过悲催的是第二天早上又睡过了早饭供应的点。吃不吃早饭是次,关键是 笔会任务要交的问题还没有写。 这一行的主题是语言。然后我仓促了结交了作业。其中之一是对于语言诗性的死亡的困惑。 方圆春则是改了好久,最后还是向李其纲老师求教,也是写了两个与诗有关的提问。

                外插一句话 - - 15号晚上在大圆桌和李老师聚酒的时候老师说到他当年插队,不经意的带过一句语误,“那时候老胃疼,一定要有种压迫感在胃部,可是那时候又没有充气娃娃..”于是冷场,瞬间爆发群体吐槽和笑声。 李老师你重口味,我们说。李老师也笑道,是你们的思想重口味,嗯,这句话就不用放到微博上去了。

                十六号听了一天课。我因为去晚没占位置坐的是那种长板凳,又冷又硬。 提及语言,几次谈起张爱玲的经典语段,然后众文青应接不暇。


                9楼2012-12-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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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21: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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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杀人游戏。李老师喝的微醺。不免文艺起来。 说,我一个人背对着你们坐着,静静点一根烟闭着眼睛思考人生。

                  我的杀手运在当晚终于终结。玩杀人游戏就是相互坑骗相互忽悠。还有各种演技派。 因为我的茫然糅合沉默不语,所以被归类为最无辜最危险的流派。只不过在陆俊文连连指控下
                  终于爆了一次粗口。 (我真的是好姑娘)方圆春演技见长,眼神一律清澈到底。 最后再吐槽某老的文艺。

                  十七号很早开始收拾行装。 庆幸的是我的裙子终于干了。离开这个地方多半还是不舍。想起这里几乎熟识我的每个人都和我讲你一定要考复旦,修新羽说你要珍惜在上海高考的机会。然后我苦笑。在那么一所高中里,又有什么奢望能靠着自己谋光明的出路。这个过程必然很艰险,倘若我愿意全力以赴,结局又能改变多少。一成不变的枉费居多。 我知道离开这里我坠入的是一个许多人踏过的深渊,他们毕业哗然,而我孤寂向前,重蹈轮回。

                  方圆春几次订票都失败了。 最后一次订了18号清晨七点三刻。 时间上有些赶。 在车上又开始下起雨,大巴上还有许多同行返沪的陌生的脸,耳边是熟悉的吴侬软语。浮躁的往车外看,一大片聚拢的油油的青翠在眼底一点点化开。 是雨失手打翻的颜料。模糊中显得不真实。这趟大巴由山明水秀的安吉开往不夜城上海。山越来越远。有些睡意时耳边只剩水声交绊缠绵的声响。


                  10楼2012-12-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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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轻小说的风格扑面而来……开头有种看动漫独白的既视感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2-12-23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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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让我一次性发完么度娘。


                      12楼2012-12-2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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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车意外的快。 越往目的地从四周渗透的光源越强。属于城市的高楼天生带着一层天然的类似白光眼镜的特殊材质,悄然无息地反出刺烈斑斓的荧光。这是我熟悉的城市,用许多年的生命长跑逐渐感知了它的温度,不那么亲近,带点潮湿,多是从一个不可触摸的高度低睨着人群,目光乜斜清冷,却又不免世俗。

                        坚硬的城市里,没有柔软的爱情。

                        下车后没有回作协。 沿路走到了安置我们的宾馆。 我是可以当晚回家的,可是路线没有摸清楚,准备第二天和方圆春一起去地铁站。 领了房卡后上四楼,这宾馆倒无所忌讳,我们住的402一旁便是404,墙上镶着许多面全身镜,走过走廊时气氛很是吊诡。

                        晚上和李老师最后一次吃饭。在鹿苑889。这是我很喜欢的地方。笼罩在夜幕下上世纪30年代的英式花园洋房围着草坪错落有致的排开,十分精致。除了鹿苑别墅,还有酒吧高级餐厅等一体式场所。 聚餐点是席家花园,一进门李老师就开始卖萌。道,我是你们这儿的VIP会员啊。 围成一圆桌坐下,不知是我看人眼斜还是什么缘故,这两排站的服务员眼睛里闪着精锐的光,头顶悬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看人目光略微不友善。 后来刘涛说,这里服务生只对外国人勤恳招待,哪顾着我们。 上海菜更多的偏甜,我一直不喜欢青豆泥的过分
                        甜腻。 不过一碗倒很快见底。其实这家最有特色的还是糟溜三排和爱心炒饭。都没点。 李老师请客,当然客随主便,尤其事后知道这一餐还是很有含金量的。



                        13楼2012-12-2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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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的妙联给跪了。 嫣然一笑为俊。巧妙把二人名字结合一起又突出了语境。后来另二人又被调侃。 最后说是这一桌一共三对,李老师大为惊诧,忙询问第三对,某些人笑而不语的望向丁威和当事者本人。 李老师笑道,你们太重口味了。

                          饭后和李老师合影后告别。 那双坚实的手掌用力的握过每个人的手,很宽厚温暖。 山不转水转,人与人总相逢。我却偏偏记住这句,从前每个人都对我说还会重逢,可是还是有许多人一旦从自己的视线里转头再也不回。

                          走在路上略微的伤感。 巨鹿路的灯光很暗淡,不似南京路淮海路日夜霓虹相映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依稀记得某个人说,这么多法国梧桐,若没有许多情侣,岂不浪费了。 这些植物好似通了血脉,在灯光下蒙着一层温柔的人性的情味。 路边是零散的许多亮着灯光的小店或是酒吧,偶瞥一眼店堂窄且深,不刻意招揽路人,像是居住这条路许久的猫。慵懒闲散。

                          回宾馆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被通知又要去唱歌。 这一去估计又要狂欢过凌晨。 我们在网上团
                          到一家店名很2B(必爱歌)的KTV,唱三个小时。上海的出租车只肯收容三个人。我和杨立超方圆春同车先行寻路。在那家KTV的门口稍微遇了点难事,两位奶奶拉着我和方圆春的袖口不放,说是和家人吵架出来身上没钱需要钱。我和方圆春同时下意识的去翻钱包,方圆春率先给了二十块,尔后我又给了十块。却还是被拉住,还被恳求着再给十块。 杨立超于是按捺下爆粗口的冲动强行把我们两个塞进了电梯。 自然免不了数落我们天真好骗不懂人情世故,后来坐在包间里又说,陆俊文知道你们给了三十块一定会骂死你们,我们团购三个小时才三十块。 有点憋屈的哑言。


                          14楼2012-12-2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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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到十二点直到眼冒金星。期间还在凤凰的李伟松打来电话,他在酒吧里给我唱歌。嘈嘈杂杂有些混乱,我去买一小听樱桃味的可乐半蹲在地上听着感动。有点疲倦有点心酸一齐涌上来,却再没掉泪。 处理掉手中饮料后电话里的歌唱完,那诗人没有和我对话就急火火的挂了电话。 带着一点莫名的怅触回包间,这边陈老师唱起来,不知名的焦虑与伤感又随之扩大了。

                            十二点走出去。 我已经困的不行,强硬的撑着眼皮。准备脚程往回走。 走到亮着霓虹的百乐门,世界的天空是黑色,从天空俯瞰是一杯敞开口的可乐,这亮着灯光的建筑是许多颗五彩斑斓的毒药,静寂的沉淀着。 再往前看到二号线,实际上离住的宾馆并不远,方圆春于是决定明天来坐二号线,这意味我们在宾馆门口就要最后分离。 过了天桥后是酒吧一条街,其实说好听点是酒吧街,难听点就是红灯区。吧台上清一色的穿着露骨的女人,慵慵懒懒的斜睨着门外,有的裸着白晃晃的大腿在店口纳凉。 这亮起的灯牌都不含好意的掺杂着某种暧昧的讯号。

                            拐过红灯区后杨立超突然不见了。我和方圆春心里一惊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测,该不会是被红灯区拐了吧。 后来证明我们是龌龊的。 他去买烟了。 最后我们跟丢了朱嫣然吴安之陆俊文。 半路上饥饿感又再涌上。拖进一家便利店。 选了一点零食。 我怀疑这货架上的东西有一定日子没有更新了,薯片外包装一抹一层灰尘。

                            回到宾馆是凌晨五十几分。累的快死掉。胃疼腰疼脚疼。 方圆春脚上多了一道伤口,陆俊文不小心绊到的,这姑娘也一路沉默着不说。
                            深夜两点多,我在床上接近熟睡了。 方圆春突然说要出去聊天,给我留了盏灯,不过悲催的是宾馆里的房卡都是管着水电的,门锁后拔了房卡灭了灯漆黑一片。


                            15楼2012-12-2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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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21: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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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幼年噩梦般的场景在线。封闭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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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床去开了门。和自己说不准害怕。开门的一瞬间《暗黑侵袭》《猫》的场景汹涌袭来,走廊的灯亮着,从门缝开出一线微弱的光。照到屋内反倒显出逼仄。

                              蜷缩在墙角有点伤心疲惫。想找个人打电话,漫不经心的翻着手机里的名单,苦笑着又有谁二十四小时就为等着自己电话呢。尔后听到走廊上开门关门的声响和脚步声,不得又去锁了门。 直至凌晨三点终于虚汗淋漓的将自己裹得严实昏睡过去。梦里有个遥远而温暖的声音叫我,只不过看不清这声音来源的主人。我朝着他跑,他向我伸手,他越来越远。之后我又做了那个梦,永远看不清天空的颜色,一些半封闭的街道,我坐在爸爸那辆老旧的单车上,背后是两个陌生人,一直追一直追。爸爸快点。 我喊着。只不过这个梦十年后仍然没有后续。

                              方圆春三点多回房间插回了房卡。随后又出去,最后和杨立超聊着在椅子上睡过去。五点钟回房间把我弄醒。 爬起来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是许久来睡的最不安稳的一个夜晚。醒来后照例全身都疼。还是木讷讷的起身换掉睡衣。杨立超这孩子估摸着是累坏了,彻夜未眠还早早的送姑娘去二号线。

                              我们在宾馆门口分别,我甚至来不及和我亲爱的姑娘拥抱告别。 我知道有一些离别是永恒的。再见是再也不见。这张脸这个姑娘在短短几天时间里给了我别样的回忆感动与温情。君言不得意,归卧南山陲。但去莫相问,白云无尽时。大抵也只有离别,才有分量衬出这份情味。

                              打的去地铁一号线。 一个人走在清晨时分空空荡荡的地下站,心里同样空空荡荡无所归依。往莘庄终点站而去的地铁,终于扛不住睡意占了一排的座椅睡去。连续几天拖沓不堪的睡眠质量让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打起疲倦的抗议。

                              醒来后是熟悉的南广场站,出站后感觉这几天用光了自己所有的气力。 然后找了一家上岛咖啡点了一杯冰的曼特林,胃在冰凉的刺激下重新活了过来。 我又想吃冷饮。在车站附近买了一个巧克力杯。在往回的莘邵线上又要了一个绿豆棒冰。,身体里装了许多冰碴。


                              16楼2012-12-2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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