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种地下宫殿的。一来是因为在这片区域生存的少数民族实行的不是天葬就是火葬,土葬的很少;二来即使真有古代土葬墓穴遗留,不是已被盗墓贼洗劫一空,就是早被当地的气候腐蚀得差不多。 现在sam言词凿凿的说这座地宫里面干净得半点灰尘也没有,不仅地宫结构完整,没有发生塌陷、腐蚀,甚至连里面安放的每一件陪葬品都崭新得吓人。如果这话不是出自一向死板严谨的sam之口,我真怀疑自己是在听山海经。 就因为这个诸多不可能存在却真实存在了的“奇迹”,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非去一探不可。为了拿到第一手的资料,sam他们不惜下血本砸钱买通了关系,准备趁夜偷偷潜入古墓——我怎么听着我们更像是去盗墓的,而非是去偷拍资料的? “阿步,很困吗?”不知什么时候,有宏与我并肩走在了一起。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 从上海飞到外蒙古大草原三天,我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不仅是时差问题,还有宾馆简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