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篮打水,未必是一场空。
辗转了几年还是流连在原先的位子,未曾动荡过。眸光略转适才向着那应有的位子而去,只惜为时太晚。乘着微漾清风步步生莲,裙袂边上轻垂摇摆着花穗,倒是别出心裁。她自己都笑着自己,曾几何时是何等痴傻。
世人言人生本如戏一场,上世写的那本黄粱戏终究是谱写予自己的,看着浓稠的墨迹未干而晕染,浅淡笑矣。身着戏服殊不知是否将那如戏人生深入骨髓,瞥眸暗叹祈祷非要。
无暇的东西,我至今倒是尚未见过,但是却不乏可以视自己为无暇之物。牡丹花汁儿那般妖艳的朱红轻而均匀涂抹在丹蔻上,却没有那些庸脂俗粉所有的平庸,打开妆奁,夺目而入的那些东西早已是置之霄汉。
青冥,青冥,仰天长叹几声青冥,却又何时能还我青冥?
“春江花月夜”不知为何我却喜那柔弱的江南风雨,兴许是杭州西湖撑一把伞漫步湖畔的西子别有风韵,或许是江南的吴侬软语有令人为之动容的感觉,可这一切都皆是兴许罢了,有谁人能明了几分告诉我,莽莽天下,我即使再神通广大,却也不知自己的心。
旁观者清,当局者莫,旁观者——你在何处?能否来告知我如何明晓。
戚瑶安/洛静瓷执笔 予凝荷婚贺+年礼 瓶颈之产右键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