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成贤看着把剑架在自己脖颈上,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李基燮,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么?"
见禹成贤笑了,李基燮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冷冷的说。听了李基燮的话,禹成贤略带笑意的伸出手,移开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柄冰冷的长剑,看着李基燮。
"我为何要怕?你当真敢杀我么?难道你就不怕杀了我,你连这个大门都出不去了么?"
禹成贤说着,目光紧锁在李基燮的身上,一直都没有移开过,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身负重伤的男子,心里却在隐隐作痛。而李基燮也一直看着禹成贤,内心竟然有些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看似柔弱的禹成贤,对死竟然毫不畏惧,看着禹成贤,李基燮不禁怦然心动,在他看来,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其长相可以与当朝的花魁媲美,只可惜他身为男儿身,若他是女子的话,或许他会成为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啊,好痛。"
就在此时,李基燮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一般,疼痛难耐。他捂着自己的伤口,跪倒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看着李基燮这般难受的模样,成贤立刻拿来腿伸准备的药箱,放在李基燮旁边,伸出手,去解开李基燮身上那件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
李基燮气若玄虚的问禹成贤,成贤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能干什么?给你清理伤口啊。笨死了。"
说罢,禹成贤将李基燮的衣服解开,当他看到李基燮的伤口时,竟然呆住了,那伤口已经渐渐发黑了,很显然是中了剧毒,自幼开始学医的禹成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禹成贤知道自己没有想那么多,于是,他俯下身去,用嘴将李基燮胸口的毒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然后为他上药、包扎。
看着为自己疗伤的成贤,李基燮心里充满了感激,他呆呆的望着禹成贤,那干净、纯洁的侧颜,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种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好了,没事了。"
说完,禹成贤看着李基燮,甜甜的笑了,看着这么美丽的笑颜,李基燮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一股莫名的暖意涌上心头,使它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见李基燮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禹成贤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丝红晕。
"啊?哦,没,谢谢你救了我。"
"谢就不必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被施大人和柳大人追杀呢?"
一说到那两个人,李基燮冷哼一声,冷冷的目光足以叫人吓破胆子。
"你认识他们?莫非..你们是一伙的?"
"我?呵呵..我怎么会与他们为伍呢?况且朝中之事也轮不到我插手啊,我爹他老人家也不允许我去管朝廷的事,那件事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的。"
"你爹?你爹是谁?"
"禹宰成啊,哦,对了,我叫禹成贤,你呢?"
"你是..禹宰相的儿子?"
李基燮吃惊的看着禹成贤,他早就听闻禹宰成的儿子聪慧过人,经常在背后为其父出谋划策,帮助国家在危难之际冲破重重难关与阻碍,但是李基燮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禹宰成为何不允许成贤入朝为官。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你不当官,真是埋没了人才。"
听了李基燮的话,禹成贤笑了,他看着李基燮,用手指着他身上的伤。
"当官有什么好的?这样就是你们当官的代价,与其这样,我倒希望自己可以做一辈子的普通人。对了,话说回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在下李基燮。"
"你就是李基燮?我爹的学生?"
"正是在下。"
禹成贤看着李基燮,满脸惊讶,原来这就是自己仰慕很久的李基燮大将军,自己父亲一手栽培的学生。
看着李基燮,成贤竟然发现自己像个女孩子一样,扭扭捏捏的,很是丢人,李基燮注视着禹成贤,不禁感觉禹成贤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一种情愫,不知不觉的在两个人的心里慢慢萌芽。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回过神来,气氛十分尴尬。
"时间不早了,你有伤在身,睡吧。"
"那你呢?"
"我不累,你睡吧。"
禹成贤扶着李基燮上了自己的床,帮他盖好被子。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书桌前,一个在床上,彻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