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沉的睡去,自从演了暹罗,我的睡眠总是很浅,总会有一些和奇怪的画面窜到我的梦里。最常梦见的是MEW睁着眼睛默默地看着我,满是悲伤。我会在悲伤里惊醒,看着黑夜发呆。我醒来时,马里奥已经不在了。我看着一旁的枕头清晰地有睡过了的痕迹,我伸手想要抚平这些痕迹,手最终只是抹去了脸上的湿漉漉。为什么悲伤?我抬头,MEW在笑,笑容里的落寞那么熟悉和庝痛。
也许是因为悲伤的人太多,天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泰国,被水灾侵袭。我看着电视里淹没在水中的房子,寄居在河堤上的孩子和老人,我想我是否应该做点什么?面对天灾,那些悲秋伤月的少年闲愁。不值一提。我给MD打电话,AB在解散前再一次集体的活动,我们到水灾区去,为那些受灾的人们送去温暖和关爱。所有的成员没有异议的火速**,我们将历年来演出存余的钱捐了出来,我们在灾区的河堤上为他们开演唱会。每天奔忙着,身体异常的累,精神异常的亢奋,我有着从没有过的充实和存在感,我想,爱有一个去处,便是一种幸福。
从灾区回来,马不停蹄的参加了几场义演,还跟home剧组举行了小型的私人物品拍卖会。进行募捐。极度疲劳的我被感冒病毒侵入,烧了好几天。MD告诉我国家电台想要我参加水灾祈福的街头募捐活动时,我使劲的点着自己有些晕晕的头。MD担心的看着我,我用力的吞下一把药丸:“睡一觉就没事,放心。”他想要在说什么。我笑:“MD,你知道pchy从来不是一个会勉强自己的人,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MD似笑非笑的看着我:“pchy,你不勉强自己,但是你会苛求自己。你太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忘了年轻与任性其实是同义词。”“那么,MD大哥,你为什么没有选择任性?譬如,让mew和toon在一起。”我微笑着反问。“因为那不是一个人的任性可以决定的。”开朗的MD也掩不住黯然。我抱了一下他:“对不起。”暹罗是MD的故事,至于他是不是故事里的人,我从来没有问。我不喜欢去窥视别人的秘密即使用关心的名义。今天的我有些反常了。
烧退了,全身虽然有些绵软,倒还清醒。强迫着自己吃下早餐,对着镜子稍稍化了点妆掩住有些憔悴的脸色。白衬衣,白色的水洗牛仔裤,简单的出了门。和AB的队友聚合后浩浩荡荡的来到电视台。“马里奥。”non推我。“哦。”我应了一声没有回头走到主持人面前看着募捐流程。一群记者过来,我被围在了中间。我不露痕迹的退到队友的后面,我希望这些记者今天近视看不见我,而不是每次在我们乐队集体活动时单一的将镜头对准我。可是,不如人愿的话筒还是递到我的手上,我无奈的笑。“pchy,马里奥,你们先合个影。”我回头,马里奥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站在我的身后,阴魂不散的家。他戴着墨镜没有取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抿紧的嘴唇,不是很高兴的样子。ong几个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noon还低声的开玩笑要我先去哄哄他。我沉下脸,他的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愿意可以不用参加
。我们僵硬的在一起照了几张照片,我迅速的混到队友堆里。他也不作声的跟了过来 ,大家瞬间闪开在我的身边留下一个空档,我恨恨的扫视他们,他们都心虚的左顾右盼。他的手爬上我的肩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趁大家不注意给了他一肘子,回头却看见noon几个偷笑,我威胁的抬起下巴,将手搭在noon的肩上将他楼近:“信不信,我和你也会很相配,很养眼。”“老大,我还想活。”noon低声说,“你们是原配,名正言顺。你们的粉丝会代表月亮消灭我。”我咬牙无处发泄。趁着后退用力的踩在马里奥的脚上还在上面么扭了几下,他的脸依然没有表情只是嘴角抽了抽。noon伸出拇指:“老大,你够狠。”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要不要尝尝?”“马里奥。”noon回头:“等今天结束后请我们吃饭,上次在香港获奖要庆祝一下。”“好啊,也很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吃饭了,难得有时间,说定了谁也不能借口溜走。”马里奥应道。领了募捐箱,我们一起上街募捐。我故意慢一步,等马里奥决定方向后朝另一个方向走。我回头,看到马里奥有些懊恼的样子,心情好了起来。我热情高涨的走向街头,不断地说着祈福的话,虔诚的感谢着每一个献出爱心的人。满满的感动满满的温暖感充溢着心房,我抱着满了的募捐箱往回走,远远地看见了马里奥,不知为什么我向一个很想得到家长夸奖的孩子一样骄傲的向他举起了募捐箱。他笑着点头摇摇手中的募捐箱,手指遥遥点点我额头。我用袖子擦了擦汗,开心的大笑。他回头对跟在后面的助理说了句什么,助理转身离开。我换了一个募捐箱再一次走向街头时,马里奥的助理小跑过来,手上提着一个袋子:“pchy,水。”“谢谢。”我把水发给队友。拧开瓶口喝了一大口,顿然的清凉了不少。我回头,寻找着人群中的马里奥。突然间有些头昏,我闭上眼睛抓住了身边的人。“pchy!”我听见了无数的惊叫,我抱歉的笑了笑陷入了昏迷。
我张开眼睛,马里奥铁青的脸放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五厘米的地方。我推开他:“怎么是你在这里?”我坐了起来,揉揉还有些痛的额角。“pchy,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即使做公益,也要量力而行。”马里奥的带着怒气的训斥我。我不满的站起身离开,不想和他说话。他拉住我,手上很用力,我没有挣扎,冷藐着他。他松了手,灰头土脑的样子。我冷哼了一声,低头不去看他的脸。“pchy,我关心你,所以----。”“马里奥,我希望你明白,你和我没有理所当然。关心,我接受,并不代表你有权利教训我。”我的语气生冷的没有起伏。他哑然一笑:“pchy,我们是否以后见面还要问候一声萨瓦迪卡?”我的心头微痛,说不出一个好字。他摸摸我的头:“pchy,轻松一点,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