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Kill(Bury Me)埋葬我
#双王##礼尊#
【我的文风完全被(消音)吃了】《《
末日临近。有耳朵的人听好了,有嘴巴的人尝尝看。有眼睛的人睁开来,有皮肤和神经的人席地而睡,沿着成千上万的小路游历吧。
深渊无处不在。
——《La Guerre·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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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最初的岁月,也不是末日,当然也不是从亚当胸口流出的创伤之河。在这些——那些之前,街道不曾死去,死神也不曾让他的桃金娘枯萎。不过时间的叙说类似奇谈,或者说悲哀,等等其他,看起来轻描淡写,却比什么都来得沉重。
十多年前日本的地图并不是这样的,关东南部所留下的深坑不知得过多少年才能彻底被填平。地图的缺失与变化看起来只是小小的一块,但那是世界出卖的鲜血,自然不断产出未知的事物,数亿年来不曾停止,其背后数量庞大的牺牲则根本没办法简单的用数字来计量,最终也只能轻描淡写的用‘极大’两字概括。一切都永不停止。日日夜夜。成千上万的人,成千上万的路、成千上万的树,不再有什么象征,而它们就在那里。
它们是什么呢?没人知道。但世界在奔腾,不止不息地朝前走着,历史被时间驱动着,对,不曾停止的变化,有些东西会被轻而易举地磨灭掉,而有些东西则会顽强地残留着,战胜时间,付出惨痛的代价得到胜利。这种概念就和王本身一样难以令人理解,追本溯源的话,王的诞生的确是有记录的。数十年前的神秘石板赋予了奇特的力量,这种力量远远凌驾于普通人类之上,甚至连机械、乃至自然都不得不屈服而跪——诸如此类的,宗像礼司当然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稍稍和王有过接触的人也会对他们几乎深不可测的力量感到畏惧,没错,是畏惧,这一点他也比谁都清楚。王的称号听起来便带着压迫性的味道,虽然他们没有冠冕,但腾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却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什么?也许是权力,也许是权威,但是——
宗像摸出怀里的眼镜戴上,视线倏地变得清晰了,反而令他有些不习惯。他模模糊糊地看见那一头浓烟滚滚,而属于他的氏族正在那里,在彼此的视线对上之后,他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宗像伸出手来,他的手上沾着鲜血,另一个人的鲜血,和自己的蓝色格格不入。毕竟就在刚才,他亲手把那个人的生命结束了,即便他不动手,对方也一定会死,而自然的死亡换来的则是数十年前的惨剧重演,不是战争却比战争更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