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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浑浑噩噩,NC三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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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终于能上网了,真是,从头到尾疼一遍啊。元旦假放完,可能一直到寒假才回得了家,也知道我现在发这拖了一学期的文盖算是个错误,但是拖了这么久,要是不趁现在能上网先发点出来,总觉得难受。
因为改编自生活,和秦时挂钩较少,尤其是高一的前半截,基本上出现也是打酱油,只有小四里基本上打了酱油的龙且(有怨念)我给安排成了出场比较多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我就不发去羽吧和文学社了,在这里也是一样,是不是?
这绝对是个天坑,目测至少会更上一年半… …


1楼2013-01-01 17:21回复

    似醒非醒介于清醒与迷糊之间的清晨的美梦,有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美妙感觉的清晨的浅眠,这种体验,每次回想起来,都想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感叹: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但是…
    …被打破了… …明明是暑假,明明是没有作业的暑假,明明是中考完没有作业的暑假… …为什么我连个懒觉都没法睡… …还有,明明是因为中考结束初中毕业而终于被批准买的手机… …为什么会成为扼杀我美梦的凶器… …这个世界的美好瞬间崩塌啊有木有。


    我相信,如果把现在的我虚幻成一个动漫版人物,我应该挂着两行海带泪,且嘴呈波浪状。


    抓起手机,瞥一眼,要按掉闹钟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不行,这个不能按掉,不能按掉啊啊啊啊。


    “喂?”硬撑着调整出清醒的声音,接起电话:“妈?”


    “什么时候起来的?被叠了没有?牙刷了没有?脸洗了没有?饭吃了没有?碗刷了没有?”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妈忽然这么啰嗦这么多话,但是听了下句,这一串就可以理解了。我妈说:“你考号是
    123456789是不是?中考成绩统计出来了,给你查查。”


    …甚?出成绩?好吧,出成绩就出成绩吧,秦中… …其实考不上也好,不是说吗,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就好像我一直憧憬着故宫,但是,当我真的去了北京,参观了故宫,就有点破灭了:由于跟团走,总是匆匆游览过一个宫,就赶去了另一个殿,而且… …看的最多的是人而不是宫殿啊。


    伸手想碰家传的粉红色蚊帐的顶,可惜胳膊太短,失败了。来,让我再文艺一把:这就和一直想将梦握在手中却抓不到,一直想考秦中却考不上是一样的。


    “喂?闺女?”我忽然意识到电话还没挂,老娘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冒了出来,直冲进了我的耳朵——另一只手还一直拿着手机搁在枕头上耳朵边呢——“你一定撑住,撑住。”


    “妈,你就直说了吧,我早就料到有这种结果了。”九十度伸向蚊帐的胳膊下垂弯折,手腕狠狠地砸在了额头上。诚然,“弯折”是故意的,不过我还真的没有提前想过砸到额头会不会有损智商,我那可怜的智商啊…


    “我就说你考上没问题你还不信…
    …”那边老妈欣喜的叨叨叨叨,我这边神经短路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老娘诶你说什么?”单方面睁大双眼打断了老妈的絮叨,同时老妈的答案让我震惊了:“我说你考上没问…
    …我说你考上了!”


    考上了?


    挣扎着要坐起来,下意识的把手举高,一把抓住了蚊帐,但是没有坐好,重心没稳住,又躺下了。说时迟那时快,在我躺后仰的同时,与家传的粉红蚊帐配套的使用多年历经沧桑的西北角的棉绳,由于无法承受我那对它来讲过于天文的体重,大约还要再加上真的有些年头已经羸弱不堪等因素,它断了。
    于是,蚊帐“无声无息的落下来,软绵绵得搭在我的身上”,这个我在作文中写过无数次的虚构狗血情景就真的发生了。而蚊帐下的我,手里攥着刚刚还说我无法碰触到的蚊帐顶,或许应该说,它没和棉绳一起碎真的是奇迹。碰不到时我说无法握住梦想,现在抓住了蚊帐,是否就意味着…诶,等等,就不能让我再多文艺一会儿吗?
    还文艺个毛!起床,吃饭!


    2楼2013-01-0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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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上了,下面呢?对了,下午要回学校拿成绩。怎么讲呢,老妈是老师,能拿到的成绩说到底也是不正当,没拿到成绩条,心下不安啊,再说,最重要的是,录取通知书和毕业留念册还都在学校呢。

      再不用穿校服了,
      一众同学打扮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那,当然,要排除个别不想动脑筋而穿了校服的,比如我们班热爱学习的班长——据说从放了假到现在每天宅在家里,看看闲书玩玩电脑,攻克了几十本大书和策略类、射击类、扮演类等几十种他一直不敢玩的游戏,以至于… …还穿着校服;个别不会搭衣服穿得很混搭的——比如隔壁班的班长,带着9号字母的运动背心,牛仔裤,和人字拖。


      这天啊,巧克力与情书齐飞,表白共双颊一色,从郎才配女貌,豺狼配虎豹,到潘安与无盐,美女与野兽,这样一对对令人大跌眼镜的组合配对成功,也许高中依旧是同校,又也许考上了不同的高中,前景一片光明也好,一片黑暗也好,总之…
      …反正… …在这个学校里,他们已经不受管束了.
      甚至有一场传的沸沸扬扬的表白,是在老师办公室里的,似乎男方是要随家长出国的,通过某种途径得到了办公室钥匙,然后召集同学模仿老师的品味和发型打扮了,坐在位置上假装办公,不仅要在听酸掉牙的酸话时忍住笑,还要时不时旁若无人的聊天扯淡、传递东西、走来走去,像没有别人在告白的老师们一样,甚至于,在后来酸话铺垫说完,切入正题的时候,也要很自然的像同事间传递东西一样递上玫瑰和巧克力,在女方热泪盈眶点头的时候“不经意的”起一下哄并且把女方推入男方怀里。最后,当女方感动得流泪点头答应的时候,强势围观。


      所有这一切,都一定而且已经按照计划进行了。那么就进行最后一项,送上通知书:这俩都上了二中——男方的外籍继父说过,要是能上秦中或者二中,就不必出国了。也就是说…
      …呵呵。


      这就是我们的四中呀,最“严格”的初中,升学率最高的初中。


      站在最高的教学楼最高的楼层视角最好的教师办公室最大的窗户前,瞭望着整个四中校园。
      说起来,从进入四中开始,我就一直想找个时间把四中校园走一遍,以前是没有时间,而现在…
      …我怕。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四中很小,把所有的建筑空场都算上,也就三个标准足球场的样子,平日里上课,课间操,也是曾经走过无数遍。那么,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怕呢?不知道,就是怕,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胆怯。


      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莫名其妙的胆怯吧,当我暗恋的人要对我的挚友表白而来找我当参谋的时候,我没有摊牌,甚至连拒绝参谋拒绝参观拒绝参演的勇气都没有,我是导演,我是演员,我是递上玫瑰的人,我是起哄把她推入他怀里的人,我是递上通知书的人。


      其实直到前一天晚上我都一直在想,让我去面对这个我一手策划的高分表白,我会不会崩溃呢?


      但是现在我知道我不会,因为我发自内心的在笑,为毛呢?一样不知道。


      接下来,各自领了自己的毕业证和纪念册,考上的也都领了录取书,然后各奔东西。


      我还说什么好呢?让我用文艺一点的句子来说的话…
      …世事不正是如此吗?以为放不下的,很简单就放下了,以为容易放下的,放手的时候… …它就是很容易。



      3楼2013-01-02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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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兰!!!!!!!!!!!


        4楼2013-01-31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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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过了年前的补习班,熬过了年后没网的日子… …终于能上网了


          5楼2013-02-13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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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不小心,军训就过去三天了。
            第一天就开了的韭兰依旧洁白而芬芳,而我们… …今儿早饭前不小心在一楼仪容镜中看到了自己,当即决定把防晒霜用量增加一倍。
            这才三天,我都不敢承认镜子里的人是我了,这是不是一个来自非洲的和我长得很像的孩子?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够黑了,再晒也黑不到哪里去,结果…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晒更比以前黑啊。看来,表姐说军训期间绝对不要照镜子,都是前人的经验啊!
            其实,除了个别的一休息就抹防晒霜的孩纸,我们都是一样的黑。
            太阳依旧热,万里不见云。
            鼻上有一颗混浊的白色水珠滚下来,我知道,那是脸上的汗水和了防晒霜。说好的军姿五分钟,但是我已经数了四百三十七个数了,我输得再怎么不准也差不多了吧,阿纲教官你在干甚呢你!这么想,不敢回头,脖子不受控制的僵着。
            五百个数,终于听到教官的声音:“好~”这还带个弯,“稍息!”这一声就斩钉截铁快刀乱麻,不对,好像用错词了。
            用我们可爱的阿纲教官的话来解释“稍息”,就是“稍微一休息”,但是用他的标准来解释,就是“左脚斜向外迈出半只脚的距离,其他部位不懂… …上身直立,双手紧贴裤缝,腿挺直,头摆正双眼平视前方!”真想请春哥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个稍微休息法。
            我们“稍微休息”着,他跑去找十六班教官耍去了。说实话,我真是忍不住的想用“屁颠儿屁颠儿”这个叠词来形容我们教官。“海涛”“海涛”叫的那叫一个亲密,“涛”还是个卷舌音。
            部队,果然是个激情满满的地方。
            终于有了一丝持续15s以上的风,法桐叶彼此摩擦发出雨落般的声音。这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安慰。想歪的,面壁去!
            风小了,风停了,法桐叶子不响了,面壁的还没找着墙呢,就听见十六班教官大喝一声“立正!”立正?立你妹的正!我们教官还在你们班呢你就立正。我还没想完,就听我们教官说:“你们教官让我们班立正你们立正什么!稍息!”
            恩?等等,我反应反应… …
            “我说你们班怎么慢半拍呢?我说话不好使啊。”十六班教官手手持小木棍绕到我们队前,一下一下的打着左手手心,“立正!”
            当然没有人理他,昨天下午他来捣乱的时候我们听了,害得我们教官把我们好批一顿,天晓得(dei)这次什么情况。我们不理会他,自顾自得稍息着。
            与此同时,听见我们教官在耍十六班的同学:“立正!稍息!立…你看我还没下令,稍息!立…哎,好~立正!”
            海涛教官听着听着忽然喊道:“阿纲(á gáng)你们班学生不配合,看我们班多听话!”然后就听我们教官说:“我们班这叫有原则。来,十五班!给海涛教官个面子,配合配合他!来,立正!”好嘛,介才叫命令。啪站好,脚并拢,腿打直,手贴裤缝,抬头挺胸,目视前方。
            “恩,这还差不多。”海涛教官边在队列中逛边晃着手中的小棍,仿佛随时会敲在某位仁兄仁姐的身上。
            汗流浃背。


            7楼2013-02-13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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