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问我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我并不能准确的回答你。总而言之很多事情错综芜杂并非只言片语所能解释的清。
如大多数人所见我和某坨肌肉总是被那个橡皮船长划分到一个战线,血光和死亡浸透战斗酿出星点儿感情没人敢保证无关风月。如果稍微有疑惑大概是因为这个风月对象是我从来没曾想到过的人,其他的发展如今看来也是顺理成章。
每天都疲倦至极真正能够休息时我并不会有失眠的烦恼,得空倒头就睡时连梦都没闲功夫做。偶尔我会觉得有些理解船上的某个绿色植物,天天挥舞那些个铁饼串烧的确是不小的体力消耗。
不过他比我幸运的是一觉醒来还有恰好准备完毕的食物(没人特意去把他踹醒),而我醒来后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弹跳而起然后躲避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的不明生物。
这对我来说是个灾难,一个天大的灾难。你无法想象我是怎么跟这样一群生物呆在一起。他们日复一日的围追堵截让我无路可逃,最后只得跑到天上去(不要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好吧,这样看来我得承认这两年的历练的确让我成长,毕竟得到了食谱学会了月步还有使用霸气。几分钟前伊娃刚刚拿了瓶酒来看我,掐着他的嗓子对我说今天可以休息。随即我想起过来两年的时间已经这么过去了,很荣幸的我捱过了这次考验。到那一刻起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欢呼不是大笑,而是想说终于可以抽掉我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我受够了薄荷味的女士烟。
烈性烤烟的味道让我心情平和,即使抽了两年的薄荷烟依旧改变不了我的喜好。这一方面我有些佩服自己,人都说习惯难改到我这里直接就变成了无改。两年过去了,我依旧爱着美丽的lady们依旧是最一流的厨师。
多余的话不该再提,如果问起感情经历请别再让我接连受挫。我一度怀疑自己的存在其实是个悲情设定:我的骑士道被某个混蛋认定为花痴精神;我心爱的lady们并不喜欢我;我引以为傲的皮相在大多数人眼里是另一个诡异的存在(那张该死的通缉令);在我19岁的那年我沦落到这个让我如数厌恶的岛屿。
当然,声名狼藉我自甘堕落,但是秉承着损人不利己的精神我还是拉走了一个垫背的。
我无法回忆我们之间的故事,某些方面我没有觉得那些故事有诸多值得人回忆的地方。只是按照整体思维这不是个爱情故事更像个悬疑故事————草帽团上的剑士和厨师的情感历程。哈,谁不知道我们是死对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