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极目。云朵仿佛是唯一剩下用以净化双眸的良药。四月之春,渐次暖意的城市气温骤然下降,因而得以这场雨,无所顾虑而淅沥不断。握在手里的黑柄雨伞未曾打开过,脚下徐徐踏着的柏油路面已被打湿。
时光总是在行走之中被无限拉长,延伸成没有尽头的广阔河流,来自心脏阒谧中咚咚咚打击着的熹微节拍静静淌漾其中。无所顾虑。无谓慌张。脑海平展成失去容纳的干净纸张,不断行走并不停滞的意识是缓慢膨胀繁衍的众多细胞。聚集,之后撕裂开来。即不存在的思维才是使意志得以持久延续并扩张的因由所在。
它是爱的行为。而并非权宜。
若要选择,是留下耳朵还是嘴巴。
若要选择,是要倾听还是诉说。
困缩在梦境里的透明蜻蜓。若它依然不能抵达你所预期的方向,除去等待,便只有彷徨。
无所希冀。便是无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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