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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数次幻想和小飞在一起的情景,幻想他的裸ti和他兴奋的样子,在幻想中我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空气中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但一切是徒劳的,小飞就象天边的云,身旁的风,每天如流水般在周遭绕过。
黄小秋说:"《火》是彝族舞蹈,要表现出彝族的剽悍勇猛,所有女生要留长发,披下来,不停地摇动,不是转动,是甩,上下甩!……"她做示范动作,脖子上好象装了什么机关,怪怪的。
"所有的男生要打赤膊,恩……肖,你太瘦了……怎么连胸肌都没有?要多锻炼……好了,同学们,校领导决定《火》上汇演,今天开始进入倒计时,离汇演还有三十二天!"
"哇塞!——"大家欢呼了一声。
黄小秋说:"不要高兴得太早,今天放假,从明天开始所有假期取消,晚上排练到九点半,个别同学要补课的什么时候把动作做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去睡。"
趁着放假,寝室里的人走得光光的,我一边洗衣服一边听音乐。
洗完衣服以后,我刚站起身来,门被"通"地一下撞开了,刘大伟闯了进来。
他显然是喝多了酒,眼睛红红的,身子在摇晃,他说:"没出去?"我说:"没有。你呢?"
"操,喝多了。"他晃着坐到了我的床上,醉语喃喃地说:"好不容易放假一天,你怎么不出去玩?"我说:"没什么好玩的。"
"哈哈……"他说:"你们班里的女孩子那么多,没泡一个?"我说:"嘿嘿。"突然,他站了起来,把门关上了。
他关门的那一刻我猛然紧张起来,怔怔地看他。他走了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闻到他嘴巴里的酒味了。
他坏笑着,说:"说,你是不是?" "什么?"我呆呆地问。
他说:"还装算。" "什么啊?"我说:"我不懂。" "操,"他说:"来一次?" "什么?" "我说你跟我来一次?怎么样?"
"呵呵……刘哥,别闹了……" "谁跟你闹呢?来不来?" "我真不懂你什么意思……你喝多了……"
"是的。"他说:"我喝多了,酒能乱性,这话一点也没错儿。"说着他手一用力,把我推到了床上。我一翻身缩到了床角,抱着被子护在自己身前。
他凑了过来,说:"小样儿,装纯洁啊?" "刘哥,"我怯怯地说:"别闹了,要不你先睡一会儿。" "也好。"他躺下了。
"汇演你唱什么歌?"我问"随便。"
"你真行,"我说:"我们班的同学都挺佩服你的。"他说:"那你呢?"我说:"我也是。"他嘿嘿地笑了一声,说:"那我给你唱首歌?"我说:"好。"他"咳咳"地清了一下嗓子。
"轻轻地,我要摸摸你,请将你的裤子脱去,漫漫长夜里,偎在被窝里,亲爱的请别为我哭泣。前面的路有个小弟弟,我在后面来干你,不要太害羞,不要再犹豫,你会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笑,说:"什么呀?"他淫笑着,说:"《大约在冬季》。"我说:"屁。"他说:"对,《大约干屁屁》。"他扯开嗓子干嚎起来。
"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保护好小鸡鸡,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摸摸我自己。你问我这又是何必?我说因为我要你。跟你在一起,玩玩没关系,不管那些他妈了个bi。"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