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着我走吧,幸村他已经不要你了。】苍白在心里偷着乐。
【是……】一路上六郎的表情一直暗淡,默默在后面跟着,心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到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归宿。】苍白进入他的宅邸,六郎紧随其后。
【是……】六郎很少话【请问,苍白大人有什么需要?】
【泡茶什么的不用了,快脱衣服。】
【六郎不明白。】
【就是这个意思。】苍白上前一下子就脱掉了六郎的外套,只剩下紧贴着身体的一层衣服。
【嗯,我不要……】六郎后退几步,不幸后背靠在了墙上。
【幸村已经不要你了,我玩玩你又如何?】苍白靠近六郎,犹如饥饿的野兽天上来六郎的脖颈。
听到【幸村已经不要你了】这句话的六郎立刻瞳孔放大,随后又无力的垂下手臂,不再反抗苍白的动作,原来自己真的被抛弃了。
【这样才对嘛。】苍白脱掉了六郎仅剩的一层紧身衣,玩弄着他胸前的两颗玉珠,一边用嘴啃咬着,一边用手揉着另一边。
【嗯……】六郎产生了生理上的快感,想挣脱苍白的动作。
【幸村他不要你了哦,你现在是我的。】苍白放开了六郎又红肿又立起来的两颗,游走的手进攻下面,伸进了裤子,用手握住了六郎还未觉醒的玉茎。
【唔……不要,我……不要,啊……】
【哼,要不要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苍白的动作不再温柔了,而是向身体的敏感部位进攻,可是六郎再三的阻挠惹火了苍白。
【我劝你的技术要再好些!】苍白一时没了兴致,关上门,屋内只留下衣衫不整的六郎在微红着脸喘息,六郎看见苍白出去,心里的石头便放了下来,不过,身体感觉好奇怪,好热,越来越热!六郎迟钝地才发现,刚刚聚会喝的酒下了药,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六郎没打算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他已经顾不上了,身体变得迟钝,下半身,热!静静躺在榻榻米上,呼吸早已变得凌乱了,不知何时,眼眶变得雾蒙蒙,水汽一下子滴落,在榻榻米上晕开一圈又一圈。少主……为什么?六郎到底哪里做错了……好困……紫色的眼眯起来,渐渐闭上,泪痕还在脸上,因出汗而潮湿的紫发贴在额头上,六郎睡去。幸村宅邸内。
【头好痛,还是喝多了……】幸村在被褥里按着头。
【幸村大人,喝杯茶醒醒酒吧。】萧儿见幸村醒来便递上一杯茶水。
【嗯,萧儿,跳支舞吧。】幸村一口气干了这杯茶水,顿时感觉畅快许多,便来了兴致,递了把扇子给萧儿。
【是。】萧儿恭恭敬敬地接过扇子。
退后几步,直到门前的庭院,刚扫过的院子闲得很宽敞,天空有残雪降下,飘飘悠悠的,那远处的梅花开得妖艳,小折扇被递入萧儿手中。接着,折扇扬起,衣角随着卷起的气流升降摇摆,萧儿用扇子遮起半边脸,优美的线条犹如女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