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曾在《千年一叹》的一篇文章中谈到:“从阶梯金字塔再走不远的路,我看到了一位极著名的“斗牛士”,那就是三千二百年前埃及新王国时代第十九工朝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的巨大卧像。本来是立像,由于尼罗河的泛滥一再侵蚀塑像腿部,他渐渐站不住了,侧身卧倒,坦然休息。
拉美西斯二世名震整部埃及历史。他的木乃伊保存在博物馆,埃及很多地方都有他的塑像。从眼前这尊卧像看,他确是绝顶英俊,脸部轮廓分明,鼻子高挺,微笑中带着一种只有埃及才有的纯真而缥缈的眼神。 这是一片真正站立过男子汉的土地,只不过男子汉站立得太久太累,睡了。此时,偏西的阳光越过他的鼻眼嘴唇照在我们身上,我们举头仰望,只觉得那是神奇起伏的远山。这时突然想到,没有斗牛士的牛,毕竟落寞。”然而,实际上拉美西斯死后,埃及也真正的走向没落。
拉美西斯向我们诠释了永久是什么,永久是简单地,永久也是辉煌的,永久是经历千年而不褪色的,永久是太阳神对他独特的的眷顾,永久更是拉美西斯有如神祗般的伟岸。
‘太阳的宠儿’拉美西斯像是神一样的存在,然而他的自负,他与那非塔里的爱则让他有血有肉了起来,让我们也能走近他的光芒。